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上面来,让我可以看得更清楚。”锺禾闻指了指中间足有一张台球桌大小的茶几,沉声命令到。

 于是沐澈爬上了冰冷的茶几,玻璃的台面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不敢站在上面,只能四肢着地的趴在上面。茶几虽然大,但是那个宽度也只够让一个人跪趴在上面,无可避免的,沐澈和锺禾闻离得最近得地方,锺禾闻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他。

 全身赤裸,又跟一个男人靠的这么近,身体和心理上的排斥连带的引起了他心里的屈辱和羞耻,而这种屈辱和羞耻和严正均带给他的完全不同,不但不会激起他的性欲,反而让他屈辱的全身都不住的颤抖着。

 “转过去,让我看看你后面那个欠操的屁眼长什么样子。”

 沐澈转过了身,让屁股对着锺禾闻。但是想到那个男人正看着他最羞耻的部位,那个只有严正均才看过的地方,沐澈就怎么也不愿意的紧紧夹着腿,想把羞耻的地方全都藏起来。

 “我是说要看屁眼吧?把腿张开,用手把屁股扒开!”

 不要,我不要!

 原以为为了严正均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到,但是沐澈发现自己错了。自己从未被别人窍探过的私密部位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别人的眼前,就好像把他最最珍贵的东西摔在了地上被摔的粉碎。那是只属于严正均的东西,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个这个懦弱的人,只是被看而已,却屈辱懦弱到被眼泪模糊了眼眶,一滴滴的落在了玻璃上。

 “如果你自己不动手,我不介意让人帮你一把。”

 “不要!”沐澈急叫了起来,生怕真的有只手摸到自己身上来,沐澈立刻就用手护住了自己的屁股。但是这也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然后很快就明白自己这样做其实毫无意义。“我自己来,不要碰我,我自己会做。”

 原本为了保护自己才伸到后面的双手,却讽刺的变成了帮助锺禾闻来伤害自己的工具。沐澈挪动着双腿张开,用手扒开臀瓣露出里面粉色的肉穴,感觉着自己的心,还有自己和严正均一直守护着的东西,一点点的碎成了一地。

 “你只被阿君一个人干过?干了几次?”看着那个粉嫩的颜色,显然没有用过多少次,锺禾闻反倒有点意外了。他以为阿君这么喜欢这小子,肯定是夜夜高潮被干到天昏地暗了。

 “插进去干的,八次。”

 “你跟他在一起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对!”但是当中却因为他们,严正均有一个月没理过他,所以真正算起来,他跟严正均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七天,一个星期而已。

 “手指插进去,拉开看看有多松了。”

 那是只有严正均才看过的地方。心就像要被绞碎了一样的痛着,自己这样做真的对么?真的不算背叛了严正均么?

 手指还是按照男人的要求插进了肉穴里,指节弯曲,钩着穴口的媚肉往两边拉开。

 “继续!至少能拉开到阿君的那个尺寸吧?”

 沐澈咬牙,继续拉开,直到穴口被拉到了极限,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痛了起来。

 似乎这次锺禾闻才满意,没有再说话。身体努力的维持着这个让他很不舒服的姿势,沐澈等着他看个够,等他继续羞辱自己。敏感的后穴却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靠近,全身都紧绷着的身体顿时就惊慌失措的往另一头的沙发上逃了过去,回过头,果然看见锺禾闻正在往回缩的手。

 “你干什么?”沐澈本能的就蜷缩起了身体再用手紧紧抱住,惊恐的瞪着锺禾闻大声到。

 “警惕性还很高吗!”锺禾闻戏弄般的笑了起来。

 “你说过不碰的!”

 “我是不想碰,不过你那个姿势,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你是在求别人操你吧?”

 “是你让我这么做的!”不想这么软弱的,可是锺禾闻的话太欺负人了,沐澈被他气得终于失控的吼了起来。

 “难道我想碰你?”眼底尽是轻蔑的一声冷哼,锺禾闻厌烦的站了起来“光是看着你就够恶心了,偏偏还要来自取其辱。你最好别再在我面前出现,否则我让你试试比这狠十倍的羞辱,我看你受不了。”

 熄灭了烟头大步走到了门口,锺禾闻又回头对秘书说到“律灰,看着他走。”

 “是!”锺禾闻就这样走了,羞辱完他之后就这样走了,还防贼一样的留下了秘书看着他。这一切都让沐澈气得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着,心里汹涌着的愤怒和恨意让他只想冲上去杀了那个混蛋!

