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感觉穿过心扉,夜寻不自主地颤抖起来。这从来只会让他鄙视的动作,竟然前所未有地挑起他内心的渴望。感觉到樱色蓓蕾被挑逗得挺立起来,封旗暗暗欣喜。

 “夜寻…”封旗呻吟着,手指顺着丝绸般的肌肤起伏下滑,探访娇嫩的花径。痛苦的记忆将夜寻从迷醉中唤醒,惊恐地看了封旗一眼,不敢阻止在身体内不断摩擦的手指,全身变得僵硬起来。

 封旗的手似乎有着魔力,在他的身体深处来回转动着,时而揉捏花蕊的入口,时而灵活地挑逗现在已经敏感无比的内壁粘膜。

 夜寻无法解释现在的感觉,但是他知道,这肯定与那杯可恶的紫眸之血有关系。酥麻的感觉已经在全身蔓延开来,令夜寻的肌肤染上一层惹人遐思的粉红色。

 无法形容的焦躁让夜寻害怕不已,他用额头摩挲着封旗的肩膀,希望将心里的焦躁稍微减弱。这简直就是最诱人的邀请!封旗抬起细白嫩滑的大腿,将早以按捺不住的欲望,攻入紧而柔软的狭长通道。

 “啊!”夜寻低呼,却不是以往痛楚的叫喊,这一次的呼喊,在痛苦中夹杂着甜蜜和期盼,柔柔的嗓音,媚惑的语调,对封旗而言,是最激动人心的鼓励。双手毫不放松对小巧樱桃的攻击,封旗占有夜寻的红唇,身体缓缓律动。

 “夜寻,夜寻…”被技术高超的封旗吻得失魂的夜寻困难地睁开眼睛,已经变成翠绿的眼眸散发着淫蘼的气息,甜美的津液从优美的唇边逸出,滴落在动人的娇柔肩膀,拉出一条细白闪亮充满放荡意味的银丝。

 夜寻精致的分身已经昂立,被封旗的律动带动着微微颤抖。“夜寻,你这里又紧又暖,真让我舒服。”

 封旗控制抽动的速度,他要延长享受的时间。夜寻已经无法自制了,欲火在他身体内呼啸着,要寻找出口,他伸出纤细白嫩的玉手,要释放自己的渴望。

 “不行,夜寻。还不到时候。”封旗轻易地抓住娇柔的手,反剪在夜寻身后,让夜寻整个人贴上火热的胸膛。

 “不许用手,感觉我在你身体里面,我的深入可以让你兴奋,让你喷射出来。”低沉又磁性的话语回荡在夜寻耳边,肌肤受到猛烈的攻击,身体内部又承受着硕大的痛苦和快感,只有最渴望的地方却没有任何的照顾。

 夜寻难过地扭动身体,这样陌生的感觉使他畏惧。封旗低声笑着,将动作稍微加快,粘膜强烈的刺激引起夜寻的痉挛,发出充满诱惑的呻吟。

 “嗯…啊…”变得敏感的身体神奇地对原本恐惧的动作不再排斥,反而加深了夜寻的快感。紧咬着下唇也无法阻止淫荡的呻吟从口中逸出,蜜汁开始渗出挺立的分身。

 封旗恶作剧地放缓攻击的力度,让怀里的夜寻焦躁不安。低沉的嗓音调笑着:“夜寻,你很舒服吧。看看你那里,正在滴着欢乐的眼泪呢。”

 夜寻无法忍受缓慢的煎熬,弓起身子,发出呜咽似的的呻吟。“…陛下…”他只想结束这场陌生的折磨,甚至不惜伸出嫩红的小舌轻舔封旗的下颚企求着。长而卷的浓黑睫毛微微颤抖,优美的前额因为不能承受的刺激而冒出晶莹的汗珠。

 称呼我为陛下?这小东西的神志还没有完全迷失嘛。封旗咬牙坚持着释放的力量,忽重忽轻,突快突慢地在夜寻的身体内感受着。让他怀里的宝贝融化为一池春水,激荡得抛开神志。

 “夜寻,慢慢来。我会让你舒服的。”夜寻无可奈何,被存心压抑的动作逗弄得眼泪汪汪,反复的刺激让他热情难耐,珍贵的紫色出现在他媚人的眸中。

 “不…”如夏尔所想,夜寻口中吐出的,确实是世间最动人的蜜言。“求你…我不行了…”夜寻已经顾不上任何东西了,他用全身的力气,呼唤这个彻底操纵他身体的恶魔。“封旗!啊…封旗…”

