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K∶以下内容,或许会引起各位大大的不安与恶心,假如大大们还想继续看,请预备好心理准备,而自知自己承受不了恶心感觉的大大们,某K劝你们别再看下去)其实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严重…

 “这件事是发生在五年前,那时我的弟弟永相依才十四岁。当时的他还是一个[正常]的少年,就如其它同年龄的学生一般,过着一个十四岁少年该有的愉快生活,无忧无虑的。

 依一直也是个很乖的弟弟,不仅成绩优异,放学后更会准时回家,有耐心教导并照顾因发高烧而烧怀了脑、变得难以学习的印,有空闲时间会帮助自己二哥做些兼职。

 他真的很乖,一直也是…直到有一天,我因为早下班而突然心血来潮的去到依的学校,原本是想接他回家,却竟然被我发现了一件…差点使我疯狂的事。”他握紧手中的杯子,表情语气却依然平淡。

 “我从他的身上嗅到了一股气味…不,不只是一股,还有几股腥臭得使人作恶的气味,我很清楚那是什么,一辈子也记得那是什么!”[呯嗱],永相随手中的杯子吓然粉碎,玻璃的碎片插进那只漂亮修长的手,可是他像是没有感觉般,一脸淡然。

 洛煌的心隐隐作痛,他踌躇着要否帮他包扎伤口,却又怕永相随[误会]。然而,永相随只是笑了笑,收回桌上受了伤的手,示意他不用为他包扎,续道∶“那时我才发现,我的弟弟一直被差不多半间学校的男性侵犯,当中包括男教师及学生,甚至乎包括一些对男与男之间的性有兴趣的女生。

 很可笑是不?我竟然被自己的弟弟瞒过去,还以为他在学校的生活很开心。就在我发现了这件事的当天,我即刻做了个调查,将所有侵犯过、侮辱过依的人也全列出来…而殷尘的弟弟便是其中一人,其中一个强暴过依而不知悔过的人。

 殷尘的弟弟,殷净是我其中一个复仇对象。我找上了他,并将他缚住,不容他挣扎逃脱。他很害怕,全身抖颤着,他问我要干什么?我笑着,将一早预备好的针筒拿出来,那枝针筒里藏有的是能令男性失去性功能的药物。我不管他的哀求,将药物注射进他的体内,他吓得失禁,哭丧脸的求我,要我放过他…”

 永相随眼神有些茫然,很显然他已经陷入回忆中,回忆的世界是不容旁人加入。洛煌静静地坐在椅上,看着难得失神的永相随,心中的痛楚更甚,却同时也感到一阵寒冷,为故事的发展而发寒。

 “假如我放过他,那么当初他为什么不放过依?我向他报复,不是为了要依或是我的心里好过,而是想让他了解到那种被人伤害的痛苦,但愿他能为此而领悟到被害人的痛苦,从此不再伤害人。

 可是他并不明白,甚至没有尝试去了解!殷净失去了性功能后,便一撅不掁,他堕落了。殷净不像依那样坚强地面对,反而因为失去了正常男性的性欲,而跑去做男妓…”

 他嗤之以鼻“俗称卖后庭的男性。殷净日以继夜的让男人享用,有些男人因为只喜欢男性的后庭,所以他们也不在乎殷净前面一点反应也没有。然而,那种毫不节制的性,使殷净原本还在发育中的躯体承受不过来,患上了男性疾病。

 男人的后庭根本就不是天生用来作爱,况且他一天十多个男人,每天不断的,他的后庭因常过大的扩张而使甬道松弛,使他控制不了后面的排泄。

 这样的他已经没有能力再和男人有性关系,他却没有因此而醒悟过来,反而堕落多一分,他吸毒。殷净爱上了那种吸毒带给他脑袋一瞬间的空白,在那一刻,他不用想什么,于是他便上了毒瘾。

 直到有一次,他使用针筒吸毒,因针筒多次被人使用过,而染上了爱滋病。”听及此,洛煌倒抽了一气。男性疾病、AIDS、性无能…就算这个男孩能继续生存下去,他也只能活在黑暗中,被人唾弃…况且AIDS是绝症,他也不可能长活。

 不过,永…相随才只是注射了使男性失去性功能的药物,其后的事只不过是殷净想不开而选择的路,这应该不至于让殷尘这么惧怕永相随才是…或者,还有下文…

 永相随没有说下去,只是牢牢地凝视住窗外的风景,毫不理会洛煌在一旁着急,宛若故事就这样完结般。“你还做了什么是不是?”洛煌急切地问。他回过脸对着洛煌“我说过,你不会想知道的。”

 洛煌听罢,更深信未完的情节才是使殷尘那么害怕永相随的主要原因“他不是快死了吗?你还对他做过什么?”永相随看了他一眼“殷净和他的名字完全不一样,满身的肮脏,这样的一个男孩,下场便是遭受家人的抛弃,把他送进医院自生自灭。

 在住院期间,唯一还愿意探望殷净的,就只有他的大哥,殷尘。殷净拜托殷尘找我,他希望在死前见我一面,而我也赴约。

 来到医院,我几乎以为自己看到的不是殷净,而是一副骨骼。基本上,我是被隔离他的,可他使用一个通信器,对着病房内另一边的我说话。

 他告诉我,如果他不曾强暴过依,他的下场或许不会像现在那般凄惨,或者他依然过者他快乐的生活。只是,假如他不曾强暴过依,他便尝不到依带给他的快感,两者之间,他宁愿选择后者。

