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溪瘫软在床上,脸色通红。谭允文将卫溪的精华吃进了嘴里,味道不太好。卫溪反应过来之后,只羞得要挖个地洞钻进去。

 “宝贝,别害羞。”谭允文笑着抚过那已经软下去东西。因为他的一语双关,卫溪脸更红,身体的热度又渐渐往下聚集。卫溪情动的喘息和呻吟,已经让谭允文下面硬涨难耐,他亲吻着卫溪的耳朵,问道:“宝贝,你真的愿意么?”

 谭允文轻揉着他臀瓣的手让他反应过来谭允文的话意所指,卫溪很有潜质地说了一句诱惑异常的话:“它想要你,一直想要你。”

 谭允文听得愣了,想到卫溪又在网上看不健康的东西。卫溪这个也算是无师自通,他可没上网学这些。谭允文一下子翻身下床,卫溪眼巴巴的看着他,眼里充满了委屈。

 “我去拿点东西,不会扔下你的。”谭允文亲了卫溪的唇一下,又拍了他的屁股,卫溪红着脸将脸埋到枕头里。

 家里并没有准备性爱用的润滑液,谭允文只好拿了擦脸的乳霜。臀缝里传来凉凉的滑湿感觉,那样清晰的滑痒感让此刻身体异常敏感的卫溪不敢抬起头来,红着脸抬了一下腰。

 “还好吗?”谭允文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慢慢润滑。卫溪觉得有些胀,但是并没有痛感,他摇摇头:“没什么?”

 谭允文又抠了些乳霜,乳霜在内襞里遇热就化了,里面变得润湿,谭允文进了三根指头,卫溪觉得有些难受,但还不是很难忍受那种,况且,他想要谭允文,就必须这样,这样想着,即使是违反身体条件的事情,他也觉得没什么,而且还带着满足和甜蜜。

 卫溪知道,两个男人的性爱,承受的一方也并不是没有身体的快乐。他抬起头看谭允文忍耐地难过,便很心疼:“允文,你快进来吧。我等太久了。”

 卫溪真有天生做妖精的潜质,谭允文受不了他的挑逗,脱掉裤子,亲吻着卫溪的背,说道:“我进去了,疼的话要叫停。”卫溪想着你烦不烦,稍一控制,后面被扩展了的菊穴就一阵收缩翕动。

 谭允文又不是圣人,马上提枪上阵了。没有受过苦头的卫溪才那样百般引诱,谭允文还没进去一半,他就疼得脸色发白身体颤抖了。

 “宝贝,放松些,要不我们就不做了。”谭允文轻抚过卫溪胸前红樱,看卫溪疼得难受就打退堂鼓。卫溪摇着头吸气呼气放松身体,好不容易全都进去了,谭允文等了好一会儿才敢继续动作。

 卫溪担心谭允文要是没有多少感觉,以后就不会要他了,便极力忍着痛,让他快点。原来还是轻松的后背式,卫溪要看着谭允文,谭允文只好把他转过来,抱着心里珍爱异常的宝贝,谭允文很满足,亲吻着卫溪的唇,卫溪双手搂紧谭允文的肩,双腿大张。

 最开始的时候是很痛,渐渐地两个人就找准了节奏,谭允文知道了怎么让卫溪快乐,深深浅浅的进出里,卫溪从开始带着痛楚的轻哼变成了后来带着情欲的呻吟,谭允文觉得很好,快要精关失守的时候,他抽出来射在了外面,他知道精液留在肠道里对卫溪的身体不好。

 谭允文气息调匀了,他轻吻着卫溪的脸颊,抚摸卫溪的身体,心里是满满的幸福感觉,好像人生漫长无趣,只要有这个人在,就不会孤独,不会寂寞,一生幸福。

 “宝贝,我爱你!”“我也爱你!”卫溪靠到谭允文的怀里,他有些难受,胃里翻腾,后面也有些痛,但他不想让谭允文担心。

 谭允文用毯子将卫溪盖实了,起身去洗了澡,回来抱卫溪去洗澡的时候,发现卫溪已经蜷缩了身体,额头上都是冷汗。谭允文吓得不轻:“哪里不舒服?”卫溪抬眼看他,眉头紧皱,眼里显出痛苦,却一个劲地摇头。

 “宝贝,到底怎么了?”谭允文将卫溪一把抱起,焦急地问道。“胃,胃疼!”卫溪勉强出口。“你等等!”谭允文马上去拿药,家里有卫溪的胃药,很快就拿来了,端了温水让卫溪喝了药,卫溪的疼痛还是没有减轻。

 “我们去医院,我叫救护车。”谭允文果断作出决定。卫溪抓着他的手不放开:“不去,我不去。”谭允文要去抱卫溪起来,卫溪胃疼地厉害却也执拗地反抗,谭允文没有办法,只好说道:“家里没有止疼药了,我马上去买,你忍得住吗?要是止疼药不行,我们就去医院,好吗?”

