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哗啦啦…”。。

 凌晨三点,高珏的家中。卫生间内淋浴的水声不停地响着,伴随着水声,还有那悦耳的消魂之音。只是这声音中,带着丝丝沙哑。其实也是,自打欧阳培兰进门之后,二人饮过那杯鹿血酒,这**之音,便一直响彻,偶有间断罢了。

 蓦地里,一声亢奋的嚎叫响了起来,随后,消魂之音方才停歇,取而代之的,则是那更为诱人的喘息之声。“呼…”“呼…”

 淋浴的水声,并没有停止,仍是“哗啦啦”的响个不停。

 在卫生间内,花洒一直淋出水来,在花洒之下,站着两个人。不对,应该说是一个男人站着,一个女人背脊靠在墙上,两条腿紧紧地勾住男人的腰,一双手搂住男人的肩膀。她指甲锋利,红色的指尖,散发出嗜血的诱惑,此刻正狠狠地扣在男人的皮肉之中。淡淡的血丝从指甲边流淌下来,在被持续不断的水流冲击之后,旋即消失不见。

 男人自然是高珏,女人正是欧阳培兰。高珏浑身上下赤条条的,身上全是水,他的头发不长,此刻被淋到紧贴头皮。欧阳培兰同样全身是水,散落的秀发因为受到水的冲击,格外凌乱,肩上、脸颊上都是,不过正是这样,反倒格外诱人。和高珏不同的是,欧阳培兰的连衣裙仍在身上,这件衣服很贵,可现在已经成了废品。

 领口的位置,被撕下一大片来。仗着还有吊带挂在肩上。饶是如此,那一片高耸的玉峰也完全裸露出来。她的裙子本是到膝盖的,现在,前摆褪在腰部,后摆因为受到水的力量。仍是垂着,紧贴住那滚圆的大屁股。

 欧阳培兰的背脊死死地向后贴着,樱桃小嘴发出浊重的喘息,花洒内洒落的水珠,滴在她的唇上,使那朱红色的双唇变得更加晶莹。喘息了许久。她的双手业才一用力,身子向前一送,和高珏的胸贴紧紧贴在一处。

 高珏伸手将淋浴关闭,然后收回,再在放到那弹性十足的大屁股上。

 “夫君…我真的是爱死你了…和以前相比,今晚更让痛快…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真想死在你的身上…”欧阳培兰锁住高珏的后脖颈。喘息地说道。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你是我的夫人,我要怜惜你、服侍你一辈子。”高珏温柔地说着,说完,在欧阳培兰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

 “你这家伙…是不是跟每一个女人都这么说呀…”欧阳培兰仍然没从刚刚的崩溃中缓过来,气喘吁吁地小声说道。

 通常在女人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基本上十个男人中有十个都会说。我只对你一个人这么说过。这种话,即便女人不信,心里也是很甜的。毕竟,这个世上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听男人的花言巧语,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被男人哄。区别只是,有的男人只会去哄女人几天,有的男人却会去哄女人一辈子。

 高珏了解欧阳培兰,虽然不多,但他知道,有的话在欧阳培兰面前可以说。有的话不可以说。所以,他柔声说道:“你是我的原配,她们都是我的妃,我会怜惜你、服侍你一辈子,同样也会这么对她们。当然。你有你的特权。”

 “呵呵呵呵…”欧阳培兰娇笑几声,说道:“你就是个多情种,不管是哪个,你也舍不得。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这个。那天你让我办的事,算是私事,作为你的妻子,我无偿帮你办了。曹令风刚刚回来之后,倒算是安分守己,不敢出门,可上周,他又和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联系上了,常常出没于一家叫作金元的。据说,和两个陪酒小姐打的火热,叫作珍珍,一个叫作雅婷。”

 见欧阳培兰说出曹令风的行踪,高珏兴奋不已,当即感激地叫道:“夫人!谢谢你!今天晚上,我一定鞠躬尽瘁!”

 “少来这套,难道不帮你,你以后就不对我鞠躬尽瘁了呀!”欧阳培兰不满地说道。

 “不是…我永远都对你鞠躬尽瘁,只要夫人有需要,哪怕马革裹尸,我都在所不辞…”高珏微笑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呀…它又起来了,这酒就是好…”欧阳培兰的身子向后一倾,给高珏跑了个媚眼,又道:“人更好…嗯…”从欧阳培兰这里得到了曹令风的行踪,起码就能有一半的机会取得成功。高珏心中振奋,加上有鹿血酒助威,才一起步,攻势就极为猛烈。这若是换做普通的女生,绝对吃不消,可是欧阳培兰却是分外享受。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直到早上七点,二人才相拥而眠。如此疲惫,高珏睡的自然很沉,直到听到外面的房门作响,他才睁开眼睛。睁眼就发现,欧阳培兰已经不在,旋即意识到,是不是欧阳培兰刚刚又不辞而别了。他很快意识到不对,因为有脚步声向这边传来,越来越近。

 高珏心中纳闷,难道是欧阳培兰刚刚出去了?她没事出去干什么呀?刚要开口喊一声‘欧阳’,却听脚步声在门外停下,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高珏,你在吗?”

 这是宁小芸的声音。

 听出是小芸姐,高珏先是吓了一跳,瞧了一眼身上,啥都没穿,连忙抓过被子盖上,这才喊道:“小芸,你来了?”

