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希澈一直都很在乎孟君宇对他的看法,所以在此人的面前,特别注重自己的形象,总是小心谨慎地扮演着得体的艺人身份,尽量维持冷静淡漠的架势,可惜面对这张一眼就能看穿自己心思的帅脸,严希澈总是心慌意乱的,没有一次能坚持镇定超过3秒钟的记录。

 在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想让孟君宇看见自己丢脸的样子,可是偏偏每逢他丢脸的时候,对方总是很不凑巧的,第一时间出现在当场,仿佛是受到命运诅咒似的,严希澈真的认为自己极端地点背和倒霉。看着眼前这个后知后觉的“大麻烦”

 孟君宇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他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道:“哼!照片上的床和这里的完全一致,只要那些好事者花时间调查一下,你的身份立刻就被揭穿,你想臭名远播?还是要靠这条新闻出位炒作?笨蛋!”

 斥责对方的同时,他一把掀开了遮掩着严希澈裸体的被单,将那严希澈盖在下面一丝不挂的下体,赤条条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不要!这件事绝不能曝光!”严希澈刚想去夺回,惨遭对方撕扯的被单,却不料抓了个空。

 假如还可以更倒霉的话,那么这还不算完,他竟然重心不稳地,好死不死,刚巧扑到了对方的身上,撞了个满怀。“废话!当然不能曝光!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告诉我那人的名字,我派人封了他的嘴巴!”

 怒不可遏的孟君宇,言下之意,就是要买凶杀人灭口。能惹得这个深藏不露的贵公子,疯了似的抓狂,还能让他做到违法犯罪这一步的,普天之下也只有眼前的严希澈了。

 “不行!君宇,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闹大了!”会这么说,倒不是因为严希澈胆小怕事,而是担心孟君宇会因为自己而走上不归路。

 “你居然还敢袒护那家伙?呵,看来我真是妄作小人了啊?那好,既然你没事,那我走了!”说完孟君宇起身正要离开,却被那严希澈一把拉住了袖子。

 “别走!君宇,留下陪我!”严希澈并没有多想,他叫住眼前这个男人,将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是潜意识地想要留下对方过夜。

 “哦?你今天倒是很主动啊,严希澈?看来,不把你伺候舒服了,你明天就没法正常拍戏了?大明星?”孟君宇捉住那只扯着袖管的手腕,将严希澈向前一拉,拖进了自己的怀抱。

 他还毫不犹豫地伸手,朝着对方的胯下摸去,一下子逮住那条白里透红的漂亮男根,捏紧了握在掌心,牢牢地抓住对方的这个把柄不愿意放手。

 严希澈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发出淫乱的惨叫:“啊…君宇…呃…嗯…轻点!会拉坏的…啊…要掉了!别再拧了…嗯…啊…”他的下体被对方捏得死死的,那被禁锢着的男根微微地出水,溢出尿孔的露珠晶莹剔透,缀满了鼓胀的红润玉茎菇头,汇聚成一股清澈的汁液流淌在对方的手心里。

 “怎么?光这样你就开始爽了?小宝贝?”低头舔了一口对方喷在自己手背上的淫水,孟君宇潇洒俊俏的脸上透着一副,仿佛在品尝琼浆玉露似的愉悦表情,如此勾人魅惑的神色,令他看起来活像是一名训练有素的牛郎。

 早已被对方妖孽般的勾魂术,迷得神魂颠倒的严希澈,用尽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娇喘不止地羞涩低吟起来:“哈啊…不要叫我小宝贝!好难为情!呵嗯…”他总想在孟君宇的面前逞强,但是结局却总是不尽人意,这不仅没有达到佯装镇定的目的,倒造成了欲迎还拒的反效果。

 “呃…嗯…”下体被玩弄得极端亢奋,致使严希澈泪眼迷蒙地双唇微张,嘴角溢出了一丝口衍,顺着下巴滑落到了胸口。

 “呵!瞧你!”孟君宇伸手抹去了严希澈唇边的唾液,仿佛是照顾惹人怜爱的情侣似的,透着一股热恋的甜蜜,他亲了一口严希澈微微颤抖的胯间硬物,抬眼望着对方那湿意正浓的朦胧美眸,舌头舔着严希澈淫根上勃张红肿的冠状沟,还邪气坏笑地调戏对方道:“呵呵!喜欢被我这么做么?希澈宝贝?不如,今晚就用嘴巴,把你吃到射出来为止?”

