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多次释放出的乳白浊液一滴也没有浪费地喂进珍珠的嘴里,被捏住鼻子,强迫珍珠艰难地一滴不剩地吞下。

 “我要你的身体里到处都充满了我。”用自己的东西宣示对珍珠的占有,让他找回以往对自己的温柔顺从,珍珠却没有接受的迹象。

 只要昊一松开捏住鼻子的手,就开始干呕,直到昊再次捏住他纤细的颈项。施和受都在狂猛地进行,直到最后的一击,昊和珍珠一齐晕倒在对方的怀中。

 一个时辰,屋里再没有任何声音已经有一个时辰了。燕儿在屋外拿着沙漏一分一秒的数过,帝王又在伤害主子,原以为是疼惜的欢好,却变成惨叫声连连的折磨,怎么是好?

 等得太久,等得心都快要碎裂,终是不肯再等,担心主子安危的燕儿不顾一切地冲进屋内。满池红艳的血水,两个匍匐在池畔晕倒的人,还紧紧密合在一起身体…

 啊,他们在干什么?是在相爱吗?如果不想两个人都病死,必须赶紧把身体弄干,并搬到床上去。惊动了侍卫的话,只怕主子难以交待。燕儿去拖昊粗壮的手臂,没想到还没有触及他和身体,昊已经醒来。

 忽然睁开的双目里射出杀人的青锋,吓得燕儿惊呼一声,跌进已冷的一池血水。小睡一会恢复精神的昊,把自己从珍珠的身体里退出,龙精虎猛地从地上跃起。无情的猛然抽出让仍然昏迷的珍珠发出毫无意识的抽动和“嘤咛”声。“宝贝,还不舍得我吗?”昊低声地说。

 燕儿被昊嘴角漾起的残忍微笑吓到,想从冰人的池水里出来,却被昊冷厉的目光阻止。“你就呆在那吧。”

 “来人。”一直在外屋待候的侍卫闻声而来。“帮我把他弄干净,找太医来诊治,并且--”

 昊说话前,冷冷地嘲讽般地笑看珍珠,燕儿冷得全身打抖。“找一个皮质的棒子来代替我时时刻刻服侍他,呵呵。”在残忍的大笑中昊拂袖离去,尽管衣衫全湿,冰冷地沾在身上。燕儿的脸上也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的冰冷地湿了。

 醒来,被绑在床上,珍珠发现自己失去自由。燕儿忧心地坐在一侧,两眼红肿,却没有哭。轻轻地问:“他,为什么没杀了我?”

 话语一出,燕儿止不住抽泣起来。有人进来了,珍珠抬眼望去,一个宫人,手里举着一根黑棒。另外有两人过来把燕儿拉走,啊,床单的薰香味好浓。燕儿轻微地抵抗了一下,知道是昊的命令,谁也没办法挣脱,目光戚戚地被带走。

 “你们要做什么?”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可是不太想去理会,只闲闲地问了一句。就算是没有发出声音,也可以感觉到昊站在遥远的暗处。他呼吸的动作,引起空气的振动,更能引起自己的共鸣--唯一爱过的男人就站在远处。

 被四脚大张地绑着,宫人走过来,把皮棒在下身的穴口比划了一下。冰冷滑溜的黑皮在穴口引起肌肤的战栗。

 身体紧张得绷紧,他们想干什么?心里有千万个准备,昊会杀了自己,会打自己,会斩掉四肢,或者割舌挖眼,让自己不生不死地活着,种种酷刑在脑海里温习了千遍,仿佛就在眼前。

 可是为什么会有宫人拿着皮棒在身体旁比划,不是刀剑,或者鞭子刑棍吗?宫人用手指粗暴地扩张开他的菊花,肉色的花朵在粗暴的指下盛开来,另一只手把皮棒按到洞口,用力一挤,弹性良好的玉穴把黑棒直吞到底。啊,好冰凉。

 “昊!我听话!求求你--拿出来!把它拿出来!”冷的皮革不似昊的巨大,带来源源不绝的热量和情欲,带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耻辱。

 粗硬的东西深深地嵌在体内,冰寒的感觉象魔鬼吐出的气息,比受到轮暴还要重的羞辱象烧红的铁,滋一声烙上了血肉的心。硬直地顶进内脏的深处,把人引进黑暗的魔潭,浸身在里面,只能让人羞愤得死去。

 “昊,求求你了--”一声接一声哭泣的哀叫--催肝裂肺--远处黑暗中的光点,是昊的双目,光明暂息,又亮起。却最终绝然离去,任由绑在床上的珍珠叫到嗓子全哑。原来英明神武的昊变了,整个宫廷都感觉到他转变的气息。

 好脾气的昊变得易怒,朝臣奏本的时候都小心地站得远远的,免得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的波及。生活有节制的昊变得纵欲,夜夜必然有嫔妃侍侵,原本安静的帝宫里变得笙歌漫漫,彩袖纷飞,脂粉香艳。

 事事体贴的昊变了,变得独断专行,甚至有些残暴。后宫里各各看着这些变化,胆颤心惊,帝王是后宫里的天,天气不好,日子一定不好。还好昊把气全发在一个人身上。

 “珍珠,过来呀--”被绑得奇形异状的珍珠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膝行,欢腾的歌舞,甜笑的宠姬,飘香的醇酒,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快点过来,别那么慢腾腾地。”昊的愤怒撒下来,珍珠再不敢稍迟,昨天为此已经挨了二十鞭子。跪爬到昊的脚下,被昊踩在脚底,当成踏脚石。把头深深地埋进胸前,没有一滴泪。

 羞辱得太多,已经习惯的麻木,不管昊再做出什么举动,也打动不了一颗死掉的心吧。“大家要不要看好戏呀?看看这个贱人怎么被棍子操到高潮,哈哈。”

