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一下,夜寻。用手慢慢地摸,就是它,让你每天那么高兴的叫唤呢。”他是要存心折辱我。夜寻低头,认命地伸手抚摩那个肮脏的物体。我斗不过他的,封旗是一个魔王。我就是一个娃娃,只是一个没有感觉的娃娃。

 封旗快被夜寻的抚摩弄得发疯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克制自己,恨不得立即将夜寻抱起来,再压到他身上好好运动一番。但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他不能总是抱着一个没有意识的玩具,他要趁机会将属于他的夜寻找回来。

 而且,一边享受夜寻甜蜜的抚弄,一边感觉夜寻内心的摇摆挣扎,也应该算是有趣的事情,如果忽略快爆炸的欲望的话。“夜寻,你的技术还不错啊。很有侍侯人的天分呢。”极力保持自己的自制力,封旗不忘调笑胯下的夜寻。

 “好了,放下你的手。”夜寻松了一口气,立刻离开他厌恶的东西,并且不露痕迹的,将手浸入温暖的湖水中。封旗没有忽略他自以为不会被人注意的动作。

 “现在,用你的舌头来侍侯我。”邪恶下流的命令传入耳中,夜寻不能置信地呆在当场。用…舌头?这个无耻的狗贼!不行不行,夜寻,你发过誓,不再反抗的,做一个娃娃,没有意识的娃娃吧。你斗不过他…斗不过的…反抗只会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凌迟你的骄傲和尊严。

 顺从他…顺从他…封旗享受着夜寻心灵的撞击,满意的看他凑前,靠近怒立的昂扬。这样才是屈服。没有经过肌肤的触碰让他失去理智,在神志清醒的时候做出求爱的行为,这才是屈服。

 就此下去,夜寻的心灵就会慢慢被我所掌握,会沉迷在我的世界里,直到无法逃脱。看着靠近得险些碰到鼻尖的硕大分身,夜寻感觉到自己快窒息了。我为什么要这么活着?我宁愿死去,宁愿被埋在最黑暗的土地下。

 一个诱人的念头窜入夜寻的脑海,让夜寻眼中精光一爆。我要毁了这个东西,要封旗发疯。他一定会杀了我的。杀了我,我宁愿死,也不要受这样的折辱。忽然找到的解脱方法让夜寻兴奋,他装做温驯又勉强地张开小嘴,露出洁白的贝齿,向封旗折磨过无数美少年的凶器狠狠咬下去。

 ***将罪恶的根源彻底的毁灭,让自身的痛苦从此了结。夜寻不顾一切地在牙关上用尽了全力,至于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已经不再去想了。封旗,我不想再忍了!猛烈的痛楚,从下颚传来。一只有力的手,在最紧要的关头制住了将要合上的牙关。

 封旗将跪在湖中的夜寻扯了起来,紧盯着他惊恐的眼眸,冷笑道:“好大的胆子啊!夜寻。可惜,我是可以感应到你的心思的,你怎么忘了呢?”

 缓慢的语调,正是封旗开始施虐的前奏。夜寻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对视封旗,他知道封旗不会饶了他的。这个恶魔,一定会…

 为什么还要这样逼迫自己呢?在这个就算求饶也没有丝毫用处的处境里面。苦苦压抑自己,变成乖乖听话的玩具,难道就能逃过封旗的折磨了么?

 夜寻开始嘲笑自己的幼稚。夜寻眼中的惊恐没有褪去,但在那里面,又渐渐增加了一点新的东西,对于自己命运的觉悟,还有近乎于战场上面对死亡的坚强。

 “封旗,随便你把我怎么样。就算你把我…把我全身的…每一滴血抽干…我也绝对不求饶。”毫不退让的瞪着封旗,夜寻按捺着心里的畏惧,将话断断续续说完,虽然坚决,但是对于可能到来的惩罚,依然是恐惧万分。

 看着小宝贝高贵的骄傲又开始冒头,封旗一点也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他很满意,这样骄傲又胆怯的夜寻,呈现了另一种难以言传的动人姿态,让他心痒难熬。

 搂着细腰的手一紧,倾前吻住刚刚说出战斗宣言的小嘴。已经决定不再屈辱偷生的夜寻怎么会依然听话,依仗近日休息所恢复的体力,咬紧牙挥拳,用尽全力往封旗的脸上袭去,却被正热吻的封旗如有第三只眼睛似的轻易挡住。

