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除了韩量的吃饭速度让众人瞠目结舌外,一顿饭倒也吃得安静。饭后陆总管协了陆鼎原去书房密谈,飞影自然是跟着的,小何子为了躲夏天积极主动的要带着韩量逛园子,夏天不放心,也就跟着去了。

 这一逛,可让韩量开了眼界了。原来陆家庄分前后两部分,上风上水的地方,是主子们居住的院落,后面的院落则是玉石匠们工作和休息的地方。

 大块大块的玉石原石随处可见,价值连城的玉器随手可得。这陆鼎原,果然富可敌国啊!

 “你怎么能带他来这种地方逛?”夏天不满了。虽说对于小何子的任何要求,他少有不答应的时候,可这里到底是他负责的地方,小何子带个外人进来,万一出了差错,这韩量看来又和主子关系非浅,让他如何处理?“怎么不能?”

 小何子可是理直气壮的,对于韩量和主子的事,他知道的虽不甚全,但也多过其他任何人了“连宫内密室韩公子都和主子去得,这里怎么不能来了?”

 小何子心里根本已经当韩量是他半个主子了。“…”夏天张大眼,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公子,随小何子这边走。”也不理夏天,小何子拉着韩量向一处隐蔽之地走去。所到之处居然是一个仓库,石质的大门,七八道偌大的铜锁。

 “你带我进来合适吗?”入得门后,仓库内满陈着各式玉器与珍玩,名副其实的宝库一座,韩量不禁发问。

 “怕什么,这不过是咱府上最普通的一个库,都是些赏下人们的小玩意。”小何子又压低声音道:“赶明儿个哪天主子得空,您让他带您去陆家地库瞧瞧去,再挑几件称心的。”

 韩量走走看看,一边和小何子逗贫:“这你也敢告诉我,不怕回头你们主子赏你嘴巴子?”

 “才不会呢,主子可疼我了。”小何子不以为然“而且小何子也没那么不张眼,主子对您怎么样?小何子难道还不清楚吗?那密室您当谁都进得?”

 “这我倒是知道的,听说只有教主能进。”韩量走到一个堆放着小饰品的银盘前,看到里面一对白玉的耳饰剔透夺目,不禁拿起来观看。

 “那是。”小何子看到韩量拿起的东西,不禁开口赞道:“公子好眼力,这是雪玉的。”

 “雪玉?玉还能做成这种环状的?”韩量拿着耳饰不禁发问。放在现代,那是再简单不过的样式了,简简单单的一个圆环,任何饰品店都有,金的银的什么金属的也不稀罕,但玉的耳环,韩量还真没见过。

 “雪玉原是极珍贵的一种白玉,成色透白而晶莹,没有任何瑕疵,这么多年所得甚少,主玉雕了白龙送进宫了,留下的零碎材料只够弄些小玩意,又做的是这种简单不讨喜的样式,所以才放到这里来,不然单凭雪玉的价值怎么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库的。”

 解释的是夏天,却换来了小何子一个白眼,弄的原本是想讨好小何子的夏天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哪里。“我拿走没问题吗?”韩量把玩在手里问道。

 “公子拿走便是。只是这小玩意不嫌寒酸吗?还不如等主子带您去地库挑些中意的。”

 原本仓库做主的该是夏天,小何子理所当然的应了不说,还给想要开口的夏天一脚,弄的夏天只有点头的份,再不敢随便搭拉话。

 反正小何子的话夏天十之八九是当圣旨听的,一对小玩意,又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拿也便拿了。

 “男人简单点好,戴太复杂的不嫌花哨吗?”韩量直接拿了其中的一个带在自己右耳的耳洞上。想当初这耳洞还是他第一任女友非要他打的,说什么一人一个天长地久,还常常买来一对耳饰两人一人一只的戴,最后却因为他撕了她一件香奈儿就扇了他一巴掌跑了。

