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给我汇报情况!”我在薛雪凝诧异的眼神中冲着腰间的对讲机嘶吼道。
“黑桃组治安正常!”
“红桃组服务正常!”
“草花组后勤正常!”
“方片组?方片组呢?”我喊道。
“方片组…方片组不正常…抓到个卖丸子的,该如何处理?该如何处理?”小胖子抑郁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出来。
我耸然一惊,万万没想到还真有人要钱不要命!敢在修罗会的场子里卖违禁品!娘了个嬉皮的,不弄他对不起我的修罗刀!不弄他对不起跟毒贩死磕的漕帮的兄弟们!
“人呢?抓起来了么?”我沉重的问道。
小胖子道:“抓起来了,扔进地下室了!”
“那就好,你们继续巡逻,抓到之后统统扔进地下室,一会我告诉你,对于这种人该如何处理,也让你们见见血!”我一脸冷酷的道。
薛雪凝用力握着我的手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一条杂鱼,准备让孩子们宰了开荤!”我轻描淡写的道。
“你要杀人?”薛雪凝紧张的问道。
我轻飘飘的道:“不杀,只是废了他罢了,杀人多不和谐啊,我要杀一儆百,让所有人见到犯了我修罗会第一禁的人的下场!”
“你这个样子真的好可怕!”薛雪凝一脸惊惧的道。
“你要知道我的所作所为的意义就不会敢到害怕了,每一个民族里面都有一些拖后腿的家伙存在,他们为了一己的私利出卖祖国,毒害人民,这种人往往得不到制裁,反而活得异常逍遥。这是对制度的挑战。如果每个人都这么做的话,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就站不起来了…记得大清朝是怎么亡的吗?就是因为鸦片烟--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对于毒品,我抓到就是死!修罗会抓到就是死!没有商量,没有理由!”我冷酷的道。
薛雪凝不说话了。一个人喝着酒思考着什么,突然她握住了我的手:“不要伤到自己,那样我会心痛的…你想做什么便由你,谁让我爱你呢!”
我二话不说把薛雪凝抱紧了怀里一阵怜惜,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秀恩爱,分得快,喵…”喵了咪躺在一边碎碎念道:“小鱼干,小鱼干…”
这只败家猫!真…算了。由她去吧!
我饮尽杯中的酒,站起来道:“我去看看卖丸子那孙子,你继续玩…”
“所有人,所有人注意,跟我来,目标--地下室!把工作交给原有工作人员,你们给我过来!今天带你们开荤!”我对着对讲机吼道。
“黑桃组收到!”
“红桃组收到!”
“草花组收到!”
“方片组收到!开荤?是要包小姐吗?”
“杀人!”我凶神恶煞的道。
我领着五十来人气势汹汹的走进了地下室,看见一个背反绑在椅子上的贼眉鼠眼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一见到我扑通一下从椅子上翻身跪下:“大哥!我错了!原谅我吧!我再也不卖这东西了!”
“挺有觉悟的!不错,不错!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我笑眯眯的问道。
我的学生们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老师变了。不再是平时那个嘻嘻哈哈、懒懒散散、平易近人的家伙了,而是一个真正杀过人,见过血的黑社会头子。
“大哥!我一时鬼迷心窍!我知道这是修罗会的场子!我再也不敢了!”中年人满脸鼻涕和眼泪的呼喊道,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让人不忍动手。
“老师,放了他吧!他以后应该再也不会卖那东西了!”一个女生看着那人的可怜模样不自觉的对我求情道。
我冷冷一笑:“放了他?放了他谁去为因为买了他的东西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人?那些人罪有应得。但是这个人也罪无可恕!收起你的怜悯之心!有些人是不值得你同情的!这人在做出卖这东西的决定的时候,就已经抛弃了所有的良心!他不知道这东西害人吗?他知道!但是他还是走出了这一步!走出了这一步便再也没了回头路!因为你的无用的怜悯,扣除阅读时间两小时,再因为忠奸不分,扣除一小时!”
女生面色苍白。委屈的眼泪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
“你们都是大家的公子小姐,没见过太多的人世的险恶,没见过多少人的离合悲欢,所以你们没有发言权…知道我们逮到卖这种东西的人是怎么处理的吗?”我笑眯眯的问道。
“怎样啊?”萝莉黄问道。
果然是黄金搭档,没有他问这一句就会冷场,我和孩子们之间就会陷入一个尴尬的局面。我严肃的道:“处死!”
听了我的话孩子们脸色顿时一白,脸上露出了不忍之色,一条鲜活的生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的冲击不是谁都能接受得了的,有些人可能会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算了,看你们那副样子今天我就法外开恩!饶了这狗东西的性命!”我叹了口气道,这些孩子还是不够杀伐果决,这可能跟他们的年龄和阅历有关系,没有常年杀人如麻的生活,是不可能做到视人命如草芥的。
中年人连忙在地上磕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我说饶过你了吗?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的人怎么可能完整着从这里走出去?你太小看我修罗会了!来来来,孙子,先把你的上家交代出来,你要是崩我你还得死,合台就这么大,找到你很容易!”我冷厉的道。
“我招!我全招!我的上家是厉鬼!他在东三省很有势力!在朝廷里也有人罩着!一般人不敢动他!所以北卫地面上最大最稳定的供货商就是他!他就在南同县里的一家工厂里,那里是他的大本营!他们有人有喷子有撸子,在南同地面上连修罗会都得礼让三分…”中年人流着眼泪可怜巴巴的交代道。
我拍了拍手:“好了,我知道了,恭喜你。你的命保住了,不过你下半辈子得靠轮椅活着了,挣了眛心钱总得付出代价不是?”
