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鼎原再也压制不住喘息声,哼咛扭动着在韩量的怀里磨蹭。

 “怎么?腿软得连马都自己下不了了?”韩量贴着陆鼎原的耳朵,用只有他听得到的音量低语。

 “…”热气呼在秘感的位置,陆鼎原瞬间迷蒙了双眼,水当当的眸子看起来无限委屈,除了喘息,他竟是一句话也吐不出了。

 韩量轻笑,伸手向陆鼎原身下摸去,果不其然,裤裆里一片湿润,甚至已经浸透了布料。那马鞍上的闪亮,果然是水渍!“哈…”韩量的抚弄换来陆鼎原一声轻叹。

 韩量挑了下眉,扯下自己的腰带塞进了陆鼎原的嘴里,又拽下陆鼎原束发的头巾,将他的嘴绑了起来。

 “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声音被你的下属听见吧。”韩量依旧贴着陆鼎原的耳朵低喃,换来陆鼎原的一阵哆嗦。

 韩量很满意陆鼎原的反应,奖励似的在陆鼎原的股上轻拍了两下。陆鼎原本就是受虐的体制,忍了这么久早就受不了了,从没被绑过嘴的他又一次接受了新的刺激,已经激动得不行,韩量的两巴掌一拍上来,几乎当场就泻了出来。

 韩量拉下陆鼎原的裤子,看到他顶端溢出的点点浊白,啧啧叹息:“这可不行啊,这么快射了的话,后面可就没得玩了。”

 韩量因为发短,尚束不起来,腰带又过长,找了找,从怀里拿出手帕来,系在了陆鼎原的根部。想了想,怕陆鼎原着急了去扯,又拉下陆鼎原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了身体后面。

 “唔…”陆鼎原一劲的摇头,知道这回善罢不了,对那种激越的感觉是又怕又爱,却已经在心理上失了反抗韩量的意识。

 韩量探指深入陆鼎原的后穴,却哪里还需要他的帮助?那里已经是一片柔软,外加淫水泛滥了,轻松吞了他的四指,还大有紧咬着不放的势头。

 要说韩量不想,那是假的。被人若有若无的厮磨了几个时辰的兄弟,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除非他是太监,辛苦压抑着不过是为了陆鼎原著想。

 现在已经是这样了,自然没有再忍的必要,提枪上岗,一没到底。

 “唔…”陆鼎原在韩量冲进来的时候激动非常,那种满足与舒适感,如果没有那条汗巾系着,他一定就一泻千里了。

 即使这样,他仍就紧紧地弓高了腰身,手指更是掐进了自己的肉里。喉咙里塞着布带,让他无法高声叫喊;脚趾蜷缩起来,股部一个劲的打着颤;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却不是因为痛苦。

 韩量看到陆鼎原的样子,却仍旧没玩够,一手扯动陆鼎原胸前玉环,一手狠狠揉捏着他的股瓣,一边啃咬着他的耳朵,还不住低喃道:“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这有那么舒服吗?”

 “唔…”陆鼎原扭动着腰身,不停追逐着韩量的身体。

 一边红樱已经被玩得麻痛,而另一边却被放置着没有人理,身体里瘙痒难耐,他明明就在里面却不肯稍稍动一下缓解他的不耐,身前胀痛得仿佛快要炸开,却仍是被无情的挤压着,股瓣上没一次的掐揉都惹得他狠狠的一阵哆嗦…理智再次飘离了身体,陆鼎原不断挺动着腰股,每一次小小的厮磨都换来他低泣般的哼咛。

 韩量看陆鼎原真的受不了了,眼里除了晶莹的泪水再没有神智,于是不再逗弄他,将他双脚折上头顶,爬伏在他身上狠狠冲撞起来,每一次都深入浅出,随着马车颠簸的频率准确的顶上他的前列腺。

 “唔…唔嗯…”陆鼎原在韩量身下阵阵痉挛,前面虽然无法喷射,却涓涓细流般没停止的流着精华,弄两人紧贴着的腰腹间一片湿粘。

 韩量看陆鼎原真的受不了了,眼里除了晶莹的泪水再没有神智,于是不再逗弄他,将他双脚折上头顶,爬伏在他身上狠狠冲撞起来,每一次都深入浅出,随着马车颠簸的频率准确的顶上他的前列腺。

