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可由不了她了。

他停了一会儿,哄了春夏一阵,将她放,倒,在床上,忍着蚀,骨得酸,麻说道:“很快就好了。”

夏春手捂着自己脸,哼,哼,着,这会儿倒像是个小姑娘一样,任人捏,圆,戳扁。见她没那么大反,应了,吕凌越才又开始,尽量慢,下,来。

手揽着她的腰,两人身子都是汗,津,津的。他俯下,身,一路啄,吻,到她嘴边,拉开她的手,二人对视着.

夏春要别过头,吕凌越一把将她固定住了,问道:“我是谁?”

“二公子。”

重,重地一,击,换来她一阵抽,搐,又问道:“我是谁?”

“吕凌越。”

这个答案看样子他是满意的,这才舔,舔,她鼻尖的汗,珠说道:“记住了。”

将双手撑,在枕边,护着她的头,开始最后发,力。

男性的精力,似乎总也是比女生要好很多,至少在这种事,情,上是这样。

夏春到后面,声音都断断续续,她只是希望他能尽快完,事。

但吕凌越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到后面,都是她使了些小技巧,才让他缴,械投,降。

吕凌越趴,在她怀里,满足地呢喃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夏春心道,在这么风流下去,她这把老骨头怕是要散架。

这一夜折腾,夏春第二日是无论如何都爬不起来了。

吕凌越的生物钟相当准时,天一亮就醒,如往常一般,带了早餐上来。

夏春睡得人事不省,吕凌越到底还是将她叫醒。

起初她在那里滚来滚去直哼哼,哪哪都难受的样子,“我还想睡,你先吃。”

吕凌越知她是被他夜里闹得,也只是从被子里将她捞出来,护在身前说道:“你要是很累的话,我喂你吃。”

夏春靠在他肩头,睁开眼睛,摇了摇头只是挪到床脚,接过他手里的早餐,糊弄性地吃了几口,变没什么胃口,又倒回了床上。

看她多少吃了些,吕凌越这才自己将剩余的吃完。

夏春趴在那里揉着腰,吕凌越笑笑,道:“可是腰酸,我帮你揉揉,缓解一下?”

“到底是年轻小伙子,你这体力,我是招架不住。”

似有几分埋怨他昨日孟浪的行径。

吕凌越撩开被子,“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下次会注意的。”

手按压在她腰间,上下揉捏着。看到她腰间有几道乌青,想了想,大概也是他昨晚的杰作,便低头在她乌青的地方亲了亲。

夏春感觉到的时候,本能地回头,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不法之事,警惕性地望向他:“你不会又来吧?”

吕凌越摇摇头,眼睛眯成一条缝,贼贼地,“放心吧,怕伤着你,这会儿不会。”

这会儿不会……下一会儿会?!

夏春哼了一声,继续趴在那里,享受着免费的按摩服务,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我说二公子,你真的,之前没有经历过女人?”看昨夜那架势,不像啊。

比她这个熟知人体结构的人,可熟练多了。

“嗯,不然又怎么会让你这么难受。”我若足够有经验,必然让你也舒舒服服才对。

“……”

这是哪的话。

“孺子可教也,那你这个病看的很值,吕老爷再也不用为你操心了。”

夏春对自己的手艺甚是满意,毕竟也是头一次,对自己手里的病人下手,“回春”效果逼人。

吕凌越按着她腰的手,略使劲,夏春疼的直躲闪,“你只是做给老爷子看的么?”

她“嘿嘿”笑了几声,回头拍拍他的脸颊,“怎么会,当然还是因为觉着不给你治,浪费你这张好看的皮囊。”

他知道她喜欢他这张皮囊,头一次觉着,自己长成这样,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情。

“那我要是不长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接受我。”

“那当……然,”

夏春说了一半,发觉自己有些肤浅,怎么能将颜控表现的这么红果果。又瞥见吕凌越挑着眉,不甚赞同地睨着她。她才又补充说道:“也不是啦,主要也是你心地善良,若不是你先救了我,我们怎么会有后面这些事情。”

也算是个令他满意的答复,“你以前也经常给人看这种病么?”

“我学的就是这个。”

吕凌越的手停了下来,“那……那你岂不是看过很多男人……”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生活的地方,会允许女孩子做这种工作。

“是啊。”

夏春笑望着吕凌越,往他腰间瞟了一眼。“你以为,我的每个病人都有你这福利啊,想得美。在我看来,他们和黄瓜香蕉也没什么区别。”

听她这么比喻,吕凌越的表情有些难看,脸都绿了。心里更加认定,他手下的这个女人,非一般女人。

见吕凌越闭口不言,夏春手撑着脑袋,说道:“怎么不问了?吃醋了?”