 一听到对方说出情色绵绵的淫话,严希澈再也按耐不住地挺起腰肢,耸动着下体去够对方的嘴巴,可是那孟君宇却将头一偏,闪开了那条自动送上门的淫蛇,让失之交臂的肉根滑到了脸颊上,蹭起了一抹水涔涔的淫汁,急得严希澈立刻欲火焚身地不满叫嚷道:“啊…君宇…你好坏…呵嗯…快…呃…来…啊…吃我…呃嗯…”“先等一下,你每次一进我嘴里,就立刻忍不住射出来,这次我要给你戴个东西,免得你喷我一身都是,把腿张开!”

 孟君宇拿出一套像是皮质内裤和皮带的结合物,上面有镶嵌着铆钉,而那像是皮裤的裆内之间,留着一条狭长的细缝,让人看了难以想象这玩意的穿法。

 孟君宇拿着一根橡胶质地,像是腊肠一样的道具,放进嘴里抿了一下,牵出一丝晶莹的唾液,他拿着这条东西对着严希澈的阴户私处比划了一下,蹭了蹭那花穴上的唇瓣,逗弄得严希澈立刻引发一阵哆嗦。

 严希澈害怕地死盯着那根,仿佛是塞子,又像是男人阳具的橡胶肠,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猜想孟君宇又要拿他的身体乱玩一气,严希澈神色犹疑地忍不住开口道:“唔嗯…这是…什么…呃…嗯…”私处上那条贴着入口的异物,肆无忌惮地撩拨着敏感的花蒂,刺激得幽径中蕴藏的丰沛潮水潺潺流淌而出,喷溅在那根泛着淫靡光泽的粗壮道具上,增加了表面的润滑度。

 严希澈真怕对方会把这东西,塞进自己的私处小穴里,他腿间的缝隙里一张一合的洞口,仿佛嘴唇一样羞涩地发抖,看得那孟君宇愈加兴奋了起来。

 “呵,这个东西,可以防止你被别的男人瞎搞,没有我的允许你也别想自己来!”

 轻描淡写的语气,衬托着孟君宇冷漠冶艳的薄唇显得格外迷人,他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严希澈觉得激爽亢奋。他手中持着的橡胶棒滑动着,逐渐朝那湿漉漉的小穴游移,吓得严希澈连忙用手去挡。

 可是谁知道孟君宇立刻转移了阵地,捏着那条塞子眼疾手快地,朝下面的方向剑走偏锋,顶在了严希澈的后庭菊穴上。

 “啊…你在做什么…君宇…不要…嗯…”严希澈永远也猜不到孟君宇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那诡秘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男子,平时却八面玲珑的谦和圆融,并没有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谁又能想到这衣冠楚楚万人迷的孟君宇,会是个心狠手辣的摧花狂呢?

 “呵,我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你了!希澈!”孟君宇的话总是充满了情欲的挑逗,他轻柔地拨开了严希澈挡在私处的手,为了让对方卸下心防,孟君宇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一条早就肿胀勃起的漂亮硬物,然后将严希澈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体上,立刻打消了对方遭到威胁产生的抵触,将吸引严希澈的视线,转移到了孟君宇那条仿佛玉琢似的白净男根上。

 “这里让你摸,不过尽量轻一点好么?宝贝?”孟君宇的行为,完全不符合经纪人的身份,倒更像个媚功如火纯青的王牌男公关,仿佛只有真正的娼妓才会使用的招数,他孟君宇似乎懂得更多。

