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倾国佳人之称,我不相信,遇到了你,我才知道,确实有一种美丽,可以让男人用江山交换。”琦年的手划过听雨的脸,虽然已经知晓了身世,可是那份爱恋,终究不能消散。

 “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

 “你不管怎么做,他的心都不属于你。”莱特的话是一盆冰水,扑在琦年的身上,琦年怒目,注视着。

 莱特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知道多少人和他有床第之好吗?那么多的男人,却没有一个可以得到他的心。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将哪一个男人特别看待。”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一直都在看着我的笑话!你真是恶毒!”

 “我确实很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我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魅力,才能换得那么多男人的痴心不悔。我把他弄过来,一半是为了自己,一半也是为了你。可惜,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脆弱,不过几天时间,就被这人迷得忘记一切。”

 “你住口!”琦年指着门,恶狠狠地说着。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你心爱的人还在休息,你怎么能这么大声说话,不怕惊扰了他的休息?”抓住他的手有些残酷,莱特继续微笑,琦年却已经冒出冷汗。

 “你又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和你玩一个游戏,一个也许有些荒唐的游戏。”莱特微笑着,将游戏规则讲述…

 

 大公主与驸马因为不能忍受被诬蔑,选择自尽的消息,在天亮的时候就传遍了京城。气急败坏的丁彬想方设法地堵住流言,却只能让流言越加激烈。

 舆论已经不能控制,琦年也只好捏造罪名,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冤狱就此开始。

 这也是皇朝历史上牵连最广的一场冤狱,因为这事情,琦年在历史上的名号是“戾太子”

 但沉湎于爱情的他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变化,他已经醉倒,心中也只有一个位子。

 在他迷恋爱情的时候,另外一些力量也蠢蠢欲动。

 九公子居住的地方,是除去御花园的京城最美的地方,他的人已经潜伏在京城的每一个角落,等待着,随时可以发难。

 他们是九公子二十年心血培养的死士,他们有无数个名字,他们没有真正的名字,他们只是九公子的死士:带着死的觉悟行动的人,只是忠于主人,随时可以将生命付出。

 “他们都是我最忠心的卫士,是我最信任的存在。”谈到死士,睚眦脸上浮起的得意,是男人谈到自己最爱的女人的身体的时候的得意。

 “忠诚确实是最难得的东西。”幽火漫不经心地说着,他的眼中,只有峭立枝头的栀子花。

 “幽火,你有没有发现一个事实?”睚眦伸手,将栀子花折下,凑在鼻翼处,轻嗅。

 “雨儿的身边,还有一个看不见的守护者,那个人,无处不在,一直都守在雨儿身边。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我可以感受到这个人对雨儿深刻的爱情。太深刻了,反而有些让人害怕。”

 “你也觉察到了?我还以为只有我知道。”幽火叹了口气。

 “雨儿一直有事情瞒着我们,他不想说,我也不会问。我早就意识到这个人的存在了,但是我只知道,那个人不会伤害雨儿。”

 “所以你不过问?因为你知道他不会伤害雨儿?”

 “是的。”

 

 听雨的伤已经好了,可是他却不想起身,只是每一天地闭目养神,莱特虽然气恼,却也是无可奈何。

 琳公主心系比丘,被囚宫中,也是每一天诵经念佛,倒也是心平气和,渐渐物我两忘。

 但是,在即将到来的大风暴前,又有谁能保持自我?

 

 军队在距离京城十里处安营扎寨,琦岳刻意的虚伪惹来不少人的不悦。

 “为了一个美人可以和兄弟撕破脸皮的男人,居然说出手足情深的话,真是可笑。只怕他的心已经飞进皇宫,已经坐在皇位上了。”采薇毫不留情地说着,虽然名义上,琦岳是他们的主子。

 “美人的存在,就是给两个男人一个光明正大的决斗的机会。”曲吟风说了个不是笑话的笑话。

 确实,这兄弟二人都迷恋一人,但真正使他们水火不容的还是权欲,争夺美人,只是一个借口,他们谁都不想落下为了权力弑杀手足的骂名,于是,美人担起了亡国的罪孽。

 “公子将自己变成皇座上的珠宝,这些男人们趋之若鹜,因为只有成为最有权势的男人,才能得到他。”残荷温婉地笑着,已经基本恢复的脸,无愧京城第一美女的称号。

 “这场战争,是因为美人而生出的战争,也是男人心中的权欲的战争。”这时候,谢春儿进入,曲吟风也知道谢春儿是安插在柳云飞身边的眼线,寻了个借口,退出帐篷。

 曲吟风走出帐篷,看见了哥伦。

 “哥伦将军,在下对将军神交已久,不知道将军最近有没有空,在下想——”

