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要?”听雨的手指抓住了幽火的下面,还是没有松口。

 “先把事情说明白!我记得你说过,莱特是个狠角色,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自然是我胜过他,因为我的身边还有你。”幽火自然是好言相劝,下面被抓着,果然很痛苦。

 “不要避开话题,我想知道,不是这些小事!”听雨的手抓得更紧了。

 “不错,我们两个都是最得长老们喜欢的年轻一代,但真正比较起来,却完全不一样。”幽火老实了,他认真地说着。

 “他是个狠毒的人,看上去很善良,却对自己在意的东西,有特别的执着,一旦决定了,就不会放手,非要置对方于死地,而且,从来不会因为伤害了无辜的人感到愧疚!”

 “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人相当有趣?而且,你难道就是好人?”听雨的手指更加紧了,幽火这一次没有任由他折腾自己,幽火翻了个身,将听雨压在身下。

 半推半就间,衣服被拉下。

 幽火忍到现在,自然是迫不及待,一边啃噬听雨的肩膀,手指已经伸进最深处,轻轻抚摸,暗自探入,想要快些做好下面的准备,享受留在听雨体内的快乐。

 “等一下。”听雨还是不忘让幽火等待。

 幽火的手指更加紧张得伸进去,下面被指甲轻轻搔动,听雨的腰扭起来了。

 他忍住下面的刺激,隔着帘子,对车夫说道。

 “绕城走三圈,而后回琰王府。”

 “雨儿,你还真是会考虑。”幽火的手指摸到一个地方,听雨口中发出呻吟。

 “嗯,那个地方…啊…”另一只的手指伸进了听雨的口中,听雨贪恋地濡湿着幽火的每一粒手指。

 “雨儿,我的手指,很快就会把你的液体涂进你的里面,所以,要更加认真地舔。”

 “我想要你的液体把我的里面打湿。”听雨媚笑着,腿也张得更开了。

 马车在摇曳,两个人的身体因此摇晃,被听雨的话刺激的东西已经等不及了,直直地刺进听雨的下面,听雨也轻易接受了这个男人的爱。

 听雨的手搭在幽火的肩膀上,竖起来的身体,让进入体内的东西更加正直,幽火抱住听雨的腰,移到他的腿侧,听雨发出了一声娇吟。

 因为马车的摇动,身体感受到几倍的快感,听雨喜欢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可以给自己完全的快乐的男人。

 他发出近乎哭泣的呻吟。

 

 马车停下了。

 听雨还不想结束,他绞缠着幽火的头发,亲吻耳垂。

 “你这次一点也不认真,我要的东西,不是这么一点点。”幽火的手掌包在他的臀处,用力搓揉,听雨笑了。

 “把你的手弄脏了。”

 “因为雨儿的身体太诱人了,忍不住就留在里面。”

 “那你下次就忍耐一下,不要再留在里面好了。”听雨说得随便,赤裸的身体可没有说不要。

 “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一边咬着我的手指,一边说我不会忍耐。”说话的时候,幽火的手指已经被听雨的下面咬住。

 “不要,我想要你进去,为什么就不能说?想要男人就要,我可不是那些伪君子假处女,明明下面饥饿得什么都吞得下去,被人碰的时候还大叫非礼!”听雨的腰微扭,将手指咬得更紧了。

 “满足我,我想要你再一次把东西留在我里面。”

 “好。”幽火将听雨的腰拉近,听雨抱住他的肩,张开的双腿坐了上来,那里残余的液汁也流出来了。

 分身进入,上一次的进入盈满里面的液汁流出,溅在木板上,有些淫糜得过分。

 听雨的身体摇曳着,希望更深处也被撞击到。

 低低的呻吟,肉体撞击的闷声,暗处的色情水印,都让这狭小的车厢密不透风…

 

 满足了,听雨躺在幽火的怀中,轻声问着。

 “幽火,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不是你熟悉的那个我,到那时候,你会不会后悔?”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问题的幽火亲吻着听雨的颈侧,安慰着。

 “不会,我只是喜欢着你,不因为你是我熟悉的谁。”

 “嗯。”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声,听雨抓起衣服,准备吩咐马夫回琰王府。

 也在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马车停的时间太久了。

 幽火示意听雨保持沉默。

 “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找我们又有何贵干!”

