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朗担心夏尔大人会爱上夜寻!”爱上夜寻!爱上夜寻!爱上夜寻…律朗的话象响雷一样,炸得夏尔头昏眼花,在耳中回荡不休。

 “胡说!你闭嘴!”“大人将夜寻置于寝房,日夜相伴,无事不应允,却绝口不提调教,甘冒被陛下责罚的风险。使律朗非常担心。”律朗明亮的眼睛里,不仅有忠诚、忧虑,还有那么深的痛苦的爱慕,刺得夏尔暴怒的心一缩。

 “担心大人会被这个如妖精般的男孩所迷惑,而爱上他。”夏尔转过头。我怎么可能爱上别人---除了封旗陛下。

 可是十日来的一幕幕情景,却回旋在脑海---拥抱着夜寻而睡,却因为贪看他的容颜而整夜无眠;轻松的谈天,总是下意识地避免谈及封旗陛下;那亲密的拥抱;那轻柔的吻;那一想到要离开他就蜷成一团的心…不可能!

 “这是封旗陛下的人,爱上他,就等同于背叛陛下。”律朗的声音沉重无比,完全没有平日的轻松安逸。

 “陛下是不会饶恕背叛他的人的,即使是陛下最爱宠的夏尔大人您。”律朗所说的每个字,象雨点一样,密集的敲击着夏尔的心,满脸的怒容竟被冲得干干净净。

 半晌,夏尔疲累地坐了下来,语气已经渐趋平静:“你起来吧。不用担心,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人或事,可以使我背叛陛下。”律朗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都下去吧。我要好好安静一下。”早吓走了魂魄的众人如蒙大赦,纷纷退出厅外。律朗嘴唇动了一下,想了想,深知现在不可以再惹怒夏尔,到底还是扭头出去了。若大的议事厅只剩夏尔一人。四周静寂,只隐约听见微风偶尔穿过枯叶的沙沙声。

 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让夏尔想起了此刻应该正睡得香甜的夜寻。夜寻…只有我尊贵的封旗陛下才配拥有这等宝物。夜寻是属于王的…永远…属于---王。

 “夏尔…”清晨的寒冷让夜寻颤抖不已,他伸出手,拥抱几日来给他许多温暖的身躯。出乎意料,没有温暖的回应。“夏尔?”夜寻睁开美得令人不能迫视的秀目。“您醒了?夜寻公子。”

 四个奉命来侍侯的侍女紧张地看着他。这个被夏尔大人严令不许任何人靠近的男孩,真是美得让人失魂!今天总算有机会看个够了。“夏尔大人一早就醒了。大人吩咐,为夜寻公子更衣。”“夏尔去那里了?”

 “大人吩咐,更衣过后,我们会领公子去见大人的。”侍女手中捧着一袭纯白的丝绸衣裳,手脚伶俐的为夜寻更换。四人都是十七八岁的模样,动作轻巧,笑颜如花,让夜寻不由想起那如姐姐般的侍女天梦。

 “就穿这样?”夜寻好脾气的站在房中央,任四人观赏。“太薄了,我会冷的。”夜寻皱皱眉头,伸手就想脱去刚穿上的衣裳,另找厚衣。“不行的,夜寻公子。”侍女连忙阻止。

 “夏尔大人吩咐你一定要穿这套衣服。”另一名侍女捧上一件貂皮披风,为夜寻披在身上,挡住寒意。怎么有这么怕冷的人?大人的府邸可是终日烧着地龙的。“一定要穿这个?为什么?”夜寻不解。

 “这个…奴婢不知道。”四人都低下了头。这是送给封旗陛下的宠物的规定服饰,不过当然没有人敢多嘴。既然是夏尔说的,那就穿吧。夜寻无所谓地裹紧了披风,跟随着侍女们而去。

 被侍女引到一个偏僻的院落,夜寻就被单独留下了。坐着等待夏尔,夜寻无聊地观察着院落。夏尔的府邸实在太大了,在里面逛了这么多天,竟然还没有到过这个地方。

 一丝微微的声音传来,有点压抑,听不真切。夜寻放下手中的茶碗,侧耳细听。又一丝微微的人声。夜寻起了兴趣,站了起来,往院内探去。要找到声音的源头实在不难,因为每往里走,声音就大了一分。这个院落很大,当夜寻终于找到传出声音的房间时,他已经听出来,是几个人在同时呻吟。

