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每当要睡着的时候,就会震动,仿佛是定时了一样,当望归第四次被震动弄醒之后,他开始崩溃的哭泣起来…

 就这样一直被折磨到天亮,望归在第六次震动中昏了过去…不知道苏树文是什么时候来的,只知道当自己睁开眼睛时,苏树文正在解开捆住自己的绳子。

 “醒了?我知道昨晚一定很辛苦对不对?”苏树文怜爱的解开绳子,抚着望归的脸“看你,眼睛肿成这样,脸都哭花了…”轻吻着望归的眼睛“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只是这一不是必须走的懂吗?来,现在可以拿出来了。”

 最后一句话时望归有了一点反应,终于终于,这个折磨他一也的东西可以拿出来了!忍着屈辱让苏树文分开他的腿,拨开双丘察看着插在身体中的东西。

 “全都进去了啊…”苏树文有点为难的说“望归,”他抬起身“怎么弄成这样呢?全都进到你身体里边去了,外边连一点都没有留,你要我怎么拿出来呢?如果我把手伸进去那的话,你会受更重的伤的。”

 望归觉得自己又要哭出来了,那要怎么办?!如果可以的话,就让他死了好了!苏树文井望归的双腿分得更开“你自己用力。”“啊?”没明白他的意思,望归怔怔的看着他。“你自己用力,把他排出来。”苏树文冷冷的说。

 苏树文将望归的双腿分得更开“你自己用力。”“啊?”没明白他的意思,望归怔怔的看着他。“你自己用力,把它排出来。”苏树文冷冷的说。

 听了苏树文的话,望归觉得自己又要昏过去了,为什么要这样?“我不要!”

 “不要?”苏树文笑了笑“那…我来帮你好了。”说完他抓住望归的胳膊,将他翻过身趴在床上,抠抓了几下,把穴口的肌肉弄松“快点用力!”苏树文命令着。可望归只是趴在枕头上哭,根本没听到苏树文的话一样。苏树文开始有些生气“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说着坐在床沿,把望归的身体抱过来放在膝上,伸手就去抠挖,可是按摩棒已经嵌入体内,根本拿不出来,倒是把已经止了血的伤口再次弄破了,弄的苏树文满手是血。

 “啊…不要,不要…好痛…”望归无力的哭着,只得微微用力,想把那东西弄出来。只是这样用力的后果就是使得伤口更加痛,望归马上又放弃了。苏树文开始不耐烦的用力拍打着望归的双丘“快点!用力!”

 望归被打的用力挣扎“不要!不要…放开我!”苏树文没理他,只是打的更加用力,望归的双丘很快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可能是夜里的折磨已经让望归脱力,他的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了低低的哭泣。

 苏树文停止了殴打,低声狠狠的说“那好,你继续哭你的没关系,反正,我很喜欢听你的哭声…至于这东西,就永远留着好了,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吧?”望归拼命的摇摇头“不要…”

 “不要?是不要拿出来吗?”“不是…我…我不要这个东西…”“那就赶快找我说的作,用力!”

 望归无奈的只能又开始用力,每一次的动作,带来的都是被烈火烧灼般的剧痛,而望归所能做的,也只有怀着极度屈辱于委屈的感情,一边用力,一边用几乎完全哑了的嗓子哀叫…

 终于,望归体内的按摩棒不情愿的露出了一个头,苏树文用手指抓住后慢慢的拔了出来。“啊…”随着棒子的拔除,大量鲜血混合着昨天苏树文留下的精液流了出来,望归已经痛的无力再叫,只是趴在苏树文的腿上无声的掉眼泪…***

 让望归哭了一会,苏树文伸手抱住他,让他躺在床上“别哭了,我来给你擦擦身体。”起身在浴室里打了一盆热水,苏树文将水端了出来,用干净的毛巾浸湿了,开始细细的擦拭望归的身体。

 等他换了水,开始擦第二遍时,望归已经不哭了“爸爸,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真的不可能代替妈妈,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树文已经站起身,一反刚才为他擦拭身体时的温柔,他将湿毛巾狠狠的摔在望归的身上“不对!我不许你再说这种话!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淑东…你不要再求我放了你,那不可能…我告诉你那不可能…听话好不好?你要是听话,我以后,我以后就不会再这样对你了…你告诉我,你现在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不会再想那个柳伟了,你以后就乖乖的做我的淑东。”

 苏树文相信经过了昨晚那一夜的折磨,望归会屈服的,望归一定会乖乖的听话的,毕竟,这样典型的将人直接从睡眠中带入酷刑的方法,是很容易就摧毁人的意志的。

 望归很久没有说话,要听话吗?要听苏树文的话吗?如果不听的话,等待他的,又将会是怎样的折磨?“说话呀,望归,我等了很久了…”苏树文俯下身,看着望归“我在等你回答。”

 苏树文却没有等到预期中的回答,他等来的只是望归的眼泪“不…我不能…我忘不了他,我也不可能做你的爱人!我就是望归呀,爸爸…爸爸你为什么不能清醒一点呢?!”

 苏树文瞪着望归,半天没有说话。“爸爸…你听到我的话了吗?”“听到了!我他妈的听到了!”

 苏树文忘情的大吼“我也明确的告诉你,你别想,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身边!我会把那个毒贩子从你脑袋里连根拔除的!我绝不会让你和淑东一样,心里一直恋着别的男人,然后伤透我的心!”

