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骚货!放松点!”慎吾动了一下插在花穴里的男根,发现雪辉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一些,再使劲地推拉了一阵,总算脱离了紧扣在一起的交媾处。

 对方不过才抽出了一部分而已,雪辉就生怕慎吾会逃走似的,两腿夹着对方的腰不让他退出去。“呃…哥哥…别!”

 “喂!把腿松开!”慎吾边命令,并动手掰开了雪辉的膝盖,立刻把那两条匀称的美腿分开两边按压在床上。潮湿的手术台上实验品被按住膝盖两腿大张,下半身难堪地赤裸着,等待着正在插入的生殖器。

 突然实验室的广播响起,提示研究所的例行体查通知。还没等实验室里的人反应过来,那些负责检查的研究员,已经进入实验室带走了手术台上的其中一人。

 只留下实验体雪辉躺在那张冰冷的手术台上,还有他的死对头负责检查的研究员黑谷博士。“事先说明,这是例行检查,老实点乖乖配合,少受点罪!”黑谷按住了雪辉的两条腿,将它们用皮带固定在手术台上。

 “滚出去!别碰我!”雪辉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可是他的对头人已经爬上了床,把手放到了雪辉的两腿之间,像对待货品似的打开了“包装”

 “不碰你怎么检查?你说呢?”黑谷的手指撵过雪辉的花心,挑逗着骄横的实验品,见到对方一脸的恼羞成怒,闯入者的表情充满了戏虐。

 “呃啊!黑谷,你这个畜生!放开我!”雪辉明显的清楚黑谷是冲着他来的,确切的说这是对方蓄谋已久的公报私仇,这体查不可能符合常规,只会变成对方淫逸的私刑。

 “啧!都湿成这样了,还有力气大放厥词?不擦干这些水分,可怎么检查?”黑谷边说边把一条棉布往雪辉的花穴里塞,还把手指捏在对方的阴核上拧起来,试图挤出更多的淫水。

 “呀啊…呃…不要…”雪辉立刻被对方狠毒的手段,整得惨叫起来,那些棉布不断地深入填进柔软的花心,吸收了水分胀了起来,把那朵小花的入口整个撑起张开了嘴,里面的粉嫩肉壁变得清晰可见,微弱的抽动着。

 “怎么?难受了?要帮你舒服点?”黑谷一边假仁假义的询问着,一边低下头伸出舌尖舔进了雪辉的花穴入口,不断地搔刮着里边的肉壁,嘴唇还吸着阴户的花瓣,袭击着上面的核心。

 “唔…呃…不可以…别!”被填满了花径的雪辉,又被对方的唇舌吸吮花苞,电流般的快感让他的脑子都要化了,不管现在对方究竟是谁,雪辉也再没有心思和余力去谴责黑谷的卑劣行径。

 黑谷瞟了眼对手被征服后的揶揄性感,极尽嚣张的嘲讽道:“原来被对手玩弄,也会有快感?你还真是淫荡呢,雪辉!”说着他解开自己的裤链,放出分身塞到雪辉两腿间微张的花穴入口,手指拨弄亵玩起雪辉的阴核,还坏笑着说:“呵呵…这里面也太湿了!别担心,这就帮你擦干它们!”说完,黑谷挺出性器顶着那团棉布往雪辉的花径里耸动,一直扫到了敏感的宫颈卡在内腔的入口。

 “呃啊…不要进去!好难受!呃…拿出来!啊…”雪辉闭着眼睛表情十分痛苦,被那团异物塞住了宫颈感到浑身酸胀发麻,感官变得异常敏感。被黑谷玩弄的阴蒂时刻传来钻心的电流,雪辉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抽搐颤抖,毫无保留地呈现弱势。

 “叫的那么凄惨,想让我放过你?这可不好办啊,雪辉!还有你的精液样本没有抽取呢。”黑谷说完就把雪辉的男根捉住,拔了一下中间的尿道按摩棒对他说:“嗯?这东西怎么在这?要我试试怎样用么?”黑谷明知故问,他动作熟练的打开了电击的开启又立刻关上,将电流一下下击打在雪辉的身上。

 “啊!呀啊!”雪辉被电击刺激得不断发出尖叫,射精的欲望猛地窜升起来,可是他的心里却反抗的厉害,绝不能在黑谷的面前产生高潮。

 “想射的话就尽管射吧,忍耐过度对身体可不好哦!”黑谷把电流的安倍数调到了最高档,然后狠毒地威胁道:“如果你再不合作,就只能电到你射了为止,要不要乖乖听话,你自己选吧!”“不要!别再电击!我…我听话!”雪辉被逼的失去自尊,只能服软认输。“呵呵!这么快就认输了,真没劲!算了,让我射了你当作补偿好了!”说完黑谷撸动起雪辉的男根,然后摆动腰肢,抽送着埋入实验体花穴幽径里的性器,不断顶着那团塞进宫颈内部早已濡湿浸透的棉布,撞击着雪辉的花心深处。

