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葡萄膜炎为什么很难攻克呢?”

九月的午后,太阳少了盛夏时分的凌厉。天空高远,日光照进窗子,给屋中人镀上一层温柔的滤镜。

温琅坐在办公桌前,整个人窝在舒适的靠背椅中。脱去鞋子,白净的脚丫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远远看去像一颗颗圆润的小红豆。

江歇坐在温琅对面,任由她霸占主位。见毯子从温琅肩头滑落,江歇把空调关上,打开半边窗户,清风袭来。

“我从病症出现部位来解释,然后再告诉你是什么原因导致很难攻克。”说着,江歇随手抽出几张A4纸。

他拿过温琅散落在桌面上的彩色笔,画出眼睛剖面图。温琅对他画出的图叹为观止,图形圆润而线条流畅。偷偷拿手机查了查,和江歇笔下的一模一样,毫无偏差。

“来看虹膜,睫状体和脉络膜。”江歇拿起黑色签字笔,指着纸上,温琅看着他指向的地方,同时打开录音功能。

“其实这种炎症本身是常见病,比较棘手的是并发症和后遗症。”安静的氛围中,江歇的声音尤为清晰,在讲述的过程中,他会在比较难理解的地方特意放缓语速。

见温琅有疑惑,就会把重要的点标注在纸上。

“也就是说,病因复杂,大半找不到原因,所以才不好医治,对吧?”前因后果终于弄清了,温琅试着提问。

“有这个原因,更多是病因来自于自身免疫系统,容易复发,容易引起严重并发症,甚至产生永久性损伤。”说完江歇抬头,见温琅正用晶亮的双眼看着他,眼神中的崇拜看得他心脏猛烈收缩。

“明白了吗?”江歇见温琅耳后长发垂在脸侧,用笔挑起挂了回去。虽然并没有直接接触,却因为动作自带的亲密感而让气氛停滞。

温琅脸颊泛红,眼里盛着娇羞。想看又不敢看的小心思,让江歇弯起嘴角。

“明白了。”温琅回话时声音细软,一个字一个字砸在江歇心上。江歇起身收拾桌面,把唇边抑制不住的幸福借由低头掩盖。

“我有一些病人,家庭情况比较复杂,等你有空,我带你去看看他们。”这是江歇第一次说起由他个人资助的病人,如同小心隐藏的秘密,终于有了人能分享。

温琅也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些,她跪在凳子上连连说好。总觉得她和江歇之间更近了,被他信任的感觉,很好。

温琅穿着红色齐肩吊带裙,鲜艳的正红很衬皮肤。一个夏天过去也没见她晒黑几分,江歇把目光不由自主停驻在她呈一字的锁骨上。

他不止一次觉得温琅的锁骨好看,平直的肩膀也好看。他带着对她女性魅力的欣赏,丝毫不敢玷污半分。

虽然他的眼神很快挪开,可温琅却还是注意到了他的一时失神。摸了摸能养鱼的锁骨,温琅低头浅笑。

乍一从凳子上站起身,温琅不由‘哎呦’一声。江歇闻声抬头,她正痛苦地捂着脖子。

见她赤脚站在地上,江歇径直走过,用毯子抱包住把人抱在怀里。踢开休息室的门,把温琅放在床上。

温琅因为他突来的举动,赧到不敢抬头,把头埋在枕头里,又闻到了好闻的柠檬香气。

“脖子怎么了?”江歇看她做鸵鸟状藏起,这才意识到刚刚的举动有些唐突佳人,他懊恼地抿住下唇。

“翻译的职业病。”说着温琅侧头看向江歇,指了指僵直发疼的脖子,扭了扭久坐而疼痛的腰。

江歇并不是什么都精通,他隔着毯子把手放在温琅肩上,用手指按了按很僵硬。思及此,他打算找理疗科的大夫取取经。

“要不要躺下休息会?”江歇看着温琅,眼睛里盛满温柔。

可是温琅却不好意思了:“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出来。”

见温岚从休息室走出,江歇试着问:“琅琅,以后还会来这里办公吗?”

温琅看不出他淡淡表情后的真正想法,努努嘴轻轻回答了句:“想来。”

她特别喜欢江歇大大的办公桌,喜欢他符合人体工程学的椅子,更喜欢有他陪着一起工作,哪怕室内安静毫无交流。

江歇听温琅这么说,松了口气,说着拿出两把钥匙交到她手上:“这把是私人办公室,另一把是刚刚那个房间的钥匙。哪怕我工作,你还是可以过来。”

有温琅在这里,空气里藏着属于她的清新。之前一个人惯了,直到她来,江歇这才意识到有人陪着,很幸福。

“要不要出去吃点什么?”温琅看了看时间,麻烦了江歇许久,她至少要让他填饱肚子。

江歇想了想说:“新开的那家商场,要不要去看看?”