 “你说的,妈妈一直爱的人,她的丈夫,就是我爸爸吗?”苏树文冷冷的“哼”了一声“她的丈夫,就是柳雨川,也就是柳思东,因为你妈妈名叫‘蔡淑东’,我想,那个无情无义的小子,给自己化名‘思东’,就是为了表示他还在思念妻子吧…不过,”

 冷笑过后“真的在思念她吗?思念的话,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曾回来看她一眼?还说的什么思念?人面兽心的东西!

 亏得淑东为她苦苦的守了这么多年,还给你取名叫‘望归’,一心期望他能归来…结果呢?他在外面贩毒赚钱,还不是坐拥无数的美女,把淑东抛在这里等他等到死!望归,现在你明白了吧?他不是你父亲,他不配做你的父亲,你也不需要什么父亲,你只要有我就可以了…我会好好的爱你的…”

 望归没有说话,虽然这几天来想来想去,对父母的往事已经猜出了一点眉目,却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会是柳思东…难怪,难怪那时他见到自己,经露出了那样奇怪的似曾相识的表情,大概,就是因为是父子的关系吧,虽然苏树文说柳思东不是他父亲,不过望归明白,那是苏树文的气话,柳思东,就是自己的父亲…

 没有得到望归肯定答复的苏树文却没有如望归预想中的那样再次折磨他,而是给他调上了一瓶营养液后就离开了。

 躺在床上一滴一滴的数着药液的望归开始认真的考虑逃跑的计划了,现在的苏树文,已经不是以前的苏树文了,那种绝望的得不到的爱情已经让他有点神志失常了,喜怒无常,望归现在只能用这四个字来评价他,他怕如果自己再不逃出去的话,苏树文不只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对付他。

 到了晚上,张妈给望归喂了饭,又换了一瓶输液剂后就锁上卧室的门离开了。望归睁大了眼睛静静的听了一会,确定张妈已经去睡了,轻轻起身,伸手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

 翻身下床,却狠狠的跌倒在地上,双脚和下体都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望归把头倚在床沿上,喘息了一会,才忍着痛站起身,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出逃是很困难的,但是正因为这样,现在这个时期才是苏树文防备最松的时期,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了起色时,也是苏树文加强防备的时候了,所以,无论有多痛,他都必须逃,因为这大概是他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撑着身子走到衣柜边,打开柜子,望归欣喜的发现,苏树文已经替他准备了几件御寒的衣服,虽然都是一些在家里穿的休闲装,穿到外面去不太合适,但总比这样穿着睡衣跑出去要好。

 望归想着赶忙套上一条乳白色的绒裤,又把一件同颜色的连帽套头衫套在身上,现在唯一麻烦的就是鞋子了,看来也只能穿拖鞋了。

 回到床上,望归扯过被单,用牙齿咬着撕成一条一条,用布条将拖鞋捆在自己的脚上,免得逃跑过程中把鞋子跑丢了,接着又把床单也撕成一条一条,把每一条都连在一起,结成一条绳子。

 望归试了试绳子的承重程度,就把一头捆在了屋中的床脚上,接着拿过刚才输液的针头,开始用还不太听使唤的手撬起了窗户上的锁。

 幸运的是,因为苏树文觉得望归的手伤的严重,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也就没有设什么高精密的锁。可就是这把普通的锁,也让望归受伤的手着实的痛了一阵子,等到终于那“咔”的一声传进望归的耳鼓时,他的右手已经痛到麻木了。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望归将针头别在自己的衣襟上,轻轻的打开窗子,将床单结成的绳子扔出窗外。

 等到手上的疼痛稍缓,望归翻身出了窗子,抓紧绳子滑下了二楼。等望归撬开大门的锁,终于走出大门时,回头看了看这栋关了自己多日的房子,望归真的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真的是妈妈住过的地方吗?真的是妈妈等待着爸爸的地方吗?却又是苏树文关着自己,给自己留下了可怕记忆的地方…

 虽然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钢刀上一样的痛,但望归还是不停的加快脚步,逃,要赶快逃!决不能再让苏树文找到自己!天蒙蒙亮的时候,望归已经走进了市区,喘息着在一条偏僻的街上的一家糕点店门前的台阶上坐下,望归再次擦去头上的冷汗,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擦拭冷汗了,脚实在是太疼了。

 望归低头看了一眼,血已经浸透了白色的袜子,然的拖鞋和捆鞋子的布条上斑斑点点全是血迹。

 叹了口气,望归知道凭自己的这双脚,是走不了多远的,就因为这样,他才没有选择远远的逃离这座城市,而是来到了市区,因为他明白,自己走不远,没有钱,又带着一身的伤,根本逃不远的。

 在一夜的逃亡中,他已经想好了,现在唯一能帮他的,是许瑞,他只有去找他了。不然凭他现在的样子,能到哪里去呢?白天不能去找他,太引人注目了,必须等到晚上,望归已经想好了,只有一天的时间,苏树文还不至于找到自己,因为苏树文已经制造了自己死亡的假象,所以他就不能派他的不下来寻找他,要找,恐怕也只能自己找,在这座城市中,想在一天之内就找到一个刻意藏起来的人是不可能的,所以望归倒是还不担心自己在这等待的一个白天当中会被苏树文抓住,只是,已经耗尽了力气的他,现在出了痛和累的感觉之外,就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