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阿凉:

 今日的工作要轻松许多,可惜昨晚被辽国太子那番折腾,我全身酸痛,光站着就很吃力,勉强熬到晚上,还好赶在收工前完成自己的份额,混到一碗冷粥充饥。回到小屋,发现墙边多了一床铺盖。被褥虽然不是好面料,却也柔软舒适。我愣了一下神,心想难道又有人住进来了?看来比我混得要好些,居然能有被褥。

 我筋疲力尽,身体很痛,可能在发烧,羡慕地又看了一眼那床被褥,便蜷缩到另一处墙角席地而卧。腹中仍是饥饿,天气渐凉衣衫单薄我冷得颤抖。饥寒交迫的滋味我早已习惯,知道将身体尽量缩紧,再喝些水就能忍过一晚。可惜我现在实在没力气站起来出去找水喝,只能硬挺着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还好一晚上无人打扰,身体缓过一些。次日清晨,我在饥饿和寒冷中煎熬,再也睡不着,所以没误了开工的时辰。管家安排我去主人的院子擦地板。对别人来说这是个清苦的差事,在主人们眼皮底下做事动不动就会被挑剔挨罚,何况擦地板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各个厅堂总有人走动,再怎么认真也不可能达到一尘不染的标准。

 我却觉得是个好机会,也许能在工作的时候遇到太子。我虽然容貌普通,但是懂得如何讨好男人,也许用些心思能引起太子的兴趣。

 我下身撕裂的伤口还没有长好,拎着水桶走路很吃力,我挨到主人院子,先在回廊上开始工作。在黑水宫时我经常做擦地板的活计,晓得何种姿势最省力,全身放松跪在青石地板上,身体前倾按住手里的摸布,一块砖一块砖依次擦过,这样才不会有遗漏,又是认真仔细的样子不会被挑剔并且很有效率。

 我这样沿着回廊一直擦到书房门口。瞥见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太子正坐在里面看书。我故意放慢了速度,还好似不经意地撩起衣襟露出修长的双腿,抬起头装作在水桶中洗抹布的样子,眼神带媚却是向房内张望。

 这一幕恰巧被太子看见,他正在饮茶,却不知为何失神将茶盏摔在地上。他对我喝道:“你过来,把这里收拾一下,顺便连房间地板也擦干净。”

 我毕恭毕敬地走入书房,开始收拾茶盏碎片。太子没有继续发怒恼火,而是支走了房内原本服侍的几个下人,只留下我和他单独相处。

 下人们走后,太子对我说:“你去把房门关上,天气有些凉。”

 我急忙跪爬几步将房门关好,继续手边的工作。当我擦到太子脚下的几块青砖时,故意用抹布沾到了太子的皮靴。我惶恐地叩头请罪,用手去擦太子的皮靴并且借机让身体更多部位碰触到太子的大腿。

 太子却微微一笑,撩起衣襟下摆道:“靴子没什么事,你却挑起我的火来了。”

 我注意到他下身的欲望隐隐抬头,太子又是笑容暧昧,我立刻明白,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解他的裤子。他并不阻拦,任由我捧出他的分身,轻轻舔弄。我更加卖力地挑逗吞吐,让他在我口中肆虐高潮。

 太子这次似乎很满意我的服侍,柔声道:“小妖精,你可真有一手。”

 做了将近一个时辰,我的口舌麻木,咽喉肿痛,胃里一阵一阵干呕。脸上维持着卑贱妩媚的笑容,视线却渐渐模糊。

 幸好太子比较有节制,在我晕倒前放开,还赏了我一块精致的糕点。我顾不得嘴中仍残留着那些腥涩的滋味,三两口就将糕点吞入肚中,吃得太急根本没尝出甜咸味道。

 太子随口问道:“那点心好吃吗?你喜不喜欢?”

 我点头叩谢,以为他还会再给我一些,他却摆摆手将我打发出房间。就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想那太子多少也能对我有些印象,或许何时再召唤我为他泄欲。只要能有机会待在他身边,或许可以探听到一些机密也未可知。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太子根本看不上我,那一晚和今天这次不过是急需发泄随便找谁都行。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必须尽量快些完成分内的工作,争取更多的时间休息,等身体缓过来,趁夜深人静施展武功偷偷溜去书房,寻找翻看重要文件。我识得汉字和辽文,偷看文件记下内容还是能做到的。

 这样打算着,我加快了速度,到晚上收工前就已经把今日的工作完成。我满以为至少能得到一碗粥填饱肚子,可惜管家却把我单独叫走,先是叫来两个强壮的家丁脱光我的衣服,将我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用井水仔细刷洗我的身体,而后只给了我一碗凉水便勒令我回房。对于这种恶意的欺凌,我在黑水宫时受过不知多少次,假使反抗或者稍微表示不满就会换来一顿毒打。所以我默默喝下凉水,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到小屋。我自嘲地想着至少今天吃过太子赏赐的糕点,还有人“服侍”我沐浴,待遇还真不错。