 毫无遮蔽的私处一丝不挂地门户大开,粉嫩的肉瓣微微地抽动颤抖,那条抵在菊穴的橡胶塞子,被缓缓地推进去的同时,另一根仿佛是仿真阳物按摩棒的道具,贴上了花穴的唇瓣,蹂躏着洞口一张一合的丰满小嘴,挑逗着溢满淫液的阴户。

 见严希澈一时没有防备,孟君宇趁机搅进了那口蜜洞,激爽耻辱的背德快感,立刻惹得那欲火焚身的严希澈,无法自控地淫乱呻吟起来:“哈啊…不要…嗯…别插进去…呃嗯…”身上的前后两个小洞被同时插满,骚浪敏感的肉体,像是被春药迷了一样的湿痒难受,放荡暴动的淫欲,驱使严希澈不由自主地捏住了对方的把柄,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发泄如波涛汹涌般,潮水澎湃的饥渴。

 “呃…希澈…你再捏我就废了,轻点!”孟君宇知道严希澈的快感濒临极限,他交予对方手中的命根传来热辣地狠掐,说明现在是时候该收回诱饵了。

 孟君宇将握在自己性器上对方的手指交叉轻扣,把严希澈的手掀起来放到嘴边,伸出舌头搔刮严希澈的掌根,痴缠地吮吻对方的掌心,吸食沾满了淫液的指根虎口,卷着对方的手指舔舐,还摆出一副秀色可餐神醉痴迷的表情。

 “啊…君宇…你…呵嗯…好棒…呃嗯…”情不自禁地发出赞叹之声的严希澈,却没有料到他的这句话立即勾动了不幸的导火索。

 眼前那名坏心眼的刁滑男子,已经将那套皮质的绑带穿过了严希澈的腿间,围在被填堵了两根异物的胯下私处上。

 孟君宇动作娴熟地将一头的皮带向上拉起,紧缩的皮面立刻推动了塞在内部的胶棒,其中一根还被触动了开关发出了一阵波动,震得严希澈的性根差点喷出火来。

 他张大了嘴,一脸揶揄销魂地叫嚷着:“呀…啊…不要…不可以…放过我…君宇…求你…哈啊…”他这才明白原来这套缀着铆钉的皮质道具,是性虐禁锢用的贞操带。只听见金属锁扣发出的哢嚓声,这调教性奴用的禁锢道具,已经结实地紧绷在严希澈的胯下,将那两根填充物牢牢地闷在了身体里,刺激得严希澈忍不住痛苦的煎熬,低头一口咬在孟君宇的肩头,留下一个深刻的血红牙印。

 “啊!你又咬…呃…松嘴!希澈…”孟君宇一把推开了严希澈的身体,将对方按在床头,抓着那条捆绑完毕的贞操带边缘,抚摸严希澈被皮带勒住私处阴唇,挤出外翻的丰满花瓣,还将那正巧被中间的留空夹缝,掀出的阴蒂一把捏住猥亵蹂躏,汩汩的淫水顺着贞操带的缝隙流出,浸透了顽劣的指尖,令这场淫虐无边的游戏充满极致的色情肉欲。

 “不要…好痒…啊…君宇…别再折磨我…饶命…嗯…”不停搔刮着花径内部的按摩棒那淫浪的波动,逼得严希澈尿意激增,不争气的淫根变得愈加肿胀,昂首峭立地撅起,贴在了下腹部上,正巧压住了还在调整贞操带的对方手背。

 孟君宇翻手盈握那条拍上手背的白净欲根,低头浅笑道:“你都硬的翘上天了?有那么爽吗?希澈?”

