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事不过三,赵景承深以为然。第一次、第二次被简安宁操,他心里隐隐还觉得羞耻难言,到这一次已经有些习惯了,被压在身下,竟然主动抬起腿环住眼前人的腰,被简安宁像干女人一样干着。

 简安宁在被他折磨戏耍时总显得急不可耐,稍加逗弄就情欲高涨。但真正要做的时候,耐心又足得让赵景承想骂娘,一个前戏就能搞得人下身失守,欲罢不能。

 还没做,他就被简安宁舔到高潮了。简安宁趴在他腿间,拇指轻轻揉着他腿根,也不嫌脏似的,舌头一下下舔着阴户,阴唇被他舔得亮晶晶沾满唾液,无力地歪倒在一边。

 赵景承难耐地哼哼着,等到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舌头舔上时,哼声变成了拉长的呻吟。简安宁舔得上瘾,不仅用舌面去舔,用舌尖快速轻弹,用嘴唇吮吸,爽得赵景承不停摇头,双腿都开始搐动;最后更无视赵景承费力说出的让他停下的命令,把那至为敏感银荡的肉珠衔在齿列间,轻轻一咬。

 赵景承哪里还撑得住,浪叫一声,泄出阴精来,简安宁却在此时狠狠把舌头刺入抽搐的甬道,翻搅舔舐,硬是把他逼上了第二次高潮。

 赵景承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恨声骂道:“简安宁,我他妈的…改天带你去做变性手术,然后让你也好好享受一下…这滋味。啊…天啊…不行…”

 是简安宁伸出两指探入幽穴,钩住穴中敏感点往外拉,在这激烈刺激之下,赵景承竟然又达到一次小高潮,透明的霪水汩汩流出来,如同失禁一般。身体受了这一连番刺激,阴茎竟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也高潮了,却并不是射精,而是精水慢慢从铃口流了出来。赵景承上下一齐失守,难堪地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心里发狠想着,简安宁,明天我不折磨死你,都对不起你今晚这么卖力!“景承,还好吗?”

 简安宁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已被人在脑海里用上了十大酷刑,撩开赵景承汗湿的额发,拉开他横在脸上的小臂,亲吻他泛红的眼睛。赵景承不说话,他又问了一遍:“景承?”

 “我在想,到底有多少S抱着征服你的目的来这里,最后却跟我一样,在床上被你弄得死去活来。”

 这话说得有些意兴阑珊、隐隐有种不想继续的意思,简安宁心里一惊,忙说:“我没有…我想让你舒服才那么做,你不喜欢,以后都由你掌控。”

 赵景承笑了笑:“谁说我不喜欢的?爽得很。”简安宁见他面色平静,心里却更是忐忑,紧紧抱住了他:“景承,我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讨你喜欢。”

 赵景承看他如此紧张,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宛如初陷爱河时酸楚甜蜜交加的滋味。他被自己狠狠恶心了一下,暗自打定主意回去后要把家里的垃圾文艺爱情片统统处理掉。

 “讨我喜欢还不容易?”他把简安宁拉下来接吻“用你的阴茎把我干到高潮。”简安宁轻轻笑了,如他的愿把那庞然大物送进湿软的前穴,低喘着说:“哪有那么容易?”

 赵景承被他的大东西撑开,肉穴里里外外都是一阵酥痒,忍不住抬起腿环住他的腰,笑道:“这座城市里有多少人想要你,多少人想上你的床,多到你数也数不清。

 只有我得手了,不得不说…呃啊…我的虚荣心大大地满足了一回。”“别说话,别让我太得意,”简安宁抚摸着他光洁的脖颈,啃咬着凸起的喉结“我要动了,会很快,忍着点。”

 他话音刚落,赵景承就是一声惊叫。太快了!就像一台高速运行的打桩机,砰砰地在身体里冲撞、抽出,淫肉紧紧地箍在茎身上,却被迫着重复紧贴、扯离的动作,每一下都插得霪水四溅,穴里全是令人羞耻的水声。

 赵景承短短的指甲都嵌入了简安宁的手臂,慌乱叫着:“安宁,不行,太快了!”简安宁舔了舔嘴唇,依言放缓了菗揷的速度。赵景承刚刚得以喘上一口气,那根凶器却又对着敏感点狠狠一撞,就停在那一处,不断挺腰晃动着,就像一根按摩棒对着穴心震动不止。

 赵景承话也说不出来一句,爽得近乎失神,简安宁仍不肯轻易放过他,慢慢抽出来,换了个入口,挺身进入已经做过一次的后穴,龟头对着前列腺磨蹭几下,享受着甬道的疯狂收缩。赵景承快被他弄疯了。他就像玩上了瘾,在一个洞里插上几下就退出来,换另一个洞开始折磨,像是在比较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

 可怜赵景承前面刚被插了几下,后穴又空虚得要命;后穴的淫痒稍解,前穴又盼着那又大又热的东西快点光顾。“安宁,你,啊,你要是,要是长了两根机巴,就好了…”简安宁舔去他额上汗珠,粗声说:“有手指也够了。”

 “什么?啊…”简安宁咬住他一边乳头,一手握住挺直的阴茎挤弄,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淫穴对准敏感点戳刺,烫热的掌心拢住阴唇揉搓,停留在后穴菗揷的阴茎死死抵住前列腺的位置用力向里顶…赵景承一生之中,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疯狂的快感,所有的性器官同时达到高潮,那种滋味无法用任何语言文字说清。

 以至于赵景承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心里还在庆幸没有死于过度兴奋。等他稍恢复了一点力气,马上狠狠咬上简安宁正在亲吻他的嘴唇:“安宁,我现在真想弄死你。”

 “死而无憾。”罪魁祸首带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舒服地趴在自己胸口上,爱怜地揉着他汗湿的脊背。那根作案凶器上还沾着苦主体内粘腻的体液和凶手兴奋之下射出的精液,此刻已落入苦主手中,等待受到严惩。赵景承看着他嘴角小小的笑容,心里涌上一股酸楚的柔情,也实在没力气,松开握着他性器的手,用沾满粘液的手掌抚摸他的侧脸和嘴唇,看着他英俊的脸上沾上污物,促狭又疲惫地笑了:“陪我睡一会。主人明天再跟你算账。”

 简安宁亲吻着他的手指,在他陷入昏睡前轻声说:“我愿意被你惩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