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承不是个好S,如果不是双方情愿,他才懒得去摧折对方的自尊。比起精神上的碾压,他更偏爱肉体的欢愉。SM只是他爱好的游戏中的一种,他在圈子里绝非专业。

 但他温柔有趣,出手阔绰,懂分寸、有底线,乐意跟他的M不少,个个在他手里、身下快活得死去活来。说是M,其实也就是宠物,他喜欢那些温顺听话的小东西,养在身边刚好,哪天他腻了、或是宠物们找到了更好的主人,大家也能好聚好散。

 那些极端喜好被掌控、被虐待的奴,他是不碰的。他没那个心力事无巨细去管教别人,也没法从把人当成狗来虐待这件事中找到乐趣。有一次派对上看到奴隶喝下主人的尿液,顿时身上一阵恶寒,回去后还把邀他来的朋友埋怨了一通。

 简安宁就是他平时绝对不会碰的类型。骨头硬、脾气差、像是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既不省心,又要费力,弄不好还会两败俱伤。

 除去那副皮相,似乎就没有优点了。但他就是想要简安宁。想折腾他,看他被深深挑起欲望,却求而不得;再好好安抚他,让他像被摸顺了毛的宠物一样趴在身边歇息。

 或者简单些,就当个无聊时上个床的炮友也不错,毕竟那具躯体怪诱人的。大概不会那么容易得手。有那么多唾手可得的人,非要挑个危险难办的,他自己都怀疑心态是不是被那些M传染了,有点自虐倾向。

 秦尧就曾经跟他开玩笑说:“要不要试试被我调教一次,说不定你从此就爱上做M的感觉了。”赵景承那时候这么回答:“你跪下来求我,我就答应试试看。”

 秦尧笑骂了一句,从此没再提过。赵景承不过分羞辱别人,又怎会不看重自己的尊严。他骑在简安宁身上,握住那根将要刺穿身体的狰狞巨物,不无忧虑地思考着怎么才能维持最后的颜面。

 思来想去,最后无奈放弃了。不过万幸,简安宁这种人是真的什么都不会说出去,他看着就像是那种任何事都憋在心里(最后成为变态)的人。

 下身已经能感觉到性器的热度,赵景承暗笑自己胆怯,把性器顶端对准下身穴口,沉下腰,缓缓坐了下去。简安宁狼狈地哼了一声,声音嘶哑难言:“你慢点。”

 赵景承艰难地吞下那性器硕大的头部,喘着说:“放心,我为了自己快活着想,不会这么快把你夹射的。”简安宁呼呼喘着粗气,却一动不敢稍动,凶狠地瞪着他,咬着牙说:“我是怕你伤了自己!”

 “安宁,你不是喜欢疼吗?就不许别人也喜欢?”他刚说完就觉出股间异样,简安宁那根本来就够吓人的东西竟又胀大了几分,硬生生卡在穴口,柔软的肉瓣被撑得大开,牵连到上端的阴核,钻心的酥麻立刻让赵景承积攒的力气尽数消散。

 他想了一想,很快明白其中关窍,捏弄着简安宁胸前那对硬硬的红点,戏弄道:“这么喜欢我叫你名字?”

 简安宁偏过头不肯看他,他揉拧乳头的手便用了真力,直疼得简安宁额上见汗、又被疼痛激发了更强烈的性欲,才松了手去摸两人相接的部位。

 那里湿乎乎的,不知是小穴流出的霪水还是铃口涌出的前液,而那粗长的肉根只进了一个头部,露在外面的部位筋络狰狞,随时等着撑开敏感的穴肉。

 赵景承深吸一口气,忍着疼痛和酥麻,不再停下,慢慢把整根东西都纳入体内。太深了!赵景承自觉肚子都快被他捅破,穴里面的嫩肉被撑开道极限,紧紧贴着茎身,阴唇外翻,颤巍巍地依附在那根凶器上。

