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兄弟姐妹中跟我最亲的还是阿景哥跟姐。“阿岚哥,香港好玩吗?”海海牵着碧碧走过来问我,唉,这两个小鬼头,缠完姐就跑来缠我了。

 “没啥特别,跟台湾差不多。”“真的吗?你有没有碰到明星?我听说香港好多明星耶!”碧碧扯高嗓子叫着。

 “哎,安静点。”我开始受不了:“回家再说吧,你们去帮姐搬行李。”好不容易打发了两个小家伙,我忽然想念起香港的小铃。同样的年纪,感觉上就是差很多。小铃会让我想欺负,想逗乐,可海海跟碧碧,我只想可避则避。

 回到家中,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们累得很,匆匆跟家中各人打个招呼,就洗澡睡觉。我跟阿景哥以前的床,已经被搬走了,于是我俩只能在海海跟碧碧的房间打地铺。

 翌日一大早,我朦朦胧胧地醒过来,发现阿景哥不知何时钻进了我的被窝,还在脱我的裤子。我连忙扭头瞧瞧旁边的床,海海跟碧碧都还没醒,而且好像睡得正熟,应该不会太快起来。

 我自己其实也弊着好久了,昨晚要不是太累,我可能洗澡的时候就打起手枪来。现下刚睡醒,实在心痒,见海海跟碧碧都还在睡,也就管不得那么多,跟阿景哥翻滚起来。

 自从之前在浴室替阿景哥口交过,互相口交已几乎成了我俩的习惯。其实我会肯替阿景哥落力,某程度上只是出于报答的心态,因为每次阿景哥都弄的我欲仙欲死,舒服得不得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他。

 反而是阿景哥,不知为何这么甘心替我弄,我只能说是他疼我,反正我就是搞不懂他。我们在被子底下手淫,口交。我们都做得非常小心翼翼,唯恐吵醒那两只小灵精。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我觉得更刺激,不知不觉也投入起来。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这般斗胆,之前被亲一口都战战兢兢的我,此刻竟然明目张胆地做这档子事。

 我的鸡巴在阿景哥的口中吸进去又被吐出来,我们已经每人都射过一次,短期内不可能射第二次,这点他也明白,可还是执意要替我弄,我也就妥协,把双脚无力地挂在他的肩膀上,两个小球被他搓得又酥又痒。

 我很兴奋,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喘着粗气,两手胡乱抚着阿景哥的头发。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射第二次的时候,一把稚嫩而又带点沙哑的声音忽然从被褥外传来:“阿岚哥?你们在干什么?”

 我顿时愣住。***“阿岚哥?”海海又试探性的唤了一声。胯下的阿景哥还在那边拼面吸吮着,我私底下也不太想让他停,就掀起被子一角,露出颗头颅,朝海海说:“没事,还早,你继续睡吧。”

 我语气平静,天知道我其实说得多吃力。“阿岚哥?你在哭?”海海大概看到我眼泛泪光,皱起小脸问我,我多想告诉他,那不过是激情的泪水。“没有,没事,快睡吧。”我耐着性子说。

 “阿景哥窝在那边干嘛?他欺负你吗?”海海还是不肯罢休,说着还走下床想来掀我的被子。

 “等一下!”我吓得连忙叫住他:“真的没事!阿景哥在替我…呃,疗,疗伤。”“疗伤?阿岚哥你受伤了?”海海更是想过来查看。

 “等等!”我又一次尖叫,上铺的碧碧嘤咛了一下,我连忙慌慌张张地说:“是擦伤而已,没事的,阿景哥在替我擦药膏。呃…你别吵醒碧碧了,乖,快睡觉吧。”

 我连哄带骗,看着他不甘心的脸,又补充一句:“待会我们出去玩,你起不来就不管你了。”说着他站在那瞪着我的被子磨蹭了一会,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爬回自己的被窝。我被他瞪得出了一额汗,才松一口气,下面的阿景哥突然一个用力,我就又喷了一次。

 幸好我及时咬着被子,才不至于呻吟出声。天,这真是一种折磨。当天我们一行人在百货公司逛了一整个下午,逛得我腿都酸了。

 其实我们预计在台湾逗留一个礼拜就回香港了,反正也没啥事干,每天不是陪老妈上街买东西,就是窝在家中闲聊,无聊得紧。倒是老妈,至从我们回来了,她都没停过笑,这也是好事,起码能证明我们没白走这一趟。

 到了第五天中午,我们接到从香港打来的电话,说阿鹏哥在那边出车祸了,也没什么大碍,但得留院观察。打电话来的是吴妈妈,她说我们可以照常过两天才回去,她照顾阿鹏哥就行。

 可姐哪听得进去,她一知道阿鹏哥得留院就急慌了,也管不得那么多,当天就赶回香港,而我跟阿景哥当然也得跟着她,毕竟我在老家也待得不耐烦了。

 回到香港第一件事当然是去医院。一进病房,就看到阿景哥坐在病床上吃水果,旁边还坐着龙龙还有一个年轻的男生。三个人有说有笑,旁边病床上的病人也偶尔插一两句话,气氛好不热闹。

 “阿?”阿鹏哥好不容易终于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我们,嚼着那颗苹果一脸难以置信地说:“你真的赶回来了啊?”

