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气得双目通红,嘶声道:“你让我操,就是为了这一刻…折磨我,羞辱我?!”赵景承不怕他发火,看他气成这样只觉有趣,解释说:“不全是,毕竟我也爽到了。”

 摸了摸简安宁肌肉绷紧的上臂,又说:“高潮是我给你的奖励,如果你表现得没能让我满意,我就不会赏你射出来,懂了吗?”“我不是你养的狗!”“对,你不是,狗不会这么大声冲主人汪汪叫。”

 简安宁目眦欲裂,腾地坐起来,被绑在身后的手挣扎着要摆脱束缚,气急之下没有章法,反而越挣越紧,床头都被他撞得咣咣直响。

 赵景承不屑地一笑,主动伸手到他腰后帮他解了,嘲笑道:“想跟我来硬的?好,我给你机会,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简安宁甫一得到自由,狂态毕露,扯着赵景承的胳膊把他按倒在床上,用强健的身体死死压制住,目光凶狠,疯了一样啃咬吮吸赵景承的嘴唇,下身在他小腹上胡乱蹭着。

 赵景承一概当成是小狗撒娇和发情,虽被他吻到气喘吁吁,还有心思在他结实的臀上猥亵般摸索。

 一个吻已让简安宁浑身怒气收敛不少,脸色渐渐和缓下来,看着自己蓄势待发的男根和赵景承被迫分开的双腿,略带犹豫地问:“景承,如果我现在做了,这不能算是…我…我强迫了你,对吗?”

 赵景承先是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你还真是…你怎么能这么纯情?”

 他本想着,之前那次算是他享受得多,简安宁尽受苦来着,如果那傻东西想正经再来一次,那自己半推半就也就干了,算还他的人情。…他们又不是主奴关系,也过了约定的SM时段,人家既然尽心服侍,他就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

 但简安宁竟然又扯到强迫不强迫的问题,这就微妙了,如果说不是强迫,那赵景承就要承认自己是自愿给人干的。他才没有那么好心,顺水推舟说:“没错,我又不是你的奴,你违背我的意志和我做,那也算是强迫了。”

 简安宁沉默了。他慢慢从赵景承身上爬起来,意兴阑珊似的,也不说话,下了床就要出去。赵景承平时欺负人惯了,此时却有些莫名心虚,被他强压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在简安宁身后调戏道:“我喜欢玩你乳头,两个开关似的,一按就有反应,一玩那里你下面挺得更猛了。”

 简安宁浑身绷紧,站姿怪异,手摸上门把手,却迟迟没有打开。赵景承情知得手,又说:“你那肉棒也好用得很,磨得人怪舒服的,大龟头在淫肉上一蹭,我想不流水都不行。”

 简安宁似乎抖了一下。赵景承看着他高大修长的身躯,直挺挺站在门口,因为随随便便的几句话而情欲勃发、不能自已,心里也软了,不忍再折腾他,叹了口气说:“算了。你射吧。”

 “咣”地一声,简安宁一拳捶在墙壁上,另一条手臂横在门上,额头死死抵在上面,劲瘦的腰肢小幅度挺动几下,虚脱般放松下来。

 米白色的门上留下几道粘腻的湿迹,沿着门板上的花纹慢慢滑下。赵景承一阵心痒,招呼他:“安宁,想不想跟我签协议,做我的人?”过了好一会,简安宁才迟缓地转过半个身子,脸上挂着自嘲的冷笑:“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折磨我?”

 赵景承耸耸肩,无所谓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看到你,总忍不住想狠狠折腾你一顿。大概上辈子你真的把我得罪得挺狠。”

 简安宁有一瞬间的失神,怔怔地看着赵景承的脸,半晌才神情疲惫地点了点头:“随你的便。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拉开门出去了。

 赵景承万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也正因为容易,连一点得胜的喜悦都生不出,悻悻然打内线电话给简安宁,要借笔记本和打印机。

 这些东西书房都有,简安宁只说凡事自便…换句话说,就是别再来打扰他。当然,赵景承还没无耻到在这种时候偷窥商业机密,匆匆拟了份调教协议就关了电脑。

 半小时后,风水轮流转,不请自入的人换成了赵景承。简安宁被骤然亮起的灯光晃得眯起眼,手肘撑着床面半坐起来,上半身赤裸着,眼里却殊无睡意。

 见到赵景承,自然而然地皱起眉,语气不悦:“什么事。”赵景承把几张纸丢给他,顺手递过签字笔:“看完后签字。”

 简安宁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把协议递还给赵景承。赵景承却不肯接过来,似笑非笑地说:“连看也不看?你就这么信得过我?”

 简安宁声音不耐:“已经很晚了,我要睡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恕我不便奉陪。”赵景承不理会他的逐客令,手探进被子,床上的人连条内裤都没穿,触手的肌肤光滑紧致,手感极佳。

 直到被简安宁按住四处游走的手,才说:“协议上有几条内容你不见得会答应,其中就包括后庭调教。”简安宁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冷漠反问道:“你是现在就要,还是行行好等到明晚?”

 赵景承原本预备用这一条来激怒他,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折戟沉沙,难免有些意外。简安宁就这么乖乖交出了后庭的使用权?那他之前打死不让人碰的“贞洁”

 还有何意义?暂时放下这个问题,赵景承继续逼他:“合约里还说,你要称呼我为主人。”“主人,”简安宁轻蔑的回视一眼“我要睡了,可以请你出去吗?”

 “你当然不能自称为‘我’。”简安宁便不说话。赵景承知情识趣,勾了勾嘴角:“…开个玩笑,没有这条。”他接着说出最严厉的一条:“全天二十四小时,只要我有需要,你不能拒绝。

 即使你是在公司,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例外。能做到吗?”简安宁这次移开目光,思索一会才说:“赵景承,就算是养条狗,也不该把链子拴得太紧。”

 “那么这条存疑。”赵景承心想,以后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就范,你现在答不答应不会有一点影响。他脸上的笑愈发亲切了,轻快地问出了今晚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没有安全词。”“那就现在想一个。”和刚才一样,简安宁用沉默来回答他不想回答的问题。赵景承却没有之前好说话,语气还是好好的,说的话却冷淡许多:“看来你并没弄清楚签字代表的意义。

 需要我用惩罚让你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吗?”“那么就用‘Giango’,”简安宁讽刺地轻哼了一声,末了没忘补上称呼“…主人。”

 “那是什么意思?”简安宁的表情不耐烦到了极点,很快丢出句“是一种怪兽”就再不说话了。赵景承目的达成,微笑着说:“合约以后再慢慢修改。现在…我的小奴隶,我要看看,你对做奴隶这种事情,到底有几分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