 “唔…唔嗯…”陆鼎原在韩量身下阵阵痉挛,前面虽然无法喷射,却涓涓细流般没停止的流着精华,弄得两人紧贴着的腰腹间一片湿粘。

 韩量怕把陆鼎原憋出个好歹来,伸手扯松了对他身下的束缚。就在他刚刚扯开的同时,陆鼎原几乎要折断般的高高挺起腰身,射了出来。

 随着陆鼎原的痉挛,那后穴自也是一阵紧缩,如吞咽吮吸般,夹得韩量一阵舒爽,也一同射了出来。那灼热烫在陆鼎原的内壁上,硬是让已经射完一次的他又哆嗦着挤出了几滴白浊。

 一直到韩量将两人都打理收拾干净,陆鼎原也没回神,两眼空茫脆弱的像个玻璃娃娃,仿佛一碰就会碎似的。韩量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不禁疼惜的轻轻拍抚,没想到陆鼎原就在他的拍哄中安然睡去。

 韩量心里知道怕是把他欺负的很了,毕竟陆鼎原余毒刚清,又辛苦数日,这阵子也几乎天天陪他耳鬓消磨,不由有些担心。

 “小何子。”韩量轻手轻脚的打开车门“进来看看。”“啊?”小何子在外面赶车,虽然武功没有影卫那般厉害,但隐约还是知道里面在干什么的。

 没想到这会子刚完事就要让他进去。这韩量不会把他家主子给做死了吧?“发什么愣呢?赶紧。”韩量看到小何子一个人发傻,不禁催道。

 “哦,哦。”小何子打了个响哨,让前面的影卫回来接管他驾车的差事,才随韩量进去车厢内。

 一进车门,一股暧昧的气味扑面而来,再不清楚两个人在干什么的人此时也全明白了。小何子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就你这点定力还想进宫当大总管?”韩量看着小何子的模样轻声嗤笑道。“你…你…”小何子一叠声的叫。

 “嘘…”韩量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指了指熟睡中的陆鼎原。小何子跺跺脚,知道韩量不过是逗他,也不好真的动气。

 只好乖乖的伏下身,给睡着的主子把脉。韩量也不打扰,悄悄的去开了窗子,将车内的味道散去。随着小何子的眉头越皱越紧,韩量的面色也不禁凝重起来。

 “到底如何?”等小何子放开陆鼎原的手,韩量赶紧问道。

 “主子受了内伤。”小何子喃喃自语道“何时的事?怎么会受伤呢?”说着,就要去扒陆鼎原的衣服,被韩量一把攥住。

 “他身上没有伤痕。”开玩笑,那一身青青紫紫的草莓印,他可不想让小何子参观,即使是太监也一样。

 小何子眨巴眨巴眼,不明所以。这主子身上的什么地方他没见过啊?平时伺候自不必说,受了伤换药、沐浴哪样不是他来?怎的这时候不让看了?韩量也不解释,只问道:“严重吗?”

 “严重倒算不上,只是受伤初始没有及时运功治疗,使得伤更重了些,治起来也需要些草药辅助才行。”小何子难得轻声轻语的说话,就怕吵到了自家主子。

 “而且从脉象上看,主子这阵子积劳过甚,需好好调养。”

 小何子一边说,一边挠挠头,主子这一天的路程分三天慢慢在马车里晃悠着,怎么还会劳累过甚呢?真是自己都把自己说糊涂了。

 好在这车本来就是他们每次出门都用的,车里用具、药材一应俱全。没办法,谁让他家主子几乎每次出门都带着不算轻的伤回来呢!小何子取了小药炉,又拿几味药,蹲在车门口煎了起来。

 韩量一脸黑线“你就没点省事的法儿吗?”“丹药是有,不过是治比较重的内伤的,主子这点伤还用不上,毕竟数量有限,出门在外还是留着乙方万一的好。

 再说这药里我加了味安神静气的药,更能帮助主子休息。”小何子又开始絮絮叨叨。韩量白他一眼,决定不再搭话。

 一时间,车厢内只剩浓浓的药香和陆鼎原平稳的呼吸声在浅浅的回荡。陆鼎原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五更,中间迷迷糊糊的被经验老道的小何子喂了碗药,连晚饭都没吃。

