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量紧盯着那串玉珠,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耐,就是为了陆鼎原也要忍住!

 好在韩量是控制自己情绪的高手,归功于他曾经外科医生的身份吧!加上韩量惯常的一张冷脸,让不相熟的人也很难窥探得他的情绪。

 所以韩量很快就成功的将自己的怒火压制了下去,并且也没让全有道发觉他有什么不同,进而产生怀疑。

 番外之──有道难为4

 全有道看韩量一直看着自己手中的玉石串珠,以为韩量中意这东西,于是笑道“韩兄弟真是好眼力,这串玉石珠子颗颗晶莹圆浑,触手滑腻温润,正是玉石中难得的上品。”

 说着,将东西向韩量递了过去。韩量一挑眉,并没接过,只是将眼里的疑问毫不掩饰的展现给全有道看。

 “呵呵,韩兄弟若是喜欢,就当全某的见面礼了,怎么说上次也是多亏了韩兄弟为全某解围,在下才能轻易脱身。”

 全有道这话说的有水平,既谢了韩量、承了他的情,又表示即使没有韩量,自己也不是脱不了身,只是需要多费些功夫罢了。

 韩量也不说话,伸手接过东西,手指一颗颗的在每一粒珠子上抹过。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他亲手选玉、亲手打磨、亲手交给陆鼎原的。

 还记得这东西塞进陆鼎原身体里时他的娇羞样子,小鹿排出每一颗珠子时的魅惑样子也都历历在目…可如今,这串珠子不知道被全有道把玩过多久,现下回到自己的手里,韩量直想笑!真讽刺,是不?

 韩量也确实笑了,怕讽刺意味太浓,只浅浅的勾了勾唇角。全有道却认为韩量是因为喜欢、满意才笑的,也跟着笑了开来。

 “韩兄弟喜欢就好。”全有道说着举杯“老这么兄弟来兄弟去的也生分,不知你我二人谁长谁幼?全某今年三十有六,不知韩兄弟…”

 “全兄长,小弟不足三十。”韩量淡淡的应对。既然要和全有道套近乎,当然身段还是要低下来的,该亲近的时候自然要亲近。“愚兄痴长几岁,那全某斗胆叫韩兄弟一声子衡不为过吧?”

 “自然。”“为兄敬子衡这杯酒,以后你我二人就兄弟相称了。”韩量笑,不说话,但终于端起了手边的酒杯。

 “为兄先干为敬!”全有道一饮而尽。韩量捂着袖子,看似喝尽了杯中酒,其实全倒进了袖子──这招他还是跟后世的武侠片里学的。

 “为兄再敬子衡一杯,庆祝我能结识你这位好兄弟。”全有道又干了。韩量继续如法炮制。后来的全有道找了各种名目敬韩量酒,四小官乖巧的斟酒,韩量一边悄悄的将酒倒掉,一边暗暗将身上的酒用内力蒸干,结果周身酒气,几乎熏醉了身旁的四小官。

 全有道喝到后来已经有些醉了,挂在韩量身上称兄道弟、豪言壮语,什么跟着他武林中尽可以呼风唤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天知道他又不是皇帝,这话说的委实可笑!

 韩量到后来也装醉,跟着全有道胡言乱语,假意奉承。也由着全有道在他身上挂着,接着称兄道弟在他身上糊拍乱摸。

 “看不出来,你外表瘦瘦高高的,身子还很结实嘛!”冷不丁的,借酒装疯的全有道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韩量一愣,随即眼睛一眯道“隔着这么多衣服你就能知道我结不结实了?”

 番外之──有道难为5

 其实韩量这话没什么意思,就是装醉嘛!醉了人通常都是说胡话的,韩量也就怎么不靠谱怎么说。

 但没想到,却被本就心思别转的全有道听出了其他的意思。“子衡,不如我们换一处地方继续喝如何?”

 全有道依然扒在韩量身上,又要起身又要拽韩量,结果身子不稳就要倚进韩量的怀里。韩量伸手一扶,表面上看着是搀了站不稳的全有道一把,实际上却是将全有道隔离了自己的胸怀。

 开玩笑,这个怀抱自从被陆鼎原独占后,还没抱过其他人,他也不想在今天开这个先河!“走,今天全凭全兄做主,无醉无归!”韩量拉着全有道出了妓馆。

 “好!”全有道嘿嘿一笑,七转八转的将韩量带进了一个别院。别院不大,进了门也就两进的院落,除了一个又聋又哑的驼背老人看门,左右竟连个下人都没有。

 后来当韩量成了全有道心腹才知道,原来这里是全有道和亲信密谈之所,平日并没什么人来,加上全有道心思重,那驼背老人竟是他亲自下药毒聋毒哑的同门前辈。

 “这里哪有好酒?污漆抹黑的?”韩量跟着全有道进了卧房,假装难以视物道。“呵呵,夜沉酒更香啊…”全有道意有所指。“哦?酒在何处?”韩量假作左右环顾状。

 “岂不就在这里?”不知是黑暗给了全有道勇气,还是酒壮了全有道的胆,亦或是他从来就是这么跋扈的人,总之,全有道合身扑向韩量,直想将韩量扑进床铺里。

 韩量又岂是随便让他扑到的?但毕竟不能显露全部功力,韩量只一侧身,让开了正面的冲力,却跟着全有道的手劲顺势倒进了床铺。

 他倒要看看,全有道想做什么?全有道也顾不得韩量是怎么倒上床的,只猴急得去扯韩量的腰带。韩量挑眉,于黑暗中仍能清楚视物的他,看着全有道胡乱扯开他的腰带,然后去抓他的股部。

