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隔着窗帘暖暖的洒在了身上,沐澈舒服得窝在主人的胸口,鼻尖淡淡的熟悉的气息让他睡得格外的香甜。

 迷糊间,就觉得有什么顶在自己的腿根,炽热得、似乎还有湿滑的液体蹭在敏感的皮肤上。沐澈被腿根上湿凉得感觉惊了下,终于从半梦半醒间清醒了过来。

 主人又勃起了?

 带着强烈暗示得状态让沐澈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兴奋了起来。他喜欢清早一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替自己的主人泄欲,不管是用手还是用嘴,或者直接被翻过身子被主人插入。

 他渴望抚摸搓揉主人的肉柱和囊袋的同时,主人亲吻抚摸他的身体,却冷酷的不允许他射精,用得不到满足的欲望狠狠折磨他。他渴望能用嘴包裹住主人的欲望,被那根巨大的肉柱顶进喉咙深处,在带给他痛苦和折磨的同时,他的主人却能得到满足和快乐。他渴望还在半梦半醒间的主人粗暴的把他按在床上,像对待泄欲的工具一样强势的进入他的身体,野蛮到近乎强奸的操弄他的身体,同时禁固起他的欲望,不允许他得到任何的发泄。

 他渴望被主人折磨,也渴望能带给主人满足和快乐。渴望被粗暴的对待,同时也渴望被主人深深的爱着。

 似乎越是深爱自己的主人,就越渴望自己在主人的面前卑贱,越渴望被主人虐待折磨,越渴望主人因为他而得到满足和快乐。同时,也更加渴望得到主人的爱。

 一个奴隶最大的幸福,就是这些渴望全都被满足了。而他的主人,确实让他感觉到了幸福,让他心甘情愿。

 顶在下身的性器挑逗般的划动着,每次划过敏感的皮肤,就留下一条湿凉的水痕。沐澈睁开眼,就看见一双黑亮有神的眼睛正看着他,明显已经清醒了一段时间。这让沐澈很意外,余下的瞌睡虫也全都赶跑了。

 早晨的勃起更多的只是因为男性的生理特性,并不是主人对他真的有欲望。所以主人总是在半梦半醒间近乎本能的要求他服侍,这也是为什么早上的时候主人特别粗暴没耐性。而且主人要上班,没那么多时间让他磨蹭,更不用说等他自己醒了。

 不过看着主人含笑的眼,沐澈很快就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主人不用上班,可以一整天都陪着他。想到一天都能跟主人在一起,沐澈就很高兴。

 “主人,请让狗奴服侍主人。”

 沐澈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主人,能够服侍主人,那对他来说是种快乐,是种奖赏。

 可是主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引导他开始,而是用厚实的手掌在他的屁股上暧昧的抚摸着。就像沐澈深深相信着的,奴隶可以服侍主人,那是主人对奴隶的赏赐,即使服侍的过程中能得到快感的只有主人,奴隶得到的只有痛苦和折磨,那依然是奖赏。而在主人清醒的时候,是不会随便给他奖赏的。

 敏感的身体在主人的抚摸下几乎是瞬间就燥热了,早晨不只是主人容易兴奋的时候,对所有男人、包括沐澈在内也是这样。被主人勃起的性器挑逗着已经让沐澈开始兴奋,现在又被主人恶意的爱抚着,沐澈没有半点反抗余地的进入了性亢奋的状态。其实已经被主人调教过的身体根本就不用主人做太多事,只要意识到主人想让他兴奋,沐澈的身体就会本能的开始兴奋。

 屁股上的手掌还在继续抚摸着,沐澈兴奋的闭着眼,嘴唇却因为喘息而开启着。两根手指突然伸了进来,沐澈立刻用舌头缠绕了上去,饥渴地吮吸深含着。那两根手指却压着他的舌头,直往深处进入。沐澈不得不张大了嘴,于是手指更深的伸进了喉口。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沐澈难受的干呕咳嗽了起来,但是那两根手指却更残忍的抠起了他的喉咙口,不断的干呕让口水都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满溢了出来,痛苦的本能让眼泪也溢出了眼角,滑落到了枕头上。

 即使这样,沐澈也没有反抗。他不能反抗,也不需要反抗,他的主人会决定什么时候才停止他的痛苦,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停止之前,努力的去忍耐。

 终于,让他痛苦不已的手指终于在他把胃酸呕出来之前抽离,沐澈就像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躺在床上用力的喘息着,即使没有了手指,喉口还是一阵阵的不舒服,几次都让沐澈差点又干呕起来。

 等到身体里的力气稍微恢复,沐澈才睁开眼,看见主人的黑眼正有趣的看着他痛苦的样子。

 是的,主人这样折磨他,不是因为他犯了错、不是为了惩罚他、不是为了任何原因,仅仅是因为有趣而已。但是无论对主人还是沐澈来说,这样的原因就已经足够了。

 “真难看!”