 就算是心如冷铁,珍珠仍然忍不住身子一颤,他又要出什么招术来辱虐自己。被蛮横地拖到殿中央,身上单薄的衣服向下被扯掉,完全赤裸在众人面前。

 殿上的妃嫔无不惊呼出声,舞者满脸红云地退出席外。口里被塞进催情的丹药,不肯,被强迫吞下。

 有宫人上来,把头按到地上,变成了玉丘向天的姿势,插在幽穴里的黑棒赫然显现出来,在玉白的双丘间,只露出黑色很短的一小段。突然见到悲惨的男人的幽穴里居然有黑色粗大的物件,满殿妃嫔舞女们无不呼声惊呼。“啊,他那里面有个棒子呢。”“快看,快看,那--”这样的耳语声在珍珠的耳旁此起彼伏,脸和肩被强压着紧贴在冰凉的地板上,用力地咬着柔弱的嘴唇,直到尝到甜稠的味道。

 宫人抠抓了几下,把穴口的肌肉弄松,又用力地拍打珍珠的双丘,瑶玉般的又丘在拍打中变成粉色的桃红,直到珍珠不情愿地用力,黑棒才被吐出一小截。

 抓住棒尾,宫人用力地抽插起来。大殿上的女子们再不发出任何声音,全都摒息观看正在发生的事情。

 意识渐渐模糊,无情的硬物在体内出入,原本毫无感觉,可是一次比一次的深入,顶到敏感的地点,再加上催情的药性发做,体内涌现暖暖的气流,循环游走,集中到臀部,使得秘肉变得敏感异常。

 渐渐地摩擦带来麻痒的骚动,幽穴变得火烫无比,渴望着更多的粗大。“嗯,啊。”不管珍珠如何强忍,口里溢出的撩情娇吟令满堂娇女个个面红耳赤。

 好美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声音让昊情欲难耐,满心烦恼。渴望他,强烈地自尊心却阻止自己进入他。昊顺手拉过身侧一人,撕开防碍的绸裤,将高举的昂扬一插而入。

 “啊--”那人大声的惊叫里有痛苦,更多的是喜悦。猛然听到那道声音,珍珠疯狂地挣开宫人按压的手,抬起头来望着坐在昊大腿上的人。

 是个男人--甩开的长发,下削的薄肩,宛然回首示威般的笑脸…珍珠颤抖着苍白的嘴唇,唤出那个久违的名字:“玉儿--”

 又再被压下去,又再表演,又再受到折磨,珍珠浑然全忘记了。是自己曾经拼命救助的玉儿,他坐在昊的腿上,灿烂得意的笑。昊并不喜欢拥抱男人,曾以为玉儿终会幸运地捱到十四岁,被送出宫,过上自由的生活。可是--一切都晚了。

 只要被帝王宠幸过,终生都再不能离开。为什么这么傻,拿终生的自由来做一件蠢事。在宫人掌里喷出的高潮的浊液,顺手抹到珍珠的脸上,令他更加不敢抬头。

 珍珠记得昊后来拥着玉儿说了一句:“你不喜欢我要他,我偏要他。”满殿的女人们似乎看出了点什么,谁也不也再说话。珍珠被带走的时候,昊仍然揽着玉儿疯狂地做爱。从那天起,后宫里悄悄地传着:昊因爱成恨折磨珍珠,所以珍珠才是昊的最爱。

 这个消息传到折樱的耳里,只换来一句话:珍珠从来都是昊的最爱。昊喜欢大颗的东海珍珠是举宫皆知的事情,折樱的话,令等着她表态的妃子们失望至极。

 折樱安心地呆在东宫里等待孩子的出世,从不过问昊的行踪,昊尊敬她是皇后,也对她谦恭有加。孩子将在下个月出世,如上一次般,包括昊在内,都期待是一个皇子。

 有经验的稳婆已经说过,会是个男孩子,为此折樱常常微笑。会的,会是个男孩子,明上辈子就想做个男孩。

 传说归传说,后宫里实际最得宠的是一十四的玉儿,新封的玉妃,昊的第二个男妃,比女人还要绝色的男人。一连两个男妃令后宫的女子们失望到极点。先皇胜帝才是个男女兼吃的淫乱帝王,昊在珍珠之前一直只要女人,非常有节制。

 现在全变了,变得男女不分,黑白混淆。折樱将要生产,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希望借她产下王子,提醒帝王女人可以为皇家传宗接代的优势,重新引得皇上的注意。***

 鹤舞七年。在春天桃月的第一天,盛大的春宴上。昊抱着娇美的玉妃,郑重宣布:下个月,为了祈祝折樱腹中的孩子出世,将带领后宫的妃嫔们去郊外祭天。

 这个消息一宣布,后宫里翻腾着雀跃的浪花。风暖花开的春日,绿柳黄花,艳紫娇红,碧草青青马蹄急。

 坐在隔着轻纱的鸾舆里,怡然欣赏春的迤逦美景,有谁不衷心向往。应该最开心的折樱坐在东宫里,面对着兄长,却是一脸的郑重。西门折柳正拿起玉瓶里的一枝新桃,慢慢欣赏,侧过头去,一边与折樱闲聊。

 “折樱,昊帝为你腹中的孩子去祭天,应该是件喜事,为何不见你有关点笑容。”“闲事休提,有事与兄长商量。”

 “哦?”折柳闻言,返身折还樱卧榻前坐好,手里却未放下那枝粉桃“妹妹请说。”折樱也被折柳手里的桃花吸引住,没有一个空苞,所有的枝节上都开出粉白的花朵,朵朵娇艳无比,象春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