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回答。往后她们又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都是我回答。我想,其实龙龙应该是个不错的女生,看到我总替阿景哥答话,大概也瞧出他不爱讲话吧,也就没说什么,仍然友善大方地笑着跟我闲聊。

 我心想,如果我能够有这般一个细心的嫂子,应该会很幸福吧。***九月,暑假终于结束,我们得开学了。我跟阿景哥每天一起上下课,但通常我们下课后都不会立刻回家,而是在街上游荡个那么几小时才回去,除了礼拜五,因为那天龙龙要来。

 自从上次一会,龙龙就常来我们家作客,表面上说是要探望吴妈妈,可我知道她其实是要来看阿景哥。后来阿鹏哥干脆让她来当我跟阿景哥的家教,毕竟我俩初来报到,课业很容易跟不上,有个家教怎么说都是好事。

 龙龙喜欢阿景哥,这点基本上我已经可以肯定了。只是阿景哥到底是怎么看龙龙的,我就不知道了。每次龙龙来上课,她都会有意无意地瞄瞄阿景哥,可也不知阿景哥是迟钝还是无情,总对人家不瞅不睬。

 几个礼拜下来,龙龙不急,我倒急了。那天刚送走龙龙,我就抓住阿景哥问:“哥,你觉得她怎样?”

 可阿景哥只抛来冷冷的视线,没答理我。这我也习惯了,就继续若无其事地说:“我觉得她挺不错呢,大学生耶,又大方,细心,温柔,最重要啊,还是她那两个奶子,可爱得没话说,你说是不?”

 我边说边用手肘轻撞了一下阿景哥的小腹,贼贼地笑着。“你热吗?”但他竟牛头不对马嘴地丢给我这么一句话,妈的,我真不知他是装傻还是真笨。

 “洗澡去吧。”说着他还不顾我的意愿,迳自拉着我往浴室走。我心想,阿景哥啊阿景哥,人家龙龙是好女孩,美貌与智慧兼备,我都把她看作我的嫂子了,你再拖下去我的美梦就会被你给毁了。

 在浴室,我们各自脱下衣服,然后双双站在莲蓬头下淋浴。洗完以后,我踏出一步,准备擦干身子,不料阿景哥伸手一拉一推,就把我压到他跟墙壁之间。

 上面的莲蓬头仍然潺潺的洒着水,有些跑进了我的眼睛,我吃痛地半眯着眼,口齿不清地说:“哥,你要玩的话咱们回房间再玩,现在我连眼都张不开呢。”

 可阿景哥没有放开我,而是把他那湿润的唇贴到我的眼睛上,一下一下地吸吮着,接着慢慢向下移,吻我的鼻子,面颊,最后停留在我的嘴唇上,热情地亲着。

 我紧闭着眼,伸手想去把水关掉,可阿景哥却抢在我之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并把它们绕到自己的脖子后面,然后开始用双手抚摸我的身体,从脖子到胸膛,从腰部到小腹。

 我等着他替我手淫,可他没有,只不断地抚摸我上身。闭上眼睛的我好像特别敏感,竟一下子就勃起了。

 接着阿景哥把我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拿下来,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我往下一摸,他那个大家伙已硬的不得了,原来他早也弊不住了。

 我们互相手淫,阿景哥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呼呼喘着气。射精那一刻,我褪一软,跌坐在地上,头一抬,发现阿景哥的东西还高高抬着头。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伸手过去,想说继续替他弄,可他竟猛地拨开了我的手,然后托起我的下巴。“你用嘴弄。”他说。“我只用手!”我啪一声打开他的手:“不然你自己弄。”“就一次,张嘴。”他再次托起我的下颚。

 “哥,你饶了我吧。”我只好求饶,毕竟他也替我口交过,理亏的是我:“你的小弟弟那么大,我怎替你弄,会呛死呢!”“不会的,我会慢慢来,快,张嘴。”说着他还轻轻拍着我的面颊,可我就是不妥协,死命咬着牙关。

 阿景哥跟我对峙了一会,竟突然用一手捏着我的鼻子,我呼吸不到,便张开一个小缝吸气,不料阿景哥竟趁机塞进几只手指,硬把我的牙关撬开,然后就让自己的鸡巴噜一声滑进我的嘴巴,同时又用一手按紧我的头颅。

 “呜…”他的龟头一下子顶到我的喉咙,我的鼻尖都要碰到他的阴毛了,我只能困难地吞咽着,真是怪难受的,亏他还说自己会慢慢来。

 “你得用舌头…”他低头对我说,我只好尝试模仿他上一次替我弄的方法,用舌头打着圈圈,不住的吸吮,同时还得防止自己的牙齿弄痛他。

 而阿景哥也越来越激动,用双手抓住我的头颅两侧,开始前后摇摆,抽出插入,还发出“啊…”的呻吟声。

 后来我感到他的老二猛地上下跳动几下,知道他要射了,便立即向后退,可我动作始终不够快,有部份精液还是射到我口腔里了,幸好上面还喷着水,我二话不说就把那液体吐出,然后猛嗽了几次口…

 穿衣服的时候,我笑着问阿景哥:“刚才还弄的舒服吗?你还啊的叫喔。”而他也回我一笑,走过来把我抱在怀里,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俯身在我耳畔说:“下次到我替你弄!”***

 十月,阿鹏哥终于在新界买下一个住宅单位,面积虽然比之前的唐楼小一点,但装修明显现代化多了,设备也比较先进,每个房间都有冷气,浴室也有两个,而且都有浴缸,不像以前都只能站着淋浴。