两个人车也没开,并肩朝目的地走去。这个城市熟悉的街景,因为身边有彼此而变得不同。

挑了一家西北菜,温琅和江歇点了面食。温琅见江歇的油泼面红彤彤特别有食欲,试着挑过一根吃下。油辣椒经由味蕾,把十足辣意传递给温琅,还没吃两口,她被辣到额头冒汗。

江歇见状,赶紧拿过杯子递到温琅嘴边,她什么都顾不上,握着他举起的手喝了起来。

远处,佯装用餐的食客把这个画面录了下来,传给了江兆。

江兆正靠坐在床上,江歇那天一拳让他至今都没缓过劲儿来。见堂弟明显和小翻译有点什么,他冷哼一声。

“还真是一腿。”冷白的灯光下,温琅的皮肤白到反光,江兆放大朝她细瘦的锁骨看了看,喉结上下移动。

“不过是砸钱就能睡的货色,装什么圣洁。”江兆翻看了前几张照片,看着温琅盈盈一握的腰,眼里情】欲闪动。

“等我收拾完江歇那小子,总能让你心甘情愿被我压在身下。”想到这,江兆笑出声,却因为牵动胸前伤口而剧烈咳嗽。

这一拳,他不会白受,总得让江歇付出代价。算计而狠毒的神色在江兆眼中一闪而过,接着,他重新把带着侵犯的目光,放在温琅身上。

吃完饭,温琅和江歇打算离开,却在看见贩卖家居用品的店前挪不开眼。江歇见温琅的步子明显慢了下来,便说:“要不要进去看看?”

温琅连连点头,眼里流露出对这些小东西的喜欢。

“我能买个杯子吗?”温琅拿起粉色的樱花杯看向江歇,眼神如同恳求父母买糖的孩童。

“你需要的都可以添置,任何东西。”说着江歇拿起购物篮,接过温琅手中的杯子。

“你看这个抱枕是不是很可爱?”温琅看着眼前这对毛茸茸的软枕舍不得放下,暖洋洋的触感让她再度看向江歇。

江歇没说什么,只是把篮子递到她面前,笑着点头。

结完账,温琅脚下步子明显快了几分,她迫不及待想把这些东西布置到江歇的私人地盘。

说她存着几分私心也好,带着些许贪心也罢,虽然现在两个人还只是朋友关系,却总是忍不住想让他的地方保留属于她的痕迹。

江歇见她这么开心,无端想起了父母的相处。

曾经他们为了给家里的窗帘换颜色而跑遍了整个房城,把江歇放在儿童游乐场一放就是一天。

等江歇看完了整本书,父母才姗姗来迟接他回家。回去的路上母亲拿着挑选好的花色给江歇看,唇边带着无比满足的笑容。

也许每个人的幸福都来自于生活中最平实而普通的地方。江歇坐在一旁,任由温琅把她的战利品放在房间里的任何角落。

原本冰冷而沉闷的办公空间,因为温琅的布置平添温馨。小巧的多肉,舒服的靠枕,暖色系的拖鞋。

“这是什么花?”江歇指着温琅手里造型独特的多肉问道。

“这是正处于休眠期的山地玫瑰。”温琅说着,不由握紧花盆。眼前这朵形似含苞待放玫瑰的多肉,她很早之前就想送给江歇了。

“很美的名字。”江歇伸出手摸了一下。

“现在还是它的休眠期,江医生,请你好好照顾它。”温琅的心正砰砰跳,虽然明知江歇并不懂花,却还是忍不住把蕴藏深意的告白亲手送到他手中。

江歇看了看花,又看了看多肉,郑重点头:“请你告诉我要怎么照顾。”

温琅见江歇把花放到电脑旁,强迫自己挪开炙热的眼神。她希望某天江歇能明白,她早已钟情于他。

江歇提出送温琅回家,温琅索性把车停在了医院。她坐在副驾,听江歇挑选的曲子。朦胧间,温琅有些困,就快要睡去,却因江歇突然停下车而惊醒。

江歇看了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周身温柔尽褪。他把车开到停车点,犹豫了半天,才接起。

温琅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凌厉,看着他眼中神情正不断翻涌。她从未听过他和人说话的语气这么冷,正带着极大的耐心克制想要扔掉电话的念头。

