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相随没有问为什么,对他而言,洛煌想,他便去做;洛煌不想,他就不会去做。或者不知情的人得知他这种想法,会认为他很委屈,但事实却相反,他没有怀着一丝委屈,因为他很喜欢…很喜欢看到煌那抹心满意足的笑容…还有其它人…

 洛煌躺在床上,巍震的昂扬还达不到高潮,他握住自己的宝贝,可又不想在永相随面前自慰。这么羞人的事,教他怎么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做﹖“永,快点啊﹗”

 被欲望渲染的声音催促着永相随。拜托﹗他再不快点,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反过来扑向永,到时什么抛弃自尊的体贴便成了狗屁。

 永相随慢慢上床,两手支在洛煌的身侧,覆上洛煌的身躯,俯着头,柔软的发丝滑过线条优美的侧脸,洛煌的下体随之骚动,体温上升,呼吸也为他紊乱。

 四目凝视的同时,他的心犹如小鹿乱撞,看见永的笑容,他甚至乎有股冲动和永的偶象迷一样为他高呼狂喊。告诉我,如何才能减少对你的爱﹖不可能吧﹖我也不认为自己对你的爱意会有减少的一天,反倒是会日溢增加,填满整个世界也说不定。

 永相随定定地﹑深深地凝视住洛煌的黑眸。如果在这一双黑眸中找到丝毫的犹豫,代表煌根本没有决定清楚,他不会继续下去,毕竟他不想煌后悔。

 然而,在那双灵魂之窗中,只有笃定与浓厚的爱意。目光兴笑意是恁地温柔…是洛煌从未看过的温柔…就在他快要溶化在那片温柔海之际,永相随宠溺似的轻说﹕“有些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被你吃得死死的…自你的出现后,真的影响了我很多…”

 什…什么意思﹖洛煌的心快跳了几下。“你随时都可以喊停。”他再一次提醒他,纵使到最后一刻他也可以停止,不过到那时停止不停止已变得没分别。

 “来吧﹗”洛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揍近那张绝俊脸容,在彼此互相凝视中,吓然发现了一件事…“永,怎么你的右眼比左眼浅色﹖”

 原本骤眼一看没什么分别,不过在这么近的距离便能发现个中不同之处,只是…分离之前好象也察觉不到。永相随没有惊慌失措,身躯没有禁不住的一抖,眼神甚至没有泄漏一点儿破绽,强大的自制力控制住身体表情的每一个反应。

 “你现在才发现﹖煌都不留意我…”他佯装失意怅惘,逼真的演技使人不由得信以为真。“嗄﹖我…”

 洛煌的说话被两片柔软堵住。永相随用唇瓣磨蹭着洛煌的,轻轻地﹑柔柔地,含吮洛煌丰厚的唇,像是要吸出甘甜的滋味。“嗯…”只不过是唇瓣被舔吻,他便情不自禁地吟哦出声,心一恍,不禁怀疑以下的发展会不会出乎他意料之外。

 趁着他走神的一刹间,永相随的舌尖潜入洛煌的檀口内,细细地描绘每一寸内壁﹑每一颗皓齿,剌激舌下的敏感,像吹拂着一股和煦的风般卷起洛煌的舌,缱绻地与之嬉戏。

 他一滴不留地吞掉檀口内的津液,使原本在沉醉当中的洛煌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圆眼睛,永相随嘴角向上微弯,把自己的身体向下压,让身下人的炽热紧贴住他的下腹,借着深吻的微颤来磨擦着洛煌的顶端。

 “唔…呀…”下体传来能令人的心痒得疯狂的酥麻快感,洛煌立刻失守,调整不到自己渐渐紊乱的呼吸,胸膛在大幅度的起伏。

 然,永相随没有因此而放开他,反而一直向他逼进,洛煌的后脑不住的向后压住枕头,永相随却不住的紧逼住他,洛煌的头退后一点,他便逼进一点,灵巧湿润的舌尖不停地占领口内的空间。

 “啊…放…”此刻的吻不像洛煌一开始强硬霸占,而是像台风般刮掉洛煌所有心神,夺走他能汲取的空气。

 挂在永相随背后的手拉扯着他的睡袍,似是想拉开他,又似是因心荡神迷的热吻而不自觉地索取着他的身体,最后,手一撕,永相随身上的睡袍就这样被撕毁,露出完美线型的身躯。

 就在洛煌还以为自己成为史上首个因接吻太长而窒息死掉的伟人时,永相随才放开他的唇。他赶紧大口大口地汲取空气,一双眼眸迷蒙没有焦距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而永相随只是呼出一口气,像是用完一口气似的。

 “永…”他想说什么,但急于吸取空气的嘴,却让句子变成暧味的喘息。神秘漆黑的眸子在月色的衬托下更显扑朔迷离,他沉下目光,视线没有从洛煌的脸上离开过半分,右手的指尖却极具挑逗性地从洛煌的脖子溜至胸膛,再来是下腹,指尖所到之处带来阵阵微痒的感觉,使洛煌的身躯克制不住的哆嗦;指尖滑过敏感点的时候更使洛煌差点惊呼出来。

 永相随的手如火似的,所到之处皆引起炙热却又酥麻的奇异感觉,洛煌很想叫他停止,但是在永相随带给他的快感中,口中唯一能发出的就只有渴求的呻吟。

 因为不同的位置,感受到的快感也和往常不同,对陌生的感觉不知所措的洛煌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枝,犹似欲摆脱不能自控的快感。古铜色的肌肤浮现红晕,又棕又红的肤色在幽暗的空间中闪耀着不可异议的媚惑,光滑的双颊亦娇红不已。

