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全面检查。”菊地说着,手一下颤抖迟疑都没有地将那金属的细管插入了锦分身顶端的裂口。虽然被龙司压住,锦的身体还是向上猛然一挺,黑色的眼眸中顿然盈满泪珠。

 “铃口这里有伤痕,但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损伤。”菊地略微皱了下眉,不理会一边的新条,继续当着他的面将那些奇怪的器具用在锦的身体上。

 新条收紧了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看待眼前的青年。他的态度冷静而严谨,似乎他所做的一切真的不过是简单地检查病人身体那么简单,可是…

 菊地将导管从锦身体拔出,走到浴室去洗手。锦的身体还没得到解放,一连番对他身体最深处的探察,似乎将他的意志也完全剥夺,他躺在床上,发出娇媚的喘息。

 龙司将手从他的分身上拿开,一脸促狭地望向新条。“检查完了。还你的宝贝弟弟。”说着跳下床,将器具往箱子中一背,隔着房间对菊地喊道。

 “哥。箱子我帮你背回去,我得走了,我那小亲亲还被我吊着等呢。”菊地在里边漫应一声,等洗完手走出,见床上的锦还处于未能解脱的苦楚中扭动着身体,而新条则一脸难堪地站到了窗边,见他走出,一脸难测的表情。菊地皱了下眉“你不帮忙…”

 他还没问完,就耸了下肩,径自走到床边,附身在锦耳边轻声道。“没问题的,你可以解放自己…”他的话音未落,锦就身体一僵,接着,白浊的液体落在丝缎的床单上。菊地抬头,见新条仍用着难以形容的表情望着他。

 “刚才那是…”“龙司?我的弟弟。”菊地解释道,顿了一下后“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跟着老爹姓。”

 新条这才明白为何菊地的姓让他有不协调的感觉。但他想问的事情并不是这个。“你的弟弟,他是一个…SM的爱好者?”

 新条的语气中是明显的厌恶,菊地却漫不经心般点头。“也只能算刚入门啦…对了,你们找到锦时,有没有看到他身边有什么?照片啦,录映带啦,录象带啦,等等。”新条的身体一僵。

 “没有。”菊地歪着头,看了他一会。突然露出笑容。新条只觉得胸口被千斤重物重击一下,菊地却全无所觉地只是走近了几步。

 “新条先生,可以告诉你,绑架了锦,并对他的身体做出了这些事情的人,无论他是什么人,都可以说是相当专业的,我刚才检查了锦的身体。没有伤痕。无论你见到他时他是什么样,现在除了最细小的痕迹外,锦的全身没有伤痕…连最容易留下伤的内襞也没有。”

 “那不过能说明那个变态是个专业的BDSM虐待狂而已。”新条咬牙说着,想到刚才少年临走时的话。他开始怀疑将眼前的医生请过来是否真的是明智之举。

 菊地的家里的关东最大的黑道组织,这他并不在意。但是若是这医生的家人中也有虐待狂存在…菊地摇了摇头,一脸耐心地解释。“新条先生,将锦带走的人,并不是BDSM的虐待狂,甚至不能说是变态…或者至少不能按照通常变态的定义。

 也许应该感谢这点,若是虐待狂的话,锦身上的伤痕就不是一两个月可以完全消掉的问题了。

 至少他的后边,和铃口的伤,很可能就不是这样的。新条先生,也许你并没有见过,然而我知道真正的虐待狂怎样对人,我见过患者被送进医院时,那里被塞入电鳗,或者塞满仙人掌球的样子…就算治好,也永远不可能再从性中得到快感。

 那个人对待锦则不是那样。可以形容的话,他是在拿锦做一个实验…”“实验?”新条挑起一边的眉。他有点被菊地的话震惊,几乎忘记刚才还在想不可以将最重要的弟弟交给这个可能很危险的人。菊地点了下头。

 “如果是传统的BDSM,那么不但有着打破的过程,还要有重建。而在锦的表现中,我只能看到前者。缺乏打破后的重建。那已经不是游戏,但也并非只以虐待为目的的犯罪。唯一的解释只是,对方在做一个实验…”

 新条沉默着。他的脑海中掠过那些不愿回想的镜头,他曾发誓无论如何也不让那些场面再回到头脑中。然而越是克制自己,就越是会不停回想。终于他叹了口气,放松了身体的姿势。

 “是的。是有那么一盘…接近你说的东西。”他看着菊地,坦诚答道。“可是我并不觉得那种东西会对医生有什么用。”

 这就错了。那可是至关重要的…就象跌断或不曾被好好接上的腿骨,要彻底治好也许只有一个办法:再将它打断一次。所以,要让锦能够恢复,也许最先要做的事情也只有一个。”

 菊地微微一笑。新条不知怎地,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心头一寒。“那就是再彻底打碎他一次。”***