 “你们两位终于做完正事,想起我这个等待的人了?”冰冷的声音,来人果然是幽火的老朋友莱特。

 “你来做什么!”莱特却很轻松地将车帘撩起,夸张地说着。

 “说起来,我们也有一百多年没有见面了,想不到再次见面,还是和以往的每一次见面一样,你在里面和漂亮的人调情,我在外面等待。不过,这一次,我可是等你们尽兴了才发出声响的。”莱特又转向听雨。

 因为匆忙,听雨的衣服也没有披上,莱特竟然当着幽火的面,将手指伸向听雨的双腿之间,听雨躲避不及,莱特的手指蘸的听雨分身尖端的少许汁液。

 莱特将蘸得液汁的手指放入口中,品评道。

 “幽火,虽说我很不喜欢你,但是我也要承认,你很有品位,每一次,被你看中的身体都很美味。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你的东西占为己有了。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择日不如撞日,下半夜,这个身体就借给我用一下吧。”

 “莱特,你说话太放肆了。我的人,为什么就要借给你!”幽火的口气很是严厉,听雨也没有见过他这样严厉的时刻。

 “你的人?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现在躺在你怀里的这个人是出了名的放荡,谁不知道他的入幕之宾是二皇子和琰王。”

 “我讨厌你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幽火更加生气,他小声安慰着听雨。

 “我不会让他说你的不是的。”

 “随便他怎么说好了,他也只是不能接受自己的爱情被无视的事实。”听雨冷静地说着。

 “他得不到他爱的人,所以迁怒。他恨你,恨你没有给他爱的人真正的爱,可是,他给了他爱的人爱情,那个人却不要。”

 “闭嘴,我和幽火说话,你凭什么插嘴!”莱特有些恼怒,听雨却装的楚楚可怜,对幽火娇笑道。

 “幽火,这人好可恶,这么凶,我好害怕。”

 “不怕不怕,雨儿,我会保护你的。”幽火也很是配合地抱紧听雨,他知道,听雨在调侃莱特。

 “这就是你喜欢的类型,你的口味还真是特别,他除了脸蛋和身体,还有什么可取之处!你居然会喜欢上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东西!”莱特的话语间满是怨毒。

 “当年,哥哥对你一片真心,你却连基本的尊重也没有给他,现在,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东西,居然值得你珍爱!我为哥哥感到不值,也庆幸你没有对哥哥付出真心,因为你的真心太廉价,配不上哥哥的爱!”

 “你是不是想要和我作对?你不要忘记了,塞亚瑟曾经对你说过的话!”

 “我怎么会忘记呢,幽火,那些话,我每一句都记得!你帮助了谁,我就去帮助你帮助的人的敌人;你珍爱了谁,我就去伤害你珍爱的那个人;你怜惜了谁,我就去你怜惜的那个人彻底践踏!”莱特冷冷的说着,他的身后,是一弯冷月,寒冷如霜。

 “你的这个爱人,我一定会将他弄到手,我会将哥哥承受的一切都加注在他的身上!我要他的身体、他的心都痛苦,比哥哥的痛苦更痛苦千倍万倍!”留下这样的宣言,莱特扬长而去。

 “莱特是认真的,你害怕吗?”幽火不无担心地问着,听雨却很随便。

 “为什么要害怕,危险的豹子才会激发猎人的欲望。他已经让我有了征服欲,我非要得到他不可!”听雨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而且,现在的情况,对太子很不利。虽然我不喜欢二皇子,却也不能转头给太子支援。我的目的是要他们兄弟自相残杀,可是太子派的力量有些孱弱,需要一个可以辅助太子的人。莱特的出现,填补了我的计划的漏洞,虽然有些危险,可我必须承认,他的出现,让这场暴风雨变得更加激烈了。”

 “你在玩火。”

 “玩火又怎么样!我根本不在乎江山落到谁的手中,我只想让他们兄弟自相残杀,我要华眼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为了权力大打出手,最后,还是被自己的儿子杀死!”听雨看了一眼天边的冷月。

 “我已经等待很久了,我想看见他们的死亡,被亲人杀死的时刻,才是我满足的时刻。”

 “可这样的复仇有意义吗?你受过的苦,他们根本不能偿还!”

 “对,他们确实不能偿还我千万份之一的苦,我只想让自己开心,只要我开心就可以了!哪怕我的复仇只会让我深陷魔障,从此宿命轮回,永世不得超脱!”听雨的指甲刺进肉中,血也流出来了。

 “天下人都辜欠了我,便是将天下人都带进这场劫难,我也不后悔!”