 封旗抓住夜寻挥来的拳,熟练地向后一转,将雪白晶莹的纤细手腕反剪在夜寻腰后,微微用力向上一抬。如他所料,脆弱的手骨立刻发出一声清脆的“喀嚓”

 声,受痛的人反射性地张口呼叫,让他称心如意地闯入方才把守严密的牙关,任意掠取里面的芳香。为了使疼痛减少而前倾的夜寻,整个贴在封旗的胸前,撩拨他久挺的欲望。

 放过久久不能呼吸的甜美小嘴,封旗满意地看到夜寻开始迷惑在亲密的身体接触中,他转而对付夜寻敏感的耳垂,却又坏心眼地要将夜寻从身体的自然欲望中扯回现实:

 “夜寻,我可不会把你的血全部抽干。我会很小心、很小心地照顾你,每隔几天让你尝尝被抽出紫眸之血的滋味,不抽很多,就滴满一个水晶杯,如何?你说了你不会求饶的,是不是,夜寻?”

 温柔地说出残忍的惩罚,封旗满意地感觉夜寻的身体在怀里僵硬,开始不断地颤抖。这个倔强的小东西,到底还是害怕这件事情呢。俊美的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封旗用指腹轻扫因恐惧和寒冷而挺立的娇小樱桃,使夜寻的颤抖转为不自禁的颤栗。

 “夜寻,我随时可以让你求饶呢。”夜寻努力抗拒着封旗的逗弄,但是这个该死的恶魔好象对他的身体比他这个主人还清楚,他的手象带着火花,所到之处都埋下沸腾的火种,而自己身体几处敏感的地方,更是受到无微不至的关照。

 欲望开始奔腾,夜寻知道自己的理智就快投降了。真希望他不要这么温柔细心,如果他粗暴一点,我也许还可以保持一点清醒。

 自从那天过后,封旗在宠爱他的时候就格外温柔,尤其是抚弄身体的手指,让人彻底沉溺于无尽的欢娱,只有在身后冲刺的时候,封旗才尽情展现原有的威风和强壮。

 “啊…”理智开始缴械投降,紧咬的牙关挡不住唇间的呻吟。我不要…不要…这样。夜寻艰难地鼓励自己的斗志,但心知独明无济于事。

 封旗满意地轻舔优美的锁骨,灵巧的手指已经移到了夜寻欲望的边缘,拇指摩挲精致分身的根部,食指却在顶端若有若无的轻触。

 夜寻无法自制地颤动,红云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绝美的脸蛋,而身体也因为激动的渴求染上了一层粉红,让封旗再次感受他惊人的美丽。

 这样的夜寻,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不想再压制自己的欲望,封旗自觉已经给了夜寻许多前戏,让他沉溺在肉欲的感官中。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轻问:“夜寻,你想要我吗?”

 夜寻睁大水灵灵的眼睛,让封旗看清他眼中泛着如深潭一般的墨绿。“说吧,说你要我,夜寻。求我…”忍住要逸出嘴边的哀求,最后一丝理智如狂风中的一缕轻纱牵住夜寻。

 抬头望着这个魔王,夜寻忍不住发现他竟然如此的该死的英俊。曾经冲杀于战场的健壮身躯呈现小麦的颜色,在湖水反射下泛着让人晕眩的光。

 被迫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嘴唇摩擦着蕴涵爆炸力的紧绷肌肉,那淡淡的汗水和咸味激烈地刺激着夜寻的感官。

 而他作恶的手,竟然能够轻易知道自己的需求,在最渴望被碰触的地方盘旋,将欢乐向不可能的地方再推进一步,却又不让自己达到苦苦企求的顶峰。

 被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诱惑着,居然使夜寻忘记了这个恶魔有多么的残暴、可怕,曾经对他做出了多少极不人道的事情。

 他只想要他,只想让封旗爱他,他喜欢心里的感觉,他知道封旗渴望他是如何的急切,这么深深的渴望,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吗?

