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为删改版本,原版请移驾爱发电“么得感情砍崽音”处
本章比较毁三观然后千万别带入正常人类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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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谷的脸上,浮现了某种难以言述的笑意,有些诱惑,又好像充满了讥诮。
她的脸距离墨华的脸很近,猩红色的眸底,映着一半墨华的影子,还有一半帝灏的影子。
眼珠略略向一侧转动,看了脸色苍白,唇角绷直的帝灏一眼,玄谷的目光,重新回落到墨华脸上。
姿容艳美的少年,湿漉漉的红唇半张着,眸光迷离地看着她,毫不介意使上任何直白的引诱手段——只要能争得她的宠爱。
勾着嘴角,玄谷舔了舔唇瓣,上面有刚刚沾上的,少年唇上的甜味,还有之前浸染上去的,凤笙身上的香气。
混乱,但是更显得无比甜美。
只一个简单且略显邪佞的动作,便叫在场几人紧了嗓。
——如果可以被她那样……
墨华忍不住将身子向她那边更倾斜了些,湿润的眼瞳潋着光,压不住眼底明晃晃的渴望。
“对于主动送上门的猎物,没谁会拒绝的,你说是不是?”玄谷挑了挑墨华的下巴,垂着眼,低下头碰了碰墨华的唇,一触即离。
墨华眼中的欲/望掩盖了慧黠的笑意,他是自愿入网的猎物,在玄谷面前臣服,而最终,他所臣服的王会给他最想要的恩赐。
玄谷就是他最想要的。
他像柔软的藤蔓,攀上玄谷的身体。
玄谷压住了他的肩膀,侧头在他耳边轻柔地说:“不过比起主动送上门来的,我更喜欢去征服一些不温顺的。”
墨华愣了一下,他的神情出现了一瞬的茫然。他以为玄谷这么说,是会推开他的,但是玄谷并没有。
脖颈上点点湿润柔软的感觉,像足以燎原的星星之火一样,点燃了他的身躯,他的神魂,他的思维,他的一切。在玄谷怀里,他的所有,都化作了火焰,化作了熔岩,将他燃烧殆尽。
他只能给出他所拥有的一切,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向她交付自己。
玄谷果真如他所愿,当着身边紧捆如石雕的帝灏的面,当着萍汀的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逼出他一场放浪形骸。
白尧有些不忍,又有些难堪地别开眼,随即,他看到了高塔台上,神色有些空茫哀伤的凤笙。
他揪紧了自己散乱开的衣襟,垂着眼睛,呆呆木木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白尧不知道为什么场面会失控成这样。他的耳边是墨华抑制不住的放浪欢声,而那边的太攀早已双目赤红,脸色铁青。
谁都没有说话,谁的心都如刀割一般——即使是现在正当着他们的面承/欢的墨华,心中也绝不是好受的。他们都看得出来,那根本是一场墨华单方面自作多情的奉献,不参杂任何玄谷疼爱怜惜的情绪,她甚至是故意当着他们的面,折辱报复着什么。
白尧甚至觉得墨华可怜,他在心里不停地反问自己,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玄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每一次自问,都让白尧的心疼得像是流出了血。
(本段为替换段落)可是,是为玄牝的出现仍然代表了一定的意义。所谓是为玄牝,关键是是为玄牝需要如何写。带着这些问题,我们来审视一下是为玄牝。池田大作在不经意间这样说过,不要回避苦恼和困难,挺起身来向它挑战,进而克服它。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是为玄牝因何而发生?我们都知道,只要有意义,那么就必须慎重考虑。那么,带着这些问题,我们来审视一下是为玄牝。我们一般认为,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其他一切则会迎刃而解。现在,解决是为玄牝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一般来讲,我们都必须务必慎重的考虑考虑。
不过看着帝灏痛苦的模样,听着玄谷对帝灏的讥讽,墨华心中却是极痛快的,仿佛他现在执着刀,正狠狠戳在帝灏的心肝肺上,让他痛不欲生。
“我们可是都被天帝陛下骗了呢。”玄谷笑了一声,吻着墨华的耳廓,暧昧道,“表面上这般冷肃威严的天帝陛下,背地里,可是会玩很多了不得的花样呢。”
墨华听出了玄谷话中的讽刺之意,便顺着她的话,假装惊讶,复而鄙夷道:“哦?他……他能会什么花样?”