 小何子等人为行事方便──总不好打横抱着个大男人进客栈,也没找宿头,一行人就在野外睡了。第二天照常赶路,却因为车厢里多了小何子,陆鼎原自然端着身份不好和韩量亲近。

 韩量也不是多话好奇的人,虽对这古时候的天地新奇,但窗外景色看久了也腻,何况他是从现代来的,什么美景没见过?这古旧的官道还真吸引不了他多大的兴趣。

 于是干脆和小何子一样,两人一左一右的捧着医术翻看,到把个陆大教主晾在中间干运气。

 陆鼎原是练功也练不下去,说话也找不到由头,只得闭目假寐。一天便沉闷的过去了,到了晚上,因着店小二的极力推荐和小何子的不灵光,又将韩量和陆鼎原分置到了两间上房里,陆鼎原是干着急却又说不出什么,这叫一个憋屈!

 用过晚饭,陆鼎原像转陀螺一样在房间里遛圈,在转了足有几百圈以后,终于忍不住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来到韩量门外,却见韩量正大开着房门,店小二在一桶桶往里抬水。

 “你要沐浴吗?那我等下再来。”陆鼎原这才想起韩量有每日沐浴的习惯。韩量看到陆鼎原,眸色变得深沉,自是知道他所为何来。

 “不碍的,进来吧!”转头又对店小二说“我们有事商谈,热水你放下吧,一会儿我自己来。”想了想,加了句“你今晚不用来取水了,明早一并收拾了就行。”

 “得勒,那您二位爷慢聊,小的告退。”店小二点头哈腰的退下了,临走还不忘关了房门。

 韩量落了拴,明知故问的对陆鼎原道:“找我何事?”陆鼎原听闻,脸“腾”得就烧了起来。这让他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没他就睡不着觉吗?韩量暗笑,向屏风后走去“一起来吧。”

 陆鼎原知道自己被韩量戏弄了,却也不敢说什么,默默地跟在韩量后面转到屏风后。屏风后是一个大浴桶,一个男人洗还算宽绰,但若容下两个大男人就不是一般的挤了。

 韩量兑好热水,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看陆鼎原还在一旁愣愣的看着自己,戏谑道:“怎么?这身衣服又不想要了?”

 陆鼎原自然知道韩量有撕他衣服的习惯,不再发傻,赶忙脱了自己的衣服。韩量进了浴桶,又将已经脱光光的陆鼎原拽了进来,一下子水漫出去不少。

 除了做那事的时候,陆鼎原从没和韩量如此紧贴着相处过,一时间又红透了耳朵。

 韩量却好像毫不在意,专心一致的将自己洗涮干净后,又把陆鼎原里里外外洗了个遍,却在清洗陆鼎原内壁的时候,刻意避过了他的敏感点。

 陆鼎原一颗心就那么吊着,直到两人熄了灯上了床,韩量搂过他说了句:“睡觉。”

 陆鼎原咬着自己的下唇,无限委屈。刚刚韩量在帮他清洗的时候就刻意避开了他身上的所有敏感点,却又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着,让他想要又要不到。

 现下后面空虚得难耐,前面也因为得不到足够的刺激而疲软的可恨,这让他怎么睡?可陆鼎原还是乖乖的窝进韩量的怀里,闭上了眼。

 直到月入中天,韩量听着陆鼎原仍旧清浅的呼吸,叹息道:“睡不着吗?”

 “…没。”陆鼎原犹豫了下,还是回答道。其实他扒在韩量身上,恨不得好好磨蹭一番,但却因为韩量的一句“睡觉”而一动都不敢乱动。

 “你这阵子虚耗过甚了,”韩量一手轻顺着陆鼎原的长发,轻缓道“再这么下去,身子都掏空了。”

 陆鼎原听得差点找个地缝去钻,这不是明摆着说他淫荡嘛?韩量说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起身掀帐出去。“量?”陆鼎原一惊,以为韩量嫌弃他了,起身一抓,握在韩量手腕上。

 韩量腕上一疼,回头看到陆鼎原惊恐的眼和苍白的脸,知道也许他误会什么了,只笑笑的拍拍他的脸“乖,我拿个东西,这就回来。”

 韩量转去屏风后,在自己脱下的衣服堆里翻了翻,拿了个小锦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