所有人都被王子君的这番举动吃惊咋舌,这家伙太能折腾了,居然出其不意的翻身了,而且,还把这“权威”专家陈沪德狠狠的扇在了地上,那激情飞扬的演讲,就像一个个耳光,极具讽刺意义的搧在陈沪德的脸上,这让陈沪德建立多年的威信,刹那间荡然无存。
竟然是诬陷!在震惊之余,明白了真相的学员们,不觉有一种同仇敌忾之感,尽管以后的官路上他们还会利益相争,但是现在,同为党校学员的身份,仍然让他们有点惺惺相惜,同病相怜。
“还连标点符号都不错,真是可笑,人家只是发表了一部分。”一个带着嘲笑的声音,在主席台下窃窃私语,随着这一句突兀的议论,一阵压抑着的哄笑着悄悄响起。
这笑声就好像一根火柴,把会议室的情绪瞬间点燃了,在一阵大笑声中,几乎所有的党校老师都低下了头,尽管这件事情和他们之间并没有干系,但是作为陈沪德的同事,他们却觉得此时此刻足以颜面扫地。
随着这笑声越来越响,整个会议室就搔乱了起来,赵松林此时急得满头冒汗,如果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他是死活不肯让陈沪德发言的。
“王子君同志说得好啊,世事无绝对,他用他的亲身经历,给我们上了生动的一课。同志们,教训深刻啊。这就要求我们在以后的工作中,应该以更加务实的态度来看待问题,不能靠想当然。要努力做到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聂贺军的声音不高,但是随着他的开口,整个会议室刹那间安静了下来。
这些学员内心里也许不怕党校的老师,但是他们在省委书记面前,那绝对是最乖的孩子。省委书记一开口,他们哪里还敢有半丝喧哗之声?如果让聂贺军点了名,恐怕他们这后半生的前途,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聂贺军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就好像出现这种真理不辩不明的事情他本人很高兴一般,再把王子君的论文评点了一番之后,很快就把话题放到工作方法上。聂贺军要求党校的老师要以此事为戒,不唯书,不唯上,只唯实,任何时候坚持实事求是,只有这样,才能为山省的经济发展输送更好的新生力量。
王子君坐在他的座位上,看着瞬间就控制了局势侃侃而谈的聂贺军,心中一阵的佩服。能够迅速分析形势做出正确的判断,并因势利导朝着好的方面引导,这聂贺军不愧是执掌一省的封疆大吏,自己和他这等举重若轻的手段比起来,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重生一世,虽然多了一辈子的意识,但是这并不代表者你有足够的强大,活到老,学到老,自己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学习,比如眼前的这个聂书记,还有很多东西是自己无法企及的。
从聂贺军本人的角度来看,他对发生这种龌龊的事情十分生气,但是此时,他不得不作出抉择。作为山省的省委书记,他不能任由省委党校出这等的恶劣事件,所以他要将这个台接下去。虽然这个台之上时什么了事情大家都知道,但越是这样,越要做的含蓄。
在聂贺军对年轻干部提了一些要求之后,他就果断的结束了这次讲话,一阵阵的热烈掌声,再次在会议室之中响起,随着这掌声,所有的一切,好似在这瞬间,完全恢复了正常。
不过,没有人会忘记那依旧站在主席台之上的陈沪德。在听着聂贺军讲话之时,还会有不少人偷偷的用目光看向陈沪德,好似看什么珍奇异宝一般。
“去,赶紧把陈教授拉下来嘛!”赵松林看着站在台上的陈沪德,眉头皱动之间,就朝着不远处的两个党校老师吩咐道。这两个老师知道常务副校长心情不好,当下快速的朝着陈沪德走了过去。
两人走向了陈沪德,搀住他就准备往台下走,可是那陈沪德就好像迈不动步伐一般,在被搀住的瞬间,就朝着一个年轻的干部倒了过去。
那干部没有想到陈沪德会摔倒,毕竟缺少工作经验的他在刹那间,就是一呆,身体更是本能的一松。而在这一松的刹那,陈沪德整个人竟朝着地面狠狠的摔了下去。
“碰”,一个没拉住,陈沪德在党校的会议室主席台之上,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陈沪德的摔倒,让整个会议室再次变得手忙脚乱,幸好救护车来得特别快,几分钟时间之后,一辆救护车就将陈教授给拉走了。
陈沪德的摔倒,就好似压在骆驼之上的最后一根稻草,省委书记聂贺军对党校又提了几项要求之后,就匆匆的结束了自己这一次的党校之行。不过他的离开,却让整个党校班子都觉得阴云笼罩,尤其是常务副校长赵松林,脸色阴沉得更是能拧下水来!
