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的眼眸里充塞着爱怜与痛惜。根据这两年来不断的跟踪和调查,得知永每一餐也只吃些少,然后便忙这忙那的;有时甚至会完全不吃。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怕他病倒。永相随摇了摇头。

 “我想洗澡…”“那我帮你洗!”“不,不用了,我自己来便行。”他用床上的丝被裹住自己令人瑕想的下半身,下床步向浴室。

 丝被下那若隐若现的地带更显煽惑风情,在阳光反射下令他结实流线形的身躯更显迷人性感之处,不论男女也为之疯狂着魔。天啊!就这样看着永,他的宝贝都已经硬起来。只要永摆几个诱惑性的姿势,相信他泄得出来的了。

 原来无论怎样,他对永的欲望就像无底洞般怎样掫取也不够,永远也没有满足的一天。***永相随洗完澡出来时已经换上高领衣服和牛仔裤,一身师气潇洒却又舒适写意的打扮。

 他经过洛煌的身边时,洛煌扯着他,说∶“来吃早餐。”他看了眼餐桌上的稀饭小菜,闷闷的道∶“不了,我没胃口…”听到他又想什么也不吃,他不悦地将他扯进怀里,打算用强硬的方法让他吃些少。

 “痛…”激烈的冲撞令永相随下半身还没散去的痛楚又再度被引发出来。洛煌顿时心痛他因为自己昨天疯狂的索取而令他不适。蓦地,他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来,我帮你做点按摩。”

 “什…”他还没说完,洛煌便脱下了他们二人的裤子,然后让永相随跨坐在他大腿上,背倚着餐桌边。他扳开两片紧闭的臀瓣,握住自己的火热对着永相随的穴口轻轻抚擦。

 “怎样,舒服吗?”他的身子一颤,红潮涨满了俊脸。最后,他禁不住呻吟轻喘,感受着那奇妙的感觉。“嗯…”他的穴口一开一合地紧贴着洛煌的火热,像是想将他的硕大吸进去似的。“看来你延享受的嘛。”

 看到永相随在没有媚药的支配下亦不会排斥他的身体,他的心底里不禁燃点起希望。永…是不是开始慢慢的接受他呢?“唔…”永相随的男性象徵因后庭传来的骚麻感及洛煌衣服的磨擦而有了反应, 惭惭勃起来。洛煌邪笑道∶“永,你兴奋了呢,我的按摩技术不错吧!”“呀…”

 “永…”耳畔诱人的呻吟声,感官的剌激,还有眼前的美景,他再也控制不住想狠狠地进入他体内的欲望,什么[不想让永累倒]的想法全被他抛于脑后。

 就在他的肿大的火热一廷而进的瞬间,永相随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来。永相随而迅雷不及的速度离开洛煌的大腿,拾起地上的裤子,拿起床头的手机,一边穿上裤子,一边和电话另一端的人谈话。

 他挂上电话,看见洛煌的下半身正在畜势待发的状态,说∶“不好意思,你自己解决自己的性欲吧!印要我赶快回去录影,我要走了。”洛煌一副呆呆的样子。没想到就快能享受天堂时,却突然跌落地狱。

 永相随临出门时,不忘对他说∶“希望你不要将我这小窝里的任何物品和地址出售给任何人,我绝对相信让我养你会比较好赚。”

 语毕,便踏出门口,离开小窝。关门声将洛煌的神智拉回。不…那么辛苦才来到他身边,怎能让他再度离去。他立刻穿回裤子,也跟着出门。心里重覆着那决定他一生的词语…他在哪,我便在哪!

 ***永相随驾着他的银色开逢保时捷,在宁静的马路上奔驰。Jos花,以你优秀的条件来说,什么情况之下你才会真心爱上一个人呢?

 (Jos花[约书亚],永相随的英文名)他还记得一名女记者不久前带着痴恋的眼神凝视着他,问道。

 爱上一个人?或许…一个人会去喜欢另外一个人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完全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我猜不透那人的想法的话,我可能便会爱上那个人…

 虽然此刻还不是时候…他露出一抹完美无瑕,无可挑剔的笑容。***月色幽暗的房间,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激烈地冲摇着,震得他们身下的床发出悲鸣。

 疯狂地做爱…洛煌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的性欲竟是那么强盛!数不清是第几回的结合,他已经记不到也没有空闲思绪去想。

 他想停下来、他想制止自己那像野兽般的欲望;他不想让身下的人疲累不堪。但只要听到永的声音、看到永的脸容、触摸永的肌肤,他的欲潮更变得澎湃不已。

 “呀…永…我的永…你真捧…”他深深地挺入永相随柔软的下半身,放肆的肿胀在狭小的紧窄内不断猛烈地律动,狂野的贪婪着他的温热柔软,淘醉于那高烧的热度及火热被紧紧包围的快感。

