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喜欢看呀!”我依然笑着,接着又说:“你妈妈呢?”“在医院。”“她生病了?”“她是护士呢。”“喔。”原来如此,那么这屋子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人了。

 “走,我们出去玩呗!”我拉起小铃的手。“我不去,妈要我看家呢!”小铃甩开我的手,继续玩她的布玩偶。“喔,那我自己到外面走走。”“不行,姐要我别让你们出门呢。”

 “为什么?”“她说你不知道路,出门太危险了。”“不会有事的,就走走,有阿景哥在不会有事的啦。”“不行,姐说你们谁都不许出去。”

 小妮子倒真够坚持。没有办法,我只好在房子里面走走。昨天忙着收拾行李,都未能看清楚这所房子。房子虽然只有一层,可还是蛮大的。

 两个大厅,四个房间,一个浴室,一个厨房。我跟阿景哥的房间本来是杂物房,阿鹏哥为了腾出房间还特地买了一个大柜子放在客厅,把杂物房的东西都塞进去。

 我走到阿鹏哥跟姐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双人床,床边有一个矮柜。我看到矮柜上放了一个小小的水晶球,闪闪发光的好不漂亮,就走过去拿起它摸摸,谁知突然有人从后搂住我的腰,我手一抖,水晶球就掉到地上,虽然没碎裂,却骨碌碌的滚到床底下去。

 “啧!你搞什么!”我不禁回头喝骂阿景哥,虽然我知道那是他跟我开玩笑的方式之一,因为他知道我怕痒。

 几年前有一次他无意中戳到我的腰,我怕痒的卷作一团,也许他是觉得这样很好笑吧,自此他就爱突然偷袭我的腰,起初我还有跟他闹一下,可久了我真怕了他这种突来的攻击。

 我扳开他的手,蹲下去弯下身,就看到那球子亮晶晶的躺在床底下,我伸长手臂去捞,在碰到那水晶球的同时,也碰到了一个箱子。

 基于好奇,我顺道也把那箱子拉了出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箱的成人杂志,封面那几个挤着自己奶子的女郎,看得我目瞪口呆。我心想,阿鹏哥怎么就这样在床底下放这种书籍啊,被姐看到还得了?“喂,要不要借一两本来看?”

 我邪笑着问阿景哥。他也朝我笑了一下,算是同意。我们各人拿了一本,塞在睡衣里,把箱子踢回床底,飞快躲过小铃的耳目,跑回房间。

 可不巧才刚进房门,就听到大门的声音,相信是有大人回来了。这下可好,我们还哪有机会把书放回去啊?“你猜阿鹏哥会不会发现?”我问阿景哥。他看看手上的书,又看看我,似是在思考。

 “如果他发现了再告诉姐,那我们就死定了。”我开始有点慌了。“他不会说的。”阿景哥突然开口说。

 “为什么?”我直觉地问,可马上我就明白了。如果阿鹏哥告诉姐,不就连自己的罪名都告上去了。也对,毕竟此事阿鹏哥自己也有不是,相信即使他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的。

 我们把两本杂志塞到被褥下,走出房门,看到姐在脱鞋子。“阿鹏哥呢?”我问。“他得上班呢,送我回来就走了。”“喔。”我转身就想回房。“小岚。”姐叫住了我。“啥?”“入学手续完成了,改天阿鹏会带你们去看看新学校。”

 “喔,好。”说完我就转身进房。***阿鹏哥一直没有过问杂志的事。我想他其实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也深明男人的需要,也就没点破我们。

 得到阿鹏哥所谓的默许,我跟阿景哥就更加张狂,三不五时就从那个箱子借杂志,说是借也没有什么不对,反正我们隔几天就会自动归还了。

 倒是我发现阿景哥其实对那些杂志不是有很大的兴趣,每次他都会替我把杂志偷运到我们的房间,可他自己却没怎么翻看过。

 不过这我也懒得管了,不看是他自己吃亏,罪他是已经犯了,别妄想被人发现时他能以这辩解就好。那天,正值中午,家中只剩我们三个孩子。我躺在床上,觉得热得不得了,满身都是汗。

 阿景哥正在出面的阳台锯木,那是阿鹏哥拜托他做的,他说他需要用那些木材来做几张椅子。

 而小铃则好像在自己的房间玩布玩偶,这个女孩每天的消遣都离不开那些布玩偶,我觉得她这样迟早都会患心理病的。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觉得浑身燥热,我的房间没冷气也没电风扇,我热得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却热得睡不着。后来心血来潮,我就关上房门,从被褥下掏出一本杂志,然后躺回床上,卷曲着身体,拉开裤子的拉链,并把小弟弟掏出来。

 我打开杂志其中一页,那上面有一个金发洋妞,两腿大张的,我看着那幅图,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着小弟弟。

 起初我只是轻轻地握紧再放松,等小弟弟一点一点地涨大,我就开始上下套弄,并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手劲也越来越重。

 我还把包皮微微向上掀着,在轻微疼痛的同时,我还感到阵阵快感。我觉得自己的气息越来越纹乱,抓住杂志的手也开始变得无力,后来有一下我一时手快扯得大力了一点,吃痛了一下,小弟弟就猛地颤动几下,射出白色的液体来了。