大小干部,都匆匆的走出了会议室,石岩峰握着手里精心准备的稿子,心里失望至极。为了准备这次发言,他真的如同某个促狭的学员所说,这几天不但没有和老婆温存过,更是每天做足了功课,就等着一鸣惊人,给省委书记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呢。
没想到,还没有等他发言,省委书记都已经走了,而那本应该属于自己的舞台,此时虽然依旧在,但是没有观众的舞台,又有什么用呢?
无尽的失落,让石岩峰有些失魂落魄,他随着人群走出会议室的大门,刺眼的阳光,让他清醒了不少,目光扫动,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石岩峰的眼前,看着那走在人群最前方,在阳光照耀之下是那样光彩照人的身影,石岩峰的心中,一阵的颤动,一股莫名的沮丧瞬间充斥在了他的心头。
莫非自己永远也撵不上他么?这个念头出现在心里的刹那之间,石岩峰的心变得更加的黯然,心中更是不自觉的出现了自己演讲中的豪言:“上下五千年,滚滚的黄河水带走了多少英雄……”有那么一刻,他觉得他就是那被黄河水带走的英雄,像一只孤独的孔雀似的,尽管开了屏,却处在无人欣赏的角落。
罗昌豪的别墅坐落在山垣市的西北角,在一片别墅区之内并不显得特别的显眼,但是里面的装潢,却是让人望尘莫及的。因为这里远离市区,所以也就成了罗昌豪最为喜欢的销魂窟之一。
有美女的地方,处处都是天堂。此时的罗昌豪身边,就站着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如果经常关注娱乐圈的人,甚至还会发现,好似在哪部电视剧里曾经出现过……空气中弥漫着烈酒的醉人香味儿,和那娇羞地坐在他身旁的小明星相比,罗昌豪更重视坐在一边的杨军才。此时的杨军才也不是单身,在他的旁边,同样坐着一个年轻娇艳的女子,听刚才罗昌豪介绍,这个女子乃是他身旁这位小明星的表妹,和小明星相比,除了没有那一丝明星的光环之外,好像更清纯了几分。
此时,这个女孩子正在给杨军才倒酒,同端了一杯之后,好像有些晕眩,这种晕眩鼓励着她大胆地捕捉着杨军才的眼神。在这种眼神的燃烧之下,杨军才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女孩的手,女孩儿忽闪着一对受惊的小鹿般的眼眸,顺从的在杨军才身边坐下了,那模样很是让人爱怜。
吧嗒了一下嘴唇,罗昌豪心里暗暗有些后悔,早知道肖雅馨的表妹长得这般的有味道,自己该先下手尝尝了,唉,便宜这个姓杨的了!不过此时,既然已经让这小表妹来陪杨军才,就算自己再怎么舍不得,也不能因为一个女人乱了大谋,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嘛。
按照罗昌豪的计划,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要将自己和杨军才的关系进一步拉近了,尽管目前两个人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但是,罗昌豪还是觉得与杨军才之间还有一点距离横亘着,并没有达到那种亲密无间,无话不谈,这一点,让罗昌豪很不舒服。
虽然他老爹是山垣市的市委书记、省委常委,但是比起杨军才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差得太远了,人往高处走,我为什么不能攀上杨军才这个高枝儿呢?
