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地微微皱眉,无法想起自己与什么名门之间会有纠葛。在茶室等待他的男人,正坐着,见到他进去,深深躬身。

 “菊地医师。请一定要帮忙,救救舍弟。”菊地赶紧回礼。对面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套装,看气质不是通常会出入这里的人。“请问您是…”那男人抬起头。

 “新条。我叫新条建。”***新条建走进房间,立即停住脚步。锦垂着头,他变长了的黑色短发覆盖在额前。他的脚用链条系在床脚上,而手被反绑在身体后边。新条建大喊“来人”他吩咐看着锦的管家赶紧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钥匙呢?”新条的眼神很可怕,管家向后退了一步,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新条从管家手里抢过,大步迈上前,他扳过锦的身体,感觉他的皮肤潮湿而低温。

 他解开把锦的双手反铐着的铁链,然后开始解系在床上的铁链。锦动了下身体,似乎长久被拘束的身体终于得了自由,反而不能习惯般地颤抖着。

 新条觉得自己的心脏收缩了一下,他不在的时候,他们都是这么对待锦的吗?若不是今天去找那个心理医生,提早回来,他甚至连锦在家里受到什么待遇都不知道。

 锦的呼吸浅而急促,新条好容易解开系在床上的铁链,他想拉锦起来,然而锦的腿无法使力,他试了一下,只好用双手把锦抱起来。锦的身体在他的臂弯中颤抖着,黑色的眼眸半合着,隔着发丝迷蒙地望向他。新条只觉得心里一疼。

 “没关系了,很快就好了。”他柔声安慰着,将锦小心放置在床上,正想把压在锦身下的手抽出,锦却微微抬起了身。建还没有明白过怎么回事,锦已经吻上了他的唇。当建因惊讶而微张开嘴,锦湿润柔软的舌头也跟了进来。

 向灵巧的蛇一样纠缠着他的舌,以快速的连续动作在他的口腔中颤动,沿着他的上颚一点点舔着,下一秒钟又与建的舌头铰接在一起。

 建只觉得身体一阵发冷又发热,几乎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锦的手臂也悄无声息地圈上来,围住建的脖颈,将他拉到更接近的距离。新条建觉得头脑中一阵晕旋,他不由也吻回去,用比锦更强劲的态度进攻。

 在他身下的锦乖巧地让他掌握主动,放任他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在他的强劲掠夺下发出甜蜜的呻吟…

 新条猛然恢复神志,他把锦一把推开,透明的丝线沿着锦的嘴角流下,锦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动作看起来诱惑无比。

 新条把锦撑到距离自己一条手臂的距离,他摇撼着锦,拼命想在那如沉在水中的暗黑眸色中找到一丝可辨认的理智。

 “锦,锦,不要这样,我是大哥,我是你的大哥建呀!”然而锦却似丝毫听不懂他的话,只是手臂甜腻地缠上来。

 新条想挣脱,可是锦缠得很厉害,他又不想伤害到锦。纠缠中他被锦拉到了床上,而锦柔滑的手正放到了他的那里,轻轻揉搓着。

 新条只觉得眼中要喷出火来,他更用力的挣扎,然而锦并没去拉开他那里的拉练,而是隔着外衣的衣料用牙轻咬着那里。

 新条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的挣扎软弱了一下,锦已经在解他的皮带,而很快,他感觉到与锦冰冷潮湿的手正相反的感觉,那是锦滚烫的口腔。

 他从来不知道被人口交原来会是这样的感觉。他认识的那些女人,在被要求口交时都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就算草草做了也是应付了事。

 从来就没有人这样对待他的分身,吹着,舔着,吸着,甚至轻咬着。被含住时他感觉到了锦头部的摇动,而他分身的顶端也因此碰触到了锦口腔的各个部分。

 他忍耐不住地抬起腰,想要更多那种炙热的感觉。然而意识最深处有什么制止住了他,他拼命地将手抓住锦的头发,努力将他拉离自己的身体。锦抬着头。新条建意识到锦舔嘴唇时正如品味般咽下的是自己分身泌的液体。

 锦的眼睛润湿着,脸上的表情比和他睡过的任何女人都还要媚。新条匆匆跳下床,才想起扣上自己的皮带。床上的锦顺从的伏在床上,他白色的睡衣落下了一半,露出背部优美的线条和白皙的皮肤。

 他以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两腿分得大大地,新条可以看见他已经成半勃起状态的分身,以及一张一合的小洞,那里如同自有生命般的蠕动着。

 锦的身体,无疑是正在静静等待着他的进入,新条建站在床边,迷惑、伤痛、欲望、痛惜,一时所有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而在那一切之上则是愤怒,是对将他的弟弟改变成这样的那个男人的无尽的愤怒。

 “小少爷他一直这样…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新条建回头,看见管家站在他的身边,他瞪向管家,觉得自己的头立即要爆炸般将所有的怒气都放在视线中。

