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蹂躏紧而火热的蜜洞,夏尔一下接一下地撞击身下娇小无力的宝贝。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疯狂,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

 “啊…恩…夏尔…”夜寻扭动着,细细的汗珠布满正在不断战栗的身躯,呻吟夹杂着对夏尔的呼唤淫荡地逸出喉咙,鼻里充斥着夏尔独特的芬芳体味。

 让人失去呼吸的高温,灼热而仿佛永不停息的抽动,黏满身体的汗水和体液,多年沉淀,把心也撕碎了的思念与爱慕…***

 忘情的呐喊呻吟…夜寻疯了似的扭动腰身迎合着,身体在翻滚,心---也在翻滚着。感觉我!夏尔。到最深的地方去。即使是封旗,也没有到过的地方…漫长又短暂的欢娱。

 夜寻伸着脖子尖叫着迎接高峰的到来,感觉到身体内一阵温热。被夏尔拥有的自豪,让他激动得啜泣起来。相拥着享受激情过后温馨的一刻,夜寻埋在夏尔令人宽心的怀里渐渐平定呼吸,嗅着夏尔的味道。

 “哎呀!你的伤…”忽然想起夏尔伤势的夜寻叫了起来。夏尔低头,给他一个爱宠到极点的微笑:“这种小伤,不要紧的。”

 带着伤呢…莫名其妙地,忽然之间想起羽圆战役。在那次战役的最后一晚,在帅篷里,第一次和封旗…也是带着伤。看见自己身上的伤口,封旗陛下红了眼睛,发了狂地把他按倒在地。

 心甘情愿地让他拥抱,那个时候,由衷地感激给自己一刀的敌人。陛下,封旗陛下…“夏尔…你的伤口疼吗?”

 感觉到拥抱着自己的夏尔身体忽然僵硬,夜寻担心地挣扎着把头从夏尔怀里探出来,却不小心移动了刚刚逞能承欢的身体。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让夜寻惨惨的叫了起来。

 “啊!”“怎么了?”正在想着封旗的夏尔回过神,小心翼翼地抱起夜寻,心疼地发现夜寻染满大腿的斑斑血迹。

 满心的不忍和愧疚:“是我不好,夜寻。一定很疼吧。”为什么?自己累夏尔吃了这么多苦,他竟然还是这么温柔。夜寻心头忍不住酸得皱了起来,别过脸,豆大的晶莹泪珠滴落在夏尔的臂弯。

 “是我不好。”“夜寻,你不要哭。我太不应该,居然把你弄伤了。”轻柔的吻密密落在耳鬓眉尖,宠溺的夏尔让夜寻更感自己的卑劣。睁大雾气朦胧闪动流彩光华的眼睛,夜寻郑重地向夏尔发誓:“我永远,不会再伤你的心。”

 从今以后,属于你。只要让你高兴,我会做任何事,就象你曾为我做的那样…即使你要我从回封旗的身边,我也绝不违逆。我爱你,夏尔。我永远爱你,如同你爱我的那样…我爱你。我要为你付出,如同你为我付出的那样…小日族的紫眸王子、让封旗疯狂的美丽男孩、天下最动人的绝代风华。夜寻。那一颗在达也门由于怯弱和退缩而失去的珍贵的心,终于再次---落在帝朗司第一俊美将领的手中。

 ***夜寻依偎在夏尔怀中,让身上披着的宽大外袍掩盖自己,任夏尔宠溺地把他抱回夏尔的军帐。一边羞涩地让夏尔为他轻柔地处理伤口,夜寻抬首四望。

 “这就是夏尔的将军军帐?”夏尔专心为夜寻敷药,轻轻点头。“很大,但是好象有点旧呢。”

 夜寻微微咬着下唇。难道是封旗刻薄夏尔吗?夏尔仰头给夜寻一个暖洋洋的微笑,答道:“你说它旧?这可是上好的牛皮制的呢。”夜寻望着夏尔,心里又愧又爱,不由伸手抚过夏尔及腰的长发。

