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被作为宫人送进宫的时候只有八岁。粉雕玉琢,皮肤细腻滑嫩得象颗珍珠的男孩,从进宫第一天就得到圣上的赐名--珍珠。

 同时也被要求为五年后的临幸开始接受调教和训练,务必使男孩子逐年长硬的身体象女孩一样柔软和具有弹性。

 分配到玉宫当宫人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安排,实际上有五个专职的下等宫奴和一个管事嬷嬷专门负责他的课业。皇帝在珍珠的脑海中是一个面色赤红痴肥的老人,花白的胡子,庞大的身躯。

 至于其它,珍珠没有看清楚,也不想看清楚。送进宫之前的主人仔细地叮咛过:如果想保住性命就什么也不要看什么也不要听,听他们要你听的每一句话,做他们要你做的每一件事。

 珍珠想,正是这句话使得自己在入宫门的时候,避过了其它孩子因为直视王爷而藐视王室的罪责,得以保住性命吧。珍珠更把此言奉为圭臬。五年的宫中岁月中从不多看半眼,从不多说半句,得到宫里各位主子的青睐。

 玉宫的前任主子,玉妃娘娘,在珍珠的脑中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像。唯一记得的是泛着微酸的阴液。皇帝,是个急色皇帝。

 每当宣召哪位妃子,来到宫里就要直接享用妃子的身体,怕自己进入时紧窒的疼痛也怕妃子哭叫声难听嘈耳,必有专职小童舔弄阴部直至湿润,大驾才会临幸。珍珠在玉宫就专司此职。玉妃得宠那两年,珍珠不知道吞了多少玉妃的爱液。

 年幼的男童跪在腿间,玉妃被两个阉人扶住,任由珍珠舔弄,玉妃却是个冷性子人,常常要舔半个时辰以上才会有些动静。

 最开始年轻的女人因为面皮薄还挣扎着不肯,后来弄得多了也渐渐习惯,任由珍珠湿热的舌尖在自己最隐蔽处出入。

 有一次皇上临幸完,不知为何,突然忆起玉宫里的珍珠,急召来见。珍珠恰好在接受调教,在嬷嬷指掌的调弄下,全身泛起粉色珍珠的光泽,分身被绑成柱状。

 皇帝召见哪敢拖延,四肢还缚着来不及解开就被送到帝王面前。珍珠垂下头施礼,露出滑润的后颈,珍珠似的可人儿令皇帝双眼一亮,差一点在玉宫硬生生要了才十岁的他。

 好在玉妃正在红紫尖头上,怕皇帝迷上一个小孩子自己失宠,拉着手臂死也不让他享用小童。

 皇帝被劝得烦极,也怕珍珠后面孔道太过窄小弄疼自己,只得作罢,面色难看到极点,最后还是近身亲侍出的主意,只令珍珠舔弄玉妃,把玉妃逗弄得骚痒难禁,淫叫声连连才可作罢。

 被绑得全身血液不通,身子越来越红的珍珠被跪放在玉妃双脚之间。紫红的花才被皇上使用过,浓腥的浊液和着玉妃的爱液和血丝,让人闻之欲呕。珍珠心里明白,如果今天不把这些都吞下去,一定会激怒正等着看戏的皇帝。

 斜着眼角扫过去,帝王满脸笑意。珍珠强吸一口气,忍住鼻息,不动声色地伸出粉红的肉舌,往湿地舔去,还不忘记伸进深处,吸得“啧啧”

 有声。见珍珠真的肯舔,玉妃面皮上挂不住,哪里肯被人这般调弄,想闪避开去,皇帝却好似知她心意,命宫奴们来按住,并让人拿来一串南海夜明珠,让珍珠用舌尖将它送入玉妃私地。

 南海明珠每一颗均有拇指大小,颗颗色泽均匀,光华夺目。珍珠手被绑住,无法来接,只好伸出舌尖勾取,粉红色的密肉微微露出尖尖一角,津液和着珠光淫靡非凡,引得在一旁观看的皇帝涎水长流。

 接下的来的事情,并不足多述,珍珠从来不记得,也不让自己记得。玉妃从那天后在帝王面前失了势,因为不管珍珠怎么侍弄她,她都得不到帝王想要的高潮。

 也从那天开始玉妃记恨在心,总想找机会除去珍珠。珍珠的日子过得比从前困难许多。玉妃开始常常把他叫到房里练习,实际上是把他绑个结实,再喂些春药,困他整个下午。

 和玉妃之间发生的事情,珍珠从来没有对别人提起,只是身体越来越差,常常无端地头晕目眩,熬不住嬷嬷的训练,中途晕过去,嬷嬷问起原因,珍珠只噙首不答。

 嬷嬷见他不管进食多少补药都无济于事,身子始终不见好转,心里惦量着本应是个会红的主子,可惜命薄,无福消受帝王恩,只怕被残暴的帝王临幸几次就香消玉陨,故此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差,调教时动作失了轻重,珍珠从此身上常或多或少带些伤。

 玉妃在失宠一个月后疯了,得宠之后的失势,宛如由万丈悬崖落下,跌得这个女人粉身碎骨,对着繁华绵绣变成门可罗雀的枯败庭园,玉妃无法修成正果,做一个看化世态的后宫女人,拿着打破的宫花青瓷碗碎片狠厉地划开倾国倾城的玉容,划开一颗支离破碎的女人心--

 后来玉妃被送去哪里,珍珠不知道,也从来不打听,只隐约听几个小奴议论说被推进后院的池塘,化成一缕冤魂。幽幽的寒塘总是一泓深碧,有孤鹤立于上,引颈长鸣。宫人和小奴们无人肯走近寒塘,怕被玉妃的冤魂抓去做鬼。

