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听话地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渐渐放松,伤痛磨光了他的力气,他很快就陷入半昏睡的状态。

 他隐约听见主人在耳边说话,像是喃喃自语,感慨岁月抒发着胸中烦闷,原来身为主人也并不快乐。梁非看着欢安静的躺着,苍白的脸上淡如水色的唇在斑驳的日光里闪耀着诱人的色泽。

 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很多话,平时压抑的情感一旦放开就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他禁不住吻上欢的嘴唇。

 欢被惊醒,惶恐地睁开眼睛却不敢反抗挣扎。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吻过,他的嘴通常是用来吮吸吞吐主人们的分身,他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梁非的舌却趁机侵入纠缠挑逗。

 欢几乎沉醉在这个甜美温柔的吻中,无力自拔。他甚至开始希望这场好梦永远不要醒来。“梁非,你也在这里。”一位锦衣华服的青年带着五六个侍从走了过来。

 梁非赶紧抬头,惊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会来这里?”太子干的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你忘了,小时候咱们俩人经常到这里玩的。”

 梁非站起身来整整衣衫向太子行礼,欢则谦卑地低着头跪在梁非的脚边大气也不敢出。

 “太子殿下找臣有什么吩咐?”“没有事情就不能跟你打招呼吗?咱们好歹也是从小在一起的玩伴。”

 从小的时候开始太子干就对梁非有很强的独占欲,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发不能容忍梁非亲近别人,梁非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夺走。

 他曾经多次偷偷亲吻梁非熟睡时的脸,却一直不敢亲吻他的嘴唇,他怕梁非生气。三年前他在父皇面前极力推荐梁非为大将军,让梁非负责皇城守备,为的就是把梁非留在身边。

 对于太子的古怪心理,梁非多少有点察觉,每次他与其他官员走得很近的时候,太子就会向他们投来杀人似的眼光,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今天太子的心情好像还不错,只是脸色有些阴沉。太子干看出梁非不敢贸然讲话,于是开口道:“咱们还像过去那样不可以吗?你叫我阿干,我叫你小非,什么君臣礼节都放在一边。”

 “太子殿下说笑了。臣当时年幼不懂事,太子殿下是国家的储君,臣当然要恪守礼节,以免冒犯殿下。”“你是不是在逃避我?”“臣不敢。”

 太子干觉得梁非似乎变了,变得老成世故,也许从一开始梁非就没有喜欢过他,虽然那时太子提出的每一个无理的要求梁非都会答应,这仅仅是出于臣子的忠孝之心吧。

 梁非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太子干一直以为梁非生性冷漠,可是刚才他分明看见梁非在吻一个奴隶。

 他眼中燃烧着那种温柔火热的激情,太子干从来没有见过,他竟然有些嫉妒,嫉妒被梁非压在身下的那个奴隶。

 “你那个奴隶长的不错啊。”太子干突然话锋一转“借我玩几天吧。我拿一个奴隶跟你换。”梁非有些犹豫,却没有理由拒绝。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总是交换着喜欢的玩具。

 梁非也知道,其实太子完全可以直接用命令得到想要的东西,但是太子对他总是用商量的口吻,还采用交换的方式让他也不觉得吃亏。“好吧。不过只能借几天,我很喜欢他的。”梁非最终答应。

 太子干笑得有点阴寒:“随你,肯定会把他活着还给你的。”说完一挥手叫出一个长相俊美的奴隶“小何,你可要好好伺候梁大将军。”

 看着欢被拴在太子侍从的马后,脚步踉跄地离开,梁非禁不住有些担心。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可笑,自己为什么要为一个奴隶牵肠挂肚呢?但是欢确实很特别,他不舍得放手。

 太子的侍卫们才不管马后拴着的奴隶,欢的脚上锁着铁链不可能大步奔跑,再说伤痛早已使他每走一步都很吃力,所以他几乎是一路被拖拽回皇宫的。

 脖子上的锁链从马鞍上解了下来以后,欢跌倒在地上,又被人拖到院子中央,拴在一根石柱上,被泼了几桶冷水才勉强清醒过来。

 太子干坐在廊下的椅子上,奴仆们恭敬地侍立两旁,等候主人的命令。

 “来人,先给我鞭打那个淫荡的奴隶,竟然敢勾引我的小非吻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下贱的货色!”