 我瞄一下姐,她的眼圈明显一下子就红了,可还是强忍着泪水,上前道:“你还好吧?怎么这般不小心?”阿鹏哥温柔一笑,执起姐的手轻轻抚着说:“我没事,就一点扭伤,这两天内应该可以出院了。”

 接着又用下巴比一比旁边那个男生:“你要怪就怪他吧,那时的司机可是他啊。”“他?”阿姐一脸迷茫地瞪着那男生看,只见那男生犹豫了一下,才站起身来朝姐伸出右手。

 “我是萧流。”他说,声音小得可以:“我是阿鹏的同事。您可以叫我阿流。”也不知是否我的心理作用,我觉得他躲避着姐的目光。“你好。”姐总算稳住情绪,礼貌地握住萧流的手,说:“我是余,你叫我阿吧。”“好的。”

 萧流这才抬眼正视姐。我发现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清澈的瞳眸,长密的睫毛,配合他其他五官,帅气中又带点妩媚。真是厉害。“阿游在我公司实习,平时都是他顺路送我回家的。”阿鹏哥解释着,我忽然想起那个我在路边碰见他的下午。

 “这次算我运滞吧,这小子技术还有待改进。”面对阿鹏哥面显的嘲讽,萧流还是面不改色,真是不好玩。我直觉得这种人一定是偏执狂。我们在医院逗留了几个小时,直到护士小姐来赶人了,我们才回去。

 整个过程几乎都只有姐,阿鹏哥跟龙龙在聊天。阿景哥是不用说,我则是因为太累了不想说话,倒是那个萧流,静静坐在那边,偶尔才说那么一句话,又不像是想离开。我心想,该不会连这个萧流也是自闭病患者吧?

 ***第二次见到萧流,是一个月后,在学校附近。那天下着毛毛的细雨,我跟阿景哥从学校大门一出来,就看到萧流一个人站在马路对面的店铺前面避雨。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蓝色的圆领背心,灰色的西裤,典型的“打工仔”模样。他静静地站在那边,有点无助的感觉,可我们没叫他,他也没看到我们,倒是旁边几个女生指着她嘻嘻哈哈笑闹起来。

 晚上,我从浴室出来,看到阿鹏哥坐在阳台抽菸,就走过去告诉他:“我今天看到你的同事了。”“谁?”“萧流。”“啊?在哪?”他漫不经心地问。“我学校对面,在避雨呢。”“喔,大概是路过的吧,他常得到处跑,送文件呢。”

 “喔。”我虚应一声,就自顾回房间了。我本来还以为阿鹏哥起码也会有点惊讶,谁知他一脸兴趣缺缺,那我也没意思继续跟他闲扯了,反正我又不认识那个萧流。

 回到房间,阿景哥正蹲在地上剪脚指甲。不知为何我觉得他把那修长健硕的身躯卷作一团的样子很是可爱,忍不住走过去伸手揉乱他的头发,而他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就让我揉,自己继续低头跟脚趾搏斗。

 我爬上床趴着,看着阿景哥小心翼翼地把地上的脚甲拨成一堆,然后用面纸包起来,走出房间去丢。等他再回来时,我已经盖好被子了。

 “哎。”我面朝墙壁,懒洋洋地唤他:“把门锁上吧。”他意会到我的意思,锁上门后,就爬上我的床,钻进我的被窝了。老实说,我觉得我们兄弟俩的玩法是越来越大胆了。起初我们顶多是临睡前在被窝里,或者洗澡时在浴缸里玩。

 但渐渐地我们开始在学校的厕所搞。我们会趁午休楼道比较人少时躲在厕格里站着轮流口交,我们已经学会了压抑自己呻吟的声音,好不让别人发觉。

 我觉得自己根本已经是上瘾了,停不了。我们甚至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口交时会把对方的精液吃下去。我有点怕,心里知道我们这是不应该,可又舍不得终止这场游戏,我几乎是抱着走得一步得一步的心态,战战兢兢的玩下去。

 而这会儿,我又跟阿景哥一边疯狂地接吻,一边互相手淫。阿景哥喜欢在床上搞的时候,用被子盖着我俩的身体,甚至盖过头颅,把咱俩锁在黑暗细小的空间以内。

 我也不讨厌这种做法,因为那样我能够嗅到强烈的男性味道,我们喘息的声音也会更加清晰,这能让我更加冲动,兴奋,陶醉。

 阿景哥的手势越来越熟练,越来越会掌握力度。跟他玩的时候,我永远比他更快达到高潮。而这次也不例外,可当我快要射的时候,我感到阿景哥把手伸到我的臀部,磨擦着我那里的皮肤,然后慢慢把手指探进我的股沟,在肛门一带轻轻揉着。

 我以为他又有什么新的玩法,所以没有反抗,直至他突然把一个指头伸进来,我才感到不对劲。那种被异物塞着肛门的感觉极为不适,很不舒服,还有一点点的痛,我竟然就这样一下子软了下来。

 “你弄痛我了。”我小声嘀咕着,顺势把他推开。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弄,我顿时没了那个兴致,于是翻开被子,想去冲个身,可眼珠一转,就看到阿景哥那还抬着头的老二。

 我犹豫着站在那边,阿景哥则坐在床沿,可怜兮兮的瞪着我看。我也不忍心丢下他了,就直接跪在地上替他口交。那个姿态有点不堪入目,可当我看到阿景哥享受的神情,竟然就一点也不觉得屈辱,反而觉得那是值得的。

 在我的努力下,阿景哥终于达到高潮。他“嗯”哼了两声,就把精液直喷到我的喉咙,我打了两个嗝,还是把那些滚烫的液体咕噜一声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