 新来的寒妃却不怕,珍珠也不怕。寒妃常常一个人坐在塘边,看满池的粉色荷花迎风抖动,不似起舞娉婷,倒似一群饥寒中人瑟瑟发抖的样子。

 皇帝未临幸时,寒妃常常在池畔呆坐一天,小宫奴们都说寒妃被已死的玉妃鬼魄迷住,才日日僵直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无人敢上前送吃的,连最大胆的香儿也不敢。

 呆坐的寒妃也不召唤,一天天地饿着,仿佛就此可化成精魄,随风而去。珍珠在玉宫的后面两年里,眼见寒妃越来越瘦,却越来越得皇帝的宠幸。寒妃和玉妃截然不同,寒妃是个男人,是帝王厌倦了日日软玉温香后的新乐趣。

 刚来的一段日子里,天天被绑在床上,接受帝王的临幸。珍珠每天要做的事,从临幸前换成临幸之后,皇帝心满意足地走后,才由珍珠帮寒妃处理鲜血淋漓的伤口。

 看着疼到晕死过去的寒妃,珍珠知道这样的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是否会似寒妃一样,破碎的身体包裹着破碎的心,哀伤化作赤红的血从身后的孔洞涓涓地流出来,沿着如白玉的大腿内侧,绘出妖异美艳的图则?

 珍珠不敢想下去,怕受伤,怕心碎,怕自己会疯。常常失神到看着血呆过去,好似自己的精血也那般的流淌着,身子越来越弱,越来越乏力,越来越虚幻…所以没有玉妃,珍珠的身体也没有好起来,肌肤上更多了一层失血的苍白。

 为寒妃上药,看着伤口好起来,再看着帝王撕裂它,日复一日,不仅寒妃变得漠然,珍珠的表情也变得漠然,而心?…

 玉宫的新主人寒妃从来没有正眼瞧过珍珠,珍珠也没有正眼看过他,可是寒妃死的那日,珍珠的心却似刀剜般地痛起来。珍珠暗暗想:可能因为明天是自己的十三岁生日,而明天将是帝王首次临幸自己的日子。

 ***一大清早鸡啼初遍,管事和服侍的嬷嬷就把珍珠叫起。临幸的地点就选在玉宫,小奴们齐贺珍珠,望他就此邀得天恩得宠,大家可以随他鸡犬升天。首先是把珍珠从内至外地洗一遍,包括发根,耳廓,肚脐,脚趾和私处。

 然后一天内断绝饮食,口渴至极时,只用湿布沾湿嘴唇。还要喂食些清理肠胃的草药,嬷嬷说男人侍寝不比女人,用的是那里,是个脏地方,这一天务必要清理干净。

 出恭数次后,见珍珠肠腹中空,四个宫奴将珍珠倒吊起来,用竹筒伸入玉门,注入澄净清水。灌到珍珠腹部胀起,便意甚浓的时候,嬷嬷突然抽出竹筒,用准备好的木塞塞住密处。

 腹中浊物无物渲泻四处流窜引起的剧烈绞痛折磨得珍珠浑身巨汗,却只能强行忍耐。阵阵迷蒙的痛梦中,脑子里想的却是凄艳绝代的寒妃。

 从没料到他在玉宫里遭的是这般的罪,如今身受才体会到切骨的凄梦和悲凉。两年…鲜活的丽人死去,活着的不知道何时是尽头,死去可能是最好的解脱吧。

 身体被放平,嬷嬷在珍珠的腹部按揉,痛…扑天盖地地肆虐,嬷嬷似见惯,柔声轻轻低喃:“忍忍吧,更甚的在后头。”随着越来越浓的便意,更有一丝酸楚萦绕,想哭,怕泪滴出来,咬紧已然娇柔红的下唇瞪大眼眶强忍。

 在嬷嬷拿掉塞子的时候,珍珠般的泪仍然无声地滴落出来,滴在光洁的身子上,冰凉彻骨,似寒妃的魂来探望自己。

 如此弄了五六次,嬷嬷才停手,见自己排出的只有清水,珍珠挤出一抹无助的浅笑。终于干净了吗?最污秽的地方也干净了吗?身子干净了,可是心呢?帝王走后,还不是同样会弄脏。

 干净了再脏,脏了后再洗干净,原来偌大的后宫不停忙碌的就是这些事呀…体内失去了平时的润滑,肉壁间有涩滞的感觉,真干净呀!干净得几近圣洁,如果生命在这一刻停止多好,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去,只怕是成仙才有遇际。

 没人有空理会珍珠的思想,取也阳物一般的黑色皮具。初见到此物,一向淡泊的珍珠吓得面色青白,必竟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尖锐叫嚣的痛楚随着它的进入慢慢折磨珍珠的脆弱的神经。是凤凰涅盘了吗?怎么会有重生的感觉。脑海里的清明如浮光掠水。那个东西也插入过寒妃的体内吧?他是否也痛得哀哭呻吟?

 原来是它,才不用如玉妃般帮他舔弄…原来是它,才会如此锥心般地折磨着寒妃与自己的魂灵…嬷嬷粗糙的指尖在爆涨开的玉门处轻轻揉搓,柔软地安慰:别怕,不疼,忍忍就过去了。

 轻如梦呓般的声音,让人也渐渐地梦幻了,烟笼雾锁,疑幻疑真。梦境里,皮质阳具代替高高在上的人奸污着自己,辱愤和耻辱的感觉无助地升腾,呆呆地目光越过嬷嬷们的肩头投向窗外的庭园,正是秋风黄叶的时候,狂风的指尖把孤单的秋叶一瓣瓣地摘取下来,讪笑着又抛起,玩弄着,无辜地落叶在半空中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