 这就对了,我的小夜寻。封旗满足地在夜寻额上印下一吻。他可以感觉到,他珍贵的男孩对他真切的渴望,他的夜寻,在没有束缚的渴求的时候,只会直呼他的名字,而不是他的称号。

 封旗瞳孔颜色转深,加快身体的冲刺。夜寻大声地尖叫起来,淫荡的媚惑充斥整个寝宫。感觉夜寻内部越来越剧烈的吸吮,在夜寻毫不保留的呼叫之下,封旗释放所有的膨胀,在同一个时间,夜寻所有白浊的欲望,颤抖着吐在封旗宽大的手掌之中。

 世上竟然有如此美好的感觉!如果这就是性的欢快,那以前那些男童的服侍,简直就是侮辱了这个字。

 封旗无比欢欣地看着夜寻全身乏力地偎依在怀中娇喘。夜寻,你是我的,你属于我的世界,我的世界―――――也属于你。***

 春风吹拂着刚长出嫩苗的枯林。封旗坐在窗台上,凝视着窗外的帝朗司第一美景。帝朗司湖依然是那么的美丽宁静,飘渺散发着丝丝由于地热而带来的水气。但是,它已经不再是帝朗司的第一美景,封旗凝视的,是正在湖内沐浴的绝世丽人。

 他最心爱的人,此刻正静静地抱膝坐在靠近岸边的地方。浅而温暖的湖水浸过优美的肩膀,在水下朦胧的起伏身躯更惹人遐想。

 热气在夜寻身边绕荡,凝聚成晶莹的水珠,放肆地亲吻他苍白却又美丽无比的脸庞,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重回帝朗司湖的怀抱。与其说他在沐浴,还不如说是在发呆。封旗的欲望在身体内呐喊着,恨不得立刻到那湖边,触碰他宝贵的男孩。

 可是…封旗的脸阴沉下来。只要他走近,他的男孩就会象失去了灵魂的木偶,用警惕但又不显露警惕的眼光看着他,让他感觉到夜寻的心灵已经失落在某一个角落,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封旗的面前。

 夜寻,你在想什么?湖中的夜寻无声望着湖水,丝毫没有动作。他是在想?还是…已经连想这个最基本的能力也已经丧失了?感受着温暖的湖水的包围,夜寻的心乱如麻。把自己当成没有意识的玩具任封旗摆布,却无法抹去脑中的记忆。

 一想起曾在封旗的怀里,象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扭动呻吟,他就觉得可耻。封旗可以操纵他的身体,即使这只是因为他的血液,也让夜寻感到自己的悲哀。

 他没有勇气面对为他日夜担忧的天梦,更没有勇气面对自己。我不敢反抗,是因为我胆怯,我害怕被掠夺紫眸之血的痛苦。

 我屈服在封旗的怀抱里,是因为我无法控制身体,因为我…淫荡…我为什么还要活着呢?为什么要这样生存下去?心湖忽然泛起一丝涟漪,夜寻知道,封旗已经来到湖边。

 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自从夜寻的生命在封旗的体内延续,他们就已经有了这种难以言传的感应,只要两人靠近,就可以引起心灵彼此的摩擦。

 真希望我可以远远的离开,永远不用见到这个魔鬼,永远不用感受他的内心。封旗察觉到夜寻的心思,贴上夜寻的诱人裸背,伸手抬起夜寻的下巴,将他的脸扭向一侧面对自己。“夜寻,你想逃吗?这可不行。”

 封旗吻着夜寻耳后的细发低语。“看着我,夜寻。你是我的,哪里也不许去。”夜寻遵命,微微转身,用没有感情和生命的眼眸淡淡看着封旗。

 “说话,夜寻。我讨厌你象个哑巴似的。”夜寻开口:“是,陛下。”不要又把自己装成个木偶!封旗快被夜寻的态度给气疯了。扳过弱小的身子正对自己,修长的手指插入夜寻甜美的唇逗弄温热的舌头。

 “你就只会说这些吗?是的,陛下。对不起,陛下。鹦鹉的舌头也比你的要管用。我受够了,夜寻!”

 封旗的手指夹住红嫩的舌,缓缓加力,语气愈加危险。“夜寻,你要惹我生气吗?我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要不然…你说我会怎么做呢?”