 从阳光很强的室外走进屋里,菊地几乎碰倒玄关放置的架子,屋内的角落正发出暧昧的音响,他停下,让眼睛适应了一下,看清一边靠墙的被褥上。

 江森正盘腿坐着,跨骑在他身上的树,被江森运用腰力从下向上攻击着,头向后甩去,嘴里咬着口衔,却无法发出声音。

 旁边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头也不抬地正在摆弄手中的颜料。江森看见菊地,只略一点头,便集中精神在目下正做的事情。

 又过一段,他猛然加快节奏,用力抽送着自己的分身,突然将分身完全抽出,将树推倒在褥子上,将精液喷撒在少年的脸上。

 菊地见到少年白皙的双腿折叠在身下,昂扬的欲望中心底部,用细绳打着结绑着,无法喷泻欲望,亦无法发出声音求救的树,扭结着身体,皮肤泛着粉红色。

 江森很快整理了一下身上,拉着树的一条腿将他翻过身,从一边的小盒中取出膏状的物体,涂到了树呈现熟烂媚红的密口内。

 然后拿过一个形状粗短,中间膨起部分的直径接近小孩拳头大小的肛塞,缓慢将入端塞入树身后的密洞,然后猛然用力,将肛塞塞入到只露出末端的柄。

 树抬起上身,猛然刺激下飞溅下泪水落到被单之上,口中无法发出声音的少年,全身肤色在剧痛和快感的刺激下成为接近透明的粉红色。江森点了下头,对一直正坐地跪在旁边的老人道“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菊地看那老人拿起放在一边的细针和颜料,才明白过来那是一位刺青匠人。树的衣服滑落,背部露出勾线已完成却还没有染色的刺青,菊地隐约看出似乎是玫瑰与鹰的图案。江森走到他面前,领他到旁边的屋里坐下,解释道。

 “染色是要皮肤达到一定温度下进行最好。而且每刺过一道色要到热水中浸透,才能够使颜色均匀地沉入皮肤之下。”菊地微微点头,接过江森递过的茶,开始说明来意。江森听他说完,露出略微诧异的神色。

 “只是需要一个主人的话,你家龙司也就可以了吧。”菊地摇了下头。上次带龙司去新条家帮忙,却没有想到被龙司留在了家中的葵趁龙司不在,以蜡烛烧断手上的绳子,几乎便逃了出去。

 虽然龙司及时赶到家里制止了葵的逃跑,然而被火焰烧成了中级烫伤的葵因此住进了医院,龙司现在几乎全天都陪他在那里。

 虽然也还有其他的选择,可是他宁可让江森陪他一起去新条家。然而最重要的一条他并没有告诉江森,那就是依照他大哥布在警察局中的密线的情报,将新条锦绑架并调教到现在这个模样的男人,是有着黑色头发身材高大的东方男子。

 这几天城内所有SM俱乐部中都混入了警察的眼线,江森若是去那种地方,相信定会很快被警察盯住。

 “当然,如果树的调教需要占用你太多精力的话…”看到江森用手肘撑在桌上,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菊地改口说道。江森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真难得呢,看到你这么认真。”菊地知道自己的激将法被对方看穿,却也并不在乎,只微微一笑,点头承认。

 “该怎么说呢…也许可以说是,对方的手法非常曼妙吧。”“曼妙?”江森语气中是明显的疑惑。菊地若是用“高明”或“卓绝”他都不会感到太惊讶。菊地点头,解释道。

 “那个人,并没有将锦的身体打碎到不可补救的地步。精神上现在还看不太出,但应该也没有做到最后。”

 菊地抬起头,带着含笑的表情,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以比喻来说,就好象一人身上的每根骨头都被打断,却还留着命,也没有不可挽救的内伤。

 高明的医生见到这样难得的病例,就都会忍不住下手,试试看自己是否能够让那人恢复吧。”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黑底漆金的茶碗精致非常,茶味绵长悠久,他细细品着茶,没再抬头看江森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江森低低笑出声来。“真是,被你打败了。”江森起身,示意菊地留在原地。他拉开隔门,隔壁房间内,刺青的师傅仍专心在树的背后沿着皮肤肌理,用细针纹入青色颜料。江森看了一下,低身在那师傅身边。

 “今天还要多长时间?”老人没有抬头,只叹了口气,收手拔针,才转身对江森道“现在只能染到这种程度了…皮肤已经不行了。”

 在媚药与细针不停地刺激之下,树的后背成为犹如夕阳落日般绚烂的颜色。老人收拾了颜料,向江森点头行礼,退出房外,江森先解开束在树颈后的皮带扣。

 终于取下口衔的树发出激烈的喘息,红色的唇微张着,因下颌被强制打开过久而留下的唾液,顺着唇边留下透明的丝线。

 江森皱了下眉,伸手用大拇指抹了一下。被江森的手指触摸,树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眼眸中如同要滴下水般,脸上带着红晕,他将上身更倾近男人的方向。

 江森笑了一下,挪近到他身边坐下,一手爱抚般轻掠过树的脸庞,一手伸到树的身前,动作灵巧地尽量不碰触到树的身体解开他前面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