 同时,还在暗自祈祷,希望欧阳培兰已经走了。

 “嗯…”宁小芸应了一声,随即房门推开。走了进来。

 看到高珏躺在被窝里,宁小芸不禁有点纳闷,问道:“这都下午两点了,你怎么还赖床呀?”

 “睡个午觉。”高珏反应也快,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现在倒是越来越会享受了。”宁小芸款款走到床边坐下。跟着顺势一倒,躺在高珏的身边。

 “还行,主要是这段时间有点累。”高珏腆着脸说道。不过他这段时间确实很累,只是这个累,属于做那个做的。

 “累就累呗,还把电话关了。人家给你打了一上午的电话。你都没开机。你知道么,虽然父母答应了我们的事情,可我现在,都不怎么敢回家。不敢面对他们。冤家…你知不知道,每半个多月才能见你一次,这么长的时间。我是多么想你。”宁小芸说着说着,变得有些伤感,她轻轻拉起被子,钻进被窝。

 才一进去,她立刻发现不对,高珏身上,怎么光溜溜的。

 “你…你睡午觉。怎么也不穿衣服…”宁小芸诧异地问道。

 “我…”这话实在让高珏难以解释,总不能将昨晚自己和欧阳培兰的事儿都招了。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坏笑道:“我喜欢裸睡,难道你不知道么,竟然还敢在这个时候钻进我的被窝,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身子向旁一扑,将宁小芸压到身下。

 鹿血酒的药劲,当天是释放不光的。所以高珏的精力,仍然足够旺盛。宁小芸等高珏等的有日子了,已经食髓知味的她,心里哪能没有那个想法。当下半推半就,便从了高珏。

 宁小姐的身体素质虽好。但在那方面的战斗力却远不及欧阳培兰,如果说欧阳培兰是母虎的话,宁小芸连小雌狼都不算。高珏有体内残余的药力助阵,没用多久就把宁小姐战的节节败退,连声求饶。但高珏哪能轻易饶了她,非要一起到了那**的顶峰,方算罢休。

 迷情的**过后,宁小芸马上发现不对,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高珏今天交出的东西实在少了点。也是,高珏大批量生产那玩应的,哪怕身体好,想要恢复,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身体里的拿点货,最近都交给欧阳培兰了,哪还有足够的货交给宁小芸呀。

 宁小芸也不是傻子,旋即意识到,高珏这哪里是睡午觉呀,十有**是昨天晚上不知和哪个女人做了那个勾当。当然,宁小芸肯定不会想到,高珏身边还有欧阳培兰这个女人,所以,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昨晚的那个女人十有**就是于爽。宁小芸可以吃所有女人的醋,但她绝不会吃于爽的醋,因为她觉得亏欠于爽的。自己的男人,差点被自己害死,而救了高珏的人,就是于爽。

 于爽的出现,归根究底全是在宁小芸自己的身上,如果没有她的糊涂,高珏就不会受伤,高珏没有受伤,又怎会轮得到于爽输血相救。有因必有果,所以宁小芸找不出吃于爽醋的理由。

 哪怕昨晚,高珏真的把所有都给了于爽,她也只能认了。宁小芸的脸上,此刻既是满足,又是伤感。除了轻轻地喘息,她没有说话。

 高珏看出她的心思,双手忙将她的面颊捧住,柔声说道:“小芸…你别难过…我知道…昨晚对不住你…不过你放心,这两天我哪怕拼着一死,也要把该交的都补上…”

 “谁用你补…她…她其实挺好…如果有机会…我也该当面谢谢她才是…是她救了我的男人…我把我的男人分给她一些,也是应该的…”宁小芸的声音带着喘息,也有一点点的哽咽。

 一听这话,高珏立刻明白,宁小芸肯定是误以为昨天晚上陪自己的人是于爽了。和欧阳培兰的事,他不方便说,看来只能将错就错了。

 接下来的两天,高珏都是和宁小芸在家里过二人世界。期间少不得给舒心和袁婷打了电话,告诉二人,自己现在想要办法,尽量在一周之内将事情摆平。袁婷听了这话,心中很高兴,因为高珏不用被迫去娶舒心了。倒是舒心,虽然高兴,但多少还带着失落,她多么希望高珏能够因为想不出办法,直接将她娶了。

 宁小芸对高珏十分体贴,和欧阳培兰欲求不满不同,她看出高珏真的吃不消了,也就没有强行索求,夜里只是搂着高珏睡觉。

 周日晚上,高珏返回通江。给他开车的人,是张佩。

 高书记没有亲自开车回去,反而叫他过来,张佩清楚,肯定是有事吩咐。而且,还是要事。

 果然,在上了外环之后,高珏便开口说道:“张哥,我这边有一件要紧的事情,需要你去办。”

 “您说,什么事。”张佩恭敬地说道。

 “从明天开始,你就去一个叫作金元的地方,在那里打听曹令风的情况。不要打草惊蛇,一定要隐秘。我听说,他在那里有两个相好,一个叫作珍珍,一个叫作雅婷。你可以尝试着,从她们两个人的身上下手。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尽量在两天之内将详细的情况汇报给我。”高珏沉声说道。

 “是,包在我身上。”张佩立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