“你…你不是说不杀我吗?”中年人脸色大变问道。
“我说了我不杀你,但是我要挑断你的两条脚筋一条手筋,另外一条手筋是留给你生活的,算是你提供情报的奖励。否则你的四肢的筋我都给你挑掉!”我一脸狰狞的道。“放心,我的挑筋手法独特,医院绝对接不好,这是我的独门秘术,一般人学不会的!哪怕医院给你接上了,你也恢复不了!信不信由你!”
“来来来,孩子们,看清楚点。”我此时双眼赤红,就像一头发狂的修罗。“人的四肢的内侧都有一条大筋,这一条大筋要是折了,这一条胳膊一条腿就算是废了。这几个点是最好的下手点,挑筋讲究快,准,稳。我用小刀挑他的筋甚至可以做到流血极少!都特么睁大眼睛!闭上眼睛算怎么回事?”
我发狂的模样让所有人毛骨悚然,他们不敢违逆我的意志,只能瞪大了眼睛心如刀绞的看着。人有一种机能叫疼痛传递。就是你看着别人疼痛受苦的时候,你会自然而然的感到痛苦。最明显的实验就是让男人看一些蛋蛋受到重击的画面。那些男人会有明显的蛋痛感…
我从腰带里抽出血杀刀,轻描淡写的在他的腿肚子上划了一刀,然后只听那人撕心裂肺的喊叫起来。
“废物,不就是挑个筋吗?来来来,还有两条!挑完拉倒!”说着我手起刀落,刷刷两刀挑断了剩下的一手一脚的大筋。那男人像一只大虾一样的弓在地上之抽抽。
我把血杀放回刀鞘里。拍了拍手道:“回神了,这种场面就吓到了?以后怎么让你们见大场面?就这心理承受能力还想纵横爱华?做梦吧你们!行了行了!恶心的赶紧去卫生间吐,没事的滚去干活!”
所有人作鸟兽散,纷纷奔着卫生间去了。剩下苏茜茜抱着肩膀笑眯眯的道:“不错,手法挺利落的。一看就长干,资料上说你屠过万人看来是真的…”
“那你还打算嫁给我吗?我开玩笑的问道。
“嫁!干嘛不嫁?你那姑姑我那师傅比你可怕多了!我可不想得罪她!再说了我的命是她给的,我得听她的话…”苏茜茜一脸理所应当的道。
这死心眼的姑娘!鬼才娶她呢!娘的!哪天我必须进京见见我这个姑姑!把这该死的婚事取消了!
我气咻咻的拖着那只大虾走出地下室,扔在了夜总会的后门口,然后甩了甩手走了回去。
当我出现在大厅的时候,发现这些家伙已经吐完了,在面色苍白的各司其职。
我慢悠悠的走到乐队前,跟主唱道:“我唱首歌成不?”
主唱摇了摇头:“不行,这你得跟经理说!”
“经理今天听我的!今天这地方我说了算!行了,我把经理叫来成不?”我苦笑着摇摇头道。
在经理的交涉下,我最终站在了舞台上,拿着麦克我对忙碌着孩子们道:“各位可能不知道,今天的所有工作人员,服务生、服务员、保安、调酒师,都是我的学生。今天我们是在进行社会实践活动,我为你们感到骄傲…作为老师我们没什么送给你们的,那我就唱个歌吧!乐队,《你的背包》走起!”
在吉他的伴奏下,场子里的气氛热烈了起来。消费者也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他们更没想到为自己服务了一晚上的服务生、服务员都是一些学生!更没想到这些学生的老师是那个不务正业一直蹲在一边喝酒泡妞的家伙!
“我靠!杨老大要唱歌了!他可是歌神!”
“是呀!这回他要唱什么?”
“听调子似乎是易迅的歌!”
“《我的背包?啊,经典中的经典啊!”
“听听!”
我举着麦克,用低沉的声音唱道。
“那天九点半,我们在昏暗的旅馆…”
“不对呀!词不对啊!”一个红桃组的男生思索了下道。
“你撸管,而我不想阻拦
那条内裤沾满了友情的图案
洗完以后它还没有干
你的内裤,穿到现在还没烂
却成为我身体的另一半
千金不换,它已经熟悉我的汗
它是我夜晚的伙伴
穿了二十天,我并没有把它更换
你借我,我就为你保管
我的朋友都说它黄的很好看
上面还有点点梅花斑
你的内裤,让我穿的好舒坦
总有一天随着我腐烂
你的内裤,对我沉重的负担
那黄色斑驳绝对不是汗
你的内裤,让我走的好缓慢
洗不干净黄色的斑点
你的内裤,对我沉重的负担,
你好像也没有内裤穿
你好像也没有内裤穿
…”
我抬眼望去,我的学生们都在躺地下抽抽,我还听见一个离得近的孩子嘴里念叨着:“那货不是我老师…那货不是我老师…”
我一脸郁闷,没见过文人吗?没见过改词吗?多押韵!多接地气?没有见识的家伙们!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