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逞强了,你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再动一下,就真的要撕碎了。”也许是气恼听雨不愿意与自己亲吻,莱特将水含在口中,喂水的时候,舌头伸进去,很是折弄了一番才作罢。

 身体微微一动,他就感受到那可怕的压力,身体最深处都被痛苦折磨着,他不需要确认,也知道那些粘在腿上的液体是自己的血。

 但是,他还是不愿意被莱特嘲笑。

 “这就是你的最爱?”

 “不用强行忍耐了,我知道你很痛苦,你自己看一下吧。”莱特的手指伸进去,那里有血痕,听雨的身体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即有新的液体缓慢流出。

 没有任何掩饰的身体,因为失血过多,皮肤有些透明,纤细脆弱美丽易碎,这就是他给人的印象,即使知道这个人是自己最难对付的敌人。

 “我不会求你的!再痛苦,我也不会求你帮我的!”听雨勉强推开莱特,想要站起来,手却几乎用不上力。

 身体分外沉重,强迫双手撑起身体,于是,肩上的伤口又一次裂开了,血从绷带的缝隙中流出,纵横蜿蜒在洁白的手臂上。

 黑色的头发乱了,背对莱特的听雨,身上鲜血淋漓,那种被破坏的伤残美,激发男人的毁灭欲望。

 脚上还有着锁链,被倒错的情欲和施虐欲控制的男人,有了勃发的欲望。

 “伤痕累累的身体,才是我最喜欢的身体。”

 莱特抓起锁链,将听雨的身体强行拉回,他大力抓拽听雨的腿,双腿被迫张开,里面的血也更多了。

 “你…你还想…你还想做什么…”听雨的声音在颤抖,他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他开始害怕了。

 身体的颤抖被莱特感受到,莱特也不管他是不是可以接受,中指伸出,扣进昨夜塞入听雨体内的东西的中空处。

 听雨在颤抖,他害怕被暴力对待,莱特便更加欢喜了。

 “这东西虽然会和你的里面咬合,可是,只要我的手指微微转动一下,你就知道什么是快乐了。”

 咬着耳朵的私语,莱特的手指扣紧仿造动物的阳物作成的性具,转动着,上面的细小突起开始挂割听雨的身体,内侧火烧一般得痛,听雨强忍着,没有发出呻吟。

 “一点也不可爱,但是你这样的不可爱,正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因为不能听见预料中的呻吟和哭喊求饶,莱特有些扫兴,于是便开始了新的游戏。

 他的手指伸得更紧了,飞快的抽送着那个东西,硬物上的突起一次又一次的滑进,将听雨的内侧真正刺得鲜血淋漓。

 听雨快要晕厥了。

 血水无谓地流淌,他软在那里,甚至没有了感觉。

 莱特也感受到他的变化,突然一记猛冲,又疯狂的抽出,将那东西完全拔出了。

 全身都因为这痛苦的解放而颤抖,自痛苦的支配中解脱的听雨再也没有力量保持清醒了。

 后面开始收合,血水也没有停止流淌,血凝结在入口处,竟成了一朵血红的菊花。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 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你的菊花很美丽,真的让人想把它变成紫色的!”

 莱特的手指拨弄着凝结着鲜红的入口,听雨却没有感觉了。

 对自己被无视的情况不满的莱特伸出手,抠下那里的血块,于是,听雨的颤抖,传给了他。

 “你还想怎么样!”

 “你的声音都嘶哑了,真是可怜。”

 “你…”颤抖中,身体被抓住,刚刚获得自由的地方被硬物抵入,这到底不是刚刚将自己刺得鲜血淋漓的东西,虽然粗大无礼,直贯而入,对比刚才的那个东西,却还是温柔的。

 没有润滑,也没有温柔的安慰,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后庭,以鲜血为润滑,接纳了男人的进入。

 早就疲惫至极的身体也没有了感觉,不管他怎么弄,听雨也没有力量反应了,脆弱的肉体被压在下面,任意羞辱。

 黑发将他的脸掩盖,只是享用他的身体的男人也不会关心他此刻的表情。

 连呻吟也没有,空荡的宫室,回荡着沉闷的声响,间或有粘稠液体滴落…

 

 车队进入闹市区,却不得不停下。

 早就命人清理了道路,偏偏就在这空旷处,出现一桌一椅一人一壶茶,白衣飘逸的男子坐在那里,甚是悠闲。

 他悠然倒茶,似乎是茶水烫了,小心翼翼的吹了很久,这才试着尝了一口。

 禁军上前,想要这个人离开,只是男子微微抬头,上前的两个人便呆住了。

 “本公子喝茶,难道还要看地方?”此人神采风俊,虽然已过而立,散发的魅力,却是醇酒弥香。

 “原来是九公子。”丁谊知道这一次是来者不善,连忙下马赔笑。

 “今天是小辈迎娶公主的大喜日子,九公子若是看得起小辈,可否赏脸喝一杯喜酒?小辈对公子仰望已久,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我不想喝酒,我只是想要想你借一件东西。”

 “九公子想要什么只管说,谁不知道九公子是武林至尊,还有什么东西,是您想要却得不到的?”