怎么才能和姓杨的建立一种颠扑不破的关系,罗昌豪还是动了一番心思的。在他看来,那些关系够铁的朋友,要么是一起扛过枪,要么是一起分过赃;要么是一起同过学,要么就是一起瓢过娼。扛枪他和杨军才都已经不可能,同学就更不用提了,就算他杨军才有机会在党校充当一期学员,他罗昌豪不是体制内的,是无法跟他做同窗的,思前想后,罗昌豪觉得,此时,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一起瓢瓢娼了。
低等的女人,罗昌豪自然不能拿到杨军才的身边,因此,就让自己身旁的这个叫雅馨的小明星给物色人手,却没想到,她的小表妹竟然如此的馋人。
“杨哥儿,楚楚在大学里还学过茶艺呢,不如让她给咱们表演一番助助兴怎么样?”看到自己的小表妹还没有坐到杨军才的怀中,那叫雅馨的小明星心中就有点着急,满脸含笑的朝着杨军才提议道。
对于这个犹如小鹿一般的女子,杨军才的心中其实也很是心动,只不过胸揣鸿鹄之志的杨大书记,又怎么会轻易在小阴沟里翻了船呢,他还是很注意个人形象的。再说了,他杨公子要的是情调,讲究的是品味,怎么会像罗昌豪这样的公狗似的,见了母的就发情呢,那跟饥不择食的动物有什么区别呢?
“好啊,那就看看楚楚的手艺如何。”杨军才轻轻地朝着肖楚楚看了一眼,举手投足之间,空气中氤氲着一股醉人的芳馨,光影朦胧之中,杨军才的目光不由得落在肖楚楚那紧身的黑色毛衣凸出的双峰来,心说这个小女孩儿真是凹凸有致,身材足够火爆的!
这肖楚楚对于杨军才,可以说是千肯万肯,自从表姐傍上了罗昌豪之后,大有一副从三线冲击二线的模样,而现在这个杨公子能让罗昌豪这般小心客气的对待,如果自己能傍上他,那岂不是意味着从今之后,自己会过的比表姐还好呢?
娇柔的点了点头,肖楚楚低声的道:“我笨手笨脚的,就怕杨先生生气。”
“哈哈哈,楚楚啊,不管你是手法娴熟,还是笨手笨脚的,杨哥儿都不会介意的,他要是嫌你做的不够地道啊,那我就给你作主了,让杨哥儿手把手的教你就行了。”罗昌豪轻轻地咽了一下口水,朝着那肖楚楚调笑道。
杨军才轻轻一笑,朝着那肖楚楚点了点头。肖楚楚于是快步的朝着不远处的茶柜走了过去,被紧身牛仔裤束缚的臀部,走动之中露出了无限的诱惑来。
“明天你那个朋友有时间么?”杨军才恋恋不舍的从肖楚楚的身上收回了目光,朝着罗昌豪轻声的问道。
“不管他有没有时间都得给我立马过来,杨哥儿您放心好了,他要是不来啊,我绑架他也得把他弄来,杨少你要见他,那是他的荣幸嘛!”罗昌豪听到杨军才的话语,大大咧咧的说道,同时他的心中,更是多了一份欣喜,能够和杨军才共过事,说不定比一块瓢过娼的效果还好呢。
“不用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明天我还得回去。”杨军才轻轻地笑了笑,但是话语里的意思却是已经表露了出来。
肖楚楚端着沏好的茶,轻轻的来到杨军才的面前小声的说道:“杨公子,您要回京里么?”
雅馨的脸色不由得一变,她虽然不知道这个杨公子的身份,但是却知道这类的贵公子,最不喜欢的就是聪明过人的女人,谁不喜欢一个长得貌若天仙的傻妹妹呢,现在自己的表妹,好像犯了这个忌讳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回京啊?”杨军才眉头皱了一下,不过看着这肖楚楚娇柔的模样,食指大动的他还是轻声的问道。
“您的普通话能说得这么地道,一听就是从燕京来的。”肖楚楚轻轻一笑,有点讨好的说道。
接过茶喝了一口,杨军才哈哈大笑道:“说的不错,我就是要回燕京,哈哈哈哈。”
雅馨看到小表妹顺利过关,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心中念头闪动之间,赶忙岔开话题道:“杨公子在京里,见没有见过惠丹丹啊?听说她最近就是在那里呢。”
所谓的惠丹丹,就是娱乐圈儿里一个一线的女明星,长得很是有些妖娆。在圈子里,那可是雅馨这等三流小明星高山仰止的对象。
杨军才沉吟了一下,这才淡淡的说道:“倒也喝过她倒的酒,只不过,我跟她没有什么深交而已。”
杨军才说的淡然,但是很是有些眼力的雅馨,却是越加觉得这位杨公子不凡,她心中知道,杨军才这话要反着听,这不是那惠丹丹不想和杨公子交往,而是杨公子没有兴趣和那惠丹丹玩呢,想到罗昌豪以往嚣张的模样,再看看他现在满是讨好的姿态,雅馨撮合小表妹和杨军才的心思越发的强烈起来。
其实在他看来,最好的办法,却是她也投入杨公子的怀抱,只是可惜,看这位杨公子的模样,好似是看不上她了。
“当当当”悬挂在客厅中间的座钟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一人多高的座钟上那粗黑的时针,已经指向了红色的九字上。看着那雕刻着金色字体的座钟,杨军才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聂书记现在应该已经到了省委党校吧?”
