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冰寒,温琅虽然裹着浴巾却还是觉得冷。

她和江歇之间的距离很近,仿佛能感受到来自于他身上的热度。

当四周骤然昏黑,温琅循着安全感一头撞进江歇怀中。

窗外电闪雷鸣,温琅因为突然传来的炸裂声不由瑟缩。江歇展开手臂将她环住,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给予慰藉。

纤细的腰肢在黑暗中更具诱|惑,想要一探究竟的念头无声骚|动。

江歇的手从轻触变为流连,先是指尖试探,后是手掌贴服。

他带着一颗狂热的心,仔仔细细描摹眼前人的腰间轮廓。

起初,她会躲闪,后来,便乖巧地贴在他胸口,任他由他。

身上的寒意,因这细细密密的爱抚而驱散。室内闷热,温琅渐渐冒出细汗。

江歇的情动,她自然感觉得到,他正压抑的鼻息逐渐粗|重、升温,透露出几分忍耐。

喜欢不断累积,终到情浓时。

人都有想要给爱人盖上标记的念头,温琅也是自然,她何尝不想完全占有面前这个温柔满满而耀眼夺目的人。

心里的羞怯虽在作祟,但当浴巾从肩头滑落,便她应允的讯号。

江歇的手指游走过的地方开始发烫,顺着毛孔开始扩散的暖意酥|痒。

闭上眼,温琅依偎在江歇怀中,身子发软。

江歇听着温琅口中因为逐渐加重的抚摸而冒出轻哼,嘴角笑意跃至双眸。

黑暗中,温琅靠在江歇臂弯中,她仰着头接受眼前人由轻至重的亲吻。就快忘了呼吸,温琅交予江歇全部信任,任由他一步步带着她在黑暗中踱步。

江歇带着温琅,朝浴室走。路过桌椅时,他把手护在温琅身后。

怀里的人随着江歇的脚步向前,她的唇柔软发烫。过于甜美的气息,让他不由停下脚步,将她抵在门上。

灵巧的手指解开了她锁骨上方的扣子,突如其来的碰触让温琅倒吸一口气。

“不怕。”江歇说着,亲吻了她的额头。接着,手指继续向下,直到白色的衬衫落在地上。

江歇带着温琅走进浴室,面对面的亲吻却仍在继续。温琅抓着江歇的前襟,如同缺氧的鱼,呼吸急促却坚持。

她的手无意触碰到江歇的腰腹,一直掌控全场的江医生慌张到退后一步,撞到了毛巾架。

“站着别动。”江歇把温琅抱到干爽的大理石台上做好。他站在原地先是深吸一口气,之后才摸索着打开淋浴。

温琅虽然看不见他的动作,可细微的声响,却让她心里的暖,满到快溢出。

他知道衣服贴在身上的感觉有多不好,也知道她不愿在没有做清洁的情况下更进一步,这个男人心细如发,一举一动都把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水温适合,江歇朝温琅伸出手,对她所在的方向说:“过来吧。”

温琅虽然脸红到快要爆炸,却主动卸下部分矜持,朝着江歇说:“我看不到。”

江歇闻言,心里柔软到快要化开。他步步向前,直到不小心碰到温琅xiong前的温软,才知道她已经褪去衣衫。

抱着她走到热水下,江歇声音低沉:“我去隔壁。”

说完,他带着几分慌乱离开,脚趾甚至踢在浴池边。顾不上喊疼,带着快要濒临失控的理智仓皇逃走。

他的绅士之举,让温琅放松。她伴着如鼓心跳,加快了清洗速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电力供应尚未恢复。温琅从架子上摸下一条浴巾裹好,顺着墙边往外走。

