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辉被对方连贯的淫亵动作,调戏地不知所措,他立刻求饶道:“呃啊…哥哥…轻点!嗯呃…”实验品那双盈满水光的绿眼睛忽闪着微波荡漾,双手被锁在实验台上,下体被施虐者含在嘴里不断遭到磕咬蹂躏,而最敏感的深缝里,被对方伸进了手指,不断地检查着内部的柔软。

 “嗯…哥哥…别弄那…”实验品扭动脊梁弓着躯干,像是一条正待宰杀的鲜活鳝鱼。不由自主向上撅着的雄性凸起,更加深入对方的喉咙,挣扎中让那被对方含咬的性器摩擦着湿滑的口腔,一阵热簌簌的淫液憋不住快感,溢出男根进入了施虐者的嘴巴。

 被实验品射了一嘴的施虐者立刻蹙眉,嘴里含着那些淫液,松口骂道:“唔…骚货!一上来就射精!想噎死我?嗯?”说着他的手指掠了一口实验品射在自己嘴里的精液,然后恶意地将对方的精液抹在那花穴上,极尽色情地贴近实验品的耳颈边说:“滋味怎样?要不要都还给你?”

 高潮引起的晕眩,让身下的人儿瘫软。还没等实验品反应过来,施虐者的那张溢满对方精液的嘴巴,已经贴上了实验品的花穴,然后用舌头把那些满嘴粘腻的白浊,全都挤进了实验品的花穴里。

 雪辉感觉到那粘腻的体液,正被慎吾的舌头不断推进自己的花心。“唔…好恶心!不要…”被自己的精液污染内部的感觉,令雪辉感到浑身抽搐的别扭作呕,想要躲避却被锁了行动无处可逃,心中的屈辱无法纾解,可是那被用了春药不听使唤的性器,却又不知羞耻地抬起头来。

 “呵!又硬的翘起来了,还说恶心?还是你下面的这张嘴巴比较诚实!”慎吾冷笑着伸出舌尖,舔在对方花穴核心的嫩芽上,看见受到刺激的雪辉,浑身颤抖地蠕动着阴户的花瓣,他再也按耐不住性冲动,立刻解开衣物的束缚,放出自己的下体硬物,对着那深缝的入口缓缓地戳刺进去。

 突然被施虐者的勃起硬物,操入花穴的充实感受,令雪辉娇喘呻吟不止:“呃啊…呃…哥哥…”

 慎吾的下体被雪辉那花心内部绵密的肉壁层层包裹,美妙的快感让他打了一个激灵,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种感觉吸引,他颤巍了一阵后,佯装镇定地继续对雪辉调侃道:“呃…才刚插进去,就爽了?嗯?”

 要说有爽到的话,他自己还不是一样么,不过一贯喜欢居高临下的慎吾,并不会轻易地放过任何调戏雪辉的机会。

 雪辉感觉到对方长驱直入的肉柱,不断搔刮着紧张的花穴肉壁,他忍不住被填充的快感呻吟着:“啊…呃嗯…哥哥…呃…”“连这里的花心都开始红了,想被玩是么?”慎吾不但用下体倒腾起雪辉的花穴幽径,手指还夹住对方花穴入口,被塞进阳物后,挤出的饱满花瓣玩弄起来,十个指尖与那朵娇嫩的花蕊正玩着捕捉“逃犯”的游戏。

 “嗯…好痒…再玩…我会…忍不住…”浪叫不止的雪辉被玩弄阴核的瞬间,那插入了性器的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淫水顺着交媾的间隙窜了出来,直接濡湿了施虐者正在挺入的硬物,那不断收缩的花穴夹吸起那条火热的男根,仿佛要将那根肉柱全部吞入似的紧紧咬合。

 实验品浑身抽搐地痉挛起来,花穴上方的男根铃口,再一次溢出乳白色的粘液,喷射在施虐者的胸膛上。被射了一身的施虐者,一巴掌挥打在对方的脸上,恼火的怒骂道:“该死的!骚货!吃春药了?射那么快?”

 突然被打的雪辉立刻伤心的溢出眼泪,他委屈的回答:“嗯…是安达对我用了药…所以我才会…”

 “是么?那就把你这里堵上!看你还射?”慎吾这坏蛋并没有同情雪辉的意思,他居然找了一根尿道栓,对准雪辉的男根小孔,缓缓地扎了下去。

 “唔嗯…呃…慢点…哥哥…不然我又会…”雪辉刚被那根东西钻入了尿孔,一阵高潮的冲动再次席卷而来。他立刻抬起双腿,夹紧自己的下体,强迫压抑自己的射精欲望。

 “骚货!你究竟是怎样?别动不动就想射,又不是第一次被用春药?”施虐者边骂边审视着身下实验品的两条腿,夹在施虐者还握在实验品性器上,正在插入尿道栓的两只手。

 他测试性地俯身低头,舔了一口雪辉胸前的乳头,发现雪辉立刻全身痉挛地夹紧自己的下体。慎吾嘴角勾起一抹狐疑的坏笑追问:“怎么?被我碰了这么有感觉?”