 太子干忿忿道“要狠狠地打,每一鞭都要见血,我没喊停就一直打下去。”欢没有哀求,太子干瞪着他的眼神中含着刻骨的怨毒,像是能生生剥下人的皮肉。

 确实是他的错,是他诱惑了主人,他这样卑贱的奴隶怎配得到主人的亲吻,得到了也是要受到惩罚的。

 鞭打持续了多久欢不记得,只是痛晕过去又被盐水泼醒。早已破碎的衣服被涌出的鲜血粘在伤口上,他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他知道这仅仅是折磨的开始。果然太子干命令侍卫剥光欢的衣服,侍卫的动作相当粗暴,那些碎布连带着血肉被扯下来,伤口绽裂得更深。

 欢昏死过去,任侍卫们再怎么踢打,也毫无反应。欢在深夜冻醒过来,他全身赤裸,手被反铐在身后,脖子上的锁链仍然拴在那根石柱上,周围有一些侍卫,见欢醒过来纷纷走上前解开裤子,掏出蠢蠢欲动的分身塞进欢的嘴里和下体的小穴。

 一个接着一个轮番上阵,欢几乎连喘一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很快的下体和嘴里就溢出红白相间的液体。像野兽一样的轮暴在凌晨结束,发泄完的侍卫们扬长而去,欢就像一个残破的木偶被丢在院子中央。

 双腿因为过度的凌虐无法并拢,只能大大张开着,下身流血不止,嗓子却是红肿溃烂发不出声音,张开嘴也只是流出混着血丝的精液。

 欢的意识跌进黑暗里,与现实中遭遇的蹂躏相似的梦境一遍遍重复,他恐惧地哀求但发不出声音,只有无休止的窒息的痛楚包围着全身,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生命。

 第二天中午欢在强力的春药刺激下痛欲交加的醒来,他呻吟着哀求着渴望得到爱抚,哪怕是强暴也好。

 他的理智和羞耻完全崩溃,他甚至主动摆出淫荡的姿势,任何一个人只要远远地看一眼就会被挑起欲念,但是没有人敢靠近他,因为太子的命令。

 这样的折磨比轮暴更让欢难以忍受。他无意识的在固定他脖颈铁链的粗糙石柱上摩擦着下体,冷硬的触感仿佛可以缓解焚身的欲火。

 挨到日落的时候,太子终于动了恻隐之心,让人随便找来一根木棍,捅进欢的下体。

 欢的幽穴再次被撕裂,但是被春药折磨的快要发疯的欢顾不上钻心的痛楚,尽量扭动身体让木棍在体内摩擦。“真是淫荡啊。”太子干冷冷地笑着“一根木棍就能让这头小畜生整晚的兴奋。

 看来明天要多找些畜生才能满足他。”春药的作用一直持续到转天上午才逐渐退去,插进欢下体的木棍被拔出来连带着一片血肉,欢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太子干不给欢任何喘息的机会,就立刻命人牵过来三只被喂食了春药的猎犬。猎犬好像对死尸一样的欢并不感兴趣,太子干就只有耐心等待侍从们把欢弄醒。

 这个时候奴隶小何战战兢兢地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难道才三天就被梁非玩腻了吗?”太子干厉声喝问。小何有些惊慌失措,他凭着美丽的容貌和出色的床上功夫一直是太子宠爱的贴身奴隶,主人从来没有对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他虽然知趣地立刻跪在地上,但是心中仍然委屈,颤声为自己辩解道:“主人,梁大将军三天都没有碰过我,甚至都不曾正眼看我。

 我出入都尽量跟在他身旁,他却当我是空气。”“你脱光了衣服挑逗他,他是男人的话就绝对不会没有反应。”太子干狠狠地道。

 “昨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像您说的那样在他的卧房里脱光衣服摆出最淫荡的姿势引诱他。结果他终于对我说了一句话:你是叫小何吧?这几天辛苦你了,明天一早你就回皇宫去,转告太子殿下,请他把我的奴隶还回来。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我,任我苦苦哀求,甚至趴到他的身上隔着他的衣服亲吻,他只是不耐烦地挥手把我打到地上…”小何泪眼汪汪的话还没有说完,太子干的巴掌就落在脸上。

 “没用的东西,才三天就被赶回来。”太子干咬牙切齿:我这边还没发泄够,就要把那个贱货送回去,真是心有不甘。

 但是他不想被心爱的梁非认为是不守信用的人,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让人把欢从石柱上解下来,拖在马后送回了大将军府。

 没有了欢,太子干只能把未发泄完的怒火转嫁到了小何身上,人兽交欢的血腥表演暂时让他忘记了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