 “承蒙先生不弃,自然愧不敢当,只是我还有要事,不能赴约。”哥伦看了一眼帐篷,说道。

 “王爷想见采薇姑娘,请先生代为告知。”正巧这时候谢春儿也出了帐篷,谢春儿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咬了一下嘴唇,迟钝很久,这才离开。

 采薇也听见了刚才的话,她笑着走进琰王的帐篷。

 “玳公主?”没想到玳公主也在琰王帐中的采薇很快恢复了平静。

 “不必拘礼,这次请你来,也是玳公主的意思。”琰王长叹一口气,有些黯淡。

 “琮公主曾经骄纵蛮横,也做了不少错事,可是如今,她疯疯傻傻,被关在宫中,确实很可怜。我想,可不可以请白先生为她治一下?她到底是我的血亲,纵然有千般不是,也不忍心看她痛苦。”不是公主的命令,而是一个姐姐的恳求,采薇也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我会尽力说服白先生的。只是白云轩性格古怪,也不喜欢皇家人,恐怕有些难。”

 “我这个姐姐也只是尽人事,能不能成功,只能听天命了。”玳公主到底是个温柔的女子,竟没有看出横在这些事情中的恶毒。

 “采薇,事情也快要结束了,我想知道九公子的打算。虽然我也知道,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可是将太多无辜的人卷进去,未免有些残忍。”

 “琰王殿下,这事情不是采薇能作主的,采薇只知道,主上并非残暴之人,主上做事,自有分寸,不会牵连无辜。”

 “可是长公主的死,真的和你们没有关系?他们被囚府中,怎么会得到毒药自尽!”玳公主天真的问题换得采薇冷笑。

 “公主,这些事情都不是采薇经手,自然也不能给公主一个答案。”玳公主被拒绝了,脸色有些难看,采薇还不忘加一句:“公主,您不曾处身主上的地位,也不曾处身婢子的位子,您又怎么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

 “你先回去休息吧,采薇和你不一样,你还是先下去吧。”

 “是。”玳公主离开,采薇的话自然也尖刻了许多。

 “这是公子给我的信。”采薇将一方锦帕交给琰王。

 “现在,名字写在锦帕上的大臣,都已经背叛了琦年,其他的一些,虽然没有公开举旗背叛,也是首鼠两端。琦年已经众叛亲离,但是琦岳也不能成气候,所以,希望王爷可以按帕上所写行事。”

 “宇儿是天生的妖孽,越是动乱的时代越是容易生出妖孽。上天总将尤物抛进乱世,却不考虑人的脆弱。宇儿是毒药,他游走在男人们之间,心却冷酷如冰。若不是身边还有睚眦和幽火的束缚,宇儿便真的没有约束了。”琰王叹了口气,他对他这个弟弟也是又爱又怕。

 “我只是叹息上天的不公平,若没有那么多的磨难,宇儿也不会浪费那么多的光阴。”

 “公子不想得到江山,江山是公子最不想得到的东西。当公子的名字成为听雨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抛弃了作为九皇子降生的自己了。”

 “可以告诉我,宇儿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公子的目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公子要王爷做的下一件事情是——”

 

 听雨到底还是醒了,琦年欢喜得忘记了自己的内忧外困局面。

 此时的京城,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炉,若是有人存心煽风点火,只怕——

 听雨的病早就好了,但喜欢撒娇的性格却没有改变。

 他软在床上,宫女们被他指使得团团转。

 莱特有些焦躁。

 “你怎么啦,怎么今天很是沉不住气?”

 “我不是你,你确实不需要思考!你这种人,只要攀住男人的身体,就一生不愁!”莱特有些气急败坏,显然,他知道听雨才是一切的主谋,可是宫女们在场,他不能说出真相。

 “真可惜,太多男人败在温柔乡了,美人的身体又白又嫩,销魂地葬送了男人的前程。”药已经熬好,宫女请他喝药,明明病已经全好,却因为自己的谎言不得不吃药的听雨看见了莱特的得意。

 吃罢药,听雨命她们出去。

 “好了,现在没有闲杂人等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看出来了,琦年大势已去,他现在只想和你长长久久,根本不可能振作,指望他得到天下,已经不可能了。可是我在他身上付出那么多,要我直接认输,我有些不甘心。”

 “你想抛弃琦年?你果然现实。”

 “我还没有输,琦年这个棋子,还有一些利用价值。”莱特迫近听雨,快要吻上了。

 “虽然你已经不是九皇子,作为九皇子的利用价值已经不存在,但你的政治价值并没有完全消失。你愿意和我一起吗?我有一个荒诞的想法,需要你的帮助。”

 “你想到了什么游戏?”听雨没有立刻拒绝。

 “如果在这个时候,琦年迎娶了太子妃,是不是格局就会改变?假如这个太子妃是如意山庄的人,九公子还会和琦年作对吗?”

 “你的想法真是荒诞。”莱特却坐在听雨身边,隔着薄薄的纱衣,抚摸他的身体。

 “没人会在乎这个太子妃是男是女的,琦年不在乎,我也不在乎。而且,以你的容貌,只要穿上女人的衣服,化了浓妆,根本不会被人看穿的。你不也曾经伪装成女人进宫行刺你的皇兄吗?”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答应!如果我不答应呢?”

 “这事情已经由不得你了,婚事正在筹备,你的义父也已经得到请柬。虚凰假凤的婚礼,光是想象,都觉得可笑。”莱特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听雨有些难受。

 “而且,我也想看见你穿女人的衣服的模样,你放心,婚礼当夜,和你同床的琦年,一定会好好怜爱你这容易饥饿的身体的。”

 “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很饥饿?”

 “因为最近半个月,你都躺在床上,清心寡欲这种话,似乎和你没有关系。像你这么贪心的人,一般的男人,怎么能填饱你的嘴巴。”莱特的手指探到密处,薄薄的纱衣不能掩盖身体的脆弱,他的手指伸进去,将里面的东西取出。

 听雨的脸上浮过难堪。

 莱特却很满足地舔着自听雨密处取出的水晶男柱,叹息着:“你最近很饥饿,都把东西打湿了。”

 “你——”

 “好了,我已经知道你想要男人了,自然会满足你的欲望。”莱特抱住了他,不知厌倦地咬着他的耳垂,隔着衣服的抚摸,更加刺激身体。

 听雨的身体是娇嫩的,被男人的手爱抚的时候忍不住地颤抖,隔着衣服的抚摸,有些粗糙,却更加敏感。

 耳垂被舔得湿润,牙齿咬噬的时候激起情欲的涟漪,化为酸楚,向腰侧侵蚀。莱特的手指隔着衣服画圈圈,身体被麻酥感包围了,听雨知道,自己不能拒绝这个男人的身体了。

 “嗯,我——”

 “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对你乱来的。”莱特故意这样说,说话的时候,手更加用力地玩弄听雨,在男人娴熟的技巧下颤抖的听雨也忘记了其他,只想得到更多的爱意。

 他转过头,抱住莱特,要这个男人把爱给自己。

 “我要你…不要停…我…很饿…喂饱我…”

 “难怪你的男人们都说你是个娼妇的身体,只要是可以把你喂饱的男人,你都会向他张开双腿,祈求男人的进入。”

 “可是你也喜欢这娼妇一样的我…你看…你的下面都…”媚笑着,听雨抓住莱特下面的坚硬。

 “和你这种真正的妖精一起,也确实很满意。”说话的时候,莱特也扯下了听雨身上最后的遮掩,听雨跪坐在他的腿上,下身已经有些兴奋。

 莱特的手指在听雨长出新的毛发的分身处打转。

 “下面的毛发长得这么茂盛,难怪你总是欲求不满了。你这个天生的娼妇。”

 “知道我是个娼妇,你还要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吧,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把腿长得再开一点,我想舔你的里面。”听雨却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做,反而更加贴紧了,分身与分身的摩擦,弄得男人欲火焚身,莱特忍耐不住了,将这个妖精按倒在床,便要强上。

 因为已经很久都没有得到滋养了,用水晶男物缓解饥饿的密处气味浓烈,莱特的分身尚未进去,那里已经因为即将到来的快乐而激动,莱特可以看见水,那里的欲求太甚,水已经流出。

 手指伸进去,听雨满足地发出了哼声,内壁因为饥饿分泌的液体滑腻了手指,莱特扶起他的腿,便要进去。

 “水都流出来了,你真是个欲求不满的淫荡孩子。”

 “那你就满足我,我想要…呃…那里很舒服…再弄我一下…”得到这样诱惑的鼓励,莱特也取出自己的部分,那里已经张扬了红色,尖端的湿润暗示着欲求的强烈。

 分身在入口处缓慢摩擦,那里是甜蜜的源头,听雨的腿也长得更开了,他想要更早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