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听着二女的话,心里一阵感动。想到两女为他担了一夜的心,不由得的一把搂过两女,轻声道:“我知道你们关心我…”却不知还应该说些什么。林夕知道,二女对他的情意,用言语真的是无法表达。他只能用力的搂着二女。
病房内沉静了一会儿,小月问道:“老公,你现在没事,可以跟我们说说你昨天的英勇事迹了吧。”
莹莹也离开了林夕的怀抱道:“是啊,老公,快跟我们说说,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月给我打电话时,只是说你被四个人围攻,最后受伤进了医院,可把我们吓坏了。”
“那也不能怨我啊,是我爸爸跟我说的,他当时说得比这还要吓人,他说老公被四个人拿着刀砍,最后受了伤进了医院,我怕吓到你,都不敢跟你说。”小月解释道。
林夕面对两个好奇宝宝,只好又将昨天晚上的经历又说了一遍。当说到四个人拿着砍刀追着自己砍时,把小月和莹莹吓得花容失色。当说到林夕一个人把四个歹徒都打伤在地时,小月猛得抱住林夕亲了一口,还欢乎道:“我就知道我老公是最棒的。”
最后林夕告诉两女自己受伤是故意所为时,气得两女狠狠的折磨了林夕半天,才消了气。
讲完事情的经过,小月和莹莹也闹够了,就分别躺在林夕的两边,温柔的像两只小猫,全然不见了刚才的火暴。
莹莹小声的呢喃道:“老公,我不想上班了,我想永远的这么陪着你。”
小月一另一边听到了莹莹的话也道:“是啊,老公,要不我们干脆都辞职吧,我们在一起干点什么,那就没人管我们了,莹莹和我就都可以公开和你在一起了,我真的受不了这种两地相思的日子了。”
见林夕久久没有开口,莹莹虽然不知道林夕是为什么,但清楚林夕是舍不得离开政界,便道:“老公,要是你舍不得离开政界,那就我辞职,到青吉来陪你,将来你到那儿,我就跟你到那儿。”
“对,我再也不要过这种日子了。要不我跟爸爸说说,把你调回到春城,凭你的能力,在那儿干还不是一样。”小月也道。
可是林夕还是没有回答他们。小月又道:“要不我也辞职,我们都青吉来陪你。”
听了小月和莹莹的话,林夕也陷入了沉思。在林夕的内心深处,他又何偿不渴望那种夫唱妇随的日子,自己如此努力的工作到底为什么?最后竟落得有人要暗杀自己的地步。
在两女的劝导声中,林夕想到了放弃。他知道,就凭自己的能力,无论在那块舞台上,自己都将是最出色的。如果自己放弃了政治生涯,转而走商业路线,任自己的能力,再加上小月父亲的影响,前景也将是一片光明。
而且自己一旦脱离了政治这块肮脏的地方,那小月和莹莹的问题也可以解决。现在这个年代,如果政府高官包个二奶、养个小姘,会被别人不齿,可如果自己是一位成功的商人,不管你有几个地下情人,就算被人知道了,恐怕也只会佩服你厉害。
可是林夕转念一想,不行。林夕在当初报考公务员时,就曾经有很远大的理想。林夕虽然家在县城,父母又是双职工,可是林夕一家之所以能进城,靠得是林夕父母的努力,林夕的亲戚大多还生活在农村。
林夕从小就见过了农村的苦,见过了农民的艰辛生活,知道农民生活不易。
记得小时侯,有一件事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是在林夕十几岁的时侯,寒假时,林夕到叔叔家串门。当时叔叔家并不富裕,生活条件还赶不上林夕家。一家人住在一间土坯房中,不过因为叔叔家的堂哥与林夕年纪差不多,所以一到暑假、寒假时,林夕特别爱到叔叔家,与堂哥一起玩。
当时已经快要过年了,叔叔家今年地里收成不错,又眼看过年了,所以一家人正高高兴兴的准备过年。
可这天,一大早,叔叔从外面急匆匆的回到家中,拉着林夕的婶子往外走,临走时还不断的嘱咐林夕和林夕的堂哥“你们俩好好在屋里玩,千万不要出门,要是有人敲门,你们也不许回答。要是饿了锅里有吃的。小柱,你要看好你弟弟,老老实实在家呆着。”
虽然林夕不知道叔叔和婶子要干什么,但还是和堂哥点点头答应了。
叔叔和婶子说完就转身出去了,临走还把房门和大门都锁上了。
林夕和哥哥见叔叔和婶子已经走了,也没人管他们了,高兴得大叫起来,可两个小孩只玩了一小会儿,就透过玻璃窗看到外面来了好多人,围在大门外大喊大叫。
虽然两个小孩子不知道他们在喊什么,但是大人又不在家,两人害怕极了,抱在一起,哆哆嗦嗦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那伙人在大门外喊了一会儿,见屋里没人回答,有几个人翻过了院墙跳了进来。一见房门也锁着,就趴在窗户上往屋里看,看到了林夕和小柱,又冲着两个小孩大声喊。
隔着窗子,林夕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隐隐约约是在问他家大人那去了。两个小孩子被吓得只知道哭,跟本不知道回答他们。
喊话那人见屋子里只有两个小孩子,又只知道哭,在门外转了一会儿就走到大门那儿跟在门外的人说话。
只见门外那人递进来一把大号钳子,那人拿着钳子又回来了。林夕在坑上只听到咔嚓一声,随后门被人打开了。几个人进了屋,径直走到里屋,见只有林夕和小柱两个小孩子,其中一人问小柱和林夕:“你们家大人呢?”
柱子只顾着哭,林夕毕竟是城里孩子,胆子大些,一抹脸上的眼泪,道:“你们是谁?找我叔干什么?”
除了问话这人其它人屋里屋外翻了个遍,除了堆在外屋的几十袋稻子,其他什么也没找到。
这时一个人从外屋进来,对问林夕话这个道:“余乡长,没找到人,不过外面那堆稻子足够顶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