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皮质贴着肉壁缓缓前进,无名的空窒随着物品的内进探向更深处,珍珠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扩张开,五脏六腹都象一张完全支起的帐篷默默等待猎人的进入。

 无意识的挣扎早被见惯的宫人按住,皮革完全进入后,他们尤不敢松手。珍珠用仅存的最后一丝气力轻轻地唤:“你们松手吧,我不会做出什么事的。”

 下体的胀痛顺着脊柱蔓延上脑,一直进到灵魂深处。趁着宫奴们半信半疑松手,珍珠蜷缩成一团,身体的动作却使痛苦更为加剧。如婴儿在母体里的姿态,希望能够最大程度上的减轻痛苦和安慰自己。

 往后的日子还长,现在还是中午,今天的日子都还很长…可以做的,是保存些力气吧,也许明天会些不同。

 嬷嬷们没有闲下来,草草地用过中午饭后开始帮珍珠按摩捏骨。按压着珍珠做出五年来柔体训练中难度最大的各种动作。

 看到珍珠一个个动作都能在帮助下做到,嬷嬷们欣慰异常,训练出得宠的妃子,随之而来的的荣耀和光彩,将映亮从今后宫廷中的寂寞岁月。

 珍珠却在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身体被完全对折,手脚被弯折到难以想象的角度,两腿被最大程度的打开到极限…平时都难以做到,何况现在。

 体内肆意凌虐的胀痛,和各个关节被强制扭曲的疼痛,交融起来,让人如被放置在磨心,受到慢慢地研磨…化身成齑粉…

 夜是如何降临,珍珠并不知道。只依稀地知道,身体里的异物被取走,又被冲洗数次,最后抹上一些浓香的精油,被放置到朦胧氲氤的锦帐里,帐旁雾霭迷离的檀香令一切更加虚幻。

 早已筋疲力尽的身体让人慵懒成眠。很久,都没有人动他,全身上下,可能因为如雾似烟的浓香的作用,渐渐放松下来。黑色的夜,被晕暗的夜明珠的珠光摒弃在窗外,室内是熟悉的地方…寒妃的寝宫。

 隐隐中隐约可以听到凄厉的尖叫和帝王雷鸣般的笑声。看清楚环境后,珍珠陡然心惊,以手支肘,半直起身细细打量。触手而入的是苏杭绝世的锦绣的温软细滑,为什么恍惚间可以见到血痕?

 在这张床上,流淌了多少寒妃的鲜血?纵然已经被清理干净,纵然现在的丝缎洁白如雪,映入珍珠眼帘的仍是红得耀眼的触目血渍,一块块如山似海扑面而来,压到人无力喘息,几近气绝。

 “你醒来了?”什么时候,床畔出现一人?与印象中的皇帝完全不同。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让人不自觉地摒息凝神。

 英武高大的身躯是雄壮高贵的象征,刚硬如雕刻的轮廓与浓厚的音色正好相配。浓眉下的双目,如剑,青锋耀目绝冷无情。唇则更象刀,厚重的刀锋每一次挥动都决定人的生死。

 身上的天河地理龙凤袍团花簇锦,召示来人的身份。珍珠来不及把他与记忆中的皇帝对应,已然跪好,施以大礼。“参见圣上。”“哈哈…”那人笑了,珍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引人发笑。

 抬起头,落进一双深邃黑瞳的深塘,欲望之水赤裸裸翻滚奔腾,如巨蟒吐出的红信,让人觉得怯懦,觉得软弱,让人只想臣服…

 缓缓地解开身上的紫色拢纱,轻纱只有这么薄薄的一层,让洁白的身子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不是为了掩盖,是为了更加妖娆妩媚,挑起主人的欲望。

 纱的作用已经达到,没有再存在的必要,主人扬手扯裂它。不管心里有多害怕,珍珠唯一能做的只有臣服,缓缓地侧过身去,伸手掰开臀部,将已被嬷嬷们调弄得娇红欲滴的玉门显露出来,迎接着男人的来临。

 男人骄横跋扈尽显,直接将手指探进双丘间的菊花秘洞,经过一天的扩张,洞口变得松滑,轻易地容纳异物地入侵。审视床上的美少年,温顺而柔软。此刻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手指弯曲勾住他最脆弱的地方,任人予取予求。

 他是第一件战利品,没想到父王竟然没有动过他。从守在门口的嬷嬷那得知,今天是他的“开苞日”心里在狂笑,是十三岁的生日吧,父王最喜欢的就是十三岁少年的青涩。

 稚嫩的少年,孱弱的身体,纤细的骨骼…静静地呆在昏暗的轻纱纬幔下,等待着恶魔父王的临幸,接受从今日开始的苦难命运…可能今夜,就会被父王生生折磨死吧。真是好运气呀!另一只手拂上他胸前玲珑的樱红,幼嫩的两点被擒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细细把玩。

 他的身子有反应呢,轻轻地颤抖…是惧怕还是情欲?没想到遇上宫变,变成新君的美食。少年名字叫珍珠,在门口的迎驾牌上写着。皮肤的确有珍珠般的色泽呢,让人想舔上去,含在口中,缓缓噬咬,直到出血…真诱人呀!本来还想多玩弄一下呢。忍不住掰开粉色的双丘,掏出已然挺立的欲望,就势一顶。

 “啊,好紧!”男人的巨大与紧窄的玉门形成强硬的对峙,无法全部进入的痛苦让男人恼了,粗壮的分身被小洞扣住卡在中途,孔洞的四壁因为巨痛而不停地收缩,象张诱人的嘴在不停地吮吸。

