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承打了个哈欠,拿开环在腰间的手臂,转过身去,正对上一双犹带睡意的眼睛。

 他说了声早安,手不怀好意地在简安宁赤裸的身体上乱摸一通,享受了一会肌肉光滑坚实的手感,问道:“昨晚玩得好吗?”简安宁声音沙哑:“我不敢说。”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简安宁重新搂住他的腰,贴近了他,在那英挺的鼻梁上亲昵地吻了一记“好得不能再好,只是不很够。”

 赵景承顺势仰头咬了那两片薄薄的嘴唇,笑骂了他一句,手在下面把玩着他起了反应的阴茎,懒洋洋地命令道:“我的手好像有点痒,去拿条鞭子来,选你喜欢的、抽人很疼的、最好让人以后不敢乱说话的那种。”

 简安宁深深看了他一眼,片刻后拿了一条硬鞭回来,鞭身极细韧,泛着金属的冷光。简安宁在床边缓缓单膝点地,然后另一条腿也跪了下去,低着头,双手把鞭子举过头顶:“请主人惩罚。”

 赵景承忍着笑,并不接过来,让他一直举着,问:“你犯了什么错,我为什么要罚你。”“我冒犯了主人的威严,所以该罚。”

 赵景承终于撑不住笑出声来,接过鞭子,拍拍床让他上来跪着“安宁,我教你一次,可要好好记着:平时我说要重重打你、罚你,一般都是逗你玩玩;如果我真的要打疼你,会让你把防护油一起拿来。”

 简安宁颇为无奈地看他一眼,上床跪在他身前,在他示意下分开双腿。见赵景承目光看着自己勃起的部位,也知道鞭子会落在什么地方,虽然赵景承已明说了不会给他疼痛,一股急切的热意仍不可避免地在腿间产生。赵景承随手用圆滑的鞭稍点按着膨胀的阴囊,问道:“该打你多少下好呢?”

 “随主人兴致。”“那就先打你十鞭。”第一鞭准确地落在脆弱的茎身上。简安宁下身更热了,心想景承他果然没用力气,这种鞭子本应该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如今只和用手拍打差不多。赵景承似笑非笑:“报数不会吗?”

 简安宁看着他,被他这种调情大过调教意味的命令弄得情欲难耐,哑声说:“一。谢谢主人鞭打。”第二下随着他话音一起落下,这次稍用了点力,打的却是更耐得疼的大腿。简安宁张张嘴:“二…”

 赵景承却打断说:“一不小心打歪了,怎么办?”他倚着床头盘膝坐着,半硬的性器大咧咧地挺在身前,修长的手指不住把玩着鞭子。

 简安宁真想立刻就把他压在身下亲吻抚摸,却又不愿拂了他的玩兴,配合着答道:“这下不算,请主人重新打过。”

 赵景承偏着头笑了:“你把它再弄大一点,不就容易打中了?”早晚会被这个恶劣的主人玩死。简安宁心中长叹一声,乖乖从命,把腿张大些供他观看,微闭上眼,当着他的面为自己手淫。

 有赵景承在旁看着,性欲被无限放大,他撸了一会就已全硬,估摸着赵景承要么让他忍着,要么让他被鞭打着高潮,于是停下手,等着下一步的命令。

 赵景承却笑得邪恶:“忽然想打别的地方。…你自己把洞露出来吧。”待想明白赵景承说的是哪个洞,简安宁一贯皮糙肉厚,此时脸上也撑不住有些发烫。

 赵景承看着他脸上染上一层极淡的晕红,默默转过身去,跪着伏低身子,双肩几乎挨在床上,脸偏向一边,窄紧的腰臀高高翘着。

 他沉默着双手握住臀瓣向两侧拉开,露出中间浅红色的褶皱。赵景承用鞭稍轻点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入口,安抚地摸着他的背问:“安宁,觉得羞辱吗?”简安宁默然半晌,回答说:“有点,也很兴奋。”

 赵景承又是一阵不忍,拉开他的手,扶着他的腰腹让他坐起来,和他亲吻了好一会。很快恢复了恶劣的本性,调笑道:“还没被人干过吧?”

 简安宁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指把阴茎插进肛门?没有。”赵景承惊异地看着他,很难去想象这话中可能隐含的意思。简安宁恼火地看他要说不说的样子,冷冷问道:“你想操我吗?”

 赵景承扑哧笑了:“有时候也想。不过你本身不喜欢肛门xing爱,即使答应让我做了,不过是因为对主人的服从或是对我的…在我看来和弓虽。暴没有区别,只是没有动粗而已。放心,我在这码事上还是有些底线的。”

 他拍拍简安宁的臀“起来吧,我看你家做饭的阿姨也快来了。”简安宁有些愕然:“这就…结束了?我以为你…”赵景承亲亲他的嘴唇说:“你难得休一天假,好好放松一天,我穿好衣服就回去了。”

 简安宁握住他的手臂,深深皱起眉:“我休假是为了陪你。”赵景承眼底笑意满满,没犹豫多久,刮刮他的下巴说:“没想到你是爱粘人的那一款。那再好不过了,我最喜欢爱粘人的小猫。…说吧,要主人怎么陪你?”

 简安宁把那根不安分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吮,舔得赵景承呼吸急促,瞳孔颜色加深,才把手指吐出来,慢慢说:“我要主人每天住在这里,陪我睡觉。”又极淡地笑了笑:“没有什么做饭阿姨,你昨天吃的早饭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