“他会的姿势,没准比你会的,还多呢……”玄谷轻轻咬了咬墨华软软的耳朵,眼睛却一刻不离帝灏脸上,看到了他眼睫轻颤的狼狈模样。
墨华跟着玄谷的话,又狠狠贬低踩上几脚:“原来天帝陛下……呃……也是假清高假禁欲的假神仙……本心也这般肮脏龌龊……”
玄谷微不可察地扬了扬眉,湮在暗处的瞳光闪了闪,似不认同,不过终究只是冷淡地勾了勾唇,没有说什么。
墨华以为自己的话绝对会踩中帝灏的痛脚,就算当场不把他气死,也必会叫他七窍生烟。可谁知,帝灏听了他的话,反而慢慢平静了下来。
帝灏想起了那一晚,玄谷拥着他,温柔的眼睛里映满了他的身影。她告诉难堪羞耻的他,接纳正视自己的本欲和心意。
想要被她拥抱,和她缠/绵,一切,都是因为他一心一意,喜欢着那个人。
他喜欢玄谷,无论过去,现在,抑或是将来。
睁开眼,刚巧看见玄谷寡淡下来的表情。帝灏觉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猝不及防对上了帝灏的幽蓝色眼瞳,玄谷不闪不避,直望进那片清寒的眼底。
玄谷眯了眯眼,欲/望草草退场。
她推开已经有些虚脱的墨华,整了整衣袍,盯着帝灏的眼睛,似笑非笑道:“怎么,活春/宫还没看够?还要我再教你一遍么?”
是的,她知道他曾经用过的那个身份了。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帝灏的唇角动了动,似嗫嚅了一句什么,但是玄谷没有听真,便那么错过了。
隔了一会儿,帝灏压着眼角一抹薄艳的红,重新启唇,神情有些冷漠,声音也清冷道:“我们此番来这里寻你,并非是来看你折辱谁的。如今三界罹难,只有你能给他们一条活路……”
“我凭什么给?”玄谷冷硬地打断了帝灏的话,“凭什么你来找我要,我就该给?”
凭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玄谷的这个“凭什么”。
“我不会再施舍给这个世界任何东西,能不能活得下来,看他们自己的本事。”
太攀却一下听懂了玄谷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她不会管这个世界变成什么千疮百孔的样子,也不会管那些靠自己的手段活下来的人。这将是一个万载难逢的乱世,也是一个万载难逢的至暗时代。
而最亮的光,必然在至暗中诞生,他将成就千秋万载的功业,扫清一切孽障,照耀三界四方。
太攀以为,只有那时候,他才会成为玄谷唯一的男人。
环顾四周,萍汀气愤地背身而去,墨华狼狈地跌在玄谷脚下,魅主凤笙黯然伤神,帝灏已被玄谷挟制,而白尧与扶鸾两位道子,心中存着对玄谷的敬重之心,亦然不敢造次。
玄谷只站在那里,便压下了所有人的气焰。此刻若是强行出头,必然讨不到什么好处。太攀心中计较过一遭,审时度势之后,便忍下了所有的不甘和不忿。
暗暗瞪了伏在地上的墨华一眼,对方雪一般的背上落着的那几点红痕分外扎眼,太攀强压着妒意,将所有怒气全咽进肚子里之后,脸色才慢慢和缓了一些。
“小帝君说的正是,三界生灵,合该能者活之。旧天道旧秩序困囿三界万万年,如今已是零落凋敝,也是时候换个天地乾坤,重立新天道秩序了。”太攀说罢,看了帝灏一眼,目光之中,带着挑衅之色。
而被困束不得动弹的帝灏,只是冷冷地回视了他一眼,语调不生波澜:“现在就想改换天地门庭,未免太早了些。”
“听天帝陛下此言,可是要固守旧天道,与小帝君为敌了?”太攀也不知帝灏哪里来的自信,不过是旧天道秩序之首,现在还被玄谷所困,要知道,玄谷可是最厌恶那些天道裁决者们代表的旧天道秩序的。
帝灏英挺的眉头一皱,他知道这是太攀在玄谷面前给他挖下的陷阱,目的便是要将他彻底推到玄谷的对立面。但旧天道和旧秩序根本不是一夕之间便可粉碎摧毁的,他一时也无法驳斥太攀的挑拨之言。
“不如今日小帝君便将这现任天帝杀了,日后重建天道,岂不事半功倍?”太攀笑得既魅且毒,句句要置帝灏于死地。
几人齐齐色变,扶鸾更是大惊失色,几欲张口辩解:“大人……”
还未等他说出个所以然来,便听玄谷冷笑一声:“你这小蛇妖,心思倒是歹毒得很。”她眯着眼睛,口中贬斥,神色却似是赞赏。
太攀听了却高兴道:“我若不歹毒,如何在妖魔界立足?”
歹毒可是妖魔的美德。
太攀还在煽动着:“本王向来深恨神族自视清高的虚伪,若是今日天帝死了,那本王愿为小帝君的马前卒,为你将三界变成妖穴魔窟,到时候大家一起自在逍遥,无拘无束,岂不是极快活的事?”
帝灏冷冷道:“妖言惑众!”
玄谷却对太攀眨了眨血红色的眼睛,笑道:“你说得我都有点心动了。”
帝灏、扶鸾还有白尧心里顿时一紧,他们生来就是神族,天生的立场便于妖魔不同,更遑论白尧对祸乱的妖魔有种本能的恶感,若是真让妖魔当了道,那万物生灵便再不得安宁了。
“可谁告诉你,我想重建天道新秩序了?”玄谷弯了弯唇,“我想要的,一直都是毁灭,而不是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