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旗危险的目光移到夜寻的身上。如此邪恶残忍的凝视,即使在昏迷中的夜寻也似有所觉,轻微地皱起了弯月细眉。天色阴暗,一场巨大的风暴,也许就要来临。***“夜寻,夜寻,你睡着了吗?”

 天梦轻轻呼唤着。夜寻微微睁开眼睛,回应天梦的问题。天梦看着虚弱的夜寻,再一次诅咒封旗那个该死的暴君,竟然把夜寻弄成这个样子。

 从在议政厅的那次忽然的召见回到这里,已经两天了,夜寻的伤才勉强好转了一点。不能这样下去!身为小日族第一侍女的天梦,当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为了防止有人监视,天梦靠近夜寻,用嘴形小心地与夜寻“交谈”

 :“夜寻,我们要逃出去。”夜寻勉强笑了一下,用嘴作出形状而不发出声音交谈,是小时候和天梦常玩的游戏,没想到今天会用到这个地方。

 想了想,也用嘴形问道:“怎么逃?”“我已经查看了王宫的地形,后宫的守卫并不严,主要是王宫正门的守卫。”

 “封旗这么精明的人,王宫的守卫不可能不严的,你查清楚了?”“大部分设置都是针对外来敌人的,进来难,出去容易。而且,他们还不知道我会武艺。”

 “那我们怎么通过…”一阵声响传来,吓得两人骇然而止。两个封旗身边的侍从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这几天,不知道封旗发了什么疯,忽然好心的撤回了“例行调教”的命令,让夜寻安安心心养了几天的伤,而且一切服侍由细心的天梦负责,也有好几天没有见到这些替封旗作恶的侍从了。

 难道是封旗要召见?夜寻和天梦的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起来,谁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一个人紧跟着侍从走了进来,让两人大大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御医准藤。

 准藤小心地走到夜寻身前,轻轻揭开夜寻的长袍,仔细地观察。天梦知道他是要看夜寻的伤,也不阻拦。

 这个少年的身体,真是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即使看上几百次,也绝对不会厌倦。准藤心里暗暗赞叹,表面上当然不敢表现出来,让封旗知道,可不是玩的。“准藤大人,夜寻的伤…”看着准藤望着夜寻发呆的样子,天梦担忧的声音响起。

 准藤回过神来:“哦,没什么,夜寻公…夜寻殿下的伤已经愈合了,只要再进一些补药,将身体调养一下就可以了。陛下下令,全帝朗司最珍贵的补药,都随时准备着让夜寻殿下服用。”

 整个王宫的人,天梦只对准藤还有一点好感,叹口气道:“这样休息几天,折磨几天,怎么可能调养得好。”

 “不会的。封旗陛下下令,一月之内,不许任何人打搅夜寻殿下,包括陛下本人在内。只要对夜寻殿下身体有好处,天梦姑娘要什么东西,尽可以开口要口,侍从们会尽力去办的。”

 “哦?…”这倒是没有想到。封旗这魔王打什么主意?天梦和夜寻面面相觑,互看了一眼。天梦问道:“准藤大人,你前两天不是帮夜寻看过伤了吗?怎么今天又来了呢?”

 准藤说:“这也是陛下的吩咐,要我每天将夜寻殿下的身体情况向他呈报。”夜寻和天梦更奇怪,原以为封旗是对夜寻开始厌倦了,才有此行事,现在看来又不是那么回事。

 不过,反正这是好事,先过一个月的快乐时光吧―――没有该死的封旗的幸福日子。时光飞逝,一月的时光,其实很短暂。封旗看着即将融化的冬雪,冷静地听着准藤一日一次的呈报。难熬的一个月。封旗一生中所有的耐心,应该都花在这一个月里了。没有夜寻的日子,每一天都是这么难熬。

 他珍贵的男孩,身体已经完全好转,在寝宫中,有时可以听到他在隔壁的住所里呼唤天梦的声音,甚至有一次,他还大胆地偷偷溜到寝宫的前院,捡天梦不小心被风吹过来的头纱。

 那一次,封旗差点就要冲出去,将他重重按倒在地,要他全数偿还君王因为思念他而受的罪。

 但是,他要忍,为了那一天,他要忍。要将夜寻的体质恢复到最好,这样他才可以坚持到紫眸显现的时候而不昏厥。

 戈扎尔的话让他燃起了希望:利用他的弱点,击溃他的内心,充分感觉自己的弱小和无法抗拒,再加以身体上的刺激…

 然后呢?失去了骄傲的夜寻,屈服的夜寻,是不是就属于他了?永远地不能逃离封旗的世界。不管用什么手段,即使是捆绑着,我也要他停留下来。孕育了许久的一天,终于到来。

 当夜寻从一个月的安静生活中被带到封旗的寝宫的时候,他就知道,快乐的幸福时光已经终止了。

 经过一个月的尽心调理,夜寻的美丽越发动人。眸中闪着摄人心魄的异采,身上仍然穿着代表封旗所有的白袍,碎发随风轻扬,露出优雅的前额,白玉无暇的纤足赤立在厚厚的地毯上,让寝宫中所有侍侯的众人都看呆了。