 “我想要的东西,确实没有得不到的,只是取东西前,总还是要告诉东西的主人吧。” 九公子又倒了一杯茶,分三口喝下,这才说出下半段。

 “我要的东西,正是本朝三公主的一条性命,不知道丁公子能不能做主,将它给我?”

 “九公子,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我从不玩笑。”丁谊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像有人逼他吃下了个臭鸡蛋。

 “可是九公子,这事情真的不好办。如果这不是皇家公主,我也就答应了,可是——”

 “但是除了这样东西,丁公子,你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亲自来取吗?”

 九公子又倒了一杯茶,这一次,他没有将茶喝下,只是握在手中,慢慢将热气吹散。

 “我今天想要的东西,是玥公主的性命,除非你能拿出比玥公主的性命更加珍贵的东西,否则,我就要定了!”

 “九公子,这可是皇家公主,你不要太放肆!”睚眦冷眼微笑,丁谊又软下来,好言相劝。

 “九公子,您真的是强人所难了,我确实没有…”

 “你不过是太子养的一条狗,你觉得太子会在乎你的死活吗?太子不会用我想要的那个人换玥公主的性命,我只好杀了玥公主,让他知道我的存在!”

 九公子还是微笑,但没有人敢妄动,谁不知道九公子身边的铁骑护卫有万夫莫当之勇,虽然现在只看见九公子一人,可是那些铁骑护卫,随时都会出现。

 “九公子,您也知道我只是太子的一个奴才,这次的事情,真的办不到。您又何苦与我为难?”

 “那么,请你交出玥公主的性命。”轻松得仿佛在市井之地与人讨价还价,说出这种话的人,正是幽火。

 “虽然小将这点能耐在两位面前不过是萤火之光,也不敢与日月争辉,但是,恕我不能从命!”

 “是吗?”睚眦冷冷的说道。

 “幽火,我已经很多年不曾与人动手了,这种需要劳动身体的事情,还是交给你吧。相信我把这一杯倒完,你也已经处理完毕了。”

 “不用等到你将茶倒完了,公主已经死了。”幽火笑了。

 “在我们和准驸马闲谈的时候,公主已经死了,不用再和准驸马讨论这件事情了。”惊叫声证实了幽火的话,美丽的女孩子们吓得花容失色。

 丁谊冲到花车边,他的手在颤抖。

 挑开珠帘,玥公主已经倒在血泊中,车厢内,红色的毯子上,有了更加深重的颜色。

 玥公主已经气绝身亡,她的心口被插了一把匕首,她的脸上有少许泪痕,还有指甲的抓痕。

 凶手潜进银妆车,捂住公主的口,匕首干脆的刺进她的心口。

 行凶者显然是个职业杀手,玥公主脸上的抓痕恐怕是凶手一时紧张,留在公主脸上的,但是凶手又是怎么做到:众目睽睽之下进入,而后逃之夭夭?

 丁谊自然是最害怕的那一个,玥公主已死,他这个准驸马难辞其咎。

 然而他不能留下睚眦与幽火,不是他不能留下,是他没有能力留下。

 这次的事情自然和他们有必要的联系,在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的杀手将公主杀死,这等狂徒,视皇家为何物!

 然而,丁谊也知道,所有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迷糊中,听雨被拍醒了。

 “居然在我与你尽兴的时候睡过去,你真是叫我扫兴了。”听雨没有理睬他,被强制接受的时候,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连手指尖都贯穿了倦意。

 “你的身体有些热。”故作关心的抚摸着听雨的额,莱特有些感伤,听雨的体质本就比一般人娇弱,经过这反复的折弄,已是伤痕累累,温度也高于常人。

 莱特将他满是伤痕的身体包好,似乎很温柔,却是更加的残忍了。

 “你若是生病死掉,我就没有东西消遣了。”