“琅琅?”江歇站在门边,听她开门,便问了一声。

“你在哪?”四下静谧无光,温琅有些害怕。她在空中探了几下,随后摸到了江歇细长的手指。

朝他所在方向跳了几步,温琅感觉到他周身兜着凉意。

“现在不方便送你回去,要不先休息。”温琅发梢正滴着水,落在江歇手背上,他不知不觉被她的清香裹挟其中。

温琅见他还在克制,不由紧紧揪着浴巾一角,鼓起二十几年来最大的勇气,弱弱地说了句:“我……你……可以。”

她断断续续的话,瞬时点燃了所有。被冷水的压制的热,顷刻间重新聚集。

这一次,江歇不再犹豫。弯下腰打横抱起温琅,踢开了房间门。

把她放在柔软的棉被上,江歇拉开了床头抽屉。撕开塑料纸的声音被放大,温琅呼吸一滞。

感受到她的身体正紧绷,江歇俯身下去,在她耳边带着些许气音说:“我是医生,虽然没有经验,但胜在理论知识夯实。”

说着,他把第一个吻落在温琅脸颊。

“我爱你,所以产生冲动。这两件事的前后顺序很重要,因为爱你而产生的亲密接触,会很美妙。”话落,第二个吻落在温琅肩头。

他故意跳过她正紧抿的唇,留给她随时喊停的权力。

温琅的手,正紧攥着身下寝具,江歇感觉到,便一根根打开,同她十指交握。

两个人手心都是热汗,并没有谁轻松。

温琅此前从没听江歇说过大段大段的表白,而此刻,这些直白的话,让她逐渐放松下来。

当江歇的吻落在肚脐,来电了。客厅的光,顺着没有关紧的卧室门缝照了进来。

温琅借着这一丝灯光,看到了江歇此刻的模样。他垂着头,发丝被额前汗水浸湿,一滴滴顺着他的身体蜿蜒而下。

路过紧实的腹肌,划过线条感十足的腰线,当他的节制掉落在温琅的皮肤上,她唇齿间不由发出柔软的嘤咛。

温琅手臂发软,但还是努力抬起,捧住江歇的脸。他眼底有着几丝红,看起来并不好受。

“江歇,”那一束光,足够温琅看清江歇眼里清晰的爱意,“我爱你。”

听她这么说,江歇彻底丢弃温柔。带着要将她拆入腹中的力度,吻着、勾勒着。

轻吻持续落下,落在她泛起桃色的皮肤上,落在她周身的柔软上。

“琅琅。”情动时,江歇叫了温琅的名字。打开她细白的腿,他微眯着眼,声音里带着情|欲的味道。

江歇的侵入,带着克制,他额角细汗满布,蜷起的手背上青筋明显。

腰身挺直向下。

温琅半咬着唇承受,闭着的眼里热泪无声滑下。

爱是刻骨,她感受到了初次的疼。

“我爱你。”江歇和温琅面对面,大掌掐在她的腰上。

直到疼痛的闷哼变为黏软的嘤咛,江歇这才加快频率。他看着她为她绽放,继而同他一起陷入情动之中。

“还疼吗?”江歇撑着双臂,低头看着温琅。

脸颊的苍白染上一层绯色,迷蒙的双眼中倒影出江歇的模样。

她令他意犹未尽。

“你坏蛋……”温琅艰难回应,话里带着些哭音。

腰很酸,某处微微发疼,但有一股尚未被满足的火窜了出来。

他明明感受到了她的回应,明明体会到了她收紧的双臂,可他却还在问。

江歇被她故意的收紧,逼到发出闷哼。

他坐起身来,接着把人捉回怀中。这一次,他想让温琅体会到真的坏是什么程度。

温琅紧紧环绕着江歇的脖子,理智被撞到全无。她将自己放逐在眼前人的炙热和深情中,沉沦。

在失去意识前,她细白的腿盘在他腰间,柔声趴在他耳边艰难地说了句:“生日快乐。”

***

厚重的遮光窗帘将暖阳阻挡,温琅在昏暗的室内醒来时,不知今夕何夕。

她只是挪了一下腰,身体各处的不适带着她回忆起炙热的昨晚。一想到她和江歇进行到了最后,还是好几次,她脸上的热度瞬时腾起。

向下蹭了蹭,温琅把自己裹入被中。她不知道要用什么姿态去面对江歇,昨晚那个任由他予取予求的人,才不是她!

