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现在电话也打了,信也发过去了,你总算可以安心了吧。从现在起,不准碰电脑,你就安心养病吧。”

 浩浩听话地点点头。安勇打电话过来“阿濂,我看到新闻了,浩浩没事!他给你打电话了吗?”楚濂淡淡地说:“嗯,我知道了!”安勇奇道:“阿濂,你怎么了?浩浩没事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没有,我现在很忙,没事的话,我挂了。”安勇觉得不对劲,下班的时候,在楚濂的办公室楼下等他。写字楼门前的广场上有一处音乐喷泉,他就坐在喷水池前,吸着烟,等楚濂。

 下班的人流渐渐散去,楚濂才款款走出办公大楼,深灰色的西装,雪白的衬衫,斜条纹领带,远远看去,真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安勇扔掉香烟,迎了上去“阿濂,一起去吃饭怎么样?日本菜?”

 楚濂诧异地看着安勇“阿勇,你怎么来了?在等我吗?怎么不打个电话上去?”“不想打扰你,也想看看我能等多久。”

 “以后再别这样了,我多不好意思!叫上黎月吧。”“她出差去了,没空。”“你们两个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吧?”楚濂停下来,看着安勇。“本来感觉就不对,顺其自然吧。”安勇轻描淡写地说,躲闪着他的眼光。

 “阿勇,对不起,是我不好,占用你太多时间了。你不用陪我的,要不要我找黎月谈谈?”安勇拉住他“不要,我们分手了。”“分手了?为什么?”“性格不合。其实一直都有点儿别扭,分了也好。”阿勇又点了一根烟。

 “可是黎月挺不错的,虽然有点儿小姐脾气,但是对你还是很好的,就不能挽回了吗?”楚濂是真的觉得惋惜。“算了,别提她了,去吃日本菜吧,北极贝,你最喜欢吃的!”“很贵的!”

 “拿奖金了,我请客!”两人来到‘秋月屋’,点了刺身拼盘和清酒。楚濂满怀心事地喝着酒也不说话,阿勇道:“阿濂,怎么了?文浩没事了,你反而不高兴?”

 楚濂看着手中的酒杯道:“有些感觉回不去了,那样的为他担着心反倒还好些,至少还是纯粹的!可是现在,心中怀着猜疑,又不敢去证实,真的很难受!”

 他说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安勇道:“阿濂,你就是这不爽快地毛病,如果你对文浩有什么意见,尽可以告诉他啊,两个人不能坦诚相见,感情是禁不起这样的怀疑和试探的。”

 楚濂笑道:“你倒象个爱情专家了,那怎么还和黎月分手了?”安勇讪笑道:“所以我总结经验教训告诉你啊,免得你再重蹈覆辙!”

 楚濂也笑了,然后淡淡地说:“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呢。但是太久了,又放不下!”安勇若有所思地说:“仅仅是时间的问题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更久呢,从幼儿园就开始了!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我怎么会忘了?正因为是好朋友才会长久吧,都说友谊比爱情长久。”阿勇黯然道:“是啊,好朋友,只是好朋友!”他苦笑着喝尽了杯中酒。

 ***文浩一心想要好起来,快点儿见到楚濂,身体恢复地差不多了,就不顾大夫的劝说,一定要出院。

 临走的时候,他去向Dennis告别。Dennis坐在病床上,揉揉浩浩的头发,笑道:“浩,幸亏你没事,否则我真要后悔一辈子了。”

 他又从枕下拿出一封信交给文浩“这是我为你写的推荐信,你可以加入国际室内设计师协会成为会员,这样可以多和一些优秀的设计师交流,同时扩大人脉关系。

 还有,你回国后可以去找Johnson,他曾经是我的合伙人,早几年就去中国发展,现在拥有中国最大的外资设计工作室,你如果愿意,可以加入他的公司。

 他承接的都是高级酒店,公寓,别墅和餐厅的设计,这样对于你来说,起点会比较高。”文浩郑重地接过信,感激地说:“老师,谢谢您,我会努力的,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Dennis微笑着说:“浩,以前的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浩是我的优秀学生,不该发生的事,就当它没有发生过,永远不会再提起了。所以浩应该坦然地面对濂,心灵的忠诚远比身体的忠诚更重要!”

 文浩没想到Dennis会主动提起那件事,那始终是他的心病,让他觉得愧对楚濂。他感激地说:“老师,我们东方人是比较保守的,心灵和身体的忠诚同样重要,所以我对自己的出轨非常内疚,但是还是很感激老师这样开导我。”

 文浩想要给楚濂一个惊喜,所以没有把回国的日期告诉他。这天,楚濂正在做一份财务分析表,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看到熟悉的号码出现在显示屏上,他的心跳马上加快了。

 他按下接听键,浩浩酷酷的声音传来“阿濂,你猜我现在在哪儿?”听到浩浩熟悉的声音,楚濂一阵激动,压低声音说道:“浩浩!”