 但是最后,沐澈还是什么都没做的默默穿好了衣服,然后在秘书的监视下离开了那幢大楼。

 晚上,沐澈一个人坐在绝色的吧台边喝着闷酒。

 傍晚发生的事还不时的会浮现在脑海,屈辱的画面一幕幕的闪过,心里一阵阵说不出的难受和折磨。

 那个男人让他把他和严正均努力保护着的东西拿出来,然后狠狠的摔友谊碎它,他就这这样侮辱他!心里好痛好难受,就算明知道这就是那个男人想要达到的目的,他还是痛的喘不过气来。

 可是这种痛,他又能跟谁去说?

 其实严正均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了,叫他不要管,所有的事他会解决。是自己不听他的话,找了私家侦探还去找了锺禾闻,才会搞到现在白白被人羞辱一顿。

 想到今天的事要是被严正均知道,自己还不知道会怎么被他惩罚,沐澈又更郁闷了起来。

 其实为了严正均,他受这些侮辱并不后悔。他现在会这么难过,是因为他受了侮辱却什么都没有换回来,让他很不甘心!

 “帝君的小奴隶,看上去不太高兴啊?”

 沙哑空灵的声音吓了沐澈一跳,回过头就看见一张苍白的脸,苍白的脸上长着一张鲜红细薄的嘴,一对细长的黑眼,还有一头又黑又亮的长发。这张脸看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忘了,竟然是冥王。

 沐澈心情不好也不想理他,回过头又继续喝酒。

 “看来晚上去找锺禾闻,谈得不太顺利。”

 沐澈一愣,忍不住又看向了他“你怎么知道?”

 “知道你找了郭鸣去查锺禾闻和方天诚,今天又去找了锺禾闻谈判么?”

 沐澈惊讶的睁大了眼。

 “真可爱…”看着沐澈睁大眼的样子,冥王喃喃低语着,突然伸手想去摸沐澈。

 虽然惊讶又喝了不少酒,让沐澈不管是身体还是思维都迟顿了很多,但是对别人的碰触已经异常的敏感,沐澈本能的就避开了冥王的手。

 那双细长的眼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手,然后默默收了回去,却径自坐到了沐澈身边。

 “你也派人跟踪我?”原本让他惊讶的事,现冥王个突然的动作后让沐澈想到了跟踪。从上次他来绝色,冥王就对他感兴趣,虽然感觉有点太夸张,但这是他现在唯一想到的可能。

 “不用跟踪,很多事自然有人会告诉我。”冥王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灯光下迷人的酒红色。“如果你愿意跟我聊聊,或许我可以帮你。”

 “帮我?”暂且不说他帮不帮得了,接受一个对自己有企图的人的帮助,他还没有傻到以为这世上还有白吃的午餐。

 冥王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淡淡的道“我喜欢好酒和好狗,好的狗就像酒一样,会有他自己的味道,从第一口到最后一口,都能品出不同的感觉。这样的好狗都是极品,不好好的保护,变了味道就太可惜了。”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你被人欺负的这么惨,我都看不下去了。”

 一句话,沐澈却被他吓得手里的酒杯都打翻了。那个房间里的事,应该只有锺禾闻和那两个男人知道,为什么他也知道?

 “怎么了?被吓成这样?”冥王反倒奇怪的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那里只有锺禾闻的人,你为什么会知道?”

 冥王似乎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看来晚上你们除了谈得不太顺利,你还被锺禾闻修理了一顿?”

 沐澈奇怪的皱起了眉。冥王先前的话好像都知道,可是现在的话却又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只是知道你晚上去找了锺禾闻,至于你们谈得怎么样我并不知道。只是看你在这里喝闷酒,猜想你们谈得不太好。”

 “那你刚刚说我被欺负的很惨,是什么意思?”

 “只是看你被蒙在鼓里,还这么拼命的想要救自己的主人,很可爱,但是也很让人心疼。”

 “我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醉了,灯光中那张脸看上去好可怕,就像是个恶魔,想要把他推进无底的深渊。

 “傻狗,你好好想想,方家和锺家屹立近百年不倒,要抓住他们的痛脚,哪是那么容易的?如果真的这么容易,想他们死的人那么多,他们不是早就完了。”

 可是,郭鸣真的找到了啊!就连锺禾闻都说会有麻烦,要不是严正均非要他把资料还给锺禾闻,他现在也许还能拿着那分资料换些什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