正想着,温琅摸了摸头发。她记得,当时因为没电,她没吹头发,但此刻却格外顺滑。

掀开被子一角,她身上正裹着江歇的浴袍。

拴在腰部的腰带足足缠绕了两圈才固定好,周身清爽,某处清凉。他应该是在结束后给她洗了澡。

只是想象了一下,他半跪在床前为她吹头发、上药的场景,温琅心里的甜,就跟着化为笑容。

她虽然之前没有经验,但是看过的帖子和指导文献还是不少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他这般细致入微。

江歇昨夜并没怎么睡,在帮温琅整理后,索性带着激动的心来到厨房。

先是准备好小段排骨加上玉米和红枣放入炖盅,之后将咸蛋黄一颗颗剥出,打算做点心给温琅。

从窗外一片黑到天光大亮,江歇一直忙着,从未停歇。

只是他脸上却看不出累,唇角的笑意一直挂着,这绝无仅有的礼物,让他为之激动。

打开锅盖,锅中汤汁清亮,香味浓郁,江歇从锅中盛出一早就炖下的汤。

接着,他从蒸锅里拣出奶黄包,从烤箱里拿出蛋黄酥和豆沙饼,跑去客房冲凉。

站在镜子前,他看着胸前玫色的吻痕和手臂上的抓痕,心跳加速。那种亲密感,令他沉沦。

套上灰色长裤和白色上衣,江歇轻声走到卧室。温琅正缩在被窝,因他的接近而微微动了几下。

掀开被子,温琅正佯装睡着,可过度用力的眼角和紧抿的唇出卖了她。

江歇压下胸口笑意,故意用带着明显轻佻的语气说:“既然还没醒,不如趁现在再来一次。”

说着,他伸手握住了温琅纤细的手腕。

这一握,瞬间打破了温琅努力营造的假意平和,她立刻睁开眼、坐起身,紧抱被子的模样,如同正辛苦守护坚果的小松鼠。

江歇自然不会没有节制,只是逗弄的心一生,他此刻格外想看她被欺负到抓狂的样子。

“不要跑。”江歇步步紧逼,把人赶到紧靠床头。

“你……我……”温琅没想到看起来禁|欲感十足的人,一旦开封,会这么可怕。

眼看江歇就要抓住她的手腕,温琅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力气,接着伸出长腿,朝着江歇心口踹出一脚。

江歇没有防备,竟被她踹到地上。昨晚背部的磕伤,被碰到。

听他痛哼出声,温琅着急地跳下来,紧张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歇本来就不会生气,见她急切,唇边跃出笑容。

等他站起身,温琅伸手摸了摸他的背,感受到肌肉紧绷,这才回忆起他昨天撞在了架子上。

“药膏,在哪?”温琅扶着江歇坐下,连忙问。

宽大的浴袍并不适合她,她肩头的雪白露出些许。江歇转开目光,低着头问:“哪种药膏?”

温琅红了脸,知道他故意调侃,不由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我给你上药。”

江歇见她指着他的背,摇了摇头:“你如果脱我衣服,我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说完,江歇站起身来,打横抱起温琅,朝外走。

“先吃饭,其他事,等会再说。”

温琅早就因为剧烈的举动而饥肠辘辘,空气里热腾腾的香味让她心中愉悦。

这样的好男人又有谁能拒绝呢?