 他瞟了眼身下人儿的两腿之间,欣赏了一下被堵得满满当当的前后双穴,仿佛很满意这个变态的杰作似的,舔了一口缝隙中挤出的阴核肉芽,贝齿轻轻地嗑咬这粒肿胀勃起的嫩蕊,双唇紧锁住肉叶的前端,亲密温柔地吸吮起来,嘴里还支支吾吾地发出几声销魂地赞叹:“唔…这滋味好美!吃这里,会痒么?希澈,舒服么?吱…啧…”

 嫩肉被嘴巴吸取发出了清脆的啧音,电流一般的激荡快感,从尾椎窜起直冲脑门,爽到神魂颠倒的严希澈双腿不听地撵动,将床单按压地皱成一团。

 “呃嗯…痒…君宇…不要再舔了…呵嗯…”严希澈被舔了阴核已经爽得快要高潮,无奈的是那花穴内堵着的东西,正好顶在了深处的宫颈上,只要他稍有动作,那根粗棒就会探入其中,闯入神秘的温床,翻搅着最为敏感脆弱的子宫,还时不时地掠过内部的极点,爽得严希澈失魂似的痉挛颤抖浑身抽搐,催得肿胀坚硬的下体,控制不住地想要激射出来。

 瞥见对方一脸性感销魂的表情,怎能不为所动?孟君宇哪里肯就此放过严希澈,他由下至上地狠舔了一口严希澈的小花蒂,噙着满嘴的口液,边抹着那点樱红,边口不择言地调戏对方道:“看来你很喜欢,被吃这里的感觉啊,希澈?这小东西还会爽得发抖,真可爱!好想把它吃掉!”

 他将口中叼着玩弄的小花蕊吮吻得润泽发亮,令钻心噬骨的奇痒穿透严希澈的快感神经,仿佛严希澈没有当场高潮,他就誓不罢休似的,找准了那个弱点吸个不停,或许对方叫得越凄惨他就觉得越动听,为此还不择手段地,捏着严希澈被贞操带勒挤出的阴唇花瓣,将那两片肥厚的小嘴向外拨开,任由内部的淫汁肆意地横流,浸泡着皮质捆绑的边缘。

 蛋清似的粘液,挂满了带子上的金属铆钉,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霓虹灯般的色泽,令这场凌虐调教般的性爱,变得越来越深入淫靡。

 被揪心的奇痒折磨到近乎疯狂的严希澈,歇斯底里地放声淫叫起来:“啊…别…这样…嗯…我会…呃…要去了…啊…住手…不要…君宇…呵啊…”他忍受不住地伸手抓住了自己的下体,甚至捏住了性器的前端,攥紧了尿孔阻止自己的射精。

 会做出如此下流不堪的古怪动作,完全是因为孟君宇上一次对严希澈所做的驯化调教,才令受尽了煎熬的严希澈被心理阴影笼罩,使他深刻地铭记了一点,只有等待孟君宇下达的指令,才能让身体有所释放,不然的话,只会让想要高潮的肉体,接受更多的惩戒折磨。

 “怎么了?希澈?快高潮了?要我帮你一把么?嗯?”果不其然,那孟君宇似乎早就有所准备,他拿出了一根细长的羽毛,挠着严希澈的乳头,捏着对方阴唇的指尖伸向了阴核花蒂,揪着那朵可怜的粉嫩小蕊提拉起来,这一弄可是玩得对方立刻揪心彻骨地快要发狂,那敏感的核心稍微碰触,就能勾动无止尽的情欲,更何况是被如此激烈的撕扯,这般淫辱凌虐的手段,立即引发一场灾难似的春潮爆发,汹涌倾泻而出的淫水,弥漫了整个胯部,搞得本就湿漉漉的床单上,顿时粘腻不堪一片狼藉。

 “呀…不要…饶了我…放过我吧!君宇…求求你…嗯…”浑身颤抖的严希澈,根本不敢动手阻止对方正在施虐的淫手。因为他知道如果违抗了这个魔君的圣旨,将会引来更多的蹂躏和糟蹋。

 怪不得,当严希澈听到,孟君宇快要进门时的声音,会吓得魂不附体。这让藏匿在衣帽间里,那躲着等待出场机会的某个人,焦心地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