 “别说,公子戴上还真好看。”雪玉的晶莹纯粹和韩量淡漠冷然的气质相互映衬着,形成了一种特别的疏离的美,像远在天边的云,让人捉摸不透且只能仰望叹息。

 韩量没答话,扯了扯嘴角赏了小何子半抹笑,将另一只耳环收进了怀里。

 “公子可还要挑些别的?”小何子又问,总觉得韩量就拿了对耳饰有些寒酸,像亏待了他似的。

 韩量抬头环顾,到处都是些大件的摆设,小的也多是手镯挂饰之类,实在没有什么特别中意的,于是摇头。

 “走吧,没什么可选的了。”说着,率先走了出去。三人一路往回走,路过工匠们雕琢玉石的场子,韩量好奇的走进观看。

 “公子可有喜欢的原石样式?也可让工匠们现做的。”小何子拍拍面前几块上好的玉石籽料,一面向韩量推荐着。

 韩量眼里一道精光闪过“现做倒不用,我倒想学学着玉石是怎么打磨雕琢的。”“学这做什么?不过是些下人们的活计。”小何子奇怪。“你少管。”夏天过来拍了小何子后脑勺一下。

 “公子想要什么样的料,我给您寻寻。”

 韩量看着夏天递过来的眼神,不禁轻轻一笑“最好是暖玉,寒玉也好。”“您随我来。”夏天引着韩量又往另外的方向去了。

 “你们等等我。”小何子愣了半晌,不明在这俩怎么突然搭上话了,赶紧跟了上去。

 夏天领着韩量到的地方是原石库,库房外是一片石场,到处散落着大块的原石,库房有之前的两个大,里面也是玉石原石,不过比外面石场的精细稀罕些。

 “公子想要多大的?”夏天也随着小何子管韩量叫公子。韩量露出抹邪笑,用手比了比“一尺见方即可。”

 夏天想了想,挑出一块暖玉籽料道:“八寸可够。”韩量接过看了看“将就吧。”“再看看别的?”夏天问。

 “好。”小何子瞠目结舌地看着韩量和夏天在石库中挑挑拣拣,不明白放着好好的雕琢好的玉器不挑,这一堆原石没模没样的,有什么可选的。

 最后,韩量除了最一开始的暖玉,还挑了一块寒玉、一块羊脂白玉和一块红色翡玉。夏天轻笑:“公子确实会挑。”韩量摇头“我对这东西一窍不通。”

 将挑好的东西递给小何子“记得帮我带回去。”小何子傻傻接过,没想到韩量还真打算要这些东西。“公子当真要学雕磨玉器吗?”“自然是真的。”韩量点头。

 “我去安排吧,一定给您挑个好师傅。”夏天道。“不用太精细的,我也就是学来打发时间。”韩量道。“别耽误你们正事才好。”“不碍的。”

 夏天笑“说不定我还和您一起学呢!”两人对视,别有深意的一笑,看得小何子一头雾水加小心肝乱颤。

 总觉得他们的笑容不怀好意,不知道谁要倒霉了,别是自己才好!逛了一个下午,天色将晚,三人回转寻鹿苑,陆鼎原早已经谈完正事,正和飞影在院中等候,陆叔已经去准备晚饭了,小何子赶紧去帮忙。

 “逛得可开心?”陆鼎原问,自然知道韩量下午的去处。“嗯。你呢?”韩量反问,不禁抬手轻拂向陆鼎原微隆的眉头。

 “我怕是要出趟远门了。”陆鼎原叹息。正说着,晚饭摆上,小何子招呼众人吃饭。

 吃罢晚饭,众人各自退了去,陆鼎原又将飞影撤了。原本飞影犹豫,说“此地不比宫中”却在陆鼎原又一次的要求下只得离开。看着陆鼎原心事沉重的样子,韩量将他搂进怀里“很严重吗?”

 “十几个弟兄,不明生死。”陆鼎原的声音很小,却很沉。

 “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吗?”韩量一手搂着他,一手轻揉着他的肩膀。陆鼎原摇头,将脸埋进韩量颈窝“你不用担心。

 我将飞影留给你,你这几天好好玩玩。宫里府里玩腻了,就让飞影带你到处走走,这附近景色还不错。我最迟有个月余也就回来了。”“不用考虑我,飞影、小何子都是你身边的人,带着总是方便些。”

 陆鼎原再摇头“你又不会功夫,给你留个人我放心些。”韩量在心里暗笑,心道:就是不会功夫留下飞影才危险,你就不怕他一激动将我给杀了?不过韩量什么都没说,只问道:“什么时候走?”

