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那张床,只有三尺宽,挤两个人,每人就只有一尺半的活动空间,而我又被阿景哥手脚并用地搂着,基本上已经不能动了。

 房间又热,他出汗时我也出汗,整个身子黏黏的,辛苦得不得了。想想我第一晚定必是累坏了,不然不可能被他挤着都睡得着,幸好往后几天阿景哥都肯睡在上面,不然我岂不是晚晚失眠?

 想着想着,到了凌晨四五点我才好不容易睡着了。可才睡了几个小时,隔天一大早就被人吵醒。

 “啧,看看你们!两个大男孩怎么还挤一起睡啊?”姐一进房门就扯高嗓子叫着:“喂,别睡了,快起来,阿鹏说要带你们到新学校看看呢!”说着她还走到窗边,把窗帘一把拉开。

 “改天才去吧。”我含糊回应着,同时把头埋进阿景哥的胸膛,好遮挡住那刺眼的光线。“不行!你以为阿鹏每天都这么闲啊?”她走过来拉我俩的手臂,她的手冰冰的,我顿时打了个寒颤。

 “行,你别拉了,我们起来就是。”我撑起身,然后轻轻推一下身边的阿景哥:“哥,起床了,阿鹏哥要带我们去看学校呢。”阿景哥茫茫然地睁开眼,瞪着我看了一会,然后突然伸手把我的头按下去,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早安,小岚。”“拜托你们,几岁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玩亲亲。”姐没好气地说。

 “干我屁事啊,要说就说他吧。”我边说边起身下床。

 “小景你也不小了,别老黏着弟弟好不好?”姐竟真的说起教来。唉,我心想,要是阿景哥能听了她这么一句话就转性的话,我也不必这般烦恼了吧,姐你也太天真了。我打个呵欠,迳自走出房门,阿景哥也没答理姐,随后跟着我走出客厅。

 “喂!”姐在后头叫着:“你们两个去洗个澡吧!一身的汗臭!”“行!”我懒懒的回应她。其实不用她说,看到阿景哥那湿透了的内裤,我也会让他去洗澡的。梳洗完毕,吃了早餐,阿鹏哥就驾着他那辆本田汽车,带我们到新学校参观。

 新发中学是一所很普通的学校,比我们台湾的学校要小很多,可阿鹏哥说香港地小,所有学校都是差不多那般大的了。

 他告诉我香港没有分国中跟高中,就中一到中七,要念七年。我今年十三,本来是得念中二,但他怕我适应不来,就让我念中一,阿景哥念中四。

 我们在那所学校走了几个圈,逗留了大概十五分钟就离开了,毕竟就一所学校,而且正值暑假,除了几个教职员就空无一人,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回程时我叫阿鹏哥带我们去玩,因为我觉得这样子就回家太无聊了,可他说他得上班。

 “下次吧。”他握着方向盘说:“下次带你们去海洋公园玩。”回到家,就看到小铃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妈妈则匆匆从房间里出来:“你们回来就好了,我得出门了,厨房有盒饭,你们饿的话就把它热一热吧。”

 “好的,慢走。”我送了吴妈妈出门,接着走到小铃身边坐下,最近我特别喜欢逗这个小妮子。“在看什么呢?”我问。

 “卡通片啊。”她仍然目不转睛地瞪着电视机看。“你眼都不眨一下,会瞎的喔。”“骗谁啊!”她果然信以为真,吓得转过头来看着我,在看到我的贼笑后,才又把头扭回去:“哼!”“嘿,别气别气,就开个玩笑嘛。”我连忙赔不是,并扯开话题:“对了,以前我们没搬进来时,你妈妈跟哥哥都上班,那你不就一个人在家?”“不是啊,以前我住在姨妈家呢。”“你有姨妈?”“对,还有一个舅舅。”

 “喔。”说到这里,不知何时坐到我身旁的阿景哥突然把头靠到我肩上来:“你干嘛?”“你们和好了啊?”小铃有点好奇地问。“啊?算是吧。”接着我伸手轻敲了一下阿景哥的头:“喂,你是不是困了啊?回房间睡吧?”

 “你自己也困吧?”小铃笑着说:“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只熊猫喔!”说着她竟哈哈地笑起来,我真觉得她可爱。

 “我昨晚没睡好嘛,还笑!”我边说边起身,同时拉起阿景哥的手:“走,咱们去睡一下吧。”***踏入八月,某天,小铃一大早就到她朋友家玩去了,家里只剩下我跟阿景哥两人。

 我们相互倚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外面酷热的天气让我们不想踏出家门半步。电视上播着无聊的连续剧,港人称它们为“粤语长片”又称“粤语残片”“残旧”的“残”因为这些片子,演员残旧,桥段残旧,什么都残旧。

 我看着那些片集,只觉越发无聊。后来灵机一动,我走进阿鹏哥的房间,翻翻找找,果不其然让我在一个柜子的暗格找到几盒录影带。

 我霎时兴奋的不得了,长这么大我还没看过半次a片耶!我连忙把其中一盒带子放进录影机,按下再生键,然后又扑回沙发上。阿景哥一直看着我的举动,不置可否。我目不转睛地瞪着电视机看,第一个画面出现时,真让我倒抽了几口气。

 画面中有两个赤裸的洋妞,其中一个躺在床上,另外一个则夸坐在她的胸膛上,使劲地用自己的臀部向下压她的奶子,同时用双手捏着自己的乳房。

 她们都伸出舌头,兴奋地呻吟着。我看着看着,她们那种消魂的叫声让我猛吞口水,我下面的小弟弟也一点点地胀起来。后来实在弊不住了,起身想跑到厕所去解决,可却被阿景哥一手按回沙发上。

 “你干甚─────”还没说完,阿景哥双手就凑上我的裤裆,一把拉开我的裤链:“喂!”