 这呻吟,混杂着欢乐和痛苦,还有一些夜寻说不出的东西,其中的一个声音还在微微的哭泣,偶尔还有一两声严厉的呵斥。

 按捺不住好奇,夜寻偷偷地从窗外窥探,顿时僵在原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在房间内,有四个赤裸着的少年,还有四个精壮的高大男人和一个穿着华贵的男子。

 最左边的少年正被其中的一个壮汉按在墙上,白皙的背紧贴着壮汉的胸膛;壮汉的手中似乎拿了什么东西,正在不停地在少年下身抽动;少年随着壮汉的动作全身律动着,嘴中呻吟不断,妖媚非常。

 右边的少年有着一张非常女性化的脸,他正跪在另一个壮汉的脚下,用娇小的嘴含着壮汉胯下的分身,那分身是如此硕大,少年的脸上已经隐隐约约露出痛苦的神色,却依然努力的凑前。

 将那凶器完全的含至根部,而且还用手抚摸着旁边的囊袋,那壮汉一边享受着,一边用脚去逗弄少年下身的脆弱;少年的昂扬上布满了露滴,已经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折磨了,但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行为,反而把跪着的大腿打开得大大的,为壮汉的折磨提供更好的条件。

 而最高声的呻吟,来自那个靠在角落的少年;他一脚跨在旁边的木椅上,一脚着地,如此的姿势,让所有人把他的私处---包括前面和后面,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象是皮制的巨大的棒子,正在自己的蜜洞中来回抽动,神情享受之极。

 另两个壮汉在最后的那个少年面前,其中一人将少年打横放在膝盖上,四根手指正在少年的蜜洞内来回戳动着;从少年的反应和蜜洞外面看来,这作恶的手指除了抽插外,还不时弯曲弹动,令少年受尽了折磨。

 少年已经满身大汗,低声哭泣,正不断哀求着。那身着华服的男子站在一旁静静观察他的神态,没有丝毫怜悯之情。显然,夜寻刚刚听到的混杂在其中的哭泣声,正是发自这少年之口。

 “凌纷,你还要哭吗?”看着不断哀哭的少年,律朗冷冷发问。这四个少年,其他三个都好,这个却特别难弄,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呜…我不敢了,律朗公子,求你饶了我吧。”凌纷忍耐不住了,他已经被教训了一个上午。“我会好好听话的…”“听话?好。我知道你很累了,今天上午中贵、图立、非元都休息了一会,可是你却一直被调教着。”律朗冷笑。

 “不是我处事不公,是你不听话,竟敢喊疼。你说,该不该罚?”早被折磨吓怕了的凌纷乖乖的承认:“该。”“不过,要休息,也不是不可以。”律朗抬起凌纷憔悴不少的小脸,将手指插入凌纷的优美嘴唇。

 经受过教训的凌纷怎敢怠慢,即使下身的疼痛依然,还是快速的遵照调教的规矩,用舌头舔弄起律朗的手指来。

 “不错。”感觉到手指被湿漉漉的舌头侍侯得一阵阵酥麻,律朗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你开始呻吟,要高兴的、很有媚惑的呻吟,我满意了,你就可以休息。”

 身体的疼痛一阵阵的袭来,象快裂开了一样,却要装出快乐享受的样子,实在是很难做到。淫威之下,凌纷咬着牙,勉强发出呻吟,却断断续续,语不成声。

 “怎么?有人这么尽心的侍侯你,还不满意?你那叫什么声音!”律朗残忍地用力捏着凌纷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一点媚样也没有,你将来伏侍陛下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张苦瓜脸?”“没有呻吟得让我满意,你今天就别想停。”

 律朗无情的发话。夜寻实在看不下去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人呢?在小日族里,人和人都是平等的,王族尊贵身份的体现,也只是在重要事情上下决定,从来没有奴役、虐待的事情出现。他要去教训这个恶棍。气冲冲地转身,却猛然撞入一个人的胸膛。

