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即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会斗胆到这个地步,被姐他们看到的话怎么办啊?至于电影的下半部份,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情看了,一来那剧情本身沉闷,二来我又怕阿景哥又突然偷袭。

 那天看完电影,阿鹏哥又带我们去逛街。我们添了几件衣服,都是阿鹏哥出钱的,我真觉得他是一个好姐夫,人又帅,钱又多,又顾家,姐嫁给他以后,我们一家再也不用担心没饭吃了。

 之后阿鹏哥又带我们到一家日本菜馆吃晚饭,不知为何,阿鹏哥那天特别尽兴,一连喝了几壶日本烧酒,最终就喝醉酒了,我们一行几人得合力把他抬回家。

 到了家,我已经累死了,匆匆洗完澡就扑倒床上。阿景哥跟着我进房,关上房门,然后不出所料,他想钻进我的被窝。可被我制止了。

 “哥,我累死了,不想弄。”我用棉被紧紧裹着身子,不让他进来。“你今天说过的。”他一手按着我肩膀,一手拉着棉被,想把它从我身上扯开,我连忙越抓越紧。

 “我真的累了。”我甩开他的手:“你替你自己弄就好,我就不用了。”听到我这么说,他就赌气似的坐到我的床沿,不睡觉,也不说话,好像受了什么委屈。

 可我没再管他,翻个身就睡觉了。半夜,我朦朦胧胧地醒过来,看到他竟然还坐在那边,一动不动的,我就用膝盖推他。“哥,你睡觉吧,别闹了。”“小岚…”他转过头来看我。“嗯?”忽然间我觉得他好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我想亲你。”他说。

 “好啊。”又不是没被他亲过。说完他就腑身,把脸凑过来,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以往他都是亲脸的,第一次让他亲唇,不过我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湿湿的。

 “晚安。”他笑了,笑得好不灿烂。***三天后,也不知是不是房间空气实在不够流通,我竟然患感冒了。那天姐说要请假留在家照顾我。

 其实早在她刚来香港没几天,她就托阿鹏哥替她找工作,阿鹏哥起初极力反对,说不愿姐太辛苦,但姐实在不愿天天待在家中没事干,于是在她的再三要求下,阿鹏哥还是替她在一家台湾菜馆找到了一份工作。

 想来姐以前就是在酒吧当服务生的,在餐馆工作应该难不到她。我告诉姐说有小铃跟阿景哥照顾我就可以了,叫她还是去上班吧。

 因为我知道那所餐馆不好请假,不过患个感冒,我无谓给姐添麻烦。中午,小铃来喂我吃饭。其实我还没虚弱到连自己吃饭的气力都没有的地步,可是心想让小妮子喂吃饭一定好好玩,就赖着要她喂。

 小铃生硬地舀起一汤匙的稀饭,先吹几下,才送到我嘴边。我倚着枕头半坐在床头,一口一口地吃着。阿景哥则一直坐在旁边的书桌上,盯着我们看。后来我一时淘气想欺负一下小铃,就趁她把饭递到我嘴边时,紧闭着嘴不肯吃。“张口啊。”她悬着手说。

 “小铃,饭太硬了,你放嘴里嚼几下才让我吃,好不?”我面不红耳不热地说。“你有病!”倒是她的脸刷一声就红了:“这是稀饭,怎么可能硬!”

 “我说真的,真的好硬。”说着我把小铃手里的汤匙夺过来,反过来送到她嘴边:“不然你试试看?”

 “我…”小铃瞪着那只被我吃过的汤匙,不知如何是好。这时阿景哥忽然从书桌上跃下,走过来一把抓住小铃的手:“你出去。”

 “啊?”小铃倒真吓了一跳:“你说什么?”我也有点吃惊:“哥?”可阿景哥没再说什么,一手夺过小铃手中的饭碗,另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就把她拉起来,推出房间外,然后“啪”的一声关上房门。

 “到底怎么了?”我想下床,把小铃叫回来,却被阿景哥按住。“你还饿不饿?”他问。我下意识地摇摇头。“那就用不着她了。”说着他把饭碗置在书桌上。“可你也不用硬把她拉出去吧。”

 我还是有点不满于阿景哥这种粗鲁的举动,于是掀起被子再次想下床,可这回被他按回去不止,他还顺势爬了上来,跨坐在我大腿上,然后在我能作出反应之前,托起我的脸,亲上我的唇。

 我没有很惊讶,自从三天前他第一次亲我的唇,此后他就会有事没事都跑来亲我,基本上我已经要习惯了。

 于是我一动不动的让他亲,我还感到他把舌头伸进来,舔我牙齿内则,我就让他舔,直到我感到他的下体一点一点的鼓胀起来,我才猛地把他推开。

 “你怎么突然就…”我实在有点惊讶,心想阿景哥你真是精力旺盛:“唉,你快去厕所解决掉吧。”我尝试把他推下床,可他用褪夹紧我的腰,不肯下去。

 “你替我弄。”他说,同时把我的手拉过去,放到他裤裆上。“我不晓得弄!”我想把手缩回去,可他抓得太牢了。

 “跟替自己弄一样,你试试。”他执意要我弄,我心想阿景哥也让我舒服了这么多次,我却一次都没替他弄过,也不好拒绝,于是只好屈服。

 我把他的拉链拉开,他的老二早已高高抬着头了,我用手去把它握着,感到它又热又硬。我有点无奈地替他上下套弄着,只觉得怪不顺手的,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从这个方向手淫,感觉就是怪怪的。