“到了,听说八点半就已经到了,现在啊,估计正是好戏开场的时候,只可惜无法当场看到那小子现在的表情,实在是可惜啊。”罗昌豪说话之间,手掌用力的在坐进自己怀里的雅馨高耸的乳房上用力的一握,好似要将那高耸的两点给抓破一般。
虽然很痛,但是雅馨却不敢叫出来,毕竟罗昌豪乃是她的金主,如果让罗昌豪不高兴的话,恐怕她就有很大的麻烦。
“是有点可惜。”杨军才对于罗昌豪那旁若无人的举动有一种说不出的欣赏,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将自己面前这个诱人的肖楚楚也抓在怀中。现在杨书记有的是情趣,所以想要让美人主动投怀送抱,那才有意思呢。
“嘻嘻,同时得罪了杨公子和罗哥,那家伙还真是够悲哀的。”肖楚楚看着杨军才和罗昌豪感慨的模样,心思并不如外表那么单纯的她,赶忙讨好的说道。
“哈哈哈,楚楚啊,你可真会说话。杨哥儿,我看你得给肖楚楚这张会说话的嘴巴一个好好地奖赏。”罗昌豪说话之间,就好似示范一般的用大嘴朝着那雅馨腥红的嘴巴狠狠的亲了过去。
杨军才一顿之间,轻轻地伸手将那肖楚楚一拉,那本来就已经有意的女子就顺势坐进了他的怀中,轻轻闭上眼眸的女子,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在女子小巧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杨军才拍着女子那犹如无骨的肩膀道:“楚楚啊,那个家伙虽然倒霉,但是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说到不好对付,杨军才的眼眸不由得一阵闪烁,他好似又回到了在芦北县和那人争锋的时候,整个人的眼光,顿时变得锋利了起来。肖楚楚虽然装模作样的闭着眼睛,但是她的眼眸却没少在杨军才的脸上打量,看着杨军才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心中暗道,这人究竟倒了几辈子霉,竟然把有权有势的杨公子给气成这样,看来他的命运,注定是悲惨至极啊!
就在肖楚楚心中念头闪动的时候,罗昌豪已经从雅馨的小嘴之中抬起头来,他看着杨军才再肖楚楚毛衣之内开始活动的手掌,心中顿时就是得意的一笑:“杨哥,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咱们打个电话问问看看姓王的究竟成了什么样子,在省委书记面前被点名,恐怕会生不如死吧?”