温琅用漱口水简单清洁,迫不及待地捏起柔软的包子咬了一口。

用餐结束,温琅带着明显的困倦趴在厨房的吧台上。

她很想帮忙,但是好困。

正想着,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里甚至涌出几分水雾。

“你觉得,今天邀请你的朋友来家里吃饭,合适吗?”江歇本想和温琅慢慢商量,听她困到快要睡着,便连忙问出了口。

温琅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便摸过手机在群里问——

「集美们,今天要来兰亭吃饭吗?庆祝即将到来的小长假,顺便帮我暖屋。」

刚结束节前会议,肖娆看了看,和尚未离开的其他合伙人交换了眼神,当即拍板——

「你说几点,我们准时到」

温琅把手机对着江歇扬了扬说:“搞定!”

江歇点了点头,把碗筷收好,灶台上光亮,如同从未有人用过般洁净。

“一会你继续休息,我去买食材。然后我去小白楼整理,等我做好准备,再来接你。”说着,他用还带着几分潮湿的手指,轻轻摸过温琅的眉毛。

此前,他都没发现,温琅的眉毛里藏着一颗特别小的粉色小痣。这还是昨天在她睡着、帮她洗澡时才看到的。

小小的一个粉色红点,平时被化妆品遮盖,少有人知。一想到这是只有亲密的人才能发现的细节,江歇心里生出更多柔情。

见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温琅也没争着要帮忙,她实在太困了,而且厨房和她八字不合。

伸出双臂,温琅侧头看着江歇,厨房距离卧室并不远,但她却忍不住想要回忆只有赖着他才能产生的平实和安心。

“拿你没办法。”说着,江歇捏了捏温琅的鼻尖,接着,把人抱进房间,塞进被窝。

下午五点,江歇从小白楼赶回来换衣服。食物他都准备好了,就差叫醒温琅。

等他带着沐浴后的柠檬香,把温琅从被窝里挖出,睡到不愿醒来的温琅在他怀里各种撒娇。

“琅琅,你的朋友就快来了。”约好六点,江歇看了看时间,所剩不多。

“让她们回去,本姑娘今天不接驾。”温琅抱着江歇的腰,说着也打算把人往被窝里带。

江歇知道,这是她睡昏了头,无意识说出的妄言。软糯带着些鼻音的撒娇,让人想要疼爱。

“那你要不要给肖娆打个电话,亲自解释?”江歇想了想,把手机放在温琅手边。

温琅周身酸疼,实在不愿离开被窝,她接过手机,当真找到了肖娆的电话。

当电话被接通,肖娆的声音一传过来,她瞬间清醒。

“琅琅,怎么了?”方栀言开着肖娆的车,带着其他合伙人。吉普车的后备箱已经被塞满,她们腿边脚下也放着不少礼物。

“老大!”温琅瞬间清醒,猛然坐直腰时,不由因为酸疼哼唧了一声:“你们还有多久到?”

温琅说着,指了指隔壁房间。江歇秒懂,去帮她挑选衣服。

“大概十五分钟。”肖娆看了看导航,预估道。

“我等你们!”生怕露出蛛丝马迹,温琅率先挂断电话。

肖娆回忆了一下那一声娇嗔的闷哼,还有慌张结束通话的欲盖弥彰,不由好笑。

“咱们的琅琅,长大咯。”肖娆说着,打算认购一支基金,作为温琅的嫁妆。

方栀言认同地点头,上次在医院的通话,就让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大红包的觉悟。

温琅匆匆换上江歇递来的连衣裙,拿起梳子梳了梳头发,顾不上化妆,拉着江歇往小白楼跑。

她脚下步子很快,走在林荫道上,口中絮絮叨叨:“肖娆不喜欢吃葱姜蒜,方栀言对黄豆过敏,葡萄牙语小姐姐不吃桃子,日语小姐姐不喜欢海鲜。”

她们这五个人各有喜好,每次聚在一起吃饭,都特别麻烦。

江歇早在温琅睡着时,就给方栀言去了电话。她才想起来说的这些,他已经全都考虑了进去。

温琅站在门口验证指纹,江歇问:“有人花粉过敏吗?”