 他把手探进我内裤中,摸索了一会,就开始揉搓我的鸡巴。我吓了一跳,连忙死命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拉出来:“喂,哥,我自己来就行,你弄你自己的。”

 可他就是充耳不闻,继续加重手劲,还双手并用。我感到他弄的好舒服,跟我自己手淫时的感觉很不一样。我自己弄的时候,只管不住的拉拉扯扯,有时都弄得自己吃痛了。

 但阿景哥就是弄得不一样,他一会儿轻轻搓着我两颗蛋蛋,一会儿又捏捏我前面的龟头,我被他弄的越来越兴奋,竟忘记要阻止他了,还攀着他的肩膀向他挨近。

 后来我再也抵挡不住,一阵晕眩略过就把精液一下子射出来,然后我才稍微清醒过来,下意识地把他轻轻推开。

 “你技术真好耶,常常自己躲起来玩对不对?”我一边徒手胡乱擦着阿景哥衣服上我的精液,一边笑着调侃他,天知道我那时其实尴尬得要死,我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让人帮忙手淫。

 “去洗个手吧。”我已经不敢再对上阿景哥的视线,站起来就往厕所走。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不晓得他为什么会肯给我手淫,我只觉得怪难为情的。

 到了晚上,我局促的表情还是挂在脸上,也许是太明显了吧,连吴妈妈都忍不住开口说:“你们俩又吵架啦?”“啊?没有没有。”我连忙辩称,同时瞄了一下阿景哥,他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说你们两个好男孩啊,是不是躲在一起做坏事啦?”阿鹏哥邪笑着调侃,我不知他是想暗示什么,还是纯粹开玩笑。“阿鹏!你又乱说话了!”

 吴妈妈永远站在我们这边。“就是啊,阿鹏哥,要说坏事我们两兄弟哪干的比你多啊?”先不管他那是不是玩笑,总之我也用相同的方式回应他就是了。

 “呵呵,好家伙,来,我敬你一杯。”说着阿鹏哥竟替我倒起酒来。“喂,你疯了吗?他还没成年的。”姐终于也忍无可忍。“啊?那有什么关系,不然小景你来喝吧。”阿鹏哥把倒好的酒递到阿景哥面前。

 “他也还没成年的好不好!”姐再次出言阻止。“不就差那么一岁!你信不信,即使我不给他喝,他自己在外面早就喝过了!”

 “怎么可能!”姐嘴里虽这么说,可转过头却真的问阿景哥:“小景,你没喝过吧?”而阿景哥则只顾低头啃饭,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阿景哥他整天待在家里,怎么可能会自己跑出去喝酒啊。”我替阿景哥说话。“就是啊。”姐有点得意地看着阿鹏哥说。“哼,你听这小子说,他八成也是同党。”

 阿鹏哥就是爱挖苦我们两兄弟。“好了,阿鹏。”吴妈妈再次替我们解围:“人家小景跟小岚有多乖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你就别再欺负人家了。好了,别说了,饭菜都凉了,快吃饭呗!”

 我心想吴妈妈你真是一个大好人,永远这般疼我们两兄弟,那不知如果他朝大伙知道了我跟阿景哥干过的坏事儿,你还会不会站在我们这阵线替我们说好话呢?***

 那次之后,也不知阿景哥是不是上瘾了,竟三不五时就在半夜钻进我的被窝,然后从后伸手进我的内裤里替我打手枪。而我通常都不会阻止他,说好听一点是我斗不过他的力气,说难听一点就是我抵不过那种诱惑。

 通常阿景哥在替我套弄着鸡巴的同时,都会用另一只手满足着自己。我们常常双双达到高潮,然后就抱在一起入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才起床洗澡。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算不算是糜烂,我只知道我不讨厌那种兴奋的感觉。

 那天星期天,阿鹏哥说要带我们去看电影。我高兴的很,以前在台湾老家要到最近的电影院也得坐上一个小时的车,现在只消走十多分钟的路,就到达电影院了。

 阿鹏哥说以后如果我们在家无聊没事干,都可自己来买票看电影。我心想,阿鹏哥平时口头上虽爱挖苦我们,但其实内心还是蛮疼我们的。

 那是一部外国战争片,虽然有字幕,可是用的却是那种港式中文,我看不太懂,加上我对战争题材没多大兴趣,到中途我都差不多睡着了,直到我突然感到阿景哥把右手放到我的裤裆上。

 “怎么了?”在我说着的同时,他已经开始拉开我的拉链。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我连忙抓住他的手。

 “哥,现在不行!”我压低声音说道,一手猛地把拉链拉回去,同时瞄了一下坐我右边的姐,她正在专心地盯着银幕,没留意到我们这边的动静。而阿景哥还是执意抓住我的裤头,还开始隔着布料,一下一下地揉捏着,我真急慌了。

 “哥,回家再弄吧?”我一边死命抓住他的手腕,一边苦苦哀求。拜托,我可不想在大庭广众射精啊。在我再三的要求下,阿景哥才终于肯放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