 和着全有道是想上他啊?“位置搞错了吧?”韩量邪笑,一把翻过全有道的身子,反剪过他的双手,用散落在床边的腰带捆了。

 “你这是干什么?”全有道一慌,就要去挣。韩量伸手点了全有道上半身的穴道。“干什么?当然是增加点情趣啊?”“我告诉你,我是武林盟主,你不能这么对我!”

 “床铺只上还分这个呢?”韩量哈哈一笑,伸手就扒下了全有道的裤子,对着裸露出的股瓣半点没留情,扬掌就是一顿狠揍。

 全有道莫说被人绑了双手、点了穴道挨揍,以他心机只沉,就连背对他人的时候也少有。此时被韩量反剪了双手,撅着屁股挨打,却莫名得双脚发软,身子打颤。

 全有道不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相反,他还常常因为欲求不满而流利各种妓馆。但不论是到女妓院去骑乘绝色的佳人,还是到男娼馆去肆虐别有风情的小官,总是让他如隔靴搔痒般的不能过瘾。

 番外之──有道难为6此时裕望莫名的漫了上来,前身坚挺如柱,他又如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全有道怎么也想我到,原来他性喜虐待别人,不过其实是想从他们身上映照自己的裕望罢了。

 直到此时,他才终于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先头几下,为着面子,也为着心里初时的不甘,全有道不但挣得起劲,也哽着一口气不肯出声。

 但后来,是为着韩量着实下狠手打得他生疼,也加上忍不住的叫了几声后性致居然更高,全有道开始放开了喉咙嘶喊。

 “啊…痛…轻点…”耳朵里听着全有道越来越性起的叫嚷,韩量的眸光却是越发的冷冽了。越是见全有道在他身下发情的浪荡样,他就越是思念陆鼎原,下手也就越发的狠戾。

 “叫哥哥啊?叫哥哥我就轻些。”“啊…你休想…”

 初时全有道还嘴硬,到后来被韩量揍得股瓣胀痛麻木,前身在每一巴掌下都狠狠的磨蹭在床褥上,裕望烧得他眼睛通红,终于开始“哥哥,哥哥,好哥哥”的乱叫一通。

 “好哥哥…饶了我吧…受不了了…给我一个痛快…”

 全有道唾液横流,受不了的拧动腰身,想寻求最终的高潮。韩量又岂会轻易的放过他,见全有道挺动腰身在床铺上磨蹭自己的下体,韩量一把将人拽起来,用全有道的腰带系上他手腕上的结扣,直接将人吊上了房梁。

 “啊…”这下子全有道是半身赤裸得被悬吊在空中,再也别想自力救济了。“子衡,子衡,快放我下来。”被这么一吊,深沉的裕望被强烈的羞耻心逼退的了大半,全有道力持几分清醒的大叫了出来。

 “刚才不是还叫好哥哥呢吗?这会子怎么改了?”韩量狠狠又是一掌“今天就这么自己射出来,不然就一直继续下去哦!”韩量邪笑,劈里啪啦的又开始一顿乱揍。任全有道想个几天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是这样的体质?他以为自己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射出来,至少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人伺候他前面的兄弟,他也射不出来。

 但是他想错,显然他错估了自己,也错估了韩量。所以当他在韩量的两个手指下,就被操弄得连射了两回后,不知是身体受不了刺激,还是精神受不了刺激,总是他是晕过去了。

 韩量抱胸坐在床榻上,看着仍旧吊在梁上昏厥过去的全有道,眼中一片淡然。到底是自己把陆鼎原调教得太好?还是自己被陆鼎原调教了?韩量看着全裸的全有道。

 全有道的肌肤虽然没有陆鼎原练过玉虚宫后特有的滑腻,但男人嘛,皮肤粗粝他向来能忍,加上筋肉刚劲有力,又耐打又耐操,以前遇上这样的人,即使不是自己欣赏的人,裕望嘛,向来和理智无关。

 可看看现在,自己已经用手指将人狠狠插射了两回了,反观他自己,兄弟连立正也不曾!韩量拍拍自家老二,有点无奈它的乖巧。难道是陆鼎原的“不举”也传染给他了?韩量才想到陆鼎原,下腹就一阵蠢蠢欲动的躁动。

 呵…韩量无奈的牵动嘴角。真是,这样会让他更想他的。怎么吧?才出来几天,他就又想回家了?家啊,那个有小鹿的地方!

 (全书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