 浩浩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算了,不折磨你了!我现在就在你楼下!”楚濂环顾一下四周,同事们都还在忙碌着,虽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但是一点儿走的意思都没有。咨询公司里,加班加点是家常便饭,正常时间下班几乎是从来没有过的。

 “浩浩,我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呢!”“可是已经下班了!”“我们这里是这样的,大家不到八九点是不会走人的。”

 “这样啊,那我等你!”楚濂放下电话,走到窗前,拨开百叶窗帘往下张望。远远的似乎看到浩浩靠着车门在等他。看到浩浩的身影,楚濂再也无心工作了。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提起公文包,向同事道:“抱歉,大家辛苦了,我先走一步。”

 乘坐电梯下到底楼,再穿过大堂,短短的几分钟,好象几个世纪那样漫长,楚濂快步走向门口,他的心仿佛撞鹿一般,怦怦直跳。

 这么长时间的等待,现在浩浩终于回来了!那些猜疑,伤心和委屈,此时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只想朝他奔去!

 终于走出了大楼,他一眼就看见文浩斜靠在他那辆银灰色的奥迪车旁,微笑着看着他,仿佛早就料到,他一定会急着跑下来见他的。

 文浩只穿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配深蓝色的水洗布立领夹克衫,本色的休闲裤,和平底鞋。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仿佛清新的海风,青春气息扑面而来。他看见楚濂,马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睛,和嘴角都是浓浓的笑意。

 他就那样拽拽地看着楚濂朝他走过来,炙热的目光一直随着他的脚步移动。然后,他突然小跑过来,一把接过楚濂手中的公文包,夸张地做了一个鬼脸“哇,好沉!阿濂好辛苦!”

 然后拉着楚濂跑到车边,将公文包随手扔到车后座,把楚濂推进车。文浩飞快地把车开走,凑过来就亲了楚濂一下“阿濂,见到你真好!想死我了!”

 楚濂羞红了脸,还沉浸在重见浩浩的幸福中,没有回过神来,反而没有说话。文浩边开车,边欣赏的打量着他“阿濂现在真是商业精英的模样呢!好酷!”

 “累得要死啦!有什么酷?每天都要穿成这样,像小老头一样!”“才没有,阿濂穿西装最帅了!”

 开了一小段,浩浩突然羞红了脸,喘着气说:“阿濂,本来想带你去我租的公寓,但是,看来,开不到那里了!“楚濂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发现浩浩的身下已经撑起了一面小旗。他也不禁脸红了。

 文浩一扭方向盘,改变了路线,把车停在了Hilton酒店门口。他红着脸看着楚濂,害羞地说:“阿濂,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可不可以…”

 楚濂自己也是欲火中烧,轻轻点了点头。文浩拉着他下了车,把车钥匙扔给门童。文浩去开房间,不停地催前台小姐快点儿,前台小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赶忙调开了眼光。

 好容易拿到钥匙卡,还在房间门口,文浩就抱住了楚濂。楚濂手指发抖,试了几次才打开门。一关上门,文浩就吻住了楚濂,一边撕开他的衣服,一边把他推到卧室,一把抛到床上。

 楚濂已经被他吻得浑身瘫软,意乱神迷。两人很快脱去了衣服,赤裸相见,两人的性器都硬硬的,抵在一起。

 文浩坏坏地一笑,用自己的性器蹭了蹭楚濂的,楚濂立刻羞红了脸,躲进了被窝里。文浩钻了进去,俯下身,埋首含住了楚濂的分身。温润的口腔,温暖地包围了楚濂的分身。

 楚濂只觉一股强大的快感直冲头顶,他忍不住向后弓起身子,微弱地呻吟起来。文浩以前很少对楚濂口交,所以技巧还不很熟练,有的时候牙齿会碰到楚濂,楚濂试图推开他“浩浩,你不用这样!”文浩抬起头,温柔地说:“阿濂,我想这样,我想你有快感,以前我都只顾着自己!”

 他说着更加卖力地用口腔上下律动着,撩拨着楚濂越来越高涨的欲望。楚濂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又太长时间没有经历性事,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大声呻吟起来“啊,浩,我受不了了!”

 他推开文浩的头,一泻如注。文浩退出的晚了一点儿,鼻子上沾了一点儿白色的精液,他伸出手指,把那点精液抹去,点在楚濂的鼻尖上,色色地笑道:“阿濂,好逊哦,这么快就射了!”

 楚濂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害羞地拨开他的手“色狼,你在哪儿学的这些下流手段?”文浩的下身早已经胀痛无比,他一把将楚濂翻过来“我忍得这么辛苦,你还骂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他轻轻地咬了一下楚濂的耳垂,楚濂马上一激灵,浑身抖了一下,文浩继续沿着他的脊柱吻了下去,一路烫下无数热吻,又用手在楚濂的腰眼和股间温柔地抚摸。

 楚濂在新的刺激之下,很快就浑身瘫软了“啊,浩!我受不了了!快点儿!求你!”文浩抚摸着楚濂雪白的臀部,缓缓将手指探入他的菊穴,紧滞的穴口马上向里收缩,仿佛要将他的手指吸进去一般。文浩耐着性子做到这一步,也到了极限,分身处已经渗出几滴玉液来。

 他推入润滑剂,手指在紧热的穴内扩张着。楚濂抬高臀部,头埋在两手间,文浩脑子一热,抬起腰,就刺了进去。楚濂疼地浑身一紧,一声低呼,文浩马上停下来,抚摸着楚濂的腰道:“阿濂,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