 “夏尔,你来得正好!里面正在欺负人,你帮我教训教训他们。”“教训?你要教训谁?”夏尔的神色不定。“里面是我的人,他们执行的是我的命令。”“什么!”夜寻差点跳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欺负这些男孩?”“欺负?我没有欺负他们啊?”“你看看!还说没有!”夜寻扯着夏尔望入窗口。

 夏尔冷眼看了一下屋内,说:“夜寻,你怎么知道这些男孩不喜欢这样呢?也许他们觉得很舒服呢?”“你说什么!”夜寻看看屋里的男孩,确实有两个在发出欢欣的媚叫声。他指指凌纷。

 “他在哭!”“人在很舒服的时候也会哭。”说话的人神色如常。夜寻快气昏了:“有东西插在那个地方,怎么可能舒服!”夏尔露出好笑的样子,上下打量着夜寻:“你试过了?怎么知道不舒服?”

 “你…”夜寻语塞,把头一甩。“你不讲道理。”“你不信吗?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不过…”夏尔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如果我证明了,你也要象他们一样,受我的调教。如何?”

 “什么调教?”夜寻对权贵的淫乱确实毫无所知。“就是…乖乖听话。随便我怎么样。”什么破条件,这么神秘兮兮的。“好啊。”没有考虑后果,夜寻轻易的答应了。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夏尔牵着夜寻的手,走入屋内。“大人。”律朗神色不变的恭身示意。

 其他的人却仍在继续着;这也是夏尔的命令:在没有吩咐的情况下,不得中断调教。“都停下来。”夏尔吩咐道。“是,大人。”律朗领命,转身大声说道;“都停下来。”

 刚刚还在不断作出娇媚姿态的少年纷纷跪下拜见,气息犹带娇喘。夏尔看也没有看其他人一眼,直接走到凌纷的身边。“你叫凌纷?”“是的,大人。”今天以凌纷受的折磨最厉害,见夏尔走近,吓得冷汗直流。

 “听说你总是哭?”“我再也不敢了!”凌纷急忙伏身求饶:“请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夏尔见他吓得如此,倒笑了起来:“你别害怕。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凌纷听命,怯生生地抬起头。不错,是个漂亮的孩子,虽然比不上夜寻,但勉强侍侯陛下,还是够资格的。

 夏尔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安抚惊惶的凌纷。笑容确实是最好的药剂,凌纷吊得高高的心很快就奇迹般的被轻轻放下。

 没想到夏尔大人是个这么温柔的人,这么高贵典雅,难怪会被封旗陛下所爱宠。凌纷景慕地看着夏尔,他受过律朗的调教,对性爱之事已甚为熟悉,此刻夏尔的眼光逡巡他的身体,带着的几分意思,他又怎么会不懂?

 如果是和高贵的夏尔大人,一定会尽心侍侯吧。想到这里,凌纷不禁俏脸一红。攻人先攻心。夏尔等的正是这一刻,要夜寻心服口服,首先当然是要眼前这个少年情动。

 毫不迟疑地抱起凌纷放在长桌上,夏尔开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从额头,到脸,到肩骨,然后流连着胸前的两颗鲜红的樱桃;深深凝视着凌纷的眼睛,手指灵巧得象在弹奏乐器一般,同样是挑逗,在夏尔做来却如此充满了美感。

 早已熟悉男性躯体的凌纷怎么经得起如此诱惑,张开了小口,深情地唤着夏尔:“大人…夏尔大人…我…”

 不待多言,夏尔已经抬起凌纷的脸,痛吻起来,将凌纷的媚语封住;而另一只手,则滑落到腰间,熟练地挑逗那小巧的分身,感觉凌纷的激动昂扬。唇分。凌纷微微娇喘,就快到达爆发的边缘,正在给予男孩无限快感的手忽然离开了。

 “大人…大人…”凌纷不依地扭动着,眼中闪烁着欲火。夏尔仿如有魔力的手指绕到蜜洞的边缘,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要我进去吗?”语气中的一丝邪恶让凌纷身体的酥痒更趋猛烈。“要…我要…”

 夏尔如凌纷所愿,探入他身体,温柔的抚摸着那娇嫩的内壁。“…恩…”“舒服吗?”夏尔抽动着手指,抬头紧紧盯着站立一旁的夜寻,露出玩味的笑容。“…大人…夏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