通话结束,江歇紧握手机。察觉到温琅的目光,他转过头去。

她正带着担忧看向他,手指搓揉裙摆,特别无措。

“对不起。”江歇叹出一口气,深知负面情绪影响到了她。只是来自本家的电话,总也让他无法平静。

他不明白害他家破人亡的一群人,是怎么做到心中无愧的。

“要不要去逛逛?”温琅说着指了指马路对面,那里正灯火通明,游人如织。

江歇明白她是想陪他转换心情,点了点头,和温琅下车。

热闹的步行街因为周末而人潮涌动,街边小吃摊前排满了路人。好闻的味道钻进鼻腔,引得温琅想要停下,只是刚刚的晚餐让胃袋没了空余,着实可惜。

路过人多的地段,温琅会碰到江歇。无意间的靠近和碰触,让两个人越靠越近。温琅走在江歇身旁,享受着来自于他的保护。

路过出售幼犬的摊位,江歇驻足。他看着笼中幼犬,不由伸出手摸了摸。

他总是淡淡的神情缓缓浮出温柔,唇角弧度上翘,眼睛里是鲜少外露的喜欢。

温琅对于他喜欢狗这件事并没有感到惊讶,这是她在高中就知晓的事。

那天,温琅因为办黑板报很晚离开学校。走到教学楼门口,她才发现大雨倾盆。特殊时期让她不敢冒雨跑开,看了看已经熄灯的教学楼,怎么离开成了难题。

江歇比温琅晚出来几分钟,已经比温琅高出不少的少年,拿着精致的长柄伞走入雨幕。温琅看着他走远,嘴巴微张却没敢把求助的话说出。

温琅没想到,在她犹豫是继续等还是冲进雨中的时候,江歇回来了。

处于变声期的男孩走到温琅身边,在大雨中说了句:“走吗?”

带着几分沙哑和低沉的声音,让温琅如遭雷击。她看着江歇带着友善笑意的脸,点头。

黑色的雨伞不小,足够让温琅不受雨水侵扰。

青春期的悸动总是很简单,有时仿佛并不需要理由。他偶然输出的善意,让温琅心头一暖。

公交车因为雨势迟迟没来,温琅伸着脑袋等车。没过多久,江歇去而复返。

他单手撑着伞,站在温琅面前问:“同学,你有创口贴吗?”

温琅把书包背到身前,快速翻找,最终只摸出一个酒精棉片。

“你受伤了?”温琅声音不大,又重复了一次江歇才听清。

他摇了摇头,接着拉开校服拉链,他怀里正裹着一只后腿受伤的小狗。被雨水冲刷的皮毛一缕一缕,小奶狗的眼神湿漉漉泛着泪光,它的小脑袋靠在江歇胸膛,隐隐发抖。

江歇看着怀中小狗,眼神柔软而目光温热。只一瞥,温琅很确定,她喜欢上了眼前这个人。

如果说之前帮她卖花是偶然,这一次帮她撑伞也是路过,但是他眼里对这个世界的热爱绝对真实而直接。

那样的笑容,温琅好想独占。

结束回忆,温琅见江歇正在逗一只狗,便问:“喜欢为什么不养?”

江歇手中动作一顿,最终收了回来。他看着温琅说:“抛开毛发的问题不讲,它们需要陪伴和照顾。我经常加班,也没有能够替我陪伴的亲人,所以,还是不要了。”

这个答案让温琅心里一紧,他越是平淡地陈述出孑然一人的事实,就越让温琅心疼。

没有亲人,这四个字本就充满酸涩。

江歇陪着温琅继续朝前走,两个人各怀心事。

“每年九月末,本家会在老宅招待商界的朋友。”江歇主动说起刚刚的通话,声音带着几分漠然和无奈。

“所以他们强迫你去?”虽然八卦杂志上的消息并不能全信,但是当年温琅还是买回了各种版本对江歇的复杂家境做出了研究。

不管为了吸引眼球的内容多么夸张而荒唐,不能否认的是,江歇在江家并不受待见。

“我有一笔遗产,来自我的爷爷。”本应是亲密的称谓,在江歇口中却全无温度。当那位老人纵容各房竞争,江歇对他就没了感情。

“我一直没有签署继承文书,所以惦记的人并不少。”江歇说完嗤笑一声,眉眼间充满了厌倦。

“很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想到下落不明的遗物,江歇不由攥住双手。温琅见他关节泛白,连忙伸手小心掰开他的手指。

“要我陪你吗?”温琅的手很热,柔软的触感软化了江歇一时散发而出的冷意。

江歇因为她的安慰暂时放松下来,闻言点了点头:“温小姐,请问可以邀请你陪我参加一场并不怎么愉快,说不定会无聊至极的豪门舞会吗?”

说着他微微欠身,一手背至身后,一手至于胸前。

温琅故意长哼一声,指了指不远处的摊位说:“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江歇回过头,看了看围满人的棉花糖摊位,立刻心领神会。他朝摊位走去,过了一会,拿回一串白色的棉花糖。

甜丝丝的味道,早就勾得温琅垂涎三尺。她朝棉花糖伸出手,却见江歇突然伸直胳膊,把棉花糖举高。

到嘴的心头好就这么飘走,温琅肯定不乐意。她拽着江歇的袖子往上跳,几次因为脚下不稳而撞进江歇怀中。

她身体的娇软让江歇动作一滞,含笑的眸暗了。她的发香充盈鼻腔,时不时带着高温的贴近,让江歇嗓子发干。

放下玩闹的心,江歇把棉花糖放在温琅面前:“现在愿意陪我去了吗?”