 “我只害怕你到时候不能控制,玩火自焚。”幽火不无关心地问着,他抱紧听雨。

 “每一次,当你说这种话的时候,我都会害怕,觉得你不是你,是阿修罗。”

 “我若不是我,还能是谁?”听雨给了幽火一个安慰的吻。

 “我不会引火烧身的,莱特还有一个最大的弱点,他太爱他的哥哥了,只要善加利用,我就可以轻易将他控制!”

 “和你作对,是莱特最大的错误。”幽火宠溺中将听雨抱紧,听雨对他的话,也是不置可否。

 

 莱特的擢升果然迅速。

 丁谊将他引荐给太子,和听雨有牵连的杨洛凡故意在丁谊面前夸奖另一个人。

 那个人也很得太子的喜欢,于是太子命那个得到夸奖的人出来,与莱特交流,莱特一鸣惊人,加上相貌英俊,自然博得更多人的喜欢了。

 当夜,莱特就被太子留下,秉烛夜谈。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个人将会是新宠。

 

 似乎是为了和太子对抗,第二天,二皇子就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一次青年儒士。

 这个名叫叶风的男子是琰王引荐给二皇子的,二皇子对叶风很是满意。

 

 太子重用莱特,被辅佐太子的人评为太子唯一的明智的举动。

 然而,也有人认为,太子重视莱特,另有原因。

 江湖中人大多心怀鬼胎,不少人脚踏两只船,一边恭维太子,一边又和如意山庄暗通款曲,但是莱特不一样。他自西域而来,和中原也没有关系,更不可能暗中和如意山庄往来。一个没有退路和靠山的人,才会忠心不二。

 自然,太子也不可能立刻信任这个陌生人,据说,他给了这个人一份礼物。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给了这个人什么礼物,只知道,太子对他见到礼物的时候的反应,很满意。

 当然,让莱特迅速得到关注的,还是他的容貌。

 虽然相貌不同于中原人,可也是一流的美男子,那种危险与妖冶并存的美貌,不经意间散发出的傲慢和慵懒,优雅冷静的谈吐,无不吸引着女人的关注。

 甚至,有些男子,也向他投来了爱慕的眼神。

 主人的关系势如水火,不代表仆人们私下就没有往来,女人们对美男子的热情,永远都不会褪却。

 用艳绝天下形容男子的相貌并不奇怪,这三个男性的外貌,和“艳绝天下”这样的词语,分外相配。

 紫苜的美接近女子,妩媚妖冶又如水的捉摸不透,虽然美丽得让女人自惭形秽,却不知为何,竟可以激起女人的怜爱之心;幽火的白发让他有岁月沉淀的沧桑稳重之美,没有女人会怀疑他口中的誓言,也没有女人会对他的温柔无动于衷;莱特是个危险的男人,她的身上散发野兽的味道,像豹子,随时会将接近他的人撕裂,却有一双忧伤深邃的眼睛,即使知道接近他的结果是被撕裂,也忍不住地想要走近。

 这样三个人,完全不同的美,若是可以聚在一起,岂不是——

 女人们妄想着,虽然每个人都知道,这三个人若是真的聚在一起,产生的结果,一定是可怕的。

 即使知道实情,现实也不会阻碍女人幻想的梦,她们就是这样爱着梦的存在。

 

 幽火为柳夫人诊脉。

 因为是太后旨意,柳云飞不敢拒绝,可是他的脸色很难看,甚至比被人灌下尿水不能吐出来还要难看,柳白氏却是一脸欢喜,似乎丈夫的脸色难看,于是她很开心。

 “原来如此。”只用一粒手指便将脉象了然于心,幽火看了一眼柳夫人,有些吞吐。

 “内子的病已经有些年岁了,我也已经不再怀抱希望。先生的医术,或许可以白骨生肌,但是将内子治好,在下不敢妄求。”幽火笑得神秘,柳云飞只得命仆人们退下。

 幽火慢悠悠地说道。

 “柳将军,尊夫人并没有病,真正生病的人是将军您。柳将军,您讳疾忌医,我不想知道原因,可是尊夫人没有病,你又为何多次为她遍寻天下名医,苦苦折磨?柳将军,你们夫妻二人,有病不治,无病装病,又是为何?”柳云飞将剑拔出,横在幽火的脖颈处。

 幽火伸出两粒手指,轻描淡写间将他的剑隔开。

 “柳将军,刀剑无眼,万一真要是伤到了不该伤的人,我们又该怎么向太后交代?你们夫妻的事情,我不会乱说,我不会将你们最大的秘密说给太后的。”

 “你已经知道多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只是一个医者,诊脉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小秘密,例如你们夫妻已经一年没有房事,夫人没有病,却要治病,将军有病,却说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