 “啊!”夜寻丝毫也不知道自己的触碰让夏尔激动不已。正在处理伤口的夏尔心头一荡,下手失准一点,让夜寻吃痛地轻呼起来。

 “怎么了?都是我…”夏尔忙起身搂着夜寻,轻轻摩挲夜寻的耳朵。感受夏尔全心的关怀和心疼,夜寻撒娇似的把头钻进夏尔怀里,心底却依然有一片挥不去的阴影。

 这样温柔的夏尔,会把自己交给封旗吗?抬头偷偷望夏尔一眼。那真挚的表情没有一丝无情的预兆,亮眸中的深情,可以把任何人都活活溺死。

 可是,在达也门,夏尔不也是如此爱溺娇纵自己吗?“还疼吗?”夏尔拧起细长的眉,端详夜寻的神色,又情不自禁地轻啄娇艳的红唇一下。

 不是已经决定了以后再也不伤夏尔的心吗?如果他真的要把自己送给封旗,那就高高兴兴地去吧。黯然想着被送上的可能性,夜寻现出如梦一般的甜美笑容,靠在夏尔怀里仰起头,轻轻回吻夏尔的下巴。

 夏尔,你会把我送给封旗吗?真的很想问。可是…如果夏尔点头呢?即使可以做出欢喜的样子乖乖接受,到了封旗面前又怎么办呢?如果让夏尔看见,自己的身体在封旗触碰下那种淫荡的样子…

 “幸亏没有真的把平等军的礼物扔到河里。”夏尔低低叹息着,却刚好引起夜寻的注意。“对了!焰火真的被杀了吗?”虽然对焰火一点好感也没有,但他毕竟是平等军的首领,是演薛他们的兄弟。夏尔笑着答道:“是啊,首领被杀,平等军时日无多了。”

 “夏尔,帝朗司大军会进攻平等军大营吗?”夜寻担心的问。“本来想进攻的,不过现在不用我们动手了…”

 为什么?夜寻从夏尔怀里坐起来,焦虑地望着夏尔。他认真的样子让夏尔宠溺地笑了:“因为我收到密报,淙亢国的大军已经向平等军做最后一击了。

 不妨让他们先斗个你死我活,可惜平等军兵力太弱,不能消耗淙亢国太多的实力。”淙亢国进攻平等军大营?“哎呀!”

 夜寻从夏尔怀里猛地跳起来,牵动下身的伤处,哀叫一声,倒在地上。夏尔赶紧去扶:“夜寻,你这是怎么了?不要乱动,你的伤…”“夏尔!”夜寻紧紧抓住夏尔的手,慌乱地说道:“我求你立即派人通知平等军撤退,否则他们会全军覆没的。”

 夏尔呆了一下,他还不知道夜寻与平等军有什么关系。细细想一阵,实说道:“夜寻,就算派人通知,只怕他们也来不及撤退了,营地里应该有很多老弱吧。”

 “我不管!我要回去!”夜寻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又软倒在夏尔怀里。“唉…”夏尔叹气,想也知道夜寻与平等军关系非比平常。“我领兵去看看吧。”

 夜寻没有丝毫惊讶,夏尔历来就是肯为他做任何事的。感激地看夏尔一眼,又有几分犹豫:“那他…他…”

 “封旗陛下去平原验兵了,现在不在帅营。”心里担忧演薛开龙他们,把封旗抛到一边,夜寻搂住夏尔,求道:“我也要一起去。”夏尔为难地望望夜寻,咬咬牙:“好!一起去。”

 拿过一块头巾蒙住夜寻的脸,把夜寻打横抱起,直出帐门,点兵出营。不敢大意抽空大营兵力,夏尔率了五千人出发,律朗也策马随侍在旁,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平等军大营奔去。

 夜寻依在夏尔怀中,听马蹄声声,不禁想起当年从王宫逃出的那个阴暗恐怖的夜晚。夏尔消瘦了不少,搂着他的手却还是那么坚定温柔。今天,也是和当日一样,为了夜寻而冒着激怒封旗的危险驰骋于山川。

 “夏尔…”触动当年情怀,夜寻忍耐不住,在夏尔怀里唤了起来。夏尔低头,爱怜的目光与夜寻一触,也想起当年逃出王宫之时。道不尽的挫磨艰辛、恩爱怨恨,绞丝般缠上心头。

 “…夏尔,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永远不见封旗,好不好?”不敢问的问题终于还是出了口,夜寻感觉到搂着他的夏尔明显一僵。带着夜寻离开,永远不见陛下?夏尔的心象被沸腾的水灼过。

 陛下,日夜疯狂地思念着夜寻的封旗陛下…可以就这样夺去夜寻吗?夜寻祈求的美丽眼瞳紧紧盯着夏尔,让夏尔失去呼吸的能力。还可以清楚记得,当日夜寻快凋谢的模样。那凄绝的美丽,是心口永远的痛楚。