 “呃…不要…别碰!不要啊!呃…”雪辉感觉自己被黑谷强奸是最不能忍受的酷刑,不断被顶进宫颈的那团异物,搔刮着脆弱的嫩肉,堵住了宫腔的入口,瘙痒难耐的感受让雪辉变得瘫软无力,他无奈地忍受着黑谷的不断入侵,被对方捏着欺负的男根忍不住痛苦射了出来。

 粘腻的白浊湿透了黑谷的手心,他摸着满手的粘腻放进自己的嘴里尝了尝,然后冷眼看着那被整得七零八落的实验品,冷笑着说:“你的精液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甜味呢,雪辉!

 怪不得慎吾那么喜欢你了?不过他的记忆可不稳定,说不定哪天就把你忘了,你还不如跟了我,忘了慎吾那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嗯…好…那你放开我…”假装同意的雪辉在心里暗自骂着,谁要跟你这个变态在一起,慎吾比你有情趣多了。

 “等我上了你之后,自然会放开你,不过倒是可以把你里面的东西先拿出来。”黑谷用自己的硬物,戳了一下那条卡在雪辉宫颈里的“塞子”然后拿着一根细长的探针正要动手。

 “不用了!让它留在里面!你继续做,没关系!”雪辉可不想让黑谷的精液进到自己的里面,他立刻拒绝了对方的“好意”“是么?这么堵着你不难受?宝贝?”见对方一脸的合作,黑谷立刻改了称呼,他还真的相信了雪辉。

 “被你插着怎么会难受?我只觉得手脚被绑住更难受!不如你先解开我?”雪辉想尽办法骗对方上当,甚至还不惜牺牲色相地舔着嘴唇诱惑对方。

 “宝贝,你可真漂亮!可是我只能解开你的腿,你的手只有安达能解开,你等一下,我去把他找来!”说完黑谷傻了吧唧的退出了雪辉的身体,打开了门出去找人了。精虫上脑一时糊涂的黑谷,忘了研究所的规矩,把实验体一个人留在了实验室,等他反应过来冲回去实验室的时候,那实验室的控制权设置已经转换。

 发觉不妙想逃跑,可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如今他却被定义为实验品,这就是实验室的游戏规则。学辉已经坐了起来,斜眼看着错误百出的黑谷笑着说:“怎么回来了?白痴!”

 “有话好说,雪辉,你,你别乱来!”黑谷已经吓得不知所措,眼皮都开始跳动了,只能怨他自己被色所迷,着了雪辉的道。

 “过来!躺下!”雪辉成了实验室的主人,他的鬼畜女王本能再次被唤起,想起之前的一年,他在实验室残害慎吾的种种丰功伟绩,黑谷惊悚得不寒而栗。

 没等黑谷闪躲,狗项圈般的锁链已经套在黑谷的脖子上,将他整个拉了过来,绑上了实验台。黑谷眼看着就要被整,立刻对“女王”求饶:“我该死,雪辉放了我吧!”雪辉没办法把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一直堵着宫颈的塞子让他变得十分暴躁,无处发泄恨得牙齿发痒,他拿了一根口塞填进了黑谷的嘴巴里,然后咬牙切齿地咒骂对方:“你确实该死,在我身上塞了那种东西,现在该回赠你了!”

 “唔…唔!”黑谷的嘴巴咬着口塞根本无法说话,想用手去解但是这种智能道具只有对方才有权利松开,被困在实验台上的黑谷,已经成了等待被解剖的青蛙,只有挨宰的份。

 雪辉的绿眸中闪着邪恶的幽光,嘴角透着无声的笑意,他轻蔑地说了一句:“对了,给你来一针受孕体激素怎么样?黑谷?”一听到这不可逆的恐怖实验,黑谷立即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头,不断地发出呜咽的悲鸣:“唔…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白痴!”雪辉一边辱骂对方,一边使用最擅长的打针技巧,把一罐激素注射到黑谷的静脉里,然后等着看对方的生理反应。

 实验体被注射生化激素后,灼烧感立刻融入血液,基因的链条快速地瓦解,又以微妙的排列方式重新组合在一起,促使身体产生奇特的异变。

 有一种极其龌龊的违和感,充满了实验体的周身,实验品男性生殖器的下方,生长出类似雌性生殖产道的阴穴。

 “还真长出来了,恭喜你啦,黑谷!呵哈哈!”看到对方挫败的表情,雪辉的报复心理得到了释放,看到对方一脸崩溃的神色,他拔掉了黑谷的口塞,等着听那输犬的哀嚎乱吠。黑谷浑身颤抖地干咳一声:“咳…天!恶心!简直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