 “煌…”伴随着轻唤,纷纭的轻吻落着洛煌的脸,从他的眼眉﹑眼睑到鼻梁﹑鼻尖﹑脸颊,降落至被那被吻得红肿的唇。

 轻轻柔柔的,像是在抚慰一只担颤心惊的小猫,让他存在丝丝不安的心也被安抚。永相随的指尖来到黑黑的丛林,化成五指轻盈地握着被丛林包围的硕大。

 “哦﹗”一道异样的电流在背脊向上窜升,腰杆被窜升的电流而电得弓起,洛煌再也压抑不住的以低沉吵哑的嗓音发出撩人的吟哦。

 早上他才幻想着这只漂高的手掌握着他的那里时会是怎么样的感觉,想不到当晚便立刻有机会尝试,不会太用力又不会太轻力,拿捏得恰当的力度使他有股冲动在永的手中冲剌。

 “快…”情欲的汗水不住的冒出,已经不晓得是为了压抑快感而冒出,还是为了压抑住翻身把硕大直直挺进能给他舒解的甬道而冒出。天啊﹗他快受不了﹗真想一个翻身将永压倒,然后占有性的挺身,把自己的欲望在那温热紧窒的体内抽送。

 一抹令人心旌动摇的微笑在绝俊的脸容上掟放,永相随空出来的左手一把揽住比他略粗的腰杆入怀,那轻松容易的态度,让洛煌几近误会自己引以为傲的健美腰杆何时变成不盈一握的细瘦纤腰。

 永相随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俯下俊脸舔吻着那宛如刀削的洁净锁骨,右手也不闲着的抽动着那根粗大的男性象征。

 “啊…永…”他受不了一波又波的冲击,想借着腰杆的扭动来舒缓快要令他发疯的快感,可腰杆被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箝住,无处发泄的他在呻吟上越发高昂,双手青筋皆现地紧紧抓住床单。

 温柔不带一丝霸道的吻落在那片宽硬的胸膛上的茱萸,唇瓣先是像在浅尝地轻碰已为他挺硬的乳首,那颗尖挺柔韧的乳首害羞地打颤,却又禁不住为至爱的人逞现出它最娇艳的一面。

 永相随没有拒绝乳首的邀约,把它含在两片完美唇瓣间,耳畔传来抽气声,口腔内的舌尖舔尝着乳首的顶端。

 “呀…”冲口而出﹑由下至上再拖长的颤音,是恁地愉悦,强烈地散发着要求更多的意识。洛煌脸上的红晕添上一层煽情的艳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发出如斯淫媚的呻吟,就连永也不曾这么淫荡。

 永的呻吟总是低低的,短促的,像是喘息声。而自己居然…洛煌羞得咬紧牙关,拒绝让那声将会增添在他人生败笔的淫叫再度响起。

 然而,永相随却像是要引发更多的,他用皓齿轻搔在他口中的乳首,舌尖如蛇般与之嬉戏,而原本抽动着昂扬的右手竟在洛煌快要到达极端时放弃玩弄,目标改变成另一颗孤单地立在空气中的乳首。

 “永﹗你怎能…”他想要﹑他想要啊﹗现在的他只想释放体内疯狂在横冲直撞的欲火,已经再也顾不得是否羞人了。

 他一手握着自己已滴出泪珠的火热,另一手交替地搓揉着两道的球体,一蔟又一簇的火焰在体内爆发,自口中发出的音韵一声比一声媚人。

 永相随趁着洛煌迷失在欲之际,右手离开乳首,借着滑不溜手的肌肤从肋骨游至腰侧,来到那一压便倏地弹回来大腿肌肉,再沿着大腿侧的曲线绕到又窄又圆,极富弹性的小丘,指尖从狭窄的缝间钻进后穴,碰了一下却顿时一怔。

 “怎么肿了﹖”他不解的问,却令洛煌一时闪神,一阵痉挛,把精液“嗖”的一声喷射在他的身上。

 “永…”犹在高潮的余温中,突然望见那具完美躯体上全是自己的精液,他慌乱的撑起像是软绵绵的躯体,拿起被挤在一旁的被子,欲帮永相随抹掉又白又腥的液体,可当他看到那原本完美无瑕的躯体竟添加了两个月前意外做成的伤痕,心在抽搐,他伸出舌尖舔着那被自己的精液沾染的伤痕,口内填满自己的味道。

 “别舔了。”悦耳的男声稍微粗嘎,他将洛煌压回床上,把枕头塞进洛煌的腰下,张开那两只长腿,一个红肿的穴口进入眼中。

 “傻瓜。”两个字,足以表示他已猜到为何穴口会肿起来。洛煌羞赧得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因为被人知道自己的用意,亦因为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人猛瞅着。

 “永…”红肿的地方忽然被轻抚,原本那个地方便敏感不已,此时更是一碰便仿如电流直击,他不由自主地身抖,紧张地蠕动着后穴,一张一闭的频率急促得使永相随的手指差点一个不小心地被吸进去。

 “你随时都可以喊停。”他温柔地重复一遍,换来的是洛煌春水荡漾的一瞪。眼如微丝,湿润又肿如樱红的潋滟双唇,微微张唇吐出让人骨酥的低沉却又不可思议地娇媚的喘息,棕红的身躯亢奋地抖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