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承深刻地觉察到当初来招惹简安宁就是个错误,而且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对这么个倔起来完全说不通道理的东西,赵景承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打又舍不得,骂又听不进去,总不能真的把他当畜生对待吧?“安宁,你过来。”

 他对站在门口的简安宁招招手。简安宁沉默着跪了下去,膝行到他身边。赵景承心里暗骂了一句苦肉计,忍着心疼没叫他起来。

 赵景承选了一根尿道拉珠,十颗金属小球被细链穿着由小到大连在一起,最大的一颗有小指甲那么大,加上链子的长度,总长超过十厘米。

 他把拉珠和润滑剂都丢给简安宁,简安宁仰起头看他的脸,微微笑了,沙哑诱惑地说:“景承,你不帮我放进去么?”“知不知道如果换了别的主人,就凭这句话,你就该被惩罚到涕泪交流。”赵景承蹲下身去,像揉小动物一样揉揉他的头发。

 “但你不是别人,”简安宁拉过他的手放在唇下吻着,干燥的嘴唇在每一根手指上流连“你是你。”赵景承知道自己又被讨好了,这混账东西已经摸准了他的脾气,时时刻刻都要他心软妥协。

 不过这一次,赵景承不准备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站起来,不容置疑地说:“既然要教导你,当然有赏有罚。做得好,我就赏你结束之后射一次。”

 “做得不好呢?”简安宁问。赵景承指了指地上的拉珠,对他说:“现在就放进去一颗,作为你不经主人同意就开口说话的惩罚。”

 简安宁默然打开润滑剂,淋在串珠和龟头上,在尿道口揉搓了一会,让那小口微微张开,塞了一颗金属小球进去。铃口被撑开的感觉酸胀酥麻,简安宁无声地喘了喘,小心地调整了跪姿,让身体稍微轻松些。

 赵景承看在眼里,并不制止,又拿过一个计时器,指了指说:“从现在开始,我要你把这几天犯的错误一件件指出来,并且恳求我的原谅。

 如果停顿超过十秒,就要塞一颗珠子进去,好心提醒你,这不是普通的尿道拉珠,至于震动和放电的功能会不会打开,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他拍拍简安宁的头:“开始吧。”

 “我…”简安宁不知道怎么说,更不知道从何说起,十秒钟之后,在赵景承厉声怪责之下,不得已又塞进一颗珠子。

 这一颗比之前那颗要大,尿道被没有弹性的小珠撑开,感觉说不清好坏,隐约有点尿意和射精感,他明白是平常不会被碰到的尿道内壁被异物入侵导致,也并不太过担心。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始按赵景承的要求反省:“我没有对主人用敬称,求主人原谅…”赵景承收回按在乳头上的手指。他带了电击指套,电流在发硬的乳头上咬了一口,那一瞬间针刺般的疼痛和快感逼得简安宁大口喘息。

 “先求我惩罚你,再求原谅。另外,不要让我再听见你自称‘我’。”简安宁咬紧牙关,试了几次才说出来:“贱奴…”赵景承还不至于逼他到这种程度,打断道:“你该自称‘安宁’,这是我给你的宠物名。”

 这分明没有降低难度,简安宁垂下眼睑,避开他的视线,按照要求慢慢说:“安宁之前没有对主人用敬称,求主人惩罚。”赵景承用手背在他脸上轻轻扇了一下“我原谅你了,坏孩子。”

 简安宁绷紧的身体稍稍放松,随便找了几个错处说了,赵景承也没再打他。但是要再多说,一时间却想不到了,十秒钟很快过去,又是一颗珠子被他自己推进尿道。

 赵景承却在这时拉开他托着珠串的手,事不关己地说:“三颗足够你自己吸住了。”

 失去了手的协助,吊在铃口外的七颗金属小珠晃悠着向下坠,阴茎都被拉得往下垂去。而且靠着塞进去的三颗小珠根本无法卡住,珠串慢慢下滑,带着里面的小珠都被拉出了半颗。

 尿道口被这种拉力折磨得又痛又麻,简安宁却不敢用手去托住,那种手足无措的样子看得赵景承心里暗爽,却还保持着无动于衷的神情,威胁说:“如果掉出来,你就不用再叫我主人了,我不收这么笨的奴隶。”

 简安宁浑身一僵,立刻用尽全力夹紧尿道口,可惜刚才润滑做得太好,再怎么努力也是徒然,珠串还是一点点向下坠去。赵景承见他用力到额上青筋都起来了,心里涩涩地不舒服,清了清嗓子:“十秒钟到了,再塞一颗吧。”

 “安宁想不出来了,求主人准许您愚蠢的宠物把珠子全放进去吧。”赵景承还是没忍住出笑了声,这一笑,之前的气势就全没了。伸手把简安宁从地上拉起来,顺手拍拍他出了层薄汗的胸口“这不是做得很好么,之前怎么不见你这么乖?”

 简安宁苦笑着刚要说话,忽然身子一颤,原来是那根尿道拉珠终于在重力作用下脱了出来,掉在地上了。“捡起来,到那边床上躺好,”赵景承踢了踢那些小珠,高深莫测地笑了“善始善终嘛。”

 简安宁躺在那张大铁床上,之前的拉珠已换了个用途,缠在他阴茎根部,持续给予他震动和电击的刺激。赵景承手指上还带着那个电击套,简安宁所有的敏感部位都是他的袭击对象,看着高大的身躯被刺激得不时弹动,赵景承的嗜虐欲被很好地满足了。

 他满意地坐在床沿,拭去简安宁额上的汗珠,问他:“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折腾你吗?”简安宁早就想射了,忍得实在辛苦,一接触到赵景承的皮肤就舒服得哼了一声,低喘道:“我惹你生气了。”

 “错了。我折腾你,是因为我想折腾你了。明白吗?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只能接受,懂吗?”简安宁笑道:“还是生气了。”赵景承不和他争口头上的便宜,带着电击套的手指紧紧贴上眼前红肿的龟头,电极正对着流水的铃口。

 “呃…”简安宁一声长叫,忍耐多时的浊液再不受意志的控制,子弹般喷射出来,液体甚至溅到了赵景承嘴边,被他伸出红艳艳的舌尖舔进嘴里咽了下去。

 简安宁双手锁在床头,两眼失神,屈辱地被电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