 勃起露出的阴核被硬而蜷曲的阴毛摩擦着,既痒又刺激,肉穴里又涌出一股淫液,却被阴茎堵在里面,慢慢从缝隙渗出来。赵景承浑身酸软,手也撑在简安宁身上,一边玩弄着那两颗被拧得红肿的肉粒,半真半假地说着:“很爽。你够大。”简安宁明显是在强忍,闻言脸上却又现出那种莫名的柔情,曲起双腿磨蹭赵景承的背和臀。

 赵景承心想,早跟我服软,今晚何苦折腾你这么久。撑在他身上上下套弄几下,内里就像被无数大锤击打,与刚才被他用手指玩弄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整个阴穴都爽快到了极点,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

 他又看了简安宁一眼,这人浑身肌肉紧紧绷着,双眼被长时间未能发泄的情欲熬得泛红,却也真是能忍,咬紧了牙关一动不动。赵景承故意激他,身体不再上下活动,只握住阴茎为自己手淫,不时发出舒服的哼声。

 简安宁的目光从那张情动的脸一直下移到勃发的阴茎和阴囊,再到包裹着自己性器的花唇和小洞,接连吞咽几次,头狠狠向后撞在枕头上,试图分散过于激烈的情欲,却始终徒劳无功。赵景承一边套弄阴茎,一边试着收缩穴肉夹紧里面的东西,果然快感更甚,两个器官都热痒得快烧起来了。

 他不再隐忍,狠狠套弄几下,下肢紧紧夹住身下人的腰,急喘着射了,浊白的液体淋淋漓漓洒在简安宁腹上,烫得他浑身一颤,眉头痛苦地紧锁着,埋在温软之处的性器接连搏动了好几下。

 男性器官的高潮带引得女穴也搐动起来,像一张湿软的小嘴一口口吸吮着性器的每一方寸,简安宁熬不过这极致的快感,终于出言道:“让我动。”

 这几乎是恳求了,赵景承暂时无意逼人太甚,在余韵中又去拨弄他可怜的乳头取乐,将之高高拉起,然后松手让它们弹回胸口,看着简安宁似痛似快的神情,说道:“谁不让你动了。”

 简安宁这才小心挺动腰肢,在那湿穴里搅了一下。“啊…”赵景承夸张地叫着。其实并没有那么疼,只是逗弄简安宁的趣味甚至要高于xing爱本身。

 简安宁果然露出紧张的表情,停下动作,等他缓过来。“你怕我疼?”赵景承问。简安宁不肯回答,也知道是被作弄了,一下一下用力向上挺,撞击着异常柔软的部位。

 他腰力惊人,赵景承跪坐在他身上,竟也被他顶得难以保持平衡,只能双手撑着肌肉结实的胸口。他很快找到了新的乐子,死死捏住简安宁的乳头不放,穴里爽了就用指甲快速轻刮乳尖,感到刺激太过了就狠狠把乳头捏扁。

 简安宁被他折磨得欲罢不能,渐渐失了节奏,一下快似一下冲撞着,把那肉穴磨得快着起火来。

 赵景承爽得不行,觉察到高潮将至,干脆自己摸到阴核处,如往常一般狠狠一捏,正巧简安宁的性器擦过穴道中最敏感的一点,两乐相加,立刻让他穴道里抽搐着到达极乐顶峰。

 高潮时穴肉的剧烈收缩可苦了简安宁,他被吸吮得欲生欲死,却又不敢泄在赵景承身体里,可也舍不得就此抽出。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硬是将那惊天的快感享受尽了,性器坚硬如铁,再经不起半点刺激。赵景承艰难抬起身子让他拔出来,喘个不停,却还是笑了:“你想射?”

 简安宁看着他,似乎有些赧然似的,只是略点了一下头。赵景承冲他又是一笑,慢慢摸上他还沾着粘液的硬物。在简安宁放松了身体准备迎接高潮时,指甲在龟头上用了十分的力气抠挖下去。

 他如愿听到了一声痛苦至极的惨叫。手中那东西也在疼痛折磨下软软缩了回去。赵景承无辜地摊开手,看着简安宁猩红的双眼,问道:“刚才爽了,现在痛了,够不够‘痛爽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