 他在呻吟了吧?细细得象猫的声音,轻叫几声后停住,一定是咬住下唇在强忍。现在花已经扩张到极致的状态,如果自己还要继续前进,必定会弄坏吧。

 可是身下的小人没有发出任何抗议的声音,任由主子强压下后背,把柔软纤细的腰弯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如在欢迎主人的下一步行动。进入到一半未丝毫舒解恼人的欲望,更令全身的血液集中到一处,下腹灼然的挺立上烧起一团烈焰的火。

 舔吮着他洁白得晶莹的双丘,汗水也是甜的,有一阵清淡的幽香。强势地掩蔽掉刚萌芽的怜悯心…裂帛般的响声!啊!那里破裂开,灸热地包容下硬如铁棒的巨大。鲜血沿着洁玉般的大腿内壁,洒向床单上的龙睛凤尾。

 浓重的檀香气味,盖过血的腥膻。烟雾缭绕中男人失去神智和理性,得到湿滑的滋润,全力挽住单薄的身体靠向自己,将自己的欲望和精气探入到少年的最深处,那里紧窒得逼人发狂!

 是今夜权力得到渲张的满足,还是珍珠的身体令人得到满足,男人自己也分不清楚。究竟要了珍珠多少回,男人同样记不清楚。只知道挥矛扬戈地攻城略地,只知道扬鞭奋首地放马奔驰…一次次在他的身体中释放,一次次把热烫的种子播进从无人触及的私地。

 怀里的人没有任何抗拒地属于自己,就好似从今夜到手的帝王权势。权力和欲望的统一由怀里温顺的少年完美的诠释。夜如斯短暂。感觉到珍珠唇瓣的血滴到手背上带来的温凉,天色已微明…

 昊露出难得的微笑…***夜究竟有多长,珍珠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为什么不能晕过去,是被灌服的药的作用吗?被破坏的声音无比悦耳,象撕开的布,下体传来的阵阵锐痛却清晰地铭记,那是自己的身体被撕裂。

 脑海中出现寒妃晕卧的画面,和永不停止地涓涓流淌的血…他的利刃比皮质阳具粗大得太多,一次又一次地捅向自己,如捣药般把五脏六腑捅至糜烂。

 天崩地裂的感觉不过如此吧?地暗晨昏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眼前闪过光茫点点,令人忆起婴孩时在母亲怀里见过的星空。

 四肢不停地颤抖和抽搐,身后的人不停地发出满足的吼叫。夜…好长…竟似无休无止到地老天荒…直到脑海中最后一根弦崩断,晕死过去,得到完全的黑暗。珍珠一生未能忘记自己的初夜。

 无穷无尽的折磨比之后的每一次凌虐都要来得痛苦。还有那个强壮得如狮如虎如豹的男人…两人的初次相逢。醒来后已被清理干净。大红的团凤丝被在身上盖得平整严实。床下满满地跪着一片,太医、嬷嬷、宫奴们均在瑟瑟发抖。环视过去,唯独少了昨夜的男人,如昨夜的檀香一般消失在空气之中的男人。

 “水…”干裂的嘴唇,极力地发出暗哑的声音,期望得到哪怕一滴清水。听到珍珠的声音,床前众人尽皆露出喜色。嬷嬷取来清水,宫奴们退出寝宫,太医们上前把脉,刚才的静止如画的情景似乎只是一时眼花,眼前的事物活动起来,鲜活得令人心烦。

 珍珠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象寒妃一样在寒塘边呆坐一个下午,抛开浑身的痛楚,抛开满心的屈辱,抛开记忆中不停闪现的猛烈冲撞,抛开宫人们得志欢欣的如花笑颜…让我静静吧!天,听不到呼唤。心,找不到宁静。

 刚想移动身子,全身骨骼象被捏碎一般地痛蔓延至脑。腰,似乎已在昨日被折断…腹部,尤其是幽秘处更加痛得如同刀割一般,只有保持静止不动,可能会好一些。

 这就是从今往后的生活?日日期盼的君王宠幸?为什么应该笑的时候却有泪?中午的时候,有侍卫来颁旨:赐封珍珠为昊帝的新妃…珍妃。

 昊帝?当朝皇帝不是胜帝吗?忆起昨天夜里的冷峻的男人,的确不是已经六十有余的胜帝模样,他的冷厉气势,他的威势与强壮,他如禽兽般噬人的精猛,已被酒色掏空的胜帝远不能及。

 昨天的侍寝为胜帝亲点,难道就是半个晚上,天龙王朝已改朝换代?没想到受到父亲的点召,侍奉的却是儿子。

 也许这就是宫廷的游戏规则,随着权力的转换,儿子同时获得父亲的妻子宠奴和所有的一切。珍妃…?好可笑的名字,明明是个男儿身,却得到女人的封号。窗外淅淅沥沥地滴着小雨。

 如冷宫中妃嫔在哭,绵长而凄切。送来的寒菊开得正好,看到却令人厌恶。为什么众花悲伤的时候,你却要一个人欢唱?把菊花折了,插在长颈琉璃瓶中…

 宁愿等着,等梅开的时候…梅会否比菊来得清洁孤傲?这就叫得宠,宫里的主子宫奴们都来庆贺,踏坏了宫门前一地犹碧的矢车菊。

 最后一抹幽绿也不见了,珍珠把目光转向寒塘,唯有那里愈寒愈碧。听到寝宫外叽叽喳喳小宫女们的说话声,有些象宫墙外高飞的云雀的叫声,所以特地挑选一个特别罗嗦多嘴的燕儿做贴身侍奴。

 受封的下午,专司打理私处的玉儿被送来,也才八岁,绝色倾城的容貌,小巧玲珑的五官,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玉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