说话之间,罗昌豪就朝着不远处的手机拿去,那雅馨一边个个的笑,一面用手指轻轻地在罗昌豪的后背之上活动。
“叮叮叮”
还没有等罗昌豪播出电话号码,他别墅之中的座机就疯狂的响了起来,正好在座机旁边的杨军才顺手就将电话拿了起来。坐在杨军才身上的肖楚楚,看着杨军才那充满了自信的脸,一时间,竟然有点着迷。
这个男子比罗昌豪强多了,那骄傲的自信,更是比罗昌豪强上十倍。心中想着为了一个前程要将自己献给这个男人的结果,肖楚楚的心中也少了一些的抵触。
“喂,我是杨军才。”杨军才在接通电话的瞬间,悠然自得的说道。而另一根在肖楚楚衣服里上下游移着的手指,更是不停的画着圆。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忽的从椅子之上站起的杨军才,此时已经丝毫没有了刚才怜香惜玉的风范,根本就不理会被摔在了地上的肖楚楚,整个人就好似一个咆哮的狮子一般,朝着电话那头气急败坏的嚷嚷道。
“怎么可能,他王子君怎么可能翻盘,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个王子君怎么可能会翻盘!”对着电话的杨军才,大声的咆哮着,此时的他,就好似一头愤怒的狮子,在高声的怒斥着。
可是电话之中的结果,却是不依他的咆哮为转移的。在得到了准确的消息之后,杨军才狠狠的将电话砸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这样,在聂贺军的面前,王子君胜利了,他不但洗清了自己的污点,还狠狠的露了一把脸,他娘的!”杨军才的手掌,狠狠的砸在了沙发扶手上,满脸的狰狞,丝毫看不出刚才温文尔雅贵公子的模样。
罗昌豪也有点不敢相信现在的结果,但是这个结果是杨军才亲自说出口的,这就不由他不信了,看着杨军才那疯狂的模样,他还是忍不住道:“怎么回事?莫不是陈老头反悔了?”
“他敢,陈沪德个笨蛋,他被气昏到了党校的讲台上,现在正在抢救呢。真是没用的老东西,还什么资深教授呢,连这点事情都办不成,真是猪一样的东西!”杨军才的愤怒,就好似汹涌的火焰,在燃烧,在疯狂的燃烧!
罗昌豪看着愤怒不已的杨军才,心中在愤怒之时,更是有点发寒,这个王子君能够将杨军才气成这样,那手段之强,让他都有点心寒。
“没用的东西,还想要给儿子换出一个好前程呢,我看他娘的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这,这就给杨小毛打电话,让人把他儿子的事情给弄黄了。”罗昌豪说话之间,再次拿起了手机。
杨军才在罗昌豪拨手机的时候,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他看着走动的时钟,脸色越加的阴沉。
房间之内,就好似死一般的寂静,刚才还和两个男子犹如情人一般调笑的两个女孩儿,此时识趣的屏心静气,不敢有丝毫的举动,生怕惹杨公子发怒一般。肖楚楚从来没有想到,刚才还温文尔雅的杨公子,此时会变成这样,而刚才自己心中那个得罪了他们两人要倒霉的那个人,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
能够在这么两个人的联手打压之下,还将杨军才气成这样的人,该是何等的人物?王子君,党校,想着这一个个陌生的名字,肖楚楚的心中顿时出现了一个电视里经常出现的正义凛然的老干部形象。
“不要打了,这个职位,咱们还必须得给,不但副市长给,常委还要依旧,毕竟老陈父子为咱们出了力,虽然事情没有成,但是我们也要将承诺兑现了。”杨军才扭过头看着罗昌豪,沉声的吩咐道。
罗昌豪虽然有点草包,但是对于杨军才的吩咐,却是言听计从,他放下电话,嘴中骂了两句之后,就一把将那雅馨抓过来,手掌划动之间,也不顾杨军才在这里,大嘴就朝着那猛然揭开的胸脯啃了过去。
这雅馨看起来对罗大少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了,很知道怎么让罗大少放松,虽然有杨军才在这里,但是依旧咯咯的笑个不停,声音之中充满了勾引的意味。看着已经堆积在了一起的两人,心中就好似有着一种邪火的杨军才,此时也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想法,更不顾那肖楚楚好似小鹿一般无辜的眼神,看着罗昌豪的样子,将这个女子直接扑倒在了沙发上。
他要发泄,他要将怒火发泄出来,而这个女子,就是他要发泄的对象。此时的杨军才,要将自己再一次失败的怒火,统统都发泄出来。
虽然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是肖楚楚还是没有想到杨军才陡然会有这么大的改变,随着杨军才犹如疯狂一般的进攻,肖楚楚在挣扎之间,一会时间,就彻底的沦陷了。
这肖楚楚毕竟也是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在经过了粗暴的疼痛之后,就开始舒服的享受,可是就在她刚刚兴起这种念头的时候,就听罗昌豪大吼一声:“王子君,我干死你。”