 封旗的手加重力度,他知道夜寻在挣扎着,他残存的理智已经抵挡不了多久了,很快,他就可以享用甜美的果实,看这举世无双的男孩真正融化在怀中,全心全意投降的美景。

 “呜…”夜寻控制不住自己,他不安地在封旗的怀里着扭动身体,沸腾的开水在他脉搏中冲荡,最后的一丝理智荡然无存。

 封旗痛苦地微笑,他已经快被胯下的激动折磨得昏了头,为什么要先讨好了夜寻再进行下一步,这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将怀中的珍宝平放在温暖清澈的湖水微微漫过的岸边,封旗分开已经痴迷得不会反抗的夜寻的腿。

 “夜寻,求我。”夜寻被没有停顿的手指以高超的技巧攻击着,发出忍无可忍的呻吟:“恩…呀…”

 “不求么?”封旗得不到想要的哀求,皱眉忍着自身的欲望,加速挑动夜寻的身体。身下的火热被紧紧握着掇弄,胸前的小巧突起在一阵噬骨销魂的揉搓后,冷不防被含入吻湿的嘴中吸吮,夜寻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声低叫:“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这样…”湿漉漉的舌头有力地滑过嘴中的突起,引起夜寻一阵阵的战栗扭动。封旗性感地低笑。

 “还是…不要这样…”放过被舌头弄得红艳无比的樱桃,轻吻顺着身体起伏延续到下身,瘁不及防含住昂挺的脆弱,微微啮咬。

 “啊!”夜寻反射性地弓起身子,发出愉悦又痛苦的声音,双手紧紧环着封旗的脖子,一脸沉醉在甜蜜折磨中的样子让封旗越发兴奋。

 “封旗…封旗…”夜寻按捺不住了,他需要真正的释放,更深一步的接触。深情全心地呼唤着这个平日最恨的人的名字,夜寻知道,只要他这样呼唤着,他就可以达到欢乐的顶峰,那个最最可恶的人,会让他满意的得到他企求的一切。

 封旗最喜欢现在这个时刻,他的男孩真心实意地渴求着他,这表示他不用再忍耐,可以开始品尝这花了无比耐力才得到的甜美报酬。

 迫不及待地抬起晶莹如玉的细腿,封旗一头扎入他渴望的欲望海洋,被如此的温暖和湿润紧紧包裹着,挤压着,封旗几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难以言喻的舒服充斥全身,封旗由衷感谢身下正全心付出的夜寻。只有他才可以带给他这样的感觉,让他的生命释放出如此耀眼的光芒。

 埋在最渴望进入的地方,封旗缓缓抽出,再深深插入。每一次摩擦、每一次冲刺、每一下碰撞,都会引起夜寻激烈的反应和呻吟,在这个能完全控制自己身体的人胯下将身与灵魂毫无保留地奉献,他自己也很清楚,他能为这个可恶的人,原本该将他千刀万剐的暴君那荒芜寂寞的世界,带来鲜花、云彩,带来生命的光芒。

 这是夜寻一直所痛恨的,为仇人提供这么好的享受,可是在这个时刻,他竟然为此觉得不可思议地幸福。“封旗!封旗…”呼唤着封旗的名字,夜寻猛烈地摇动着腰身,他嘶哑的呼唤引来封旗无人能及的热情的深吻。

 夜寻忘我地回应着,向这最可恨的魔王表示无处不在的欢迎。分不清是湖水,还是唾液,还是汗水的光泽在赤裸的交缠身躯上泛着淫糜的光泽,把这初春的帝朗司湖,点缀得春色无边。

 他们在原本荒寂得可怕,现在却充满了生机的世界里驰骋起伏,玩笑嬉戏,直到攀上最欢娱的顶端,将所有的渴望和不安释放在对方的身上。封旗感叹地凝视身下的人。夜寻,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肯在我的世界里欢笑。

 急促地喘气以平息狂欢后残留的兴奋,神志一丝丝回到夜寻的脑中。封旗咬着牙不露声色地低头端详怀里的人儿,看着他由不能自己的激动回归平静,刚刚还弥漫着娇痴欲望的眼眸逐渐掺入警惕、愤怒和怨恨。

 他的男孩,又离开了他的世界,将漫天的春花带入寒冬。一阵失望和愤恨袭击心头,封旗收回眼中温柔的情意,恢复惯有的冷漠和高傲。带着征服的姿态,撩起夜寻红晕未完全退却的脸,讥笑着:“怎么,刚刚咬牙切齿说不会求饶的人变成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