他摇摇头,“没有,虽然不能接受,但那是你以前的工作,以后我断然不会,再让你碰别人的‘黄瓜……香蕉’。”

“……”

夏春鼓着嘴,“哈哈哈”几声笑趴在床上,他怎么那么可爱。

让他这么一说,她以后都没法直视这两种东西。

“你还笑。”

吕凌越被她这个样子,闹得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她的痒痒肉,夏春更是像一尾鱼一样,躲来躲去。

直到最后被吕凌越压在身下后,才急急讨饶,“我错了我错了,不笑了不笑了。”

吕凌越也见好就收,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深吻后,翻身躺在她身侧,闭起眼低喃道:“对你的抵抗力越来越低了。”

夏春这会儿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他的侧脸,一阵花痴。

她也不知自己之前,为何那般矫情矜持。

悄悄爬过去,在他喉结处吸了吸,才说道:“那是你刚治好的原因,即便没有我,也会是其他女人。”

吕凌越摇了摇头,“不会,其实我这个年龄,也见过各种各样性格、姿色的女子,有比你温柔的,也有比你漂亮的,但她们都不是你。”

夏春伸出手搭在他胸间,被他这不算情话的情话,感动到了。

“也可能是我,强制性破了你的心里防线吧。”

“大概也只有你能那么虎,对一个不熟的男人,就在庙里扒人裤子。”吕凌越每次想起那一天,都会脸热,关键当时她淡然地,仿佛是面对一个肉馒头一般。

“我那是救人心切……”

她才不承认那么蠢的事情,还不是小五办事不力。

吕凌越至今对她当时的举动很好奇,就转过头问道:“你当时心里,就真的那么无动于衷么?”

夏春尴尬地别过脸,“倒也不是,但装还是要的坦然些的,不然你还能让我给你治?”

“……”

自古套路得人心。

俩人在床上闹了一阵,又都睡过去了。直到中午,夏春才满血复活。

从床上下来,伸了一个懒腰。身后吕凌越也坐起来,伸手抓着她的腰,在后背呼噜了一阵,才起身下地。

俩人收拾了一番,便从客栈出门逛街。

应天府繁华也人杂,作为周朝的商业贸易交汇中心,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豆子随行跟在他们身边。

吕凌越给她讲这个地方的历史,夏春听得起劲,忽然看到几个拉着马车,打扮异样的人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她多看了几眼,那几人觉察到了,也回头看着他们。

夏春慌忙转回头,靠在吕凌越身前,等那些人走过去后,她才问吕凌越:“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扮和咱们不一样。”

他们戴着大大的帽子,满脸胡须,衣服随意地套着,层层叠叠,不像这里的人打扮简单利索。

“那些是来这里做买卖的胡人,他们不是我朝的人,所以穿着跟我们不一样。”

“哦”,夏春有些明白了,大概类似于现代的国际贸易,外国人来中国经商一样。

继续往前走了一阵,他们来到一处拱桥边。

桥比较窄,往来人多,他们就站在下面等了一阵。

桥上面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扛着一顶轿子正往下走。里面不知坐的是何人,但是远远的就闻到了香味。

夏春猜里面应该是个女孩子。

果真,轿子里的人大概是觉着,下坡之时颠簸,便伸出手,抓在窗口处。

帘子晃动间,夏春从外面瞟到了里面的人。

“?”那不就是许萧萧?

她抓着吕凌越的手直摇晃,小声说道:“那里面的人是萧萧。”

吕凌越刚刚只顾着护夏春不被挤到,并没有注意里面的人。

现在听到她这么讲,才往轿子里看去。

但是帘子没有再晃起来,便也只是看到,她露在外面白嫩的半只手。

他们都不知道许萧萧的真实身份,可看这架势,应该也不是平民女子。

夏春想一探究竟,拉着吕凌越,尾随着轿子去。

吕凌越对那个许萧萧没有多少好感,不甚想去。拗不过她,只能带着豆子,三个人偷偷摸摸地跟了过去。

这轿子也不知从哪里来,下拱桥后,穿过她们刚刚经过的一条窄街。从窄街出来居然豁然开朗,这条街道上往来的马车很多。轿子没有停的意思,又走了一阵,直到来到一处很气派的楼阁前,才停下来。

轿子被放下来,许萧萧从里面出来,抬头看了看前面的牌子,从腰里掏出银子,递给最前面的轿夫,随后便款款摆腰进了那个楼阁。

拿到钱的轿夫,抬着空轿子离开门前。

夏春这才看清楼阁上面写的几个字,偌大的三个字“勾栏院。”

挺耳熟,哪里听过的样子。

她指着那几个字读了出来,回头问吕凌越道:“勾栏院,这是做什么的,戏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