 “永…你很紧…不论多少次…总是这么紧…很捧…”随着后庭承受着一次比一次强烈的侵夺,永相随发出属于男性充满情欲的呻吟。他的双手攀附在洛煌的肩背上,身躯愉悦似的迎合着洛煌的侵略,隐私的紧窒紧紧嵌住洛煌的硬挺。

 两具匀称迷人的身体因互相撞击而发出一种沉重淫乱的声音,交合处也因为剧烈的律动而流出先前仍留在永相随体内的液体,在不曾停歇的行为中沾湿了两人的大腿。

 肆无忌惮地重复插入和抽撤动作,再一次强猛地挺进永相随的深处,他倏地暴喝一声,将所有热情再次射进身下人的体内。“啊…”永相随也同时达到高潮,将他的欲望释放到洛煌的腹部上,然后疲累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此时此刻,他彻底发挥他二弟永相恋的专利…懒!洛煌了解他无言的要求,唇畔噙着温柔的笑意,伸手将永相随横抱起,一丝不挂的步向浴室。

 永相随静静地凝睇着这个连续数个钟不停歇地贯穿他身体的男人,拥有神秘色彩的眼眸染上一层深不可测的深沉。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任由坐在浴缸旁的洛煌的一双手在水中帮他清洁身躯。说真的,经过一个月与洛煌的地下同居生活后,他倒是对洛煌的感觉不坏。

 洛煌每早也会准备早餐给他,不单止每天不同,他的厨艺更是了得,总是令他吃得津津有味。

 不论他几夜回到小窝,他也会看到从窗户透出来的柔和灯光,而洛煌会坐在摆满热呼呼的晚餐的餐桌旁,手托着头的看着刚进门的他。

 不能否认,每每看到这种情况,他的心头便会一热…是感动吧…但有些时候他不想吃东西,甚至乎因通告的关系而不回小窝睡,洛煌总爱以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来威胁他。

 虽然他多数也会接受威胁,只不过他是带着笑意地接受,因为他知道那些[东西]一早便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当然不能怪他私自调查,有谁会容忍那些会严重影响自己人生的东西留在世上?所以在洛煌成为了他情夫的第二天便调查了一番,却没想到会得出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答案!

 勒索人竟然将所有可勒索的酬码全毁掉!这样的举动,终使是傻子也明白洛煌接近他的企图;更何况那对深邃的眼眸中透露着掩饰不住的深情。唉!真不知说洛煌是傻还是用心良苦?算了,看在他一片苦心的份上,他便暂时当一个乖乖地被勒索的人吧!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当感觉到那双骨节分明、像艺术家漂亮的手越来越黏人时, 他不禁叹了口气。

 “你究竟是想帮我洗澡还是想再来一回?”他拨开那有意无意地挑逗着他的敏感地带的手,但是那只手却死心不息的来到他下体,欲碰触他的男性象徵。

 “啊…不…”他推开那只灵活如蛇的手,但是在水中环住他腰际的另一只手竟又不安份起来。

 “煌,别这样,刚刚还不够吗?!”对你,我永远也不够!只是洛煌没有将心底的这句话说出来。他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如果永知道了他对他那近乎疯狂的爱慕,他会不会用尽方法将他赶离他的世界?

 恐惧在洛煌的眼中一闪而过。他不要!那么辛苦才能来到他的身边,他不要有任何会出差错的机会!“算了,反正来日方长,今天便到此为止。”

 他努力的压抑住心中苦涩的情绪,扮演回那个属于他的角色。他心里希望永这时对他说∶“对呢,来日方长啊!”可是永相随却没说什么。他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苦笑。其实他应该感到满足才对,一直以来也只能触摸那平面的永,那么的遥不可及。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就在身边能触及的地方。不单实现了想抚摸他、和他说话的梦想,更能看他吃着自己亲手为他准备的饭菜,甚至与他共缠绵…

 只是…欲望这种东西永远也不可能有满足的一天…他现在想要得更多更多!他想让永的脑袋有他存在的地方;他想夺取永所有的感情;他想要永的爱;他想霸占永的一生…

 会吗?会有这么像梦的一天吗?***二人再度躺回床上,洛煌温柔地为永相随盖好被子。永相随却突然拉下洛煌的头,在他唇上轻轻印上一吻。然后主动拉过洛煌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腰杆,让自己的手圈住洛煌的颈,俊脸靠着洛煌的胸膛,就这样窝在洛煌温热的怀里。

 “我真的累了,但如果是维持这个姿势的话倒是可以。”语毕,便闭上那双醉人的眼眸。“永…”洛煌愕然地凝视着怀里的人,心脏因为刚才永相随的举动而狂跳不已。“永,如果我…”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不…没什么了…”他可以说什么?难道对他说∶“假如我再也没有威胁你让我留在你身旁的东西,你还会这样对我吗?你会不会立刻将我赶离?”他在心底里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用问也知道答案…“永,唱首歌给我听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