 已经知道封旗今天目的的人,想到这个动人少年等下要遭遇的事情,越发不忍心地低下头去。封旗依然懒洋洋地斜坐在高台处,盯着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子里面去的夜寻。

 从夜寻被带到寝宫,他的身体就一直紧绷着,渴望着,要多大的意志,才能控制自己保持这个轻松的样子。

 “夜寻…你的身体好多了呀。”封旗笑着上下打量夜寻,道:“更加美丽了。充满了生命的光辉,真让人心动。”夜寻冷笑,强健的体质增加了他的斗志:“让你这个魔王心动,是我的失败。”

 “哈哈哈,很有精神啊。好,我就是希望你有精神!”封旗的声音转眼间阴沉下来:“因为今天会很难熬。我不希望玩到一半,你就昏在我怀里了。”

 夜寻淡淡回应:“封旗,尽管把你的凶残用到我的身上。我不怕呢。”封旗迫不及待要开始今天的主戏了,喝令道:“来人,把他按倒。”

 封旗召见夜寻,十次倒有九次是以此话为开端的,众侍从驾轻就熟,一拥而上,将夜寻的四肢按得死紧,而且聪明地在夜寻的腰下放上两个高高的垫枕,以使他们的君王享用起来更加方便。

 身体恢复得再好,在这样的压制下,也动弹不得。封旗缓缓走到夜寻身旁跪下,端详久违的娇颜。别有含义的笑容浮现在极有英气的嘴角,封旗唤道:“递上来。”

 一碗散发着浓烈草药味道的药汁,送到封旗手中。一手抬起夜寻的下颚,用力一掐,迫他张开红润的小嘴,将整碗药汁毫无点滴漏出的灌下夜寻的喉咙。

 夜寻被迫仰着头,直到药汁尽入腹中,才被松开下颚,一边难受的连连低咳,一边瞪大乌黑的眼睛将怨恨的眼光射向封旗。

 “别担心,这不是春药。只是预防昏迷的药,喝了它,任你受再大的苦,也不会昏过去。”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封旗看着夜寻疑惑的样子,轻笑出声:“把东西抬上来。”

 两个高大的侍卫,抬了一个大木桶上来,里面似乎装了颇为沉重的东西。木桶就放在封旗的身后,被压在白毯上的夜寻无法看见里面是什么,不过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封旗展开一抹迷人的笑容,将手伸入木桶内轻轻挥动,问道:“夜寻,小日族人很怕冷吧。”

 清脆的撞击声从木桶传来。是冰!夜寻的瞳孔猛然缩小,恐惧忽然攥紧他的心。封旗的手从桶里收回,移到夜寻眼前,慢慢打开,一颗拇指大的冰块,骇然现于眼前。夜寻扭头避开冰块散发的冷气,他宁愿面对烧红的烙铁,也不要是这个―――冰块。

 封旗脸上浮现满意的笑容,撕开夜寻的白袍,将手背轻轻按在健康紧绷的小腹上,夜寻吃了一惊,抬头望去,看见冰块仍然在封旗的手心,与自己的肌肤隔了一层,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气。

 细腻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刺激了封旗的虐待欲。沿着光滑的腹肌往下,手背从小巧的肚脐,移到美好的欲望顶端,停滞不动。夜寻心惊胆战地感觉封旗的动作,大感不妙。

 “不要!”“轮不到你做主,夜寻。”封旗一手托起夜寻的细腰,一手将指尖的冰冷送入娇嫩的体内。

 “啊!不要,不要!”夜寻尖叫着挣扎起来,浑身颤抖不已。急促地喘气,显示出他正在忍受无法承受的痛苦。封旗冷冷看着夜寻体内的冰块慢慢融化,从诱人的蜜洞缓缓流出。

 “怎么样,夜寻?我是不是对你无可奈何?”封旗挑起夜寻苍白的脸,充满了快意的问着。骄傲在夜寻血夜里奔腾,抬起头来欲反唇相讥,却不经意瞄到封旗身后的木桶,一丝惊惧闪过黑瞳,冲到嘴边的话,居然说不出来。果然有用!封旗将夜寻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手再度伸入木桶。夜寻真的吓坏了,大叫起来:“封旗,你…我不要!”