 管家畏缩了一下,转开视线。“起码让他…有个舒服点的位置。”过了半晌,冷静下来的新条说道。

 他迟疑了一下,走上一步到还在等待着有人使用自己身体的锦身边。

 他抱着锦的腰,将锦的身体放平,锦顺从地被他摆布着,既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他将锦的衣服拉下,给锦盖上一床薄被,然后将铁链的一角系在床栏,另一端铐在了锦的手腕上。“明天就好了。医生马上就来了。”新条一半安慰锦,一半对自己说着。

 ***“对不起,新条先生,可是你可能有必要留一下。”第二天,在客厅里与菊地客套了几句,将他带到楼上的套间,就准备离开的新条,被菊地这样挽留。

 新条有些诧异,却也停住了步子。跟着菊地一起来的少年笑嘻嘻地将挎在肩上的黑漆大箱子放在了床头柜上,新条看着菊地走过去,从其中取出各种他甚至没有见过的东西,冰冷器具的机械冷光让他觉得心中一寒。

 “菊地医生?”正走到了浴室的洗手池边,让跟着他来的少年从一个瓶里倒水浇在手上的菊地抬起头。

 “根据你说的情况,在进行心理检查之前,可能要进行身体上的检查。”新条想反驳,之前的三个月,他请的名医一拔接一拔,锦身体上最细微的伤口也已经在世上最昂贵的医药治疗下痊愈了。菊地似乎看出他的反驳,微微摇了摇头。

 “我要检查的地方,可能与你请的那些医生看的不太相同。这也就是等下可能需要让你帮忙的地方了…龙司虽然可能更熟练,但毕竟你是锦的哥哥,对他的情绪应该大有帮助。”新条觉得心头一紧。他看着菊地消毒完双手,带上无色的外科手套,走到了床边。

 锦睁大着双眼望向穿着白色大褂的菊地,一脸恐惧的表情。菊地微微一笑,柔声安慰。

 “不要担心,没有事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体是否已经恢复了,不要害怕。”也许是菊地声音中的什么,让锦放松了身体。

 新条看到锦明显绷紧了的身体线条略微放松了下去。菊地示意新条靠近,新条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你握着他的手。”菊地轻声对新条说。

 新条建在床边坐下,握住了锦的手。锦的手又湿又冷,建的心里不由涌起了深深怜惜。菊地向龙司点了一下头。龙司扔掉斜斜披着的上衣,跳上床,抓过床上散落着的羽绒枕头,扶起锦的腰,将枕头塞在下边。

 新条诧异地半站起身,菊地作势按了下手,让他坐下。“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锦的。”他说着,在手上沾了什么,靠过去。

 龙司正帮他摆正锦的下身,锦似乎预料到什么,扭转过头,一手抓在床单里,握着建的手捏得他隐隐做疼。

 “放松身体,不用担心。”菊地说着,将一只手指靠到了锦的双腿之间。沾上了药液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凉,锦的身体明显一震,靠在一边的龙司将手伸到了锦的手下,开始套弄他的分身。

 菊地用接近低语的声音,催眠般地重复道“呼气,放松,不用担心的。我不会伤害你的。来,呼气。”

 新条感觉到锦的呼吸渐渐与菊地的低语合拍,菊地的一根手指很快顺利插入锦的身体,他轻轻转动手指,锦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似乎被碰触到身体最内部的什么。

 菊地抽出手指时,锦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退出方向跟随着,舍不得放开般收紧着密洞。

 明明是正常的医疗检查,新条却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变热了起来。菊地从龙司手上接过一件器具,前端是鸭嘴兽般的形状,接近后柄处有弹簧连接。

 他将那器具对准着锦后边的入口,一边让锦放松身体,一边缓缓用力插入。在菊地的前一步准备中内部已经放松的锦轻易接受了那器具的入侵。

 等到前端全部没入后,菊地旋动中央螺丝,没入锦身体内部的鸭嘴兽型张开,锦的内部被强制着扩张,身体猛然开始颤抖,嘴里也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龙司熟练地技巧套弄着锦的分身,前端得到抚慰的锦,似乎暂时忘记了后边的不适,而菊地在让他适应了那压力之后,再次扭动旋扭。

 反复几次,终于将锦的内部扩展到最大。而带上眼镜的菊地则开始仔细观察锦身体的内部,不时为了转换方向而稍微转动内窥镜的角度。

 在这个过程中,龙司一直负责刺激锦的分身,每到他的节奏加快,即将把锦带到高潮之后,又缓下节奏,或只抚摩他身体上无关紧要的部分,而让锦的身体逐渐冷却下来。

 好容易菊地才将后边的内窥镜取出。“之前肯定是受到过虐待,还看得出愈合的痕迹。但是总而言之痊愈得很好,也没有留下明显疤痕。”

 他对新条建说道,新条半懂不懂地点了下头,以为检查就到此可以结束了。菊地却让龙司将锦翻了下身,然后从一边的箱子中拿出一条细细长长的管状物。当他拿着那样东西对准锦的分身时,新条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