 “你用力一点…”他从齿间溢出呻吟,我只好更出力地揉搓,已经有点胡捏一通了,瞄一下阿景哥,他正闭着双眼,微微蹙着眉头,急速地喘息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移下面一点…”听到他这么说,我又只好把其中一只手移到他根部的地方,落力地按摩他两颗蛋蛋,我不断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看到他快要射了,就把手移到前面龟头的地方,轻轻地按着那里的一条浅坑,而阿景哥也终于抵挡不住,轻哼一声之后,达到高潮。

 又黏又浓的精液喷到我胸膛跟脖子上,我正想伸手去抹,阿景哥突然一个翻身,抱着我躺下来,并把棉被拉到我们头顶之上。才一眨眼,四周就一遍黑暗,我被困在狭小的空间之内。“到我来帮你了。”他腑在我耳边说。

 ***“不用了,哥,我还在发烧呢!”我在被子下拼命挣扎着,可正在生病的我又岂能斗的过他?不出几个动作,我就被他压在身下。他用上身牵制住我的动作,然后双手则游移到我的腰下,把我的睡裤跟内裤连带一起扯下。

 我自知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好放弃挣扎,心想这又不是什么痛苦之事,就依他吧。只是阿景哥并没有预期地握上我的小弟弟,而是弯下身,用手掰开我两条大腿,把脸凑到我下体之上。

 “你想怎──────”还没说完,他就把我的鸡巴一口含进嘴里。天啊,我实在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我只能说,我真是太佩服阿景哥了,平时看他足不出户,以为他顶多晓得一个人打打手抢,怎么都没想到他知道的玩意儿多的是呢!

 用口含的确比用手做刺激多了,阿景哥的口腔里湿湿热热的,我整个鸡巴都陷进他的嘴里,被那种暖暖黏黏的感觉包围着,我即时勃起。阿景哥不断吞咽着,用舌根来压我的龟头,同时舌头不停地打圈,偶尔还伸出个舌尖来舔我的睾丸。

 我从来没尝过这种刺激,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不禁呼呼的喘着气,心想都不枉我替阿景哥手淫,竟能换来这般棒的服务。后来阿景哥的门牙不小心轻刮了我一下,我就全身剧烈地抖动起来。

 “哥,我要射了。”我抓住他的头发,他就缓缓把我的小弟弟吐出来,几乎是同一时间,我射出一团精液,全都喷到他脸上。

 可他没有即时去抹,而是爬上来趴在我身上,想亲我,但被我躲开了,我可不想吃到自己的精液。阿景哥也没有勉强我,而是退下身子,掀开被子。有了光线照射,我才看清我们此刻的模样有多吓人。

 两人的阳具都露在裤头外,身上都沾有对方的精液,而且闷在被子底下做那种事情让我们全身出汗,头发零乱,一身汗臭,天,真是可怕的光景。

 “唉,洗澡去,洗澡去。”我衣衫都懒得整理便拉着阿景哥往外走,即使看到哇哇大叫的小铃,也懒得管了。当天晚上,我的烧退掉了,阿鹏哥就说要带我们探望芳姨,也就是小铃之前提起过的姨妈。

 说起来我们搬过来都这么久了,却还没好好跟阿鹏哥那些住香港的亲朋好友打过招呼,姐也说有点过不去,就叮嘱我们切记得礼貌点儿,不得乱说话。

 芳姨住在新界区,也就是北边有点偏远的地方,不过香港实在地小,说是偏远其实也不超过一小时车程。

 芳姨有一个女儿,叫龙龙,应该比姐小个几年,大概二十一、二吧。这个龙龙,我一踏进芳姨的家门就注意到她了。她长得虽然不算倾国倾城,可身材极佳,那天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小背心,露出胸膛中央的一条深坑,很是诱人。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龙龙一直瞪着阿景哥瞧,我敢肯定阿景哥也留意到她的视线,可他却无动于衷,只顾着啃饭。我心想阿景哥你怎的这般笨,人家龙龙都做的这么明显了,分明就是对你有意思,你最少也得给人家投个微笑吧?

 后来龙龙大概是越发心急了吧,终于忍不住开口,却又不敢直接跟阿景哥说话,只拉着芳姨说:“我说妈啊,你做的菜真合大家胃口呢,你看他们两个男生都只顾吃,都不说话。”

 听见她这么说,我只好停筷,可旁边的阿景哥还是继续狼吞虎咽,连姐都看不过眼开口说:“小景你好饿吗?别只顾吃饭,跟大家聊聊天吧。”

 但阿景哥还是充耳不闻,一口菜几口饭的,姐向我使个眼色,我就对阿景哥说:“哥,先别吃吧,跟大伙聊聊呗。”

 阿景哥这才肯放下饭碗,但由于他的表情冷冷的,弄的饭桌的气氛顿时有几分尴尬,芳姨见状,连忙硬挤出个笑容说:“小景跟小岚今年几岁了?”“我十三,阿景哥十七了。”我说。“学校呢?申请好了没?”这回到龙龙问。“好了。”我说。“哪家呢?”这次是芳姨。“新发。”我说。

 “几年级?”还是芳姨。“我中一,他中四。”我说。“还习惯这边的生活么?”又轮到龙龙。“还好。”我说。“小景呢?”还是她。“他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