而随着这一声,本来在她身上犹如生龙活虎,骁勇善战的杨军才,刹那间就瘫倒在地,一泻千里……才三分钟,刚刚有了感觉的肖楚楚在难受之际,更是想到了一本书上的记载,男人的心理疾病。看来这个杨先生对于那个叫做王子君的男子,还真是有着不小的心理障碍啊……王子君坐在自己的小窝里,悠闲的看着书,此时他的心中,却是一阵的放松。在聂贺军离开了党校之后,王子君就直接离开了党校。他已经是处在了风口浪尖,已经没有必要再停留下去了。
就在悠然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开门的声音轻轻地传来。伴随着这开门声,一身正装的张露佳开门走了进来。和王子君的悠闲回家相比,作为青干班辅导员的张露佳可是没有这么的悠闲。在手忙脚乱的派人将陈沪德送到医院之后,赵松林就马不停蹄的召开了全体教职工会议。
“回来了?”王子君看着张露佳,轻轻地放下书包说道。就在他站起迎向张露佳的瞬间,张露佳却将手中的包朝着沙发之上一扔,整个人就好似一只归巢的小鸟一般,狠狠的朝着王子君冲撞了过来。
没有想到张露佳这样的热情,在王子君一呆的刹那,张露佳的双唇,就已经狠狠的印在了王子君的嘴唇之上,伴随着这火热的辣吻,张露佳的手指,更是疯狂的侵入了王子君的衣服之中。
“子君,我要你吻我!”喃喃的轻语,从张露佳的嘴中吐出。她积蓄了一天的情欲,在见到王子君的刹那间,陡然爆发了出来。这些天的担心,压抑更是随着爱恋的潮水,疯狂的涌动。
看着犹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张露佳,王子君的心也刹那间疯狂了起来,他没有丝毫的迟疑,抱着张露佳就朝着床上滚了过去。两个就犹如炽烈火焰一般的男女,在床上疯狂的燃烧着自己。
时间在这燃烧之中,过得很快,几乎同时达到了灵欲深处的两个人,紧紧的抱着自己,手指在王子君宽阔的背上不断掐动的张露佳,犹如呜咽一般的声音,在她的口中不断的传出。
“子君,你知道么,你站在发言台之上演讲的模样,真是让我为你着迷,如果不是当着那么多人,我恨不得直接就冲到你的怀里呢!”张露佳紧紧的搂着王子君压在他身上的躯体,一边柔声的说道。
看着娇缠犹如小女孩一般的张露佳,王子君的也是一阵的火热。手指轻轻地划过张露佳那蓬松的长发,王子君轻笑着道:“怪不得一上来就这么热情呢,原来是被我的魅力所迷啊!”
“就是被你的魅力所迷,怎么了,不行啊?”犹如小女孩一般的张露佳,身躯摇晃之间,在王子君的身躯之下不断地晃动着撒娇,娇媚的身材晃动间,让本来才平复下来的王子君,顿时又充满了欲望。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他,当下也不客气,直接又再次投入了战场之中。
“你这个家伙,真是个野兽。”张露佳媚眼如丝的看着王子君,轻声的说道:“今天赵松林真是可恶死了,非要说什么开会,让人家到现在才回到家。”
轻轻地细语之间,又是一番的风雨,不过这一次是和风细雨居多,在这床第之间,王子君也真正明白了自己对于这件事情造成的影响。通过张露佳的描述,王子君的心中更是呈现出了赵校长气色败坏的模样。
“哼,这个家伙现在应该后悔了,我找他给你说清的时候,看他的那个摸样。”以往很是宽容的张露佳,此时事情涉及到了情郎,可是不会那么客气。
王子君哈哈一笑,身下不由得更加用力起来。开始的时候还能够断断续续的给王子君介绍会上发生的事情,但是到了最后却只有呻吟声。
四十多分钟之后,在王子君又一次舒服的躺在她的身上之后,半天恢复了说话能力的张露佳满是娇媚的朝着王子君埋怨道:“你这家伙,每一次都跟着野牛一样,我可是有点受不了你了,幸好你还不全是我的,听说你那位是军队里边的,你以后还是祸害她吧,毕竟人家的抗击能力比较强。”
这个张露佳,真是什么都能够想的起来,在张露佳浑圆的臀部捏了一下,王子君嘿嘿一笑没有说话。现在也算是了解女人心思的王子君很是清楚,现在的自己,最好的办法,那就是什么也不说。
“对了,会议之上赵校长研究出来了什么意见没有?”王子君又和张露佳缠绵了一会之后,岔开话题问道。
“还能够有什么意见,除了要党校的各位老师加强自身素质之外,他还能做什么。毕竟他现在也是惶恐的很,老赵以前还想着进步,现在他能够保住现在的位置,就看他是不是烧高香了,这家伙这个时候想到了我,还求我给刘叔说两句好话呢?”张露佳围着被子坐起身来,风情万种的说道。
王子君笑了笑,赵松林的这种反应,并不出他的意料,毕竟关系到自己的前途么?不过这种事情要是再王子君看来,赵松林也没有什么错,可是还有一个领导责任不是。
“对我怎么说?”王子君觉得不会不给他一个评判,伸手将张露佳再次拽入了被窝之内,轻声的问道。
张露佳一边和王子君嬉闹,一面笑着说道:“还能够怎么说,你现在可是受害人事,他赵松林除了安慰讨好,还能够干什么。”说到这里,张露佳一甩头发陡然道:“你这家伙,对这事看上去不是生手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将莫家的那个小军官给吃了?”