 主人有点厌恶的骂了句,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条奇怪的口塞,或者该说是扩口器。口塞和扩口器的不同在于,口塞会有实体塞进嘴里,不让奴隶说话和吃东西。而扩口器则是强制的让奴隶张大嘴,当中却是空的,可以插入性器或者任何想放进去的东西(只要放得进去)。而主人现在拿出来的这条,开口处像扩口器,是中空的,但是扩口圈的下部却有两根金属一直往后延伸,交集在一起的地方还有一个鸽蛋大小的软胶球。

 虽然对那个陌生的东西充满了恐惧,但是沐澈还是在主人把那东西靠近的时候张开了嘴。两根金属柱很长,当扩口器正好卡住嘴的时候,两金属柱就压住了舌头,从舌头到舌根全都被迫压在下面一点也动不了,而且那个软胶球也被顶进了喉咙口,还没等主人把皮带扣紧,沐澈就已经难受到又干呕了起来,分泌出的口水就像关不紧的水笼头一样,一滴滴的拉成细丝不停的往下落。

 沐澈是真的很痛苦,看他这么难受的样子主人也皱了皱眉,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帮他拿下来。

 “我在网上订的,昨天才送来,看上去很有趣的样子。”

 沐澈一直干呕了阵才适应喉咙口的异物,脸色异常的苍白,满头的冷汗已经打湿了发脚,就像刚刚淋过水一样。但是沐澈还是努力的对自己的主人微笑,尽管这个微笑被强加在他嘴上的道具挤压得比哭还难看。

 “乖孩子!”

 那个变了样的微笑已经足够让他的主人感觉到他的顺从,所以主人满意的夸奖着。尽管真的很不舒服,但是被主人夸奖了,沐澈还是高兴的笑眯了眼。

 “等会儿吃完早饭,带你去逛街好不好?你说过看到个打火机很漂亮,带你去买好不好?”

 无法说话,沐澈点了点头。点头的动作让软胶球在喉咙口跟着磨擦了起来,沐澈脸色一白,差点又干呕起来。

 “逛完街我们吃午饭,下午去超市,然后去看电影?”

 沐澈又点了点头。

 “晚上要不要去绝色?”

 这次沐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带着询问的看着主人。

 “我无所谓,我是怕你一直在家里会闷。那这样,我们看完电影再决定,累的话就回来,不想回家的话就去绝色?”

 沐澈点头。

 “那就这样决定了,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就帮你拿下来。”

 沐澈还是点头。

 主人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起身去了浴室。

 那就是他的主人…

 站在床边的一瞬间,男人宽阔的后背,紧实的肌肉,精窄的后臀,还有修长有力的双腿,勾画只属于雄性的性感画面。

 在自然界中,其实雄性才是更性感美丽的存在,从崇尚力量的狮子老虎,到与世无争的鸟类、昆虫、热带鱼…那种美丽同时也代表着力量,带着能让弱者臣服的魔力。

 这就是让他心甘情愿臣服的主人,俊美、性感,耀眼的让他无法直视。

 沐澈伸手摸着自己的脖子,被残忍折磨着的喉咙异常的难受,几乎时时刻刻都让他有想呕吐的感觉。其实他可以很轻易的就自己解开折磨着自己的道具,但是他不会这么做,因为他的主人要他被这样折磨,因为他是主人用来取乐的奴隶。

 他不能反抗不能自慰,不能反对任何主人说的话,他被剥夺了做为一个人所有的权力和尊严,唯一剩下的就是取悦主人是他的全部。但是他愿意为男人做到这一步,并不只是因为他有受虐的倾向,也不是因为他的主人英俊性感,而是他的主人也深深的爱着他。

 ──我在网上订的,昨天才送来,看上去很有趣的样子。

 这并不是在对他解释,更不是在跟他商量讨论。这只是属于情人间的一种交流,想告诉对方自己做过些什么,喜欢什么,在想些什么。这种交流只有跟自己最亲密的人才需要,因为只有最新密的人,才需要这么了解对方。

 ──你说过看到个打火机很漂亮,带你去买好不好?

 他身上没有一分钱,也没有办法买任何东西。但是只要他跟这个男人提过一次,他就会记在心上,他也从不会对他吝啬。不给他钱,只是因为男人有太强的控制欲,连自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买一瓶水都不允许。男人希望他就像个寄生体一样,失去他就无法单独生存。

 但是那个询问的语气倒并不是做做样子而已,如果他摇头,男人立刻就会改变行程,直到他满意为止。那是男人对他的宠爱,虽然很矛盾,但是他的主人确实是一边在折磨他,一边却在疼爱他。而这种折磨和疼爱,让他非常的享受。

 “很不舒服么?”

 穿着浴袍的主人带着肥皂的清香,躺到了沐澈的身边,手掌放在了沐澈还在抚着喉咙口的手上。

 无论什么样的苦,我都愿意为你受。

 作为沐澈辛苦忍耐到现在的奖励,主人温柔的吻走了他眼角的泪痕,然后解开了让他痛苦不堪的口塞。终于舒服了的沐澈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然后主人的唇覆了下来,作为奖赏的给了他一个霸道的吻。

 早晨的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缠绵的亲吻和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