 所有的不幸,源于自己的错误,又怎么忍心再次残忍。心象被尖利的爪子撕扯着,表情却平静的毫无微波。毁了陛下?还是毁了夜寻?失去其中的一个,毁灭的也许是自己…***

 “你不用回答。”夜寻深深望入夏尔眼中的黑眸终于别过一边,细细叹道:“我知道了。”“我答应你。”

 还没有察觉自己在说什么,话就已经出了口。就象在做梦一样,夏尔看见自己轻轻说出这一句回答。然后…听见连串破碎的声音。清脆悦耳,不绝于耳的声音。那是陛下…那是封旗陛下被彻底粉碎的声音…这样的回答。

 从此以后,再没有仰望君王的资格。心空了一块,夜寻可以把它填满吗?夏尔惯性地策马,低头详视怀里露出幸福笑容的夜寻。

 爱意和感激,加上幸福,占满了这张世间最美的脸。只要可以凝视这样的笑容,即使是背叛所有的人又有何妨?即使是失去世界又有何妨?“夏尔,我永远不离开你。”

 夜寻真诚地吐露着心底的话。这是在五年前就应该说出的话。五年前,就不应该离开夏尔。即使是被封旗抓回去,也要守在夏尔身边。夏尔微笑,虽然带有几分苦涩,却还是温柔而充满爱的微笑。

 “夜寻,我也不离开你。永远,不离开你。”希望就这样下去,永远不用去想---封旗。行军进行中,前方的探子快马回报。

 “夏尔大人,前方有一为数约一万人的军队,即将与我军迎头相遇。”军队吗?夏尔与夜寻对视一眼,问道:“查清楚是哪一方的军队了吗?”

 “回大人,此军没有挂旗,也没有一致军服,可能是平等军。”平等军?夜寻扯扯夏尔的衣袖,说道:“如果是平等军,你们现在是敌军,遇到会开战的,让我先去和他们谈一谈吧。”

 “夜寻现在可以骑马吗?”夏尔儒雅一笑,沉思道:“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不行!很危险的…”

 “他们已经来了。”夏尔打断夜寻的话,举首眺望远处渐近的滚滚沙尘。对面的军队显然也知道他们的存在,相距半里左右停了下来。两军遥遥相望。夏尔抿唇一笑,搂着夜寻单马冲出队伍,向对面驰去。

 律朗连忙跟随在后,被夏尔摆手制止。“我是夜旗!”害怕平等军放箭射向越来越靠近的夏尔,夜寻在夏尔的怀里大叫起来。这么不要命的冲动行为,真不象夏尔的作风。不由恼怒地瞪了夏尔一眼。

 “夜旗!”平等军里传来一声大吼,两匹骏马越众而出。正是演薛和开龙。两人满脸欢喜地策马与夜寻会合,却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

 “我们接到焰火大哥的留书,说你是封旗寻找多时的重犯,要把你拿去换平等军的安全。”开龙大声嚷嚷:“可把学影给急坏了。演薛就立即点兵追了过来,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演薛倒是很冷静,狐疑地瞅帝朗司最著名的将领一眼,又询问似的打量被搂在夏尔怀里的夜寻,问道:“夜寻,你怎么会和帝朗司军团的人在一起?焰火呢?”

 “这个…”夜寻心惊胆战地看着开龙的注意力转到夏尔身上,一如所料立即把手按上腰间的配剑。前面的平等军大队逐渐靠近孤立在空旷处的四人。如果让他们知道焰火的死讯,只怕立即会把夏尔斩成无数块。

 让夜寻担心的人却依然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向夜寻轻轻送笑。“不要问这么多了!”忽然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夜寻喊道:“快回营,我们接到消息淙亢国要袭击大营。”

 “什么!”演薛和开龙同时高叫起来,全身一震。知道终有被袭击的一天,但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突如其来,而营里没有任何准备。

 “回营!回营!”演薛勒转马头,大声命令。很快,整个平等军大队都掉转了方向。夏尔向远处的律朗打个手势,命令他带来的五千人马也跟上。

 两帮原本是敌人的军队,居然平安无事地向着同一个目的地疯狂进发。将近半夜的速驰,大军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回营地。安静的黎明里,飘荡着不安分的气息。

 很安静,没有任何人向往常一样飞奔出来迎接归来的勇士。演薛勒马立在大营外围,手足冰冻地等待任何人从营地里出来。开龙却忍不住了,巍巍颤抖着嗓子喊了起来:“喂!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