 夜寻皱眉,在嘴中捣弄的手指令他感觉很疼,可是他没有任何反抗,他的双手垂在两侧,握成了拳头。封旗抽出湿润的手指,揽住夜寻的细腰,粗暴地吻上刚刚才被蹂躏过的小嘴。

 纠缠能带给他酥麻感觉的温舌,吸吮甜美的甘露。“恩,你的舌头只有在接吻的时候还有点用。”

 口里说着刻薄的话,封旗放弃夜寻的舌,转而噬咬娇嫩的唇瓣,有着无数丰富经验的手在夜寻的美丽身躯上弹奏着,挑动夜寻每一根纤细的神经。

 夜寻无力抗拒上天赐予给饮下紫眸之血的人的权利,身体自然地随着封旗的节奏起舞,眸中开始荡漾着迷惘和娇媚的光。

 听见夜寻口中呼出甜美淫糜的气息,封旗停止了动作。松开已经发软的身躯,任夜寻伏倒在清澈的湖水中,看着夜寻从低促的喘息中恢复过来。

 每天享受着夜寻情动的无双快乐,封旗很明白,这只是那杯血的缘故。夜寻只是畏惧、害怕,又无法抵挡自己身体中原本属于他体内的血液的呼唤。夜寻并不爱他!他的心不属于封旗。也就是说,他还没有真正的屈服。

 淡淡的笑容从封旗脸上显现。“夜寻,你是不是换了一个方式,来继续跟我作对?”夜寻感觉到封旗心中慢慢扩大的残虐的欲望,身躯一震,用他优美动听的软软嗓音答道:“夜寻怎么敢和陛下作对呢?”

 “哦?”封旗低头端详夜寻,冷冷道:“你每天晚上在我怀里叫得那么欢,是真心的吗?”夜寻神色一变。他就是憎恨自己,居然在封旗的拥抱中感觉到欢娱,而且还无法控制地发出淫荡的呻吟。我希望那些都是我装出来的。夜寻咬牙切齿地恨恨想着。嘴里却温婉地答道:“是的。夜寻是真心的。”

 封旗冷笑,挑起夜寻低垂的下巴:“你喜欢被我抱,是不是?啊?夜寻。”夜寻转过头,木无表情地回答:“是的。夜寻喜欢。”

 封旗展现他独有的邪魅,凛然站在及膝的湖水中,别有深意地微笑:“那好。我想看看你有多喜欢。开始服侍我,夜寻,就现在。”早就知道,只懂发泄兽欲的人渣。夜寻缓缓从湖中站立起来,面对封旗,等待着恶魔的行动。

 低垂着头看着清澈的湖水,尽量把意识抽出体外,让虚弱的躯壳做好接受的准备。春风抚过刚从温暖的湖水中起来的身体,让夜寻轻轻颤栗。封旗却一直没有行动。

 夜寻忍不住初春的寒冷继续煎熬身体,只想快点结束封旗的另一次淫乱的宴会,用询问的眼光抬头望向身前的高大男人。封旗玩味的俊容印入眼帘。

 “这次换你主动了,夜寻。既然你这么喜欢被我抱,就应该欢欢喜喜地侍侯我才对啊。”封旗的声音带着令人憎恶的笑意。

 “就象宫里的男宠一样,用心的讨好我。”夜寻控制脸部表情,瞪大了眼睛凝视脚下的湖水。这个卑鄙的东西!他要我主动来做这种事情吗?我要把他…我要…双手再次紧紧握拳,夜寻恨不得将封旗的脸打个粉碎。

 可是…可是…夜寻的目光停留在自己洁白的右臂上,那一天,可怕的银针就是插在那个地方,然后…恐惧划过夜寻的心扉。不,我再也不要受那样的苦!我不要。夜寻夜寻,你不是已经发誓放弃所有抵抗了吗?就当自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缓缓放松紧握的拳头,夜寻用驯服无比的语气问到:“对不起,陛下。我应该怎么侍侯您呢?”封旗很高兴,他可以感觉到夜寻内心的挣扎和畏惧,而不是空荡荡的一片荒芜,他心爱的男孩,从躲藏的深渊慢慢浮了上来。

 这比没有生命的玩具要有意思得多。“先跪下,做我享用你的身体前的准备。”封旗恶意地教导着,看着夜寻温驯地跪倒在胯下,用他尊贵的手掀开遮蔽着挺立欲望的衣裳下摆。即使是隔着一层绸布,夜寻的触碰仍让封旗感觉一阵酥麻,胯下的昂扬更加坚硬。

 夜寻让封旗的坚硬裸露出来,厌恶的别开头。虽然这东西已经在身体中留下无数次的烙印,但是夜寻还从来没有仔细的看过它。夜寻抬头,看看封旗,等待他的指示。封旗的眼中已经发出色欲的光芒,但是他不想太快结束这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