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寅炵看着苏轻窕,眼里的痴迷之色渐渐加深。

苏轻窕感受到之后,她往后退了几步,正色道:“刘公子,还请您自重!”

“我怎么不自重了?我以前的行事作风是什么样的,你就算没有见过也应该听说过吧?我从来都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有耐心过。”刘寅炵红着眼眶说道:“唯独只有你,让我一直都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苏轻窕蹙眉道:“刘公子,强扭的瓜不甜,我已经心有所属了,还请刘公子不要为人所难。”

“就那个端木家的嫡次子?他不过就是个书呆子罢了,他就这么值得你喜欢?”刘寅炵羡慕嫉妒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端木元不已,他在这里讨好了苏轻窕已经很久了,可是她一直都不假辞色!

那个书呆子就那么好?好到苏轻窕连正眼看他一眼的机会都不给!

“我能跟他定亲,那就已经证明了我的态度。”苏轻窕说到:“刘公子,天下何处无芳草,您是个洒脱之人,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个不值得人身上。”

苏轻窕好声好气地劝说着,可刘寅炵是不会听的,对于他来说,他就是要得到苏轻窕,不得到他心里就不舒服,所以他看着苏轻窕,眼里浮现出了一抹决然,既然好说歹说,苏轻窕都不同意,那他直接霸王硬上弓,到时候生米煮成了熟饭,也就由不得苏轻窕愿不愿意了。

他能花费这么多的时间跟苏轻窕周旋,已经是他真的很喜欢苏轻窕了,这才给了她体面,这要是换做其他人,可没有这待遇。

刘寅炵眼里浮现出一抹危险的气息,苏轻窕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转身想要往外跑,可是这时候迟了。

刘寅炵直接一挥手,让周围的小弟把金凤几人拦住,又把云吞记的大门堵住,让苏轻窕无处可逃。

苏轻窕已经跑到了门边,只可惜前面堵了好几个人,让她根本就出不去,就在这时,刘寅炵从后面一步一步地走进,他走到苏轻窕面前,声音温柔,里面又夹杂着冷意:“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就要逃离呢?”

说着,他伸手就想要去触摸苏轻窕的脸蛋,苏轻窕一巴掌拍掉了刘寅炵的咸猪手,厌恶道:“滚开!”

“还是这样的你更加让人喜欢。”刘寅炵丝毫不在意苏轻窕是如何对待他的,只是目光痴痴地望着苏轻窕,见到苏轻窕发怒了,他更加高兴,这样的她,显得更加鲜活,不会跟以前一样,总是淡淡地笑着,客气又疏离,让他觉得自己离她很是遥远。

苏轻窕怒视着他,没有说话,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刘寅炵有变态的潜质!

刘寅炵再次伸出手想要触碰苏轻窕的脸,苏轻窕又怎么会让他得逞呢,打了一下,没有打开,她直接抓住了刘寅炵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苏轻窕可不知道什么口下留情,她这一口咬的非常深,刘寅炵疼得冷汗都溢出来了,最后忍无可忍,一挥手,直接把苏轻窕打落在了地上。

苏轻窕摔倒在地上,抬起头,怒视着刘寅炵,眼神倔强,又透着冷意,她的唇边挂着一丝血迹,给她增添了几许的魅惑之色。

只可惜这样的她,落在刘寅炵那些小弟的眼中,就显得十分危险。

“大哥,你的手,这得上药吧?不然这肉怕是都要掉了。”那群小弟看着刘寅炵受伤的手,突然间感觉自己的手也疼了一下。

刘寅炵盯着苏轻窕看,他从腰间拿出了一方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咬牙切齿道:“本以为你是一只兔子,没想到你是一只猫儿。”

还是一只爪子非常锋利的猫儿!

从小到大,刘寅炵就没有被人这么伤过,就是那些不甘愿委身于他的女子,也顶多就是抓伤了他的后背而已,可是如今他还没有占苏轻窕的便宜呢,自己的手就差点被咬下了一块肉。

苏轻窕道:“是你自己招惹了我,你要是不招惹我,我又岂会伤了你?”

说到底,不过是刘寅炵自己自找的!

“好,很好!”刘寅炵怒声道:“既然如此,那所有后果都得你自己承担,老三,你去把门关上了,今儿个,我就在这里当新郎官!”

“大哥,您可得三思而行啊,她姐夫可是知州大人,您要是碰了她,到时候知州大人来找麻烦那可怎么是好?”有人提醒道。

刘寅炵已经被苏轻窕的这个行为激怒了,现在的他就想着如何收拾苏轻窕,对于其他的事情,他是半点都不愿意动脑子想了,他挥挥手道:“没事儿,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难不成他还真的能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爹作对?他还想不想在陵水州府混了?”

“我以前停滞不前,那是给她脸,可是有些人呢,你给她脸,人家不要啊,既然人家都不领情,我又何必把自己的尊严送到人家脚下让人家踩呢!”

刘寅炵是没了耐心,往昔时候,他要什么美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罢了,现在为了苏轻窕,他第一次讨好她,第一次花费了心思去追她,可是人家不领情啊,既然人家不领情,那他何必作践自己呢!

刘寅炵顾不上自己手上的伤,直接往苏轻窕那边扑了过去,眼看就要把苏轻窕抱在怀里的时候,突然旁边蹿了一个人出来,来人一脚就把刘寅炵给踢翻了。

“你是谁?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你来这里多管闲事,是不是不想活了?”刘寅炵身边的小弟怒声呵斥道。

还有人连忙去把刘寅炵给扶了起来。

端木元看着刘寅炵,勾了勾唇,眼眸里流露出了一抹冷意,就是这个玩意儿?让柯兄给他写了信,第一次求他办事儿?

端木元见苏轻窕跌倒在地上,没有爬起来,他一把抓住了苏轻窕的手腕,隔着衣袖把人拉扯了起来,他这才看向刚才问他话的人:“你问我是谁啊?我是她的未婚夫,你们胆子倒是大,连我的未婚妻都敢欺负。”

话落,空气寂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