 “明天。”叹息般的回答,带着浓浓的依依不舍。韩量拉着陆鼎原到桌边烛火前,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有个礼物送你。”

 “送我?”陆鼎原奇道。韩量轻笑,将陆鼎原上衣都扒了,仰面按倒在桌子上。“什么礼物?”陆鼎原一头雾水,不禁再度发问。

 “嘘!”韩量用食指按住陆鼎原嘴唇,示意他噤声,然后轻声道:“别怕,忍忍就过去了。”

 说着,低下头去,开始啃咬陆鼎原的乳首。陆鼎原开始抖,当他听到韩量说让他忍忍的时候,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不然韩量不会说这种话。

 上次韩量说忍忍的时候就是把他鼓弄到泣不成声的时候,这次又会是什么事?

 韩量直把陆鼎原咬到乳晕红肿,乳首麻木,才抬起头。从怀中取出银针,乘着陆鼎原还在失神的当,韩量把银针在烛火上烫了一下,直接一针刺穿了陆鼎原的左乳。陆鼎原突的一痛“啊”的惊叫了一声。韩量抽出针,立马低头吮了上去,将溢出的血液一滴不落的裹进了嘴里。

 随着胸口血液被吸吮的异样感觉,陆鼎原抖得更厉害了,胯下却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站了起来。

 “哈…哈…”陆鼎原抱着韩量的头,不断喘着粗气。那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随着韩量的不断吮吻,让他产生了心都要被抽离的错觉,就那么“突、突”跳动着,被韩量索了去。直到再吮不出血了,韩量才抬头,从怀里掏出今天挑选的耳环,对着陆鼎原左乳上刚扎出的洞,穿戴了上去。

 陆鼎原觉得左胸一凉,低头观望,烛光下,一抹小小的盈白在晃动。“这…”陆鼎原抬头看韩量,却见韩量伸手在自己右耳处一弹“叮”的一声细小的脆响。

 “一对的。”韩量的笑容和着另一抹小小的晃动的盈白,晃得陆鼎原不禁再次泪涟涟。

 “量…”再次抱住韩量脖子,陆鼎原将泪抹在韩量的衣领里。韩量拥紧陆鼎原,不断的啃吻着。陆鼎原又火热起来,在韩量怀里反复的蹭揉着自己的身子。

 韩量吹熄灯,带着陆鼎原滚进床铺里,吻咬得更激情,直到陆鼎原实在受不住的将腿盘上了他的腰“给我…快给我…”

 “乖…今晚…不行,你明天…要出门的。”韩量也是气喘吁吁。“给我…给我…”陆鼎原早就没了理智,那管那许多。

 “乖…忍忍…乖…”韩量却不会不顾他的身体,伸手将两人的活物捞在一起,用力掳动,也管不得自己痛不痛,只想让陆鼎原快快解脱了。

 “哈…哈…要…”陆鼎原随着韩量的动作,不停拧动的身子,嘴里的哼叫也越来越大声。

 飞影有一点说得是对的,就是这里不比宫里,这里也不是密室,韩量虽然爱听陆鼎原动情的浪叫,却不代表他愿意把这种声音和他人分享。

 所以在陆鼎原越来越大声的时候,韩量啃上了他的唇,将他的叫喊尽数含进了嘴里。

 不知是韩量的礼物让陆鼎原太激动,还是第一次兄弟相贴的做法让他太激情,总之陆鼎原最终在韩量的激吻中达到了高潮并昏睡了过去,韩量却还得面对自己疼痛并肿胀的弟兄。

 “哎,你呀!”韩量吻了吻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的陆鼎原,最终决定忽视自己红肿着的弟兄的需求,睡觉去了。