 至于我们之前住的唐楼,阿鹏哥说会出租给别人。反正这方面他会处理,我们也就没管那么多了。

 周六下午,各人都上班去了,阿景哥在房间睡午觉,小铃在客厅打电动,那是阿鹏哥搬家时买的,小妮子一下就迷上了,我都没有她那般热衷,阿景哥更是碰到没碰过。

 我觉得无聊得紧,就上街随意逛逛。十月的天气总算转凉了一点,走在街上清风迎面扑来的感觉好不舒畅。

 我双手插袋,在不同的橱窗前驻足,也不是想买什么,纯粹的闲逛而已。后来天色开始昏暗,瞄一下腕表,我竟然一逛就逛了几个小时,都快七点了。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着,我也熬不到回家了,就拐个角,在街口的小吃店买了一串热呼呼的咖哩鱼蛋,蹲在路边,满是滋味地吃了起来。后来一辆跑车突然在我面前驶过,刮起一阵沙尘,我连忙背过身护着食物,一边用手拨开那些沙尘。

 那辆跑车在不远处停下,我好奇地瞪着它上面的两个人影。我看到坐在副驾位置的人搭着另一人的肩膀,俯首在他耳边说了点什么,接着就潇洒地打开车门下车。

 在街灯的照射下,我清楚地看到那个熟悉的面孔。我匆匆把手上的几颗鱼蛋塞进嘴里,随手把竹签丢在路边,站起来叫道:“阿鹏哥!”前面的背影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才慢慢转过身来,有点诧异地说:“小岚?你在这里干嘛啊?”

 我嘿嘿笑着迎上去,刚才那辆跑车早在阿鹏哥关上车门那一刻扬长而去,不过我对那倒也不以为然,只对阿鹏哥说:“没啊,就闲逛,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他也轻松地笑着说:“公司最近比较闲。”接着我们开始朝家的方向走。“就你一人啊?”他说。

 我点点头。“小景呢?”“在家呆着呢。”“喔,真难得见你们单独行动。”他讪笑一下,接着又说:“小景他…在学校过的还好吧?”我歪头想了一下:“还好,跟在家里没啥两样。”还是有事没事都跑来黏我。

 “有交到朋友么?”我摇摇头,接着又点头。“有还是没有啊?”阿鹏哥有点哭笑不得。我也苦笑一下:“如果是好朋友,那是没有。但阿景哥主动跟人说话的次数好像变多了。”“啊?”阿鹏哥明显有点诧异,接着又安慰一笑:“那就好。你要好好看着他。”“嗯。”我低头看着地面上自己的脚,心想我当然得看着他,从小到大能管得着他的也就我一人,我不看着他还有谁会看。到了家,一进家门,姐就迎上来替阿鹏哥脱下西装褛,一边说:“小岚你跑哪去了?怎的跟阿鹏一起回来?”

 也没等我回答,阿鹏哥就笑着说:“我在楼下碰到这小子在游街呢。”“游街?”姐一愣,接着竟责怪起我来:“小岚,你别老丢下小铃跟小景往街上跑好不好?”

 “我丢下他们?”我连忙辩称:“他俩不是呆瞪着电视就是在睡觉,我不上街还能干嘛?”“好了别吵了。”还是吴妈妈讲道理:“小岚小铃,跟阿去厨房帮忙开饭吧。”接着又说:“对了,阿鹏,你最近都不驾车上班了吗?”

 “嗯?是啊,现在搬家了,搭公车还比较方便,况且我回家有同事顺路,可载我一程。”临进橱房,我听到阿鹏哥轻描淡写地说着。当晚临睡前,我跟阿景哥一起在浴室刷牙,刷完以后阿景哥一时兴起,环着我的腰作势要亲我。

 幸好我眼明手快,瞄到阿鹏哥正往浴室走,猛地推开阿景哥,让阿鹏哥只看到阿景哥被推撞在墙上的一幕,淡淡说了句“两兄弟最近怎么常打架”

 就了事。事后我在房间里又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威逼利诱,让阿景哥以后别再在那种危险的场合亲我。

 好不容易让他点头答应,我才安心上床睡觉,心里茫然想着若真让他们瞧见了我俩亲嘴,不知后果如何?阿景哥不懂,我只能依他,可其他人定必不是这般想法。

 ***十二月,学校有两个礼拜的圣诞假期,我可乐坏了,没想到从前从不怎么在意的圣诞节,现在竟然能让我有足够时间回老家探望老妈去。

 那会儿姐已经没有在那家菜馆工作了。这也是阿鹏哥的旨意,他说那菜馆刻薄,不想姐过份劳碌,就劝她把工辞掉,另外替她在一间托儿所找到一份新的工作,也没什么活儿干,就是照顾照顾小孩子。

 其实姐从前读的书不多,要做也只能做这种劳动体力的工。姐见我们学校放假,也就向托儿所前后请了一个礼拜假期,跟阿景哥和我返台湾老家一趟。

 阿鹏哥公司那阵子比较忙,走不开,说顶多能抽空一两天,可姐见他这般勉强,也就让他留在香港算了。

 那天在机场一出闸,就瞧到老妈站在那边等着,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她好像苍老了不少。老妈看到我们也高兴得紧,用力搂着我们好久,我还看到她热泪盈眶,可脸上却是笑着的。

 来接我们机的还有海海跟碧碧,就是我家那对龙凤胎。他俩虽是双胞胎,可长得一点也不像,感情倒是很好,形影不离的,反而是我从小就好像跟他们不太亲,不知是否因为我跟阿景哥相处久了,就是受不了那两个小家伙的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