 雪辉别过头避开对方火热的视线,羞愤地嚷道:“呃…哥哥…别看我!”“呵!看了会怎样?”

 慎吾立刻贴近对方的脸,目不转睛地注视雪辉的眼睛。雪辉望着慎吾那张销魂帅气的脸,蓦然觉得心痒难耐。他的呼吸越来越局促,感觉到下体中的情欲极速蹿升。看到雪辉一脸揶揄的性感,慎吾恶作剧地对着雪辉的眼睛吹了一口气。

 还没等慎吾进一步的欺负对方,却突然感到雪辉的两腿,猛地夹紧了慎吾还握着那根肉棒没动的两只手。只听得雪辉又是一声淫乱的呻吟:“呃…”慎吾那被雪辉的两腿夹着握在对方下体的双手,立刻被雪辉喷射溢出的精液浇透。慎吾一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雪辉,看来他的猜测没错,现在雪辉只要看到慎吾的脸就会发情。

 发生这么有趣的事情,让慎吾暗自觉得好笑,他看着眼前这个,羞愤得快要死掉的雪辉,却故意藏起笑意,换了一种威胁的语气对雪辉说:“要是再射!就把你那里绑起来!闭上眼!把腿松开!”

 “呃…”听了慎吾威胁的话,雪辉只能闭上眼睛,紧张地松开夹住下体的两条腿,释放慎吾正在施虐的双手,慢慢地接受那根尿道栓的侵入。

 雪辉发现闭上眼之后,看不见慎吾的脸,那种随时会爆发的冲动明显释缓许多,可是无可救药的他,却偷偷地睁开一丝目光,忍不住窥视对方的一颦一笑。

 手术台的床单上粘着浓稠的白浊,连续不断的高潮迭起,让实验品的下体一直处于亢奋状态。施虐者抓着实验体不断冒出淫液的肉棒,拿着细长的金属按摩棒,对准那顶端的尿道小孔,慢慢地塞了进去。

 “唔…”实验品咬紧牙关,尽量压低呻吟。乱入尿道的金属,刺激了实验体的性器,让那肿胀的硬物变得愈加紧绷,细致的皮肤透着水润的光泽,更加诱惑了施虐者追加淫亵的折磨。

 施虐者在实验品被堵了刑具的下体上拧了一把,坏笑着辱骂对方:“呵!骚货!看你再敢射!”被百般凌辱的实验品立刻惨叫一声:“啊!呵呃…”对方这一拧正在实验体最敏感的冠状沟突起上,激得实验品的眼泪哗哗地往外流不算,连被对方侵入的花径也分泌出潺潺的蜜汁,濡湿着交媾时插在花心里的性器。

 施虐者一捅进去实验品的花穴,就能挤出一堆的淫液。实验体生殖器官内部,又滑又湿的温润,让施虐者忍不住射精的冲动,令他的脾气变得暴躁易怒起来。

 慎吾瞪了身下眼眶湿润的雪辉一眼,厉声呵斥对方:“啧!死骚货!流这么多水出来想淹死我么?说啊?”

 身体的最敏感部位被对方恶整,还要接受毫无道理的言语攻击,让雪辉乱了方寸,他委屈的不知所措,胡乱地摇头道:“唔…没有…不是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敢说不是你?是不是欠操?嗯?”慎吾恶狠狠地挺进撞击在雪辉的花心深处,直到刺中对方的底部温床。被对方粗暴的撞击,整得凌乱颠颤的实验品,立刻认输求饶:“呃啊!我错了!哥哥!求你!轻点,啊…”听到对方服软的呻吟,施虐者恼火的心情略微好转。施虐者邪气的嘴角浮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对实验品调戏道:“呵!贱货!下次再敢顶嘴!看不弄死你!”施虐者放缓抽送的速力,九浅一深地推进实验体两腿间的深缝。

 手指顺着实验体被交媾挤出花穴的饱满阴唇,仔细地抚慰揉捏起来。还用另一只手,捉弄起花瓣上最为敏感的那小点花苞嫩叶,像是在梳理笔头似的,不断地用指尖捉取蹂躏,重复玩弄着粉嫩的小肉芽。

 钻心蚀骨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穿过雪辉的全身,他不顾一切地发浪淫叫起来:“呃…好…痒…不行了…我会…不可以…再弄那里…哥哥…别再…”

 “喂!警告你别射!不然后果自负!”慎吾一边威胁可怜的雪辉,一边还在加倍地凌辱折磨对方的身体,仿佛在研究,怎么用性刺激把人逼疯的过程似的,卯足了劲头。雪辉憋得浑身痉挛起来,他无助地颤抖着哭诉:“呃…不行…我忍不住!哥哥…别再玩我了…求你!”

 实验体的花穴阴户不断地流出淫水,被塞了尿道按摩棒的男根铃口肿胀着,溢出丝丝透明的前列腺液体,随时都会爆发一场骤雨似的陡峭着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