 走进小屋,我惊讶地发现狭小的室内又多了一张方木桌,桌上摆了一个瓦罐,一只干净的白瓷碗,还有一个雕花红漆的糕点盒子。盒盖虽然是盖着的,但是我闻得出里面食物的香甜气味。我将口水吞回肚中,四下打量。

 那床铺盖仍在地上,占了房间一半空间,原来我栖身睡觉的另外一半地方被木桌占据,桌下还堆满了砖头和木料,估计是搭床用的。我若想休息只剩门边一小块空地,平躺或者蜷缩起身子都不够,只能席地坐着倚墙而靠。

 我回来前清洗过身体,不过仍然觉得自己很肮脏,小心地在墙边靠好,不敢随便伸腿,免得玷污了那床干净的被褥。我心想那床被褥的主人一定很得势,又添了新家具,还有糕点做赏赐。被褥上有折痕,应该是有人坐过,我猜那人或许是白天休息,晚上工作,所以我们总是碰不到面。

 夜深人静,我无法入睡。我感觉全身燥热,后庭痛痒欲火难耐,我才知道管家给的那碗凉水里必是加了媚药。怪不得他们要给我清洗身体,原来是等着晚上享用。

 我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那人走近推门入屋,却不是管家。竟然又是太子,我吃了一惊,慌忙跪起。可惜身上药力发作,禁不住呻吟出声,失了自制扭动着身体可望爱抚。

 太子二话没说,关上门,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起抵在墙上。他用力很猛,我的手被拉过头顶固定在很高的地方,脸贴着墙面,身体仍然不安地扭动,需垫着脚尖才能勉强沾到地。太子另一只手撩起我的衣襟,分开我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或润滑,猛地一挺身插入肉刃贯穿我的身体。

 我痛得咬破嘴唇,却因为媚药的作用没有排斥反而尽力迎合这样的强暴。我自然地屈起一条腿抵在墙上,承受太子反复撞击的力量,同时让私出打开得更大,让太子的欲望能进入更深。

 这样的姿势带来的快感让太子欲罢不能,在我体内数次达到高潮,直至疲累,才抽出分身松开禁锢我的手。

 我的双腿早已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太子一松手,我便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再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唯一的那件衣裳已经被脱去,赤裸地仰躺在那床干净的被褥之上。太子趴在我身上,用舌尖轻舔着我的乳珠,双手不安分地抚摸我身上敏感的部位,套弄着我的分身。

 他见我醒来,眼里充满欢喜,笑道:“你的身体真是可爱,让我舍不得放手,一刻看不见就想得厉害,恨不得能把你吞入肚中吃得干净。”

 我不明白太子的意思,只是努力作出媚态,配合着太子的动作。

 太子继续道:“这床被褥睡着还舒服吧?不过比起我床上那些可差远了,又是直接铺在地上,阴寒冷硬。你怎么不用砖头和木板搭个床呢?”

 我一愣,不解道:“这床铺不是我的,我怎敢乱碰。”

 太子嗔怒道:“怎么可能?我让管家就只安排你一人住在这里。”而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温和道“小妖精,你还不明白吗,这屋里的东西都是给你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太子已经对我起了兴趣。我感激道:“谢谢您,您便是太子殿下吧?您对我真好。”

 他不否认,郑重道:“我就是这里的主人,而且我要你知道,我很喜欢你。”

 我诚惶诚恐道:“太子殿下,我只是个卑微的奴隶,怎受得起您如此宠幸?”

 太子微微一笑:“我若表现得太重视你,把你时时留在身边,要不了几天就会有人说三道四或者加害于你,我之前的那些男宠全没有好下场。所以我这次学聪明了,明里对你不闻不问,晚上偷偷来这里与你相会。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这片心意。”

 我落寞道:“太子殿下是在开玩笑吧?我姿色平庸身份卑微,从来只是主人们发泄的器物而已。”

 太子忽然捧起我的脸,盯着我一字一句道:“也许过去你是那样,但是现在你属于我,你只需接受我对你的好就可以了。你难道不知道你有多特别,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再也忘不了放不下了。”

 太子后半句话是对那个长得与我相似的人儿说的吧,我清楚自己只是一个代替品,不过我会很好地利用这个机会。我从来没有奢望过别人对我好,如今听到太子这番话,虽然明知不是出于真情,仍是感动得哭泣。

 太子温柔地用舌尖舔去我脸上滑落的泪珠,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含着泪媚笑着回答:“以前的主人叫我阿凉,冰凉的凉。”

 太子却笑了,手指拂过我下身的小穴:“名不副实啊,你身体火热,那里更是滚烫,让人销魂。”他说着又分开我的双腿,进入我的身体,开始了第二轮冲刺。

 我被药力和身体的痛苦折磨得不能思考,也不敢挣扎,任由太子摆弄,渐渐失去知觉。我心中浮现起主人的身影,幻想着现在趴在我身上的就是我爱的人,也许这样痛苦会少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