 射精以后的我变得更加无力,我软趴趴地卷在那边一动不动,等呼吸稍为调适过来后,才翻起身去捡刚才被自己弄到地上的杂志。

 可才一翻起身,我就看到阿景哥不知何时已站在房间门口,眼光光的瞪着我看。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忘记锁门了,然后下一秒我就下意识地拉上自己的裤链。

 “你怎么进来都不敲一下门啊?”我有点尴尬地说,一边把杂志塞回被褥下面。而他则像往常一样,没有答理我,而是一声不响地走进来,坐到我的旁边。我不知他想怎样,有点奇怪地张着他,然后视线一往下移,就瞄到他鼓胀着的裤裆。我立刻就会过意来。

 “来吧,拿去用。”我把被褥下的杂志再次掏出来,丢到阿景哥的大腿上:“那待会你就顺道替我清理清理吧。”

 我笑着指指被单上那团白色的液体,然后站起来就打算转身走人。没想到阿景哥竟忽然出力猛拉我的手一下,我一时站不稳,跌坐在床上,而差不多同一时间,他俯下身子,把我压再下面。

 “你干嘛?”突然被他袭击,我感到很不爽,伸出手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手扣住,压在我的头顶之上。

 “喂!”我真的有点恼了,莫名其妙地被他压着,再加上我感到小腹被他的下体顶着,怪呕心的,就使劲地哮:“闪开!你发啥神经啊?!”

 可他还是不肯放开我,还开始摆动腰身,用下体磨擦着我的小腹,感觉到他这个动作,我倒真慌了。奋力挣扎,却碍于身形的差距,怎么也挣不开,我只好放声大喊:“你给我走开!你疯了!放开我!”

 “你们在干什么?”小铃也许是听到我们的吵杂声,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问着:“你们在打架吗?”

 “你出去!”阿景哥朝她厉声喝斥。“别走!”我及时叫住她:“你没看到阿景哥在欺负我吗!你快过来帮忙把他扳开!”我急忙叫着,可阿景哥下一刻就用手封着我的嘴。

 “你敢踏进来一步我就把你剁了!”阿景哥继续朝小铃哮着:“出去!关上门!”“你快放开阿岚哥。”小铃不敢踏进来,倒也不敢真的关门闪人,就只好站在门槛,进退不得。

 “你别怕,进来给我扳开他就是了!”我挣开阿景哥捂着我嘴巴的手,向小铃叫着,可阿景哥这回竟两手并用,再次封住我的嘴。

 而我当然没那么笨,他两只手都用来捂我嘴巴,我的双手也就自由了。于是我手脚并用,吸一口气就猛地把他推开,然后飞也似地跳下床,奔到房间门口。

 “你这疯子!你等着瞧!”我转个身指着他喝骂。其实我很少这么凶地骂阿景哥的,可这回他真的做的太过份了,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

 而他被我这么一骂,大概才知道自己错吧,竟低下头去一副我知错了的样子。但这回我是怎么也不会这般轻易原谅他了。于是我拉着小铃的手向客厅走去,把阿景哥丢在房间里。***

 那天一整天我也没再跟阿景哥说半句话,到了吃晚饭时,姐也瞧出我们的不对劲,便开口问:“怎么?你们吵架啦?”“阿景哥今天欺负阿岚哥呢!”小铃抢着回答。

 “真的吗?小岚。”姐显然就是不相信,因为阿景哥从来就只会依着我的。“没有,就打打架。”我不想多说。“啊?你们也会打架?”阿鹏哥很是兴味地问。“那有什么奇怪!哪有兄弟不打架的!”吴妈妈插嘴说。

 我没再说什么,低头匆匆把饭吃完:“我吃饱了。”然后起来收拾碗筷。瞄一下阿景哥,他正用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神瞪着我。他一整天都是用那眼神瞪我,不过我还气在心头,想我就这样原谅你?免谈!

 晚上,我没等阿景哥就先上床睡觉了。之前几天都是我洗完澡,再看看书什么的,等他也洗完了,才一起关灯睡觉的。

 可今天我是打死也不会对他那般友善的了。在我差不多要睡着的时候,我感到有人突然钻进我的被窝,同时搂住我的腰身。“哼!放手!”我伸手拨他的手臂,可他越搂越紧。“对不起嘛,小岚。”

 阿景哥把头靠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边低喃。我嗅到一阵阵肥皂的香味。“哼!走开!”扳不开他的手,我只好放弃般地任由他搂着,可口头上还是不肯原谅他。

 “别生气啦,好不好?”他边说边轻轻摇着我的腰身,好像在哄一个女孩子一样。我突然觉得他的举动有点好笑,一时忍不住,竟真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不生气了,对不对?”听到我的笑声,他立刻撑起身子,伸手把我的脸硬扭过去,强迫我看着他。在看到我的笑脸以后,他也笑开了。接着便又躺回去,继续搂着我。

 “你要睡这啊?”我问,同时也间接表示我气消了。唉,只要对象是阿景哥,我永远特别容易心软。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便换了一个较舒适的姿态,沉沉地睡过去。倒是我那晚热得怎么都睡不着。以前在老家,我的床比较宽,不管什么季节挤两个人也不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