 谭允文知道卫溪在担心什么,卫溪现在全身全是情爱的痕迹,根本不能在医院里接受检查。谭允文只恨这里不是美国,没有私人医生候在家里。谭允文拿了车钥匙,马上冲出门去。

 卫溪倒在床上,谭允文出去了,家里显得很冷清,卫溪觉得孤单地害怕。胃里的痛楚让他要呕吐,但是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难受地在床上翻滚。

 周延心急如焚地要来看卫溪,却在路上遇到了事情,等赶到谭允文家里的时候,本来要按门铃,却发现门居然是开着的,他毫不犹豫,直接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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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延接到周杉的电话就往谭允文家里赶,一路飚车,十点多了,飚车也没有遇到什么大问题。只是,某位领导出行,军车护航,周延就这样闯了过去,差点被误认为是歹徒被当场击毙。

 虽然没有被击毙,但是也被扣押了,幸好遇到领导的秘书间接见过周延,然后又通过周延他二叔电话确定,经过一系列事情,在周延等得心烦气躁,想抢枪杀人的时候,对方终于在口头教训了他一顿后,把他放了。

 周延气得牙痒痒,开车到谭允文家里。这次终于遵守了交通法则,没有闯红灯,没有越警戒线,车速保持在市区允许最高车速之下一点点…

 周延跑上楼,这次走到那个转角的时候,他不自主顿了脚步,深吸了口气,转过转角,一看,门口并没有人,他脑子里闪现的上次在这里看到的情景,并没有重新上演一次。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松了口气。周延能从门缝里看到光,他准备去按门铃,在之前就习惯性地去拉了一下门,门被他一拉就拉开了。他疑惑了一下,迈步进去。良好的习惯让他进到这种需要脱鞋的房子首先便停下来脱鞋,换好拖鞋,他才进了玄关。

 客厅里的灯亮着,玄关前的地板上放着书,好象是主人要出门带书出去,但是却没有带,随意扔在这里一样。

 瞄了那书封面一眼,是计算机方面的专业书,周延想应该是卫溪的,他将书捡起来放到玄关边上放花瓶的柜子上,然后就听到有细微的呻吟声从里面传来,那种呻吟是极为痛苦压抑的呻吟,周延以前只在被他蹂躏在脚下的敌人嘴里听到过。

 周延的警惕性一下子增高了,但是却没有犹豫,他冲进了里面的屋子,一楼的两间卧室门都是开着的,而且灯都亮着,第一间房里没有人,有东西被翻倒在地上,他快速进到另一间去,脑子里想的是有歹徒入室行窃,屋里的人受伤了。

 卫溪胃疼地厉害,吃了胃药,胃疼减轻了一点,但是却变成了磨人的隐痛,这样的痛更让人无法忍受,他宁愿是干脆的刺痛,或是被刀砍伤的剧痛,他也不要是这种隐痛,卫溪咬着毯子角,胃里的疼痛让他真想将一切能够接触的东西都毁掉,但是,他却不能,他要等谭允文回来。

 谭允文其实只出去了不到十分钟,卫溪却觉得已经过了十个小时,身体出的冷汗已经把床单都润湿了,当然,床单湿还与之前的事情有关。

 卫溪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希望时间过快点,谭允文就回来了。听到外面有声音,卫溪以为是谭允文回来了,安下心来,但是,又觉得那种疼痛更加无法忍受,原来还紧闭着嘴不肯发出一点痛苦的声音,此时,心一松下来嘴里就露出了痛苦的呻吟。

 卫溪将被疼得惨白的脸埋在枕头里,蜷着身体,声音压抑带着泣音地抱怨道:“允文,你,你去了好久!”卫溪的声音里虽然带着痛苦,但是初经情事,又是对着情人抱怨,声音里不免带上了娇柔媚意。

 看着眼前情景,听着朝思暮想的人用这种声音和语调叫着别人的名字,向他献媚撒娇,周延有种闯入梦境的感觉,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就像在偷窥别人淫秽的梦境一般。