闻言,她摇了摇头。

待她走进屋里,不由为江歇抽空做出的装饰而樱唇半张。

气球羽毛还有花朵,没有几个女孩会不喜欢这样的装饰,有些冷清的室内立刻变得唯美。

“你什么时候弄的?”温琅朝里走,见长条桌上已经摆上了部分甜品和果盘,巧克力放在水晶碗中,是让人肉疼的牌子。

“装饰吗?”江歇从碗里来取出一颗巧克力,剥开金属纸,塞进温琅口中。

“我蒸螃蟹的时候,抽空装饰了一下。”江歇说着挽起袖子,继续加工菜肴。

温琅只把这次见面当成普通的聚会,可眼前人却拿出了十足诚意。温琅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眼里泛起泪光。

谁会不喜欢被人真心疼爱的感觉?

肖娆她们拿着大包小包从车上下来,站在小白楼外。看着眼前这栋建筑,第一眼就能确定,这绝对是温琅喜欢的风格。

“琅琅真是可爱又让人心疼,父母是首富,自己却是个月光族。”日语小姐姐说到这,笑出声。

“就是因为她独立自主,否则也不会和我们交好。”任何人的相遇相识也是要参考天时地利的,她们几个姑娘认识这几年,一起创业,靠的就是深厚的感情和彼此之间的默契和信任。

“猜猜,谁会给我们开门?”说着,肖娆按响了门铃。

没过多久,木质大门从里打开,还戴着围裙的江歇朝她们颔首问好:“晚上好。”

强制压下心里的尖叫,小姐姐们立刻交换了一个眼神:暗恋成真的事就在身边,太神奇了!

“江医生,晚上好!”

大家鱼贯而入,把礼物塞进江歇怀中。肖娆最后进去,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车说:“里面还有。”

江歇拿着钥匙点了点头,去拿东西。

大概是想要给温琅和好朋友们一些独处的时间,他刻意在外等了一会。

“我的妈呀!琅琅,你这么大手笔!”大家看着精心装扮过的现场,纷纷感叹。

“都是江歇弄的。”温琅说着,脸上笑意藏都藏不住。

在她们这些莱恩单身狗看来,这绝对□□的晒幸福!大家对着温琅的腰间挠着,直到她笑到喘不上气才作罢。

一群人在玩闹后突然正色,拉着温琅的手说:“一定要幸福。”

直到她们洗手坐在餐桌边,吃着餐前点心,江歇这才搬着大包小包进来。

“五分钟后就可以开饭了。”江歇说着钻进厨房。

肖娆拿着手机,没参与方栀言老妈子般的叮嘱。手机上的秒针不断累加,显示到4:55秒时,江歇端着盘子出来。

红烩牛排,是今天的主菜,江歇给每个人面前都放上了长条盘,精心搭配过的配菜和酱汁,成为摆盘中相当亮眼的一部分。

桌子中间放着肉酱意大利面、烤猪排和烧鸡,还有分量十足的海鲜锅和精致的牛油果三文鱼寿司。

他考虑到了每个人的口味,同时给出了尽量多的选择。

看着他从容地为在场女士服务,大家对他的好感度不断上升。

“今天是什么节日,这么隆重?”肖娆自然感受到了江歇的诚意,隐约间,又觉得可能有什么理由,让江歇这么重视。

温琅刚想说是江歇的生日,却被寿星本人抢了先:“今天是国际翻译日,各位翻译辛苦了,祝你们工作顺利。”

说完,江歇端起手边柠檬水,先饮了一杯。

没有人想到会是这个理由,被江歇一解释,在场的女孩子眼里都透着感动。

这个节日比较冷门,并不是被众人熟知的日子。

温琅闻言,拿着叉子的手悠然收紧。

这无疑是江歇给她的又一惊喜。

她和江歇的相遇可能真的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她的生日是国际医生节,而江歇的生日是翻译日。

最重要的生日和彼此的职业息息相关,他们是彼此的命中注定和不可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