 当时的我明知道他是因为不甘心自己的生命就快到达尽头,才极力想惹怒我。不过他很好运,因为他确实做到,而他最不该的,就是以依来惹怒我。我预备了几只饥饿了好一阵子的蟑螂,然后在它们体内注射了一种慢性毒药。

 我穿上医院的卫生服,拿着装了蟑螂的盒子踏进殷净的病房。他惊讶地看着我,没想过我会进来,在他还没反应得及,我塞住他的口,不让他叫出来,缚住他的身体,不让他挣扎。

 他惊恐骇怕地望住我,他大概没想到自己快死了,也要被人折磨。我迅速地拿掉塞住他的口的东西,接着把盒子里的蟑螂全塞进他的口,我封住他的嘴,一拳揍在他的腹上,使他吞下还是活生生的蟑螂。

 他瞪大双眼,眼中的血丝几乎被他迫出来,骨头似的身体想挣扎,却是徒然。那些蟑螂是有翼的,它们没有立刻被送进胃中,没有被胃酸溶解,反而停留在殷净的喉管,因为过于饥饿而啃咬着他的喉管…”

 洛煌再也听不下去,捂住嘴跑进餐室的男厕中。他伏在洗手盘上干呕着,泪水滑过俊脸。他感觉到他的五脏六腑好象被人翻搅过般,呕心的感觉不断涌上心头。

 他甚至没办法相信,故事中那么残忍的男人,竟是他一直痴爱的人。眼梢看到一只手拿着一包纸巾伸向他,他想也不想,恐惧地挥掉那只手。

 洛煌骇怕地跌在地上,以恐惧的眼神看着那个优雅地站着的男人。永相随将手插进褛袋中,看似不介意洛煌的举动,若无其事地说∶“我说过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他后来怎样了?”洛煌就连声音也在颤抖,他受不了似的大喊出来“我问你他最后怎样了?”

 “他死掉了,临死前受尽痛苦与折磨。而那些留在他体内的蟑螂也毒发身亡,医务人员以为殷净是因爱滋病而逝世,没有深究。唯一知道实情的殷尘因为害怕我会以更加残酷的手段对待他,所以不敢对警察或是其它人说出实情。”

 “你为何要那样做?他只是个就快要死的孩子而已!有必要如此对待他吗?”洛煌惧怕地指责着永相随“殷尘说的没错,你简直是个恶魔!没有人性的恶魔!”

 “我做过的事,不只那样,我身上的罪有很多你是绝对不会猜到的。”永相随是在笑,洒脱地笑。他转过身,背对着他“看来现在我们真的可以做陌路人了。”

 他留下这句说话,便迈步离开了男厕,亦离开了餐室,留下洛煌一个坐在男厕里痛哭着,为了心里矛盾的情感而痛哭着。

 其实那种使人性无能的药是可以用其它药物医治的,他那时预备了解药,假如殷净悔改并向依道歉,他便会给他解药…只可惜…有些人就是不知悔改…

 永相随仰头看着餐室外的蔚蓝天空,然后飞跃似的跳进自己的爱车GT4,扬尘而去。这下子,他和煌便真正的完结了。***

 好…痛…那种锥心之痛,就好象一把充满倒剌的刀,一下子钻进心脏,在心脏里反复转动,右切右割,混着鲜血连皮带肉,狠狠地从心脏里扯出来,连带心肌肉随之勾扯出。

 不仅如此,鲜血淋漓、伤痕累累的心脏更被人两手用力扭转,并压挤着…真的…好痛…只要一想起煌因他而哭…他的痛便更甚…他右手扶住一旁的柱子,左手紧揑住心脏所在的左胸。

 急促沉重的喘气;苍白着一张倾倒万物的脸;沿着俊美脸庞的线条流至迷人的下巴,并滴在地上的冷汗;有些涣散的眼神,皆告诉着此人正承受住蚀血腐骨之痛。

 糟了…心绞的发作越来越频密,也越来越痛…“永相随…”殷嗓音的嗓音从身后响起,永相随脸色倏地一变,迅速地挂上洒脱的面具。

 他稍稍微回过身,睨视住向他走来的男人。俊美的脸上挂着他的招牌笑脸,神秘深沉的眼神取代涣散,呼吸回复平稳,只除了他的脸色依然苍白,冷汗依旧,幸好太阳耀眼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让他看上去与往常无异。

 忍受着心脏剧痛的他,眼眸神色竟不见一丝痛楚,表情完全没有僵硬呆滞,恁地自然,宛若状态正常。完美无瑕的演技,倘若殷尘得悉他所目睹永相随的变化,他一定会惊叹那分不出真假的面具。

 只可惜,殷尘发现不到永相随的异样…不!根本没有人能拆穿那精湛的演技。“我还以为你永世也不想再见到我。”永相随双手插进褛袋,师气又轻佻地斜倚着柱子。

 天晓得他其实为了忍受剧痛,双手在褛袋里紧握成拳,斜倚着柱子也是因为他已痛得不能站直身子。殷尘没有回答,沉默地来到他的身边,才神思复杂地问∶“洛煌…已经知道了阿净的事?”

 阿净=殷净,殷尘的弟弟。“知道了又如何?”他不在乎地耸耸肩。不行了…他的意识…好象快抽离了躯体…他用力地握紧手,指甲指进肉里,流出血丝,借痛楚唤回自己快堕进黑暗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