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不过好歹在赵景承耐心耗尽之前回答了:“我明天要主持董事局会议,今晚没法陪你折腾。后天吧,我空出一整天时间,随便你怎么玩。”

 赵景承意味不明地拉长语调哼了一声。简安宁就当他是同意,又要赶人,却听见他说:“今晚我可以放过你,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如果还像刚才那么敷衍,我就让你过上一次终生难忘的认主之夜。”简安宁警惕地看着他。赵景承吊了他好一会,才懒懒问:“你是双插头吗?”

 简安宁愣了一下,神情却松懈下来,问:“你什么意思?”赵景承往他掩在被子里面的下体扫了一眼,不怀好意地笑了:“刚才你好像很爽。纯gay似乎接受不了女人的穴,你是双吧?”

 “和你有什么关系?”“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想象了一下女人拿鞭子抽你的画面,觉得有点好笑。”

 简安宁深深看他一眼,按着他的后脑吻上去,舌尖冲破唇齿的阻碍,探进赵景承的口腔,不停纠缠那条惯会胡言乱语的巧舌,吸吮口腔里甜蜜的津液。

 赵景承极不专心,一边接吻一边笑,几次咬到简安宁的舌头,却毫无歉意,又去拧那两颗被玩肿了的乳头。“主人还要我服侍吗?”简安宁结束亲吻,却不肯拉开两人的距离,嘴唇几乎贴着赵景承的鼻尖。

 赵景承不容抗拒地拨开他的手,坐直身子离开了他,收了之前的嬉笑,神情平静而严肃:“安宁,你不是第一天玩SM,我想你心里也清楚,从签订合约到现在,你犯下的错误数也数不清。

 但我既然说了今晚不和你计较,就不会食言。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接触性虐以外的部分,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只要你不那么倔,跟着我会过得很舒服。”

 简安宁眼神慢慢淡下来,目光落到别处,不知道有没有把话放在心上。赵景承一口气把话说完:“为表诚意,我还可以给你几个特权。第一,如果你不想,可以不必向我下跪。当然,惩罚时除外。

 第二,有第三人在场时,你可以不称我为主人。第三,我允许你保留你的坏脾气。不过也要提醒你,这样随时可能招致惩罚。”简安宁默默听了,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他:“你真的想养条狗?”

 赵景承耸耸肩:“驯兽的乐趣,你是不会懂的。”说完了正事,他的语气又轻松下来:“主人总得给你点见面礼。去拿眼罩、手铐和口塞来,我知道你有这些东西。”说着又笑了,戏弄道:“走着去就可以。”简安宁似乎叹了一声,赤裸着下了床,下身性器半硬,就那么摇晃着走出了卧室。

 赵景承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好笑:他做起这些事来,心里果然是一点羞耻感都没有的,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想到他腰部美好的线条和精悍的力量,心里一时又发起痒来。简安宁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副精钢手铐,一个黑色的眼罩和一个尺寸适中的塞口球。

 “真乖。”赵景承让简安宁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边给他戴上眼罩边说:“本想让你跪着,后来想想,你反正是感觉不到被羞辱的,我就不费那个工夫了。”

 完全不透明的眼罩挡住了那双锐利的眼睛,简安宁看上去竟有点脆弱无辜的样子,赵景承暗自欣赏了一会,让他双手扶着后脑,用手铐铐上。

 给他戴口球时就没那么顺利了,简安宁抗拒地说道:“我不会叫出来,用不着那东西。”赵景承在他胸前爱抚着,笑骂道:“谁怕你叫了,我巴不得多听听你呻吟求饶呢。”说罢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诱他乖乖开口,将镂空的小球塞进他齿列之间,皮带在脑后扣好。

 准备完成之后才摸着他被撑开的唇角解释道:“等一会你吞咽困难,唾液会从这里流出来,流得胸口都沾湿一大片。安宁,你会觉得屈辱吗?”

 简安宁沉默以对。赵景承便不再多说,一只手玩弄着硬挺的乳粒,另一只手探下去,尽情抚摸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渐渐地,手不满足于那个位置,开始在小腹、腰臀、腹股沟、小腿上游移抚触…唯独避过了已经膨胀挺立、急不可耐的部位。

 他肌肤摸上去手感极佳,赵景承享受地摸了一会,更发现这具身体原不像它主人一般冷硬,被触到敏感带时肌肉也会抖动、弹跳,而看到那根充血变大、直胀大到肚脐上方的性器,赵景承不难猜到简安宁有多兴奋。

 赵景承凑近了那微微仰起的头颅,开始诱惑:“安宁,你想要吗?想要就点头。”简安宁只是急促喘息着,嘴角已经湿润了。赵景承让他躺下,解开睡袍,用自己勃起的性器沾了一点嘴角流出的涎液,晴色地用龟头去戳刺简安宁的乳头。

 那两颗小肉粒粗糙硬挺,他蹭得兴起,挪动了位置,把两人的性器并到一起,两手握着搓弄。

 “啊,好爽。”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阴茎也挺着往简安宁性器上蹭去。偶尔两个龟头撞在一块,快感的火苗噌地一下窜得老高,赵景承更是爽得连花穴都流出水来。

 “唔…”他正抠挖着简安宁性器上的小口,就听见那人终于难耐地哼出声来。他便笑了:“安宁,受不了了?”简安宁只是唔哼着,更多涎液流了下来。赵景承心里有些诧异,他知道戴着口塞是无法顺利说出安全词的,何况又是这种情欲勃发的时候。

 之前他考虑着,只是为简安宁手淫,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也就没特意约定替代安全词的动作,简安宁这不会叫床的傻东西现在却叫了,会不会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他不敢耽搁,立刻解开口塞的带子,把小球从简安宁牙关中取下。又扯掉眼罩,问他怎么了。简安宁气喘吁吁,眼里似有火在烧,狠狠说:“想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