女人的脑袋啊,怎么什么时候又跑到这种方面来了,心中虽然有些感叹,但是王子君还是决定作为一个优秀的战士,他是打死也不能说的。
“嘟嘟嘟”
清脆的电话声从床头传来,看着来电号码,王子君轻轻地一笑,就接了电话道:“天心啊,我在家里呢?”
张天心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王子君笑着道:“你过来吧,露佳姐正好也在这里,咱们中午好好的吃上一顿,也算是给我庆祝一下。”
张露佳在听王子君叫出天心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将她那作怪的手赶忙收了回去。而现在听到王子君说她在王子君的身边,心中更是有点发狠,尖尖的小牙忍不住就要朝着王子君的胸前咬去。
“哎呀,”王子君尖叫了一声,电话那头顿时传来了张天心关心的话语,张露佳狠狠的看了王子君一眼,不得不将自己的牙齿收了起来。
“还说是姐姐呢,就知道欺负人。”王子君放下电话,手掌丝毫没有停留的在张露佳挺翘的臀部拍了一掌,笑着说道。
对于王子君的偷袭,张露佳自然不会客气,一边舞动着粉拳冲上前去,一边娇声的说道:“要找妹妹你去京里啊。”
两人玩闹了一阵之后,就很是自觉地从床上跑了起来。不过当张天心来的时候,两个人也只是刚刚收拾好而已。张露佳和张天心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去厨房之中收拾,王子君就和张天心坐在客厅之中闲聊。
“子君哥,今天真是痛快,不过可惜那老头子只是一时的头晕,要是来个老年痴呆就不错了。”张天心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感叹的说道。
王子君平和的一笑,对于他来说,陈沪德落一个什么下场,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反正从目前的情况来说,陈沪德这个人存在不存在,都对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从内心深处,王子君甚至觉得陈沪德清醒还不如从此老年痴呆获得痛快,毕竟一生的名誉就这么毁了,就算是一些以往和他关系不错的人,恐怕也要和他拉开距离。
“算了,他已经得到了教训了。”王子君扬了扬手,接着道:“陈政宇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你吩咐的事情,我什么时候给你拉下了?那小子的事情听说已经十拿九稳了,千山市副市长,他娘的,想想就让人牙根痒痒。”张天心好似也猜到了这之中的猫腻,一边大骂,手掌一边敲着桌子。
王子君笑了笑,他将张天心轻轻地一拉,然后低声的说了两句,张天心那本来还满是怒意的脸,顿时就多出了几分的喜色。
“就这么办,我这就去找人安排。”说话之间,也不管王子君和张天心正在等他吃饭,拿钱手机就匆匆忙忙的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天心呢?”听到关门声的张露佳,扎着围裙从厨房之中走了出来,虽然她已经用心的补妆,但是那慵懒的神情,依旧是透过娇柔的身材流露了出来。花色的围裙在他的身上,更是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王子君对于这家庭主妇的装束眼中一亮,已经确定了房门已经锁上的他,在轻轻地朝着张露佳一抱道:“他出去办点事,就不陪我们两个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