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掏出钥匙开了门。房子里很安静,看不出有没有人在。卧室门关着,简安宁匆匆走过去推开门,悬着的心在看到赵景承的瞬间放松下来。

 他已经有三天没见过赵景承。自从那天他父亲意外来访后,赵景承的情绪便有些怪,甚至提出回自己的住处上几天,并且不许简安宁跟着来。

 简安宁知道怀孕时脾气难免反常,尽管心里并不情愿,也只能多顺着他,答应下来。幸好每天仍有电话联系,不然他根本无法忍受与热恋中的情人分开哪怕一分钟。

 他心中隐隐也有另一种猜测,但那猜测太过可怕荒谬,简安宁做不到平心静气去考虑它的可能性,只能搁置一旁连想都不去想。

 赵景承穿着宽松的睡袍,靠卧在床头上看电视,手里随意拿着一支长柄的手拍把玩。见简安宁进来,勾起食指对他招了两下。怪不得他今天肯松口让自己过来。

 简安宁无奈看他一眼,心里却很难不爱他骄傲的小模样,在门口脱光全身衣物,赤着脚走到床边跪下。“上来,安宁,摆出你最喜欢的姿势。”赵景承挥着鞭拍在他肩上轻轻打了一下,用拍子挑起他的下巴迫他抬头。

 “怎么不动?不记得自己最喜欢什么姿势了?”简安宁浑身僵硬,直到赵景承手中的拍子警告性地在他乳头上拍了一下,才沉默着爬上床,面向赵景承坐下,双腿张开到最大限度,两条手臂高高举过头顶,双手交握。

 这不是SM中奴隶的标准姿势,也不可能是他喜欢的姿势,但却是最合赵景承心意的姿势。大幅展开的躯体既方便观赏,又露出前身所有性感带供他玩弄刺激。这几个月来,赵景承还从没有把他摆成这幅样子。

 “真会享受。”赵景承一拍挥在他小腹上,细长柔韧的拍柄因肌肉的弹性颤动不已。简安宁心跳如擂,被打中的肌肤如被火苗燎过,烧得他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

 情欲的烈焰瞬间就成燎原之势,他无比盼望触碰赵景承,用那具修长的身体解放他的心中熊熊欲火。拍子的落点不断改变,胸口、腋下、肋骨、侧腰、大腿内侧都是承受击打的对象。

 赵景承挥鞭又快又狠,火辣辣的疼痛在身上烧灼,熟悉的淫靡快感却毫无意外地在汗水中渐渐升腾。

 举起的手臂开始感觉到酸痛,张开的腿根也因过度牵拉而疼痛不已,但此刻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挡快感在全身上下蔓延。他勃起了,甚至很快就硬得发疼。

 “这几天做过吗?”赵景承在乳头上狠击了一记,暂时停下动作,放他喘口气。简安宁绷紧的肌肉放松了些“没有。”

 “是么,我可是想着你撸了一次。”赵景承空出的手在被打得泛红的胸肌上用力揉搓,让那两颗红肿的肉粒轮番在掌心里打转,听到简安宁难耐的吸气声,更是凑近他的耳边,舌尖侵犯着耳孔,描摹里侧柔软的绒毛,轻声说:“想着你第一次干我的时候…”

 “那种滋味…绝对值得回味终身。”简安宁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闭着眼不停摇头。赵景承不理会他的反应,低下头把一颗红果纳入口中,熟练地用唇舌舔玩刺激,佐以牙齿的轻咬,弄得那可怜的男人高举的手紧紧握拳,整个上身绷紧成一条直线。

 赵景承一直玩弄到那两颗乳头肿胀到平时的两倍大才满意地松了口,用鞭拍托着男人胯下充满爱。氵夜的双丸,颠了颠试试分量,笑着拉长了声音说:“硬了啊。”

 话音未落,贴在小腹上的肿胀阴茎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拍。赵景承一把握住被拍得左右摇晃的肉柱,戏弄道:“明知道我不能给你操,你怎么还是硬了呢?你就非插我不可吗?”简安宁喉结滚动,声音嘶哑:“景承…”

 赵景承把手拍倒转过来,反持着拍柄,按下上面的开关,假阳巨形状的拍柄立刻扭动着高速震动起来。赵景承笑了笑,摸着他绷紧的大腿,轻轻把拍柄贴在阴囊下与会阴相接的部位。

 “啊…”赵景承稍用了点力气,一下下按压拍柄,让震动的部位压着那里碾磨,手指恶意地抠挖铃口,把指尖沾染的粘液涂满整个龟头:“这里真敏感,之前我怎么一直没发现。”

 “景承,我想射了…”简安宁急促地喘息着,手放下来撑在身后的床上,才不至于软倒身体。赵景承一边揉搓阴茎上最敏感的肉冠和系带,满意于他不由自主的激烈颤抖,一边说道:“胆敢在主人允许之前高潮会是什么后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故意顿了顿,邪恶地笑道:“我会榨干你每一滴精液,然后让你体验很多次又舒服又痛苦的干高潮,再然后你会失禁,像射精一样不停射尿。”

 这不是威胁。简安宁知道这不是威胁。他不顾还在下身肆虐的手指和道具,抱住赵景承一起躺倒在床上,硬是把赵景承的头按在胸口,脸轻轻贴在他的头发上,喃喃说:“景承,你别太狠心。

 我一颗心给了你,不敢求你好好对待,至少在玩弄我的时候,求你偶尔也想一想,这个人一心喜欢着你,别让他吃太多苦头。”

 “安宁,摇尾乞怜可不像你的风格。”赵景承无赖笑着,从他怀中钻出来,环抱住他的腰,手掌在汗湿的宽阔脊背上抚摸“何况…我让你吃苦头了吗?”

 他摸了一会,又拉着简安宁的手伸进睡袍里,按在自己激烈起伏的胸口,在他饱满的嘴唇上狠磨了一会牙齿才说:“我收下你一颗心,难道没还给你一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