 浅蓝色的大床上,卫溪俯卧在上面,浅蓝色绣着藤蔓蔷薇的毯子盖在他身上,肩膀和手臂都露了出来,微微蜷缩起来的双腿也露出来了,露出来的白皙的身体上点缀着斑斑点点的淡红,配合着房间里还剩下的淡淡微腥的雄麝气味,十五岁就开荤,采遍芳丛的周延不可能想不到这间房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以前,他虽知道谭允文和卫溪有不正当关系,也就是脑子里想想这个概念,从没有将这种肉体关系实际地联系在这两个人身上,看着眼前的情景,他却能够想出来这两个有着血缘关系是父子的人在床上是怎么翻滚的,卫溪在过程中是如何既痛苦又愉悦娇媚的呻吟。

 有一瞬,周延甚至想退出去,退出这个淫靡但是对他来说却是最大噩梦的地方。得不到回应,卫溪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努力转过头看向门口,他眼睛虽然近视得厉害,但通过衣着颜色身形气质,还是能判断门口的人不是谭允文。

 卫溪胃痛地脑子反应也慢了,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将身上的毯子拉上来,将全身都裹了起来,声音里带着痛苦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要做什么?”看不清人脸,他还不知道门口的是周延,以为是不认识的入室盗贼,虽然警惕,却还不至于害怕。

 “我怎么进来的,当然来找你才进来了,我要做什么,你说我要做什么?”周延平静地说出这句本应用暴怒吼出来的话。越是冷静,说明他其实越生气,越痛恨,心底越暴虐。

 从卫溪那皱着眉的带着痛苦和警惕的脸上,没有看到任何惧意和忏悔,周延的心有些凉了,他原来一直将卫溪定位在清纯弱小的受害人的位置,他从没有想过有卫溪勾引谭允文的可能性。

 但是,他刚进来,看到的卫溪的一系列放荡的表现,说明卫溪并不是他心目中那种清纯单纯的像是天使的人,卫溪是勾起人欲望,让人犯罪的罪恶本源。

 周延一步步走近,卫溪看清了他的脸,周延脸上平静却隐含着狠厉暴虐的神情让卫溪害怕起来。卫溪看着周延说不出话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蜷缩得更厉害。

 “怎么,不高兴看到我么?”周延坐到床沿上,卫溪自动缩到离他较远的地方去。本能地,卫溪觉得此时的周延很危险。原来就胃疼,此时他觉得不仅胃痛,头也开始疼起来,让他有发昏的感觉,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紧咬着牙不出声的唇不断哆嗦。

 周延笑了,不是平时爽朗的大笑,是卫溪从没有见过的那种绅士的笑容,却让人觉得阴沉。“你从车上跑下去,我一直在找你,找了你整整两天,什么关系都用尽了,能求的人都去求了,就像条狗一样,你在哪里呢?”卫溪听着周延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周延好像也并不期待卫溪的回答。

 “我一听你被谭允文找到了,马上迫不及待来找你,在路上差点被误杀了,我接受审问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想的你,你那时候在哪里呢?”周延冷冷的话语里已见疯狂,卫溪只想离他更远些。

 “你他妈的在哪儿?啊?你他妈和你老爸搞在一起,你们乱伦,你们这是乱伦!亏我还以为你高贵,还以为你他妈清纯,以为你除了读书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你他妈什么都懂,你就是个荡妇…”

 周延扑上去扯卫溪身上的毯子,卫溪头脑发昏,却扯着毯子死不放手,周延直接扇了卫溪一耳光,卫溪痛苦地叫了一声,手一下子松开,周延将他身上的毯子扯掉扔在地上,除了自己的爱人,赤裸着身体被别人看光,这是谁都不愿意的事情,卫溪痛得身体和心都麻木了,那样的痛还是没有这样被侮辱让他更加痛苦。

 恐惧退居其次,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和对爱的维护,让卫溪打起精神来,他将自己那一方的床套扯起来勉强盖住蜷缩起来的身体,被身体上的痛折磨,卫溪用几乎涣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延,费力地说道:“我爱他,我爱他,我管不了那些,我只要他就够了,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爱,不允许你侮辱。”

 周延还没想过卫溪居然会这样说,好像乱伦是正确的,他不仅没有悔意,而且还理所当然。周延很气愤,原来他还是站在伦理的高度,此时便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愤恨:“我也爱你,我比谭允文年轻,现在虽然没有谭允文有用,但是以后,我会站在谭允文头顶的,你可以选择我,我们在一起会很好,谭允文毕竟是你的父亲,你要背上乱伦的罪名,让所有人都来看你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