 封旗冷冷看他一眼,眸中毫无余地的冷酷。不顾夜寻的惊叫,又一块冰块进入狭长的通道,换来夜寻凄厉的叫声。不待冰块融化,封旗将早已挺立的欲望贯穿夜寻的身体。夜寻“啊”的高叫了一声,挣扎反而没有开始般剧烈。灼热的抽动缓解了身体内冰冻的感觉,夜寻宁愿承受撕裂般的痛,也不要感觉与生俱来的恐惧。

 第一次希望封旗的冲刺不要停止,虽然没有快感,夜寻还是弓起了身子,企求封旗可以深入到最里面,完全驱走冰冷的感觉。这主动的邀请简直让封旗疯狂,噬咬着因为冰冷刺激而挺起的樱色蓓蕾,喘着粗气,加快身体的律动。

 封旗的汗水和唾液,沾满了夜寻优美的身躯,散发出淫荡的气息。体内的冰冻感觉渐渐消失,这时候下体的疼痛才忽然闯进夜寻的意识,他挣扎着狂蹬双腿,要将身上的高大男人推离自己的身体。

 一阵热流喷射在身体内,封旗已经到达顶峰。封旗满足地从夜寻身体内抽出,讥笑地看着身下的绝色:“如何,夜寻,你总算知道被我宠幸有多舒服了吧。”

 夜寻的眼中怒火闪烁,一想起自己竟然会这么…扬着美丽的下巴,夜寻恨恨地咬牙切齿:“封旗,你是个下流的东西!”

 封旗愕然,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还敢顶嘴。残虐的笑容爬满封旗的脸,伸手捞起一大堆的冰块,半跪在夜寻双腿之间,在夜寻惊疑不定的眼光下,将又一块冰块捅入温暖的花蕊。

 夜寻没有想到封旗在发泄完了之后还不罢休,感觉到身体再次充满冰冻的感觉,刚刚放松的身躯又挣扎起来。封旗毫不留情地将手中所有的冰块塞入最畏惧寒冷的身体所在,用象看无生命的玩具的眼光望着夜寻:“夜寻,求我吧。求我饶了你。”

 夜寻冷得快发疯了,小日族数千年来的恐惧在他体内流窜,可怜兮兮地望向封旗,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哀求,但求饶的话,仍被骄傲阻挡在喉咙里。

 而那乌黑的眼眸,也转为血样的鲜红颜色。但愿我可以昏过去!求你让我昏迷吧。夜寻想起那碗可恶的药汁。

 “夜寻,开口求我,说出来:封旗陛下,求你饶了我。说吧。”封旗一心一意要击溃他的内心,粉碎他的骄傲和尊严。夜寻内心挣扎着,他知道自己要输了,将要被这个魔王任意得蹂躏身和心。

 封旗得不到夜寻的回答,残忍地伏下身舔咬夜寻的肌肤,低声说道:“夜寻,冰块可是还有一大桶,在寝宫的外面,满山遍野都是冰雪,你想用你的身体把它们通通融化吗?”

 夜寻害怕得发抖,以封旗的个性,这样做一点也不奇怪。冷…好冷…恐惧…好可怕…不要这样…这个十五岁的少年,终于抵挡不过血液中世代相传的恐惧。

 “呜…不要…”夜寻痛苦地低鸣。冰冷的感觉吞噬所有的骄傲,鲜红的眼眸在魔王的面前战抖着求饶:“封旗…陛下,…求你…求你…饶了我吧…”说着违背生命准则的话,夜寻恨不得死去。这大概是世上最动听的言语!封旗心满意足地在夜寻颤抖的身躯上划着圈,他不打算就这么饶了夜寻,他还没有完全发泄够。

 尽情玩弄美丽的身体,嘴里说出邪恶的要求:“夜寻,求我宠幸你,不,求我和你做那件――――下流的事情。亲口求我。”用夜寻说过的话,狠狠地践踏着夜寻的心灵。

 “我…”夜寻睁大了眼睛。这个无耻的魔鬼!说不出口,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夜寻哀求的眸中显出憎恨的光,让封旗看在眼里。还没有完全投降嘛!冷哼一声,封旗捞起一堆冰,再次开始折磨。夜寻尖叫:“不要!”封旗冷笑:“你敢跟我说不字。”

 一块冰块送入体内,与身体内尚未融化的冰撞击在一起。“求你,不要…”又一块冰送入。封旗的动作毫无停顿:“还没有学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