温琅抬头,撞进他灼热的目光。他声音里的低沉令她心颤。

意识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过于靠近,温琅拿过糖,向后退了一步。

她低着头张嘴咬了一口,红透的耳朵在夜灯下格外明显。

等她抬起头,白色的糖丝正黏在嘴角。

“我陪你去。”温琅扬起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窘迫,江歇看她害羞,不由站在她身前,堵住她的去路。

人群中,他们停下脚步,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

江歇侧着头俯下身,距离温琅越来越近。温琅的心在胸腔里乱跳,仓皇间无法动弹。

眼见他高挺的鼻子快要靠到温琅的鼻尖,江歇才停下。

眼前,温琅犹如熟透的水蜜桃,粉白透红的脸,搭配毫无规律的鼻息。

看她紧张的咬着唇,江歇轻笑一声。接着用拇指擦去她唇角的糖。

闻着她身上透出的淡香,江歇说了句:“谢谢。”

等温琅回到家,岳蓉看着她同手同脚走进家门。耳朵上的红暂时还没消失,整个人乍一看去有些魔障。

“琅琅,你怎么了?”岳蓉把女儿拉到沙发上,同时不忘给老公使了个眼色。温若锦见状,立刻坐在另一边。

“妈妈,我可能恋爱了。”说完,温琅拿出身后抱枕,死死捂在脸上。

温父温母对望一眼,一时之间笑不出来。他们早在上次吃饭时就察觉到了温琅和江歇之间有情况,却没想到女儿这么迟钝,到了现在才意识到。

还没等温父温母组织好语言,温琅立刻站起身来,跑到衣柜前。

看她如小炮弹一般跑走,岳蓉和温若锦连忙跟了过去。

见温琅把衣柜打开,拿出一件又一件衣服挑选。这几年的衣服堆了一床,里面也不乏温琅为了正式场合买的裙子。

可一想到要陪着江歇出席,她却总是觉得不满意。

温父温母见女儿不开心,边替她收拾残局,边问:“女儿,你怎么了?”

“妈妈,月底我要陪江歇去一个地方,但是我怎么觉得我的衣服都不好看呀。”看了看衣服,温琅泄气地倒在床上。

“是个什么场合?”岳蓉和温若锦对望一眼,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是个很高规格的宴请,可能带着几分家宴性质。”不蒸馒头也争口气,温琅不希望身为江歇的女伴,会被其他亲戚小看了去。

“妈妈有个朋友……”说着,岳蓉唇边浮现出无法克制的兴奋。

“救救孩子!”温琅闻言,一下抱住了岳蓉的腰。

直到岳蓉拍着胸脯保证礼服的事绝对没问题,温琅的心这才平静了下来。等父母离开,温琅忍不住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

江歇的拇指拂过她唇角的触感,仿佛还残留着。她小心翼翼用食指点了点相同的位置,脸颊翻红。

主卧里,岳蓉正连夜联系着设计师。她拿着手机气场全开,丝毫不给设计师任何拖延的可能。

“十天,你的下个秀,我全程赞助。”契约达成,岳蓉利落挂断电话,一头撞进温父怀中。

“太好了太好了,又能给女儿花钱了。”岳蓉声音里透着难掩的喜悦。

“明天去给她挑珠宝,终于能名正言顺给女儿多多花钱了。”温父双眼湿润,他等这一刻好久了。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们很感谢江歇向温琅发出邀约,从而增加了他们的快乐。

温琅拿起手机,打开江歇的微信,正想说点什么,却见对话框上方一直显示正在输入的字样。

怀着很大的期待,温琅等了又等。就在她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江歇发了一条语音过来。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了出来:“琅琅,晚安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1-请大家复习文案部分,谢谢

2-憨憨作者写一本弄坏一个键盘,上次是n不管用,这次是y。自闭了……我果然是电子产品杀手

3-关注陶勇医生的宝宝,可以去找一个gongzhonghao,叫中华葡萄膜炎第一站,为什么提这种病,绝对不是为了蹭陶医生的热度,而是想让你们去了解这位医生了不起的地方,他一直致力于对这种病的研究。宝宝们可以查查资料,这种病和很多免疫疾病挂钩,大多病人家庭因为其他病经济条件并不是太好,而陶医生研究的方向,真的是在给病人造福。

最后唠叨一句,有些医生的伟大在于,他能依靠自己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4-眼药水问题,个别特殊成分甚至打开之后两周就不建议再用,大家请注意哦

5-越甜,越预示着波折渐近……跑走

6-江医生说:晚安好梦~

感谢在2020-03-2109:01:41~2020-03-2211:00: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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