 这话到底是对听雨说,还是对自己说,莱特也不知道,听雨也不知道。

 听雨不会因为莱特这一点点的温柔就改变对他的看法,任何人,被折腾得连身体也不能移动的时候,不管折磨他的那个犯人怎么赎罪,他也不会轻易原谅。

 身体内侧的痛苦,无法用言语形容,当痛已经麻木,思考也停止了。

 听雨已经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

 莱特将他放下,这时候,他才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太过了。

 侍奉这里的奴才们也知道这种事情迟早会发生,这时候,自然有奴才送上温水和清洗伤口的纱巾,还有活血化淤的药膏。

 浸了温水的纱巾伸进伤处,立刻有殷红升起。

 水晶做成的男性阳物也是治疗伤口的时候不能或缺之物,因为听雨始终没有反应,莱特忍不住将粗盐涂在水晶阳物上,伸进听雨的体内。

 伤口刚刚被温水浸过,突然遇上粗糙的盐粒,听雨发出了呻吟。

 “你…啊…痛…”

 “痛一下伤口才会好!”水晶折着光,宫女们将听雨的腰抬起,莱特就可以看见粉红内壁上无数细小的擦伤,这些都是他的成果,都是他努力的结果。

 水晶男物转动,盐粒也被涂抹在伤处,那里在痉挛颤动,可怜的扭动,加上听雨强忍着自牙缝中泄露的呻吟,像鹅毛,扫过男人的心。

 像鹅毛扫过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那种呻吟,刺激着男人的欲求。

 “只要你撒娇,又有哪个男人还能狠心伤害你?”莱特的舌头舔过听雨的尾椎,舌尖的湿润,还是让听雨的下面有些感觉了。

 “或者说,你在用另一种方式诱惑男人?男人都会对得不到的东西特别有欲求。”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并不喜欢你,自然也不能接受你的进入。”听雨叹了口气。

 “诱惑你?没有这个必要,和幽火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总是这样对他,他们都喜欢我这种冷冷淡淡的姿态。”

 “可是现在还在你身边的男人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我才是此刻能占有你的身体的男人!”

 莱特取出水晶阳物,又将丝巾伸进,把多余的盐粒粘出。

 凉凉的药涂进去,本就有些着凉的身体因为涂了药的手指的侵入颤动了,盐粒带来的火辣渐渐抚平,听雨也不再痛苦了。

 “你还是太自信了,我曾经遇见过无数男人,初遇见我的时候,他们都很自信,但是,他们都不能将我真正束缚。”

 听雨的声音也渐渐有了底气。

 “幽火最特别的地方还是他的宽宏,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强求我只爱他一个,我们之间,不需要誓言的束缚,我们——”

 “住口!”莱特的手指也有些粗暴了。

 “我暂且放过你,你的身上还有伤,等你的伤好了,我就好好教养你的身体,让你变成没有我不能活下去的饥渴。”

 “我的胃口很大,你觉得你能满足我吗?”

 “不要太自信了,我也遇见过很多自诩风华的人物,没有将他们占有的时候,对我不屑一顾,等我将他们占有,却变得不能没有我。”莱特的手摩擦着听雨的腰,甚是迷醉。

 “你的腰真是细,交欢的时候,你的腰是不是会折断?你的指甲会不会将我的皮肤抓破?”

 “很多男人都喜欢吹嘘自己的雄伟,可真到用的时候,却也不过如此。只有涉世未深的人才会认为那地方的尺寸和快乐有直接的关联。”听雨也不着急,继续在言语上刺激莱特。

 “男人的快乐,不是尺寸决定一切,我经历这种事情的次数也不少了。如今,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不知不觉间,话题已经转到一个微妙的地方,莱特也知道听雨是故意的,但是他不想将话题转回来。

 床第间的战场,是两个高人的战场,谁才能真正将另一个人征服?

 莱特在听雨的额上刻了一个吻,离开了寝殿。

 身体到底还是很痛苦。

 到了半夜,伤处更加痛了,听雨挣扎着坐起,身体太虚弱了,竟然不能依靠自己的双脚着地。

 寝殿空无一人,他没有点灯,却也知道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他挣扎中扶到床沿,让自己的双脚可以站立,可是脚下依旧发虚,不小心,倒在了地上。

 “你想要什么?”

 一个稳重的声音飘荡在耳边,那双温暖的手将他抱起,他可以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莲花香,还有将灵魂都温暖的热度。

 男人的礼袖挥动,寝殿灯火通明,宫女和宦官七歪八倒,听雨不免有些好奇。

 “这里被我加了结界,没有人会进入,那些人,都已经睡下了,天明的时候,他们会醒过来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次次的出现,为什么总是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

 听雨抬头,